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生意清闲,一天也难得来个客人,老板娘白霜玉总在屋里一窝大半天,傍晚了才蓬著长发下楼来。这一天一早,郭倾云又去县城,“你们是不是也要走了?”白霜玉难得起了个早,夜里越睡越冷,睡不好,眼睛都含著血丝,她问郭倾云。
“过了元旦再走吧,啊?”她可怜兮兮,如果听到个“不”字,她保不准会一把抓住他抱头痛哭啊!
郭倾云算了算,正巧朱二也下来。“我也打算过了元旦出去趟。”朱二说。“那好,我们也过完元旦走。”他点头,白霜玉抹出个笑脸,不过两人走了後,她又自觉无趣,元旦也好,新年也好,他们总是要走的,唉!
今天十二月二十四,圣诞前夜,早上起来郭清河到处找吃的,以前他们过农历新年,还过西方新年,对新加坡人来说,今天圣诞夜就是大年夜。早晨哥哥出门前让她在小屋里等他,今晚,他们要一起守岁。
她和老黄在厨房里打打转,她挎了小竹篮,挑根胡罗卜在篮里,再拿个洋葱,装个土豆,加个j蛋,“汪汪!汪汪!”老黄急,小主人怎麽不挑r,挑r啊!新鲜血红那挂!多口耐的r啊!
“这是什麽r呀?”郭清河自言自语,一、二、三、砧板上三大块r,颜色从浅到深,血红血丝,都是猪r吗?
“汪汪!汪汪!汪汪汪!”都是!都是!都要吧!
“去问问老板娘好了。”郭清河一挂门,把老黄锁里边了。娘呀!预防手足口病我不吃生!老黄吠。
郭清河前边後边到处找老板娘白霜玉不著,楼上白霜玉房里也空著,老板娘不在?
不,她在,就在两兄妹住的那间屋旁,也就是老板娘洗澡的浴房,嗯嗯呀呀,白霜玉赤著身子,半呻半吟,用假阳具在z慰!‘
z慰怎麽了?男人手y,女人z慰,白霜玉守寡十四个年头了,如果连z慰都不会,她还叫做女人吗?
她不瞎搞乱来,但也不是啥贞洁烈女,以前来些个她看得上眼的,她上菜上酒时瞥上眼,应上句,晚上男人爬上她床,早晨她又把男人踢下床,她不扭捏做作,想要男人,就要呗!
可自从郭倾云来後,她眼光徒然就高了,男人如郭倾云这般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识,第一眼看这男人真俊啊,第二眼被那道惨烈的疤给震憾了,第三眼第四眼,看习惯了,她居然爱上了这个同时兼俊美和破坏性美与一身的男人,那疤好啊!更男人!更酷更有型!要是这道疤背後的故事让女人知道,死心蹋地爱上他啊!
可惜,这男人有老婆了。
除了郭倾云,洛门客栈里另一名书生清秀的就是王黎伟了,可惜他喜欢的是男人,不提也罢。
接著又来了个重量级的boss,王清伟王局长!可想而知,王局长怎麽会看上她呢,她抹口红喷香水也不知王局长有没有多看她一眼。现在王局长不来了,黎伟要走了,连郭倾云也不住了,她寂寞啊,意yyy都没了人选!
白霜玉这几天生理期前,雌激素分泌旺盛,特想干那事!乘客栈里没活,她在浴桶里加满热水,热气腾腾的屋子,她脱光衣服,大摊手脚仰躺在浴盆里。她有两个宝贝,珍藏级的,一根r色的假阳具,一根蜜褐色的,蜜褐色那根又长又斑凸点点,r色那根结实粗壮,她xc褐长的,嘴含粗实的,幻想是极有男人味的郭倾云、和温和严谨的王局长,在一上一下干著自己!
这般情形,把门缝後偷看的郭清河给看傻了。
她不是故意偷看,她以为老板娘肚子疼……她以为……可是老板娘又舔又吃那个东西……她还叫……象哭……象喜欢……好象做a……原来那个要那样含,那样吃,那样c,那麽长的东西,她全都c进身体里!她不疼吗?她叫“要!我要!给我!”
郭清河傻在外面,痴痴看了十成十!
“近来吧,姐教教你!”白霜玉小泄了一回,情迷神乱,门缝後面还不是那个小丫头?店里的夥计干巴瘦小,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偷看!
“丫头……”
郭清河被白霜玉一声“丫头”叫醒了,抱头她就往楼下跑,“蹬蹬蹬蹬”冲进厨房,抓起篮子!她跑老黄也跟著跑,汪汪冲开过客栈门前的中巴狂吠,“丫头又去泡澡呀?上车吧!”司机师傅见怪不怪,开了车门让她和大狗都上来,叮叮!!破中巴开温泉疗养院去,郭清河抱著篮子脸都快埋菜里头,一路都不敢抬起脸。
傍晚时分,郭倾云回到租的小屋里。门是老黄来帮他开的,“清河呐?”郭倾云闻香不见人,随手丢了块巧克力给老黄,老黄扒拉扒拉金箔纸,左爪子掖了,竖起右爪,指指後头。“圣诞快乐噢!”郭倾云摸摸老黄脑袋,又赏它块巧克力,这大狗都成精了,立即扒著两块巧克力一边吃去了,再不来当电灯泡。
这屋是供人休闲泡温泉歇息的,屋里以地当床,他从猎户家买了张大皮子,铺地上,所以进屋就脱鞋,吃饭做事就跪皮子上。
他们来了几次,搬了些生活用品来。这间屋,门进去是一池温泉,中间一副布帘子隔开,里头铺了被褥,当作床。“清河?清河!”他叫两声,发现妹妹并不在屋里。
但屋里好香,浓浓的r汤香。掀开汽油炉上的双耳汤锅,妹妹炖了锅沙茶r汤,汤里大块的r、胡罗卜、洋葱片、还有土豆块。
一掀锅,老黄双耳“唰”竖起来。“来,你也吃一碗。”郭倾云素知老黄的脾气啊,拿只碗给它盛了碗r汤,r也有蔬菜也有,把碗刚放老黄的地盘上,老黄右爪立起,往窗户外一指:你妹妹去外头了!
嘿这狗──
“哥哥!回来啦!”清河拎著小篮回来了。
她走了来回一里路,去疗养院大门的门卫伯伯那儿要点挂面,出门时跟逃似的,把包准备好的大米给拉下了。老伯伯把好大一包挂面和一些蔬菜腊r都给了她,“丫头,要过元旦罗,我回家过节去,这几天就你们在罗!”老伯锁了疗养院大门,一座若大的温泉山庄里,就只剩下他们一家。
“哥哥买了蛋糕呀!”郭清河一眼瞧见只保鲜盒,盒子里方方正正一块鲜奶蛋糕,好噢!有蛋糕吃噢!
她把大衣脱下,再把哥哥脱下的大衣帽子收拾起,一并挂在墙上的衣钩上。卷卷毛衣袖子,她要准备今晚的饭菜了。
郭倾云在外头一天,也有些疲倦,於是交腿坐下来,看妹妹跪在地上忙东忙西。
今天圣诞夜,她打扮过了。
她长发都放下,披在肩上,留海鬈鬈,整齐地梳在额头,鬓间,很俏皮。她身上穿的白毛衣和呢子百褶裙是他们到甘肃後,他给她买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中两样。可惜他忘了给妹妹买羊毛连裤袜,幸而这屋里十分温暖,她跪在皮子上做饭做菜,爬来爬去,裙下小腿和膝盖,纯白而光l。
“清河,我今天收到patten的邮件,他想见我一面,他身体很不好……”
他留意著妹妹,果然她手上动作僵住。
“我想约他在兰州碰头,过两天的样子。清河,我出去下,行吗?”
他挪了挪,离妹妹近些。她垂著头,半张小脸都在热气里,“哥哥……”她喏喏地,然後抬起了脸。他看她小嘴一启一合,她说,“……你去吧……你要小心……”
他伸手把她抱起来,抱进怀里吻住,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够了,好妹妹,谢谢你,乖女孩!他一个个吻落她额上脸上,封住她嘴,她这样温顺乖巧,心里面完完全全只有他,她不吃醋,不娇蛮,担心的都是他的安危,能拥有这样的妹妹,是他一辈子的福气,“我很快回来!一定很快回来!”唇齿相依,相拥相缠间,他许了诺。
开饭晚了,他没忍住,在圣诞夜来临之前,就要了妹妹。她身子很软,软软地化做了水,一揉一掬,成泓春水。“清河?”他发觉怀里的妹妹没有昏睡,她长睫沾了他汗珠,微微一颤,她睁开清澄双眼。“哥哥,圣诞快乐。”她伸长双l臂,勾住他颈、拉下、印上一吻。
chapter 125(h)
第2更/2 jun。25
妹妹一双巧手变出一桌圣诞大餐,沙茶牛r、青梅酒、还有传统的港式甜点姜撞奶。
青梅酒是拿秋天的青梅果子腌在当地的米酒里,清河把腌酒的罐子拿塑料袋扎紧,浸温泉水里,喝的时候捞出来,一开罐,白白的米酒泡著五六颗青梅果,好一股酒香梅酸,立即染满小屋。
“你喝牛奶吧。”郭倾云喝青梅酒,让妹妹喝水牛奶,看她眼巴巴的模样,拿汤匙舀了一点儿青梅酒,让她尝了小口。
“哥哥尝尝沙茶牛r煲,味道好好,就是有点点腥,我加了好多料酒。”郭清河盛了碗牛r汤,端哥哥面前,今天这锅汤挺奇怪的,炖的时候味儿真重,她足加了半瓶酒。
“那是当然,这是羊r,膻怪得很。”郭倾云笑,妹妹能分清猪r牛r就不错了,这里人冬天爱做羊r煲,补气益精呵。
“羊r?吃起来很香啊!”郭清河嘴里嚼一块,筷子又伸进锅里了,又酥又香,哥哥不说她还不知道,羊r真好吃!
其实她是饿了,这段时间来他们几乎隔天就来泡温泉,别说这氡温泉真管用,每每泡完,她就香甜一觉睡到天亮,连原先夜里盗汗噩梦的毛病也不治而愈,郭倾云时常骑马带妹妹奔驰,几次之後,他发现她胆儿大了,她敢睁眼,敢抬头,她还敢一只手抓紧他,另一只手腾出来逗趴在马p股上的老黄玩!
“那多吃一点,吃这块,这块好。”
“哥哥吃大的,我吃小的。”
“你吃大的吧……这是羊肾。”
“羊肾是什麽?”
“就是羊腰,你不能吃。”
“为什麽我不能吃?”
“因为很补……给男人补的。”
“哥哥!”
“吃r吃r!”
看她吃得兴高采烈,他倒忘了羊r腥檀,你一口我一口,他一筷喂她,一筷自己,间或还得匀老黄两块,一大锅沙茶牛r煲吃得剩不离了,他去做姜撞奶,这道港式甜点他最拿手,从前妈妈做给爸爸吃,现在他做给妹妹吃。
“哥哥我切蛋糕了!”清河和老黄垂涎那块大鲜奶蛋糕久了,都等不及了,她在地上皮子正中铺上毛巾,把鲜奶蛋糕拿出来,竖里一刀、横里一刀,一切四块,两块哥哥吃,一块老黄吃,还有一块自己吃。
“这块有花的给哥哥!老黄你吃那块啦!”
“不要抢我的!我也要吃有花的!”
“老黄不要抢嘛……”
小孩似的小人儿,跟老黄抢一块上头裱了朵粉红奶油花的蛋糕,一人一狗玩闹一起,郭倾云边煮奶,边好笑,一会儿两个都没声儿了,老黄吃饱喝足,抚著油光水亮的肚皮醉了,清河累了,小嘴上还有奶油没吃光,她绻著臂,围了剩下的两块蛋糕,也睡了。
“还说要守岁呢!”郭倾云回头把一人一狗都抱开,床在里头,咦,羊檀味怎麽那麽重,妹妹身上有,自己身上也是,泡完澡再睡!
他把泡澡用的浴巾铺好,先脱自己的衣服,再脱妹妹的。小丫头毛衣里是打底衫和贴身内衣,都是他买的,一半棉质一半蕾丝的打底衫,衬著人愈娇小,蕾丝下锁骨玲珑,细胸朦朦胧胧。
双手拢起掬起妹妹一对r儿,白白软软的,还长不大呀,但是他喜欢,爱死满手把握、张口就能吞下的滋味呵……
他一人喝光了一瓶子酿青梅酒,西北的米酒酒劲醇厚,暖洋得他全身毛孔都热烘著,他想要妹妹,想得紧!
脱掉她裙子,内里只有一条小内k,粉粉的裤底一大块深渍,那是他留在妹妹身体里的jy,他才要过她,就在一个多锺头前。
他把她内k剥掉,抱起她,下到池子里。池里泉水温度三十八度,冬天里,脱了衣服刚泡进池子,会感觉冷些,泡时间长了,体表循环,方觉适宜不过。清河浸到水里,一会儿,就醒过来。
哥哥把她抵在浴巾铺著的池壁上,一手稳稳托著她臀,一手捻开她两瓣粉唇,指头徐徐探入──
“嗯……嗯……”她娇娇哼。
“清河,再给哥哥。”他顺势把她双腿环紧自己腰上,籍著温润的泉水和甬道里的余y,指头们灵滑深进,一寸寸占领,开拓它,启发它,让它渐渐适应,能吞下整个的自己。
嗯哼───他把毕露的野性,送入妹妹身体深处!
“哥──”她挺身,两滴奶尖甩出水面,“哥……啊……”她双手勾著他颈後,细腰肢儿却软下,“哥哥……”她好喜欢,喜欢这样,紧紧地,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象连体的两人。
律动之前,他吻住妹妹,度她氧气,听她吟娥,似娇哼似哀求,“哥……慢……慢……点……哥……快……快……哥!”她愈勾紧他,愈断续地哀吟,求他慢些,求他快些,她总是被他轻捻慢拔得反覆无措,又被他疾抽重c得语不成声。
她在水中起伏身子,水面上乌黑长发缠缠绕绕,水面下两颗挺立的茹头在大手的揉捏下香豔如血。水波纹涟漪,那是她绷直的小腿和蜷缩的脚趾拍打著泉水,水中央水花四溅,那是两人的股间大开大合,健硕的分身一次又一次掀翻红浪,精巧的小嘴一遍又一遍吐纳龙阳。
“清河,清河?”再恣意再猛浪,他都留心妹妹的反应,她受不住,他便收敛。
“嗯……”善解人意的女孩勉力睁眼,脸蛋贴近,她软软地亲吻近在咫尺的哥哥。
“再给我……”他把她上身抱出水面,翻个身,把她放倒池岸上的浴巾。两人腰下仍在水里,泉水卸去他撞击的力度,又给他们足够的润泽,他分水挺腰,入了寸余,再合拢她细腰,猛一下压──
“啊──”他满足而惊叹。
清河无声无息,然而哥哥由背後的第一下撞击,又让她醒了神智。她楸起脸边的浴巾,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并不让她害怕,哥哥不会弄疼她,他保护著她,他给她的是幸福,她松开十指,由哥哥拖下池里,他抚摸她的r,她的腹,她身子,他在池底转过她脸,吻度她氧气,按拢他们结合之处,直到他抱著她滑出水面,两人大口喘气呼吸,“开心吗?”他甩水轻笑,水灵灵的人儿双眼紧闭,身下的小嘴却狠命夹一记,“再来一次?”他得了答案,双手托举她腰,重又滑下水中……
满足惬意,睡到半夜里,清河突然爬起来。她好热,肚里一锅羊r炸开了锅!
郭倾云也醒过来,给妹妹套上衣服,自己穿上外套。小屋里没有厕所,他去外面方便即可,妹妹可不行,他买了个小n盆,放在门边,给妹妹用。
门不知什麽时候开了条缝,他拿眼找老黄,老黄不在,开了点儿门,外面两条狗翻腾得正欢,“砰”“砰”地一条大狗被另一条大狗压地下,狗儿脑袋撞门板,“扑哧”“扑哧”两爪子挠地,挠门……老黄是上面的那个,还行……
“冷不冷?n好了吗?”郭倾云回头,妹妹从n盆站起来了,两只小爪也挠他衣角。
“乖,累了,我们睡觉。”他睡回地铺里,拍拍身边,要妹妹睡下。
黑夜里她眼睛晶亮,她不想睡,她热。
他交手枕脑,微闭著眼。他倒不累,但怕妹妹太累,泡完澡她眼都没睁,在他给她穿衣服时就去见周公了。
然而小丫头苯手苯脚,捉了他的裤腰,一拉竟卡在他股沟!
他只好不动声色腾了腾腰,好方便裤子滑下胯。
一点一点,她摸索他,一边回想那些动作,那些套弄……
不知何时哥哥已经坐起她面前,他好象问她“很热?”,她胡乱点头,长发零乱黏在眼前脸上,很热,很急,屋里好黑,她看不清,指头绕住了哥哥浓密的毛发,摒住气,快点抽出来,快点呀……
同样是在黑夜里,他却准确地捉到她手,举起,翻脱出她黏在身上的内衣。她很热,喷在他小腹上的呼气都发烫,可是身子却如同上好的璞玉,稍一逗弄,滴滴yy,淌的温温凉凉的蜜汁。
他得按捺下,先教她扶稳了它,捋下层层的皮囊,剥出来颗圆滑硕大的菇顶,她跪下他腿间,长发遮住了她脸,他看不见,却知道她捧著它,闭著眼,虔诚地吻。
他舍不得,它腥檀,又过分粗犷,噎著了她怎麽好?
所以他拨开她发,把握住自己,控制著侵入的深度和力度。
学得真好,她小嘴会吞吐,手心会捋弄,她还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口吐出整颗,然後伸长小舌,用舌尖儿舔那顶上的孔眼!
“谁教你的?”他哑著声音。
“嗯……”她侧著脸蛋,迷茫眨眼。
“老板娘……”他把她抱到腿上,手抓她内k的裤腰,“!──”,撕成两半!“她还教了点什麽?”不用问,除了白霜玉,还能有谁!
“嗯……”她浑沌沌,“还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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