“脱衣服,不然就等我撕碎它。”
我解开套装的上衣扣子,拉开裙后的拉链……。
所有衣物都扔在沙发上,在烟雾缭绕中,我一丝不挂。
“到我这里来。”
我走过去,却在临近窗户前怯步。明知道这是68层,前面已经没有等高的大厦,我仍然不敢靠近大落地窗,仍然有种赤l于天下的恐惧。
他等不及了,猛的上前一步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肩,然后猛然将我的身体压上了窗面,后背一片冰凉的触感。
他的身躯也紧贴上来,胯间坚硬膨胀的欲望顶在了我的两腿间恶意摩擦着。
他指间的香烟仍然燃烧着,烟雾熏疼了我的眼睛,忍不住流泪。
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在搅动我的唇舌,宣示着他的占有。
“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关到任何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喘息着说,然后咬住我的下唇,微微用力的撕磨。
一片刺痛,我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摆头,却被他的手掌制住。
“可是不能,不但不能,我还要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他忽然放开我的嘴唇,视我的双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那一刻,我深深察觉他话里分明隐藏着某种y谋,可是,我想不透。要全天下人知道,他要谁知道呢?他想把谁引出来呢?不!不可能!他不会知道那个人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我必须要说点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了,天下人都已经知道了。”
“不,还不够。”他注视着我,眼神儿突然变得凌厉。
我还想再说,但是他没有给我机会。
他扯过我,直接压上办公桌。
我的双腿轻易的就被大大分开,他把燃尽一半的香烟摁进烟灰缸,拉下裤链,坚硬如铁的欲望直接顶进我的身体。
我深呼吸,放松自己,他把我偏转的脸扭回来,舌头再次探进来,用力吸吮,卷走了我的津y,掌控了我的呼吸。
一次次的戳入,一次次的摩擦。
下t开始变的湿润,最初的疼痛慢慢演变成了隐隐的欢愉。
第一次,第一次在他身下有了快感。
“有感觉了是吗?”他竟然如此的敏锐。拨开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啄舔我的肌肤。
他的手指摸索著左边的茹头,过去的伤已经恢复了,又变的圆润柔软。他捻玩著,然后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著,咬住了下唇。对我来说,他的温柔比他的残暴更可怕,让我再也无法凭借疼痛和憎恨来抵抗。
茹头在温软潮湿的舔弄下硬挺起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神经一点点传进大脑,我必须用加倍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
他又抓住了我另一侧的茹头,邪恶的舌尖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舔过去,留下冰凉濡湿的痕迹。
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不再因为疼痛,而是身体违背了意志,被久违了的爱抚,激发出了原始热情。不,不可以,我不需要你的爱抚,我不稀罕,我只要他的,只要那个人的。我咬紧牙关,双拳握紧,只想掐痛自己的手心,重新找回意识。
下t里欲望又开始律动,急促的,深刻的,带着要把人近疯狂的节奏。
“不要忍耐,享受我给予你的感觉,”他挺起上身,看着我,淡淡的笑着,“这是对你的奖赏,第一天的工作很辛苦,不是吗?甚至错过了午饭,嗯?”
激情、羞愧、压抑、恼怒……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一起,热血瞬间冲上脑门,我什么都忘了,不管不顾的大叫出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混蛋!疯子!我受够了你的折磨!你滚开!”
他的身体重新压下来,压住了我激烈扭动的身体。
“住口!”简单的叱责之后,他笑了,在我耳边咬着:“你终于伪装不下去冷漠了,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吗?”
我的血y瞬间就凝固了,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这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接受你的热情,但是,你的出言不逊应该受到惩罚。”他重新露出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拉开与我身体的距离,重新拾起那半根香烟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头亮出了红色,下一刻压上了我的茹头。
“啊──!”
前一刻的激情瞬间就跌进了剧痛的深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忍耐,我狠狠绷紧了身体,也收缩了身体内外的肌r。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律动起来,疯狂的抽动,融合了两个人情绪爆发的疯狂……
窗外暮色刚刚降临,而我却早一步踏进了黑暗中。
迁怒
睡得不好,今天顶着黑眼圈不说,精神都有点萎靡。
专用电梯里,江哲信轻抚我的眉眼,冰凉的手指反复摩挲我的眼底,他以为那样就可以消去那里的青色吗?我不屑。
虽然不屑,我仍然乖乖的随他摆弄。
我累了,跟自己斗争,跟江哲信对抗,都让我筋疲力尽。
“没睡好?”他的唇亲吻我的睫毛。
明知故问。是谁昨夜需索无度,折腾我直到后半夜?我不相信在过去他没有碰我的这一个月里,他会没有别的途径发泄欲望,但是他昨夜的表现,精力之旺盛,欲火之浓烈,实在令我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揣测。
我挤出一个笑容:“还好。”
我妥协了。在他昨日几度刻意的温柔撩拨之下,我被他逗弄得近乎神智不清,再也没能把持冷漠到最后,而今,再表演贞节烈女的坚贞和不屈,连自己都觉得是惺惺作态了。
他终于在精神上战胜了我,胜的那叫一个彻底。
他在我耳边撕磨,竟然又咬住了我的耳垂:“你的热情是世界上最难以抗拒的迷药,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心蓦然一痛,是谁?也曾说过这样的话。眼底一片酸楚,温热的y体从心底涌向眼眶,我不得不闭紧双眼。
电梯停了,他放开了我。可是我觉得全身都僵硬着、沉重着,就象没有生命力的雕像,一动也不能动。
他已经跨出电梯半步了,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又不着痕迹的回身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说着:“又动情了吗?现在不行,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
我极力压下喉头哽住的甜腥味,怒视着他。他玩味的拍了拍我的脸颊:“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我很喜欢。”把我拖出了电梯。
“总裁早。”索菲看着我们。
“早。”江哲信颔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手把门关上。
我沉默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我知道索菲仍然一直看着我,但是我没有和她对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别惹我。
索菲端着一个杯子走过来:“今天我到的早,咖啡已经煮好了,你端进去就行了。”
我这才抬眼看她,我承认我的道行没有修炼到家,无法在这个时候挤出个笑容给她。
她倒是不以为意,面色平静的看着我,将手里的杯子放到了我的桌上,扭身就走了。
几分钟后,我的情绪平稳下来。我在干什么?怎么能够凭他一句话就失去理智呢?许凌汐啊许凌汐,你得学会反击,你还有机会,赌局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把咖啡稳稳的放在江哲信的桌子上:“江总,咖啡。”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着我:“你煮的?”
“不是。是索菲。她来得早就煮了。”
江哲信点点头,我扭头走了出来。
一上午又是忙忙碌碌,我穿梭往来于复印室和各个楼层之间,再回办公室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把取来的档案袋交给索菲。索菲说:“凌汐,今天你先去吃饭吧。下午我要跟江总他们去和易盛科技谈判,这里的电话你来接,只要记下来都是谁、有什么事情就行了。”
我点头。我昨天复印的收购计划书就是针对易盛科技的,虽然上面所有涉及金额的地方都是空白,但是即便我这个对于经商毫无概念的门外汉,也知道收购这样的企业必定是大手笔,也难怪严童和沈从力连着两天都泡在江哲信的办公室里。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象对付许氏科技那样用到卑劣的手段。
拿着索菲给我的高职员工餐卡,我下到四楼的高职餐厅。这里是仅供经理级以上的员工中午就餐的地方,与普通食堂完全不同。圆形台桌,雪白的台布,虽然人也不少,却一点也不嘈杂,配上曲调悠扬节奏缓慢的抒情音乐,居然还颇显情调。
这里完全是自助餐的形式,在众人似有似无的注目礼中,我刷了餐卡,只选了一点黑椒牛柳和素拌西兰花,主食取了一小碟意大利粉,最后端了一小碗洋葱汤。
我端着托盘,慢慢在圆桌间穿行,边角那里有个空桌。想不到这里的经理这么多,难怪笑话里都挤兑经理这个头衔不值钱。
我坐下来,慢慢的吃着,如果不是有人打扰,我觉得很舒服,也很悠闲。
“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我抬头。说话的是个很沉稳,很体面,也很有教养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人颇沉着。
我只能点头。这里不是员工餐厅吗?当然谁想坐哪里都可以,又不是我的包桌,何必问我?
我笑笑,低头接着吃自己的。
“你是新来的吗?是哪个部门的?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经理,一定很了不起。”
夸我漂亮的大有人在,夸我了不起的就他一个。我只是个打杂儿的小妹,谈何而来的了不起?我也许应该考虑明天起去普通员工食堂吃饭。
我不想解释,只好再抬头冲他笑笑,对于他的问题则闭口不答。
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仍然在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几层工作?”
我有点吃不下去了,差点起身直接离开。一个人影儿晃过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许家妹子,你怎么坐的这么靠里?让我好找。”
那个人马上打招呼说:“严经理。”
严童把托盘放在我对面,对着那个人笑着点了个头,却没说话。
我已经顾不上眼前这俩人了,直直看着正朝我们走过来的另外两个,江哲信和沈从力。
不少经理都和他们点头示意,他们也微笑点头,最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那个人马上站起来,端着自己的托盘说:“江总,严经理,沈经理,你们慢用,我吃好了。”说完马上离开了。
我想都没想,也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腕一紧,又被江哲信拉着坐回去:“你怎么吃的这么少?再吃点。”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吃饱了,我上去换索菲。”
严童笑呵呵的说:“你确实吃的太少了,你看我,拿了多少东西,你这样哪有力气工作?不用着急,还有时间。”
江哲信已经从他自己的餐盘里,陆续把几块烤鳗鱼和煎猪排夹到我的碟子里,丢下一个字:“吃。”
我只好拿起叉子,食不知味的一口一口吃下去。
严童笑:“哲信,许妹妹好像很怕你哦。”
江哲信温和的说:“许世伯把她交给我照顾,我当然得对她负责。”桌子下,他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抬头冲严童微笑了一下,表示默认赞同江哲信的说法。严童冲我眨眨眼。
江哲信不再看我,咽下口中的东西,对沈从力说:“下午先不要把我们的实底透出来,我们还有谈价格的空间。”
“我明白,那是肯定的。不过我听说程家也对易盛感兴趣,程波文专程从美国赶回来了。不知道他们的底价能开到多少,易盛分明是想借他们来抬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从力似乎看了我一眼,我心更慌,一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好痛!可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死把眼泪憋回去,若无其事的把半块儿猪排直接吞下肚子,一时呼吸都有些不畅。
“对于易盛我是势在必得,而且我也很有兴趣会会程波文。”江哲信低沉的说,手中的餐刀狠狠划碎了盘中的鱼r。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终于喘过气来,我站起身,在江哲信点头的瞬间,转身离开。
依旧要穿行诸多圆桌,这次向我行注目礼的人更多了。早知道躲也躲不过,下次我一定找个挨着大门口的餐桌吃饭。
直到走进电梯,我才发现手心都是汗,心脏仍然剧烈跳动着。
整个下午,办公室就我一个人,除了偶尔响起的电话声,诺大的空间里沉闷的令人窒息。
我掐了掐眉心,心不在焉的继续打字。也许是索菲的手写体太潦草了,我的效率极低,照这个速度,也许到下班点我也做不完索菲留下的十几件事。
快六点,索菲打来电话:“凌汐,我们刚刚结束,就不回去了。你把门锁好就可以走了。”
哦?我要自己回去吗?心情忽然有点雀跃了,我想先去一个地方,静静的悄悄的远远的看上一眼。
我看了看易事贴,好在事情都差不多做完了,只要再把这份文件打印完就可以了。
我把最后两段文字输入电脑,然后从头核对一遍,保存,打印。在打印机出纸的时候,整理书桌。
六点半,我下到了大厦一层。刚走出电梯,一个熟悉的面孔迎上来:“许小姐,请坐我的车,大少爷吩咐接你回公寓。”
我的美梦落空了,我只好跟在他身后上车,然后被押送回公寓。
江哲信正在客厅里转换电视频道,我在玄关处脱鞋,似乎听到了财经新闻的声音。只是几秒钟,等我走进客厅,电视就被关掉了。
江哲信看着我,露出一抹邪笑,指了指茶几上的礼品袋对我说:“送给你的礼物。已经拖的时间太久了,我都差点要忘记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过‘礼物’了,似乎连恐惧都忘记了。
“不打开看看吗?”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挨着他坐下来,拿过小方盒撕开包装纸,心脏骤然紧缩,是卡迪亚首饰盒,透明浮盖儿里面赫然是一副精美绝伦的鸽血红宝石耳环。
他搂过我僵硬的身体,亲吻我的额头:“我今晚一定要亲手给你戴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他掐痛了我的腰,我已经明明白白知道他在愤怒当中。是谈判不顺利吗?是程家让他生气?他在迁怒于我?我像是掉进了万米冰窟,连心脏都打哆嗦。他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颤抖着等着他最后的宣判,也许死刑今晚就会执行。时间好像停止了,他残忍的延长着我承受惊吓的时间,迟迟不开口。
最终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看进我的眼眸:“中午在餐厅是怎么回事儿?”
温柔与残暴
我乖乖靠在江哲信的怀中,剧烈心跳已经逐渐平复,此刻在他的强势引导下,仰头被动承受他激烈的吻。他缠卷住我的舌头,猛烈的吮吸,似乎要强力的把我的舌头拔下来,吞下肚。
“唔……。”他轻微噬咬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剧痛,也让我皱紧了眉头,发出痛呼的呻吟。
“不许躲……给我回应……,我呆会儿就让你少受点苦……”他喘息着说完,用舌尖扫荡我的整个口腔、上下牙床,最后追逐到我无处可藏的软舌,再次深深的吮吸着。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身后,拉开我的裙链,手指探进我的裙子,滑进我的内k里,先摸上我的尾椎骨,然后一路向前向上,划过闭合柔软的缝隙,揉捻我的花瓣。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身体逃避,却被他紧紧搂抱我的另一只手臂压制住了所有反抗。不仅如此,下身处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刺探进我的甬道,在那里进进出出,最后剥离出隐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复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经领教了,如果他肯温柔的对我,他的调情手段是我根本无法抗拒的,一如现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湿濡了,一些无法遏止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让我迷失心智,无处可躲。
“以后不许把笑容随便留给别人,”他加快手指的动作,引发了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你引诱他们,惹来关注。”
“我没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错。我也讨厌这一切。”我受够了他的蛮不讲理和莫名其妙,我嘶声说着,本来应该愤慨的话语却因为他的撩拨,而说得断断续续,气势尽失。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会让他们明白的,而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上标记,单属于我的标记。”他缓慢的说,扯去我的内k,掏出自己的欲望,男性的坚挺瞬间进入我的柔软中。
我惊喘一声,又紧绷住了身体。他缓慢的律动,在我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苗
我内心里极端痛恨这样,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给予他的响应。这就是一种背叛,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心中的爱情。那是爱情吗?我想是的。
他用力地冲刺,我无法再思考。他用牙齿轻啮我的耳垂儿,更催化了我的激烈反应。我蜷缩双腿,下身却开的更大迎向他,已经理智尽失,只是承受着他有力的占有,随着他的动作,在沙发上起起伏伏……。
良久,浪潮才逐渐褪去,两个人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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