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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对你出手。”

邢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就算不是你也免不了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我就是在为这一点烦恼。”

太子又揉了揉额头:“直到现在我也没调查出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一手要除掉你,一手还要往我身上泼污水,好狠的一石二鸟!”

“不过……”

太子在后视镜里诚恳地看向邢亦:“这总是我们兄弟间的事,还是不用惊动父皇他老人家了吧。这种兄弟倪墙的事对他老人家来说是种难以形容的打击,父皇这两年身体本来就不大好……你给我点时间,关于围杀的事我肯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邢亦的眉头动了动,似乎被太子说服了:“给不给我交待无所谓,西兑的事你对父皇交代好了就行。”

太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少不得瞒着他老人家点,就说发生了意外基地毁了――实际上也的确是这么回事。这种逆天的研究承古帝国已经持续上千年了,西兑大裂谷也不是第一个被毁掉的基地,父皇想必也早就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了。”

邢亦点头:“嗯,你还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说:“父皇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这几年他虽然没提起过你,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想你的,你有空就进宫去看看他老人家。当年的事……咱们做儿子的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还能真记恨上他老人家?”

顿了顿,太子又说:“还有,老八老三那里你注意着点,西兑的事,我怀疑就是他们在背后做的手脚。当然,我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我们兄弟,谁还不了解谁?”

邢亦笑了:“大哥这句话说得好,我们兄弟,谁还不了解谁?”

第31章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欢迎二殿下回京的酒宴办得不可谓不奢华隆重,邢亦却带着苏恪、花错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嘀嘀咕咕。

事实上说话还在其次,他们主要在吃。

邢亦早就吃腻了合成食物还有合成调料做出来的各种变异肉,此刻回到帝都,再品尝到这些原汁原味的食物怎能不食指大动。

至于苏恪和花错,对于口味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高的要求,但是两个人都在长身体的时候,对于食物的需求量特别大,尤其是花错,她对食物的需求量几乎超过了苏恪,以至于邢亦常常纳闷,那些食物究竟是怎么塞进她那小小的肚皮里的。

当然,花错是个怪胎,她身上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足以为奇,邢亦从来也没问过这个问题,现在自然也不会问。

直到自己吃了七分饱了,邢亦才问出第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正儿八经的问题:“我那太子大哥的话,你怎么看?”

“你们兄弟,谁还不了解谁。”

苏恪难得幽默的一句话堵了回去,继续切着面前的牛排,喂了一块给花错,然后又喂了一块给自己。他们俩还没有吃饱。

邢亦呵呵地捏了捏鼻子,咕哝了一句:“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随即他又诚恳地问:“说正经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苏恪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的意见,我跟他不过第一次见面。”

“因为我觉得你看人很准,比如我。”

邢亦自得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自己看人准吗?

自己也是反复试探了的好吗?

苏恪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认真地想了想:“你一定要知道我的意见的话,我只能说,太子殿下他看上去很诚恳。”

“看上去吗……”

邢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个坏蛋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真不知道你们俩在纠结什么!”

花错不满地白了邢亦一眼,拽了拽苏恪的袖子,示意他继续喂她。

苏恪连忙拿起刀叉继续忙碌起来,邢亦看了看花错,充满兴味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浑身上下充满了虚伪的味道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花错满意地咬下苏格递过来叉子上的牛肉。

“那你又怎么断定他浑身上下充满了虚伪的呢?”

邢亦兴致勃勃地追问。

花错被问住了,连嘴里的牛肉都忘了嚼,她认真地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词来:“天赋异禀。”

“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吗?”

邢亦含笑看了苏恪一眼,就算已经知道了苏恪所会的是魔法而不是异能他还是认为他天赋异禀。能带着前世的记忆出生这本身就是一种奇特的天赋。

“‘有其母必有其女’?”

花错相当高兴:“我喜欢这句话!然后,尊敬的二皇子殿下,又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虚伪的味道的人来找您了,为了我们良好的就餐环境,能请您回避一下吗?”

“我觉得你这句话本身就充满了虚伪的味道――至少在称呼上。”

邢亦毫不客气地拿食指在花错的眉心上弹了一下,接着不等花错发飙,愉快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为他们创造良好的就餐环境去了。

苏恪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们父女怎么回事,总是这么针锋相对。”

“谁让我们是对手呢。”

花错俏皮地耸了耸肩,往苏恪身边蹭了蹭,低声道:“妈妈,我今天的表现够不够好?爸爸的十七妹捏我脸我都忍住了。”

“以后可以不用忍,直接告诉她你不喜欢。”

苏恪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长得还可以。”

花错眨了眨眼睛:“所以我特地给你留着。”

苏恪相当无语地看向花错,他并不意外她的早熟,无论她表现出什么样子来他都会觉得很正常,但是,这样公然怂恿自己“妈妈”出墙,这真的好么?

花错又眨了眨眼睛,提醒苏恪:“她来了。”

“难道她就不是个浑身上下充满了虚伪味道的人?”

苏恪面无表情地用口型问花错。

花错想了一下,偏头回答说:“比起那个太子殿下来,略好点――水至清则无鱼,如果只是一夜情什么的,咱们要求也不必太苛刻。”

水至清则无鱼,嗯?

一夜情,嗯?

苏恪淡淡地瞥了一眼花错,赞叹她的文学修养。

花错心虚地缩了缩脑袋,随即扬起一个甜甜地笑容,看向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十七公主:“十七姑姑好,十七姑姑坐。”

“哎,花错好,花错真有礼貌。”

十七公主笑眯眯地又要去捏花错的小脸。

花错一本正经地说:“爸爸说了,我可以不用忍,直接告诉对方我不喜欢人家捏我的脸。”

十七公主的手不由地僵了僵。

不过很快她就自然地将手缩了回去,大方地坐了下来,笑对苏恪说:“看来二哥真的很宠花错。”

苏恪继续喂花错吃饭,看都没看十七公主一眼,更没有搭话,自然也不会告诉她花错口中那个爸爸其实指的是他。

严格说来,苏恪对这个十七公主并没有主观上的好的或者坏的观感,但是为了断掉花错将他们凑到一起去的念头,他必须显得冷淡些,连适当的礼貌都可以省略。

可惜,十七公主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非但没有感到挫败,反而好像越挫越勇。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问苏恪:“二哥也一样宠你吗?在我看来,你比花错更值得宠爱。”

两个宠字,显然意味深长。第二个宠字,更是充满了大胆的暗示。

“你这是在挑逗苏恪哥哥吗?”

不等苏恪有所反应花错就把话接了过来,她甜甜地笑问十七公主:“看来,你早就知道他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的,是吗?”

十七公主有些讶异于花错的敏感以及……早熟,这样的话实在不应该从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来。

不等十七公主反应过来,花错异常认真地又问:“还是说你想体会一下乱丨伦的快感?又或者,苏恪哥哥的美貌使你有决心战胜所有的一切。”

所谓的上流社会,哪怕乱丨伦也不算什么,但就这样赤丨裸裸地说出来……十七公主脸上到底有些挂不住,她悻悻地对花错说:“看来二哥真的宠花错宠得有些过了!”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恪第一次开了口。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因此一点儿也没发觉到自己的这句话是何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苏恪在好奇,明明之前花错还有撮合他跟十七公主的意思,虽然只是一夜情,为什么不过瞬间她就这样不留情面地把十七公主得罪了个干净?

十七公主被苏恪这句话噎得不轻,她忿忿地咬了咬艳红的嘴唇,伸手指向苏恪的鼻子:“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以为邢亦会像宠花错一样宠你?就算这两年宠了,过两年还这样宠下去?老娘看得起你才过来跟你说话,不要给脸不要脸!”

苏恪看了眼那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眉头微皱,淡淡道:“脸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给的。”

“就是。”

花错不客气地拿一把勺子砸下了那根碍眼的手指:“是你自己不要脸过来勾引苏恪哥哥,苏恪哥哥才会不给你脸。来之前难道你就没照照镜子,就凭你这等姿色也妄想得到苏恪哥哥青眼?”

“你……一个杂种敢这样骂我!”

十七公主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就要扇花错的耳光。

这个耳光挟怒而来,又急又快,带着经年锻炼过的气息来势汹汹。苏恪眼神微微收缩,没有自不量力地伸手去握十七公主的手腕,干脆地一掀桌子,随即拉着花错后退了两步。

“哐当!”

桌上的餐具碎了一地,大厅瞬间进入了绝对的寂静。

没有人想过会有人敢在这样的场合掀桌子,十七公主也没想过,所以竟管以她的实力原本可以避过的最终却没能避过,那块苏恪和花错没吃完的牛排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脸上,好在没陷进去,很快地就滑了下来,只留下一片黑里透红的酱汁。

十七公主的脸色并不比酱汁好多少,如果说刚才只是苏恪和花错不给她脸的话,现在她是彻底地没了脸!

她怨毒地剜了苏恪和花错一眼,没有试图留下来给自己找回场子,飞快地离开了大厅。

大厅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静了一息,随着十七公主的离开渐渐又恢复的平常,几个侍者不动声色地过来收拾倒塌的桌子,似乎这个风波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但事实上大半人的话题早就变成了刚才发生的这件事。

邢亦对苏恪他们放心得很,所以一直没留意那边,此刻事情过去了,十七公主没选择留下发难,自然他也就不用刻意再回去,因此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跟邢尚,他同父异母的三弟,也就是太子提醒过他要注意的两个人中的一个说着话。

邢尚暧昧不明地笑笑:“二哥不回去安慰一下?”

邢亦摊摊手:“你看他那么平静的样子,需要吗?”

说到这一点邢亦其实挺遗憾的,苏恪绝大多数时候冷静得令人发指,很难有让他安慰到他的机会。

邢尚没有晒自己的感情经验,说出爱人需要哄这样的废话来,他有些感慨道:“二哥带回来的人实在太好了,也难怪小十七脸都顾不得了,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下手。”

“怎么?”

邢亦挑眉:“你也看上了?”

邢尚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如果我说是,二哥肯割爱吗?”

顿了顿,邢尚又补充:“条件随你提,包括……拱你上帝位。”

说最后五个字的时候,邢尚的声音压得特别低。

第32章

邢尚没能等到邢亦的答案,因为太子来了。

做为主办人,太子自然要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对邢亦有所交代,他向邢尚笑笑,仿佛从来没提醒过邢亦要注意他一样,然后抱歉地对邢亦说:“小十七这两年越来越不像话了,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管教好,我替她向你道歉。”

邢亦笑:“被气走的是小十七,怎么你说的倒像我吃了亏似的。再说,小十七也是我妹妹,难道我就没有教导她的义务?”

太子以为自己明白了邢亦的意思,提醒他:“不要做得太过,免得宁妃那里不好交代。”

“嗯,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军工厂基本都在她们家手里,我是需要注意着点。”

邢亦漫不经心地说。

太子笑笑,再没说什么,又去招呼别的人去了。

“我们的大哥真的好忙,明明是欢迎你的酒会,结果你没事人似的,倒是他在那里左右逢源,堪称八面玲珑。”邢尚冷笑。

邢亦不置可否,邢尚压低了声音又问:“怎么,终于决心对宁家下手了?那要注意着点父皇那里,你知道,我们的父皇玩的一手好平衡之术,你手里有兵,父皇不可能让你把兵工厂这块也握在手里。”

邢亦仍就不置可否。

邢尚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实际上你肯来找我我就已经很意外了。”

当时他虽然说已经来到了邢亦附近,但还在迟疑自己会不会碰钉子,正好花错撵邢亦离开,邢亦就起身迎上去了,从这一点上讲说邢亦去找他也并没有错。

邢尚顿了顿又说:“你知道我跟老八好,当年那件事又的确是老八对你不住,我也不想为老八解释什么,但我想你也知道真正的原因在哪里,我们不过是心里头那点可怜的被挑动了之后然后被任意拨动的小球罢了,在他眼里,玩弄我们并不比我们每天要做的手操难多少。只是……”

邢尚冷笑,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转而低声说:“总之老八已经拎清了自己的斤两,不会在因为某人的蛊惑就想自不量力地做点什么,但太子我们肯定不服,你肯回来那是再好不过,我们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

“这样的支持当然不会没有条件。”

邢亦了然道。

邢尚轻描淡写道:“到时候二哥手里随便漏点什么给我们就抵得上我们为二哥出生入死的了――就算不漏,能看到太子过得不好我跟老八也足够心满意足。”

邢亦淡淡问他:“那漏点什么……包括苏恪吗?”

邢尚一滞。

邢亦奇异地看他:“你这样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对苏恪是真心的,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

否则只是交易的话,他完全没必要因为苏恪让他们之间产生什么不愉快,甚至关于苏恪的话题还在这个话题之前。

邢尚的神色黯了黯,道:“他……跟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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