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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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芋芋同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芋芋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芋芋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你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芋芋,便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你这样说,霍芋芋的身份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芋芋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羌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你有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放进放进”

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羌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辛钮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钮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但此刻听得辛钮要和其他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

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问怨隙频生,这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你了,关于羌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

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筑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你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继∶“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回来便马上找你商量,仍没看见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你娘亲是个识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夫人”

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问走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赀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你”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萸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方盟传授“妊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专为女性修练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己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问。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气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瞠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凑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你,对不对”

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

鼻嗅嘴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

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咚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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