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相隈的两人,都聆听到一声“咕叽”,他全根而没,深深插进她子宫。
那之後他轻摇慢抽,她都没再感受到了。
妹妹体质特殊,她阴道极为紧窄,手脚轻微挣扎,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花褶便夹得他如同被十数万只小爪挠心。入到宫口,前端又如玉壶温凉,甚至汩汩蜜液淌出都是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即入了此境,便不想回,也不愿回了。然而正因如此,滚烫的男龙一记记顶在凉玉的宫口花心,她又怎麽受得了?一记便一哆嗦,人早没了意识,但一阵阵潮吹,阴精大量涌出。
郭倾云慢慢撤出还肿胀的分身,妹妹这样泄身,太伤身体。一看之下,她下体又有出血,他吓了跳,来不及拿毛巾就凑下去用舌头舔开血晕!还好,是小穴口的毛细血被撑破,出血不多,舌津里本就有消炎和凝血的功能,他舔得血止了,只是那小小的口仍一吐一合,颤个不停,真──诱至血髓!
“轰隆”一声,大雨在此时倾盆泻下。
郭清河动了动眼睫,醒过来。
“清河,喂饱哥哥,啊?”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床里,把她双腿折起,分身夹在她腿心,合身压上。
“给哥哥………再给哥哥………还要不要………哥哥要你………要你………”
他臀腰尽吐,猛抽猛插,大开大合,撞得身下的女孩伊伊啊啊,话都说不完整。
“哥………我………啊啊………哥………哥………啊……”
她说不出话,於是极力寻他唇,用她第一次学会的吻,吻住他。
chapter 114(h)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转阴小半会儿。郭清河刚把淋了一夜的衣服重新洗过,立即勤快地把衣服都挂出去吹风。妹妹忙里忙外,郭倾云在楼下上网喝咖啡,游哉游哉。
“待会又下雨吧?”他头还没抬,脖颈被妹妹搂住,小手软软的,“哥哥……我们要回去吗……”她看到他电脑上开著从黄山到上海的火车发车时刻表的页面。
“不是回去,是回去拿点东西,我想回上海补办证件,再拿点钱。”他把电脑合上,咖啡拿远,回过身好好对妹妹说。是得好好说,现在的她很敏感,很脆弱,他回上海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两人的护照补办出来,妹妹的护照也许能在家里找著,但他的在叔叔手上,叔叔不给他,他就去领事馆补办,只要人在,证件总能补,他还打算把庆春里和浦东的房子都转手出去,折一些价都可以接受,他需要现金,人出门在外,没钱也不行。
在刚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只想和妹妹去个清静的地方,住上三月五月,无人打扰。现在不同了,他得打算新生活,新的生活名字不叫做“隐居”,而叫做“自由”。他想去莱茵河边的哪国小镇,或是中世纪古堡旁的新兴小城也行,国外的人文和环境适合他们,他可以用以前的积蓄买座小屋,稳定下来後,他该去找份工作,让妹妹继续学业,妹妹爱烹饪,她可以每天做出各式各样的中西小点来贿赂邻家小孩一起做游戏,妹妹爱花草,他会整出家门前大片草坪让四季如春,春花满园。
().
“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也许小女孩初识爱情滋味,她还不能完全领悟“幸福”二字,但听到她那麽肯定的回答,郭倾云是感动的。他们俩的感情,他受压力大,但妹妹受责难多,去一个伦理宽容人人自得所乐的地方,他们也许会生活得容易,但是妹妹终有一天会长大,她出落得越美,被人爱慕追求也更多,如果有一天,当她成熟得对“幸福”二字重新定义,她还会不会说,“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哥哥……”清河伸了麽指,抚平他眉头,他想起事来,眉心成“川”,这模样,岂不是容易老,如果到以後,他老了怎麽办?
胡思乱想中,他把妹妹收在怀里,她咯咯直笑,好象被呵到了痒。
“轰隆”声,大雨倾盆。
“啊!衣服!”郭清河大叫一声蹦起来,她刚洗的衣服!
呵……跟妹妹在一起,永远是一惊一乍,可笑又可爱,郭倾云拉了拉马裤,他不象话啊,搂著妹妹,居然又想做那事,想得无以复加!
刚吹了半会儿的衣服又被淋湿了,清河委委屈屈,抱著水盆又洗了遍,这会儿没地方晾了,她晾楼下客厅里,东南西北晾了一圈,还踩藤桌上要她哥帮忙,把条棉麻的长裤晾高一点。
“你下来,上楼去。”
郭倾云坐藤椅上没动,“啪啪啪啪”摁电视机换台,妹妹晃得他心烦意乱。
“哥哥,帮帮我嘛!”郭清河够来够去,就差那麽一点点儿。这楼一楼客厅的天花是木架子打的田字格,能挂风铃什麽的小玩意儿装饰家里,正好给她晾衣服,可她人矮,离藤桌远的天花木格她就够不到了,哥哥干吗不帮他,他站起来都比她踩桌子高!
郭倾云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拉过来,妹妹跳上桌,“蹬磴”在桌上又踩又蹦。
“哥哥!”她抬起小脚,白生生五只小趾头冲著他翘呀翘,“起来嘛!过来嘛!”
他正调到地方台新闻,眼不时瞥开,心更早不在。既然妹妹叫他起来,叫他过去,他还忍什麽。
“哥哥──啊──”
衣架被甩飞了,她人更象飞起来,郭倾云抱住妹妹,把她小屁股一下顿在藤桌上!
老式家具就是扎实,藤面材质,四十公分高的桌几,一人躺上面,一人再压上去,“吱呀呀”藤面只扭了一扭,郭清河尖叫起“啊──”。
郭倾云抓住妹妹t恤圆领,一把扯下半边。
小丫头!在家里穿t恤也不戴胸罩!还踩桌子上,他只看见大圆摆的t恤底下两只小半圆一跳一跳!
这真错怪了她哟,夏季里一下雨天就闷,何况她跑来跑去晾衣服洗衣服,胸罩内里都湿透了,才想又不出门,套件大t恤就行了嘛……“哥哥饶了我!哥哥!咯咯咯!哥……”郭清河起先被顿闷了,而後咯咯直笑,哥哥拉开她仔裤拉链就扒,她穿的是七分小腿裤,出了身汗,扒都扒不下,她痒,咯咯咯──
郭倾云扒下妹妹的七分裤,放开她,反手拉下自己的t恤和马裤。郭清河蜷著腿,楞楞地,坐在藤桌几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哥哥脱得精光,擎著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走过来……她知道……那是他们结合的……
“哥──”
她叫了半声,就被哥哥抬手摁倒。疑问都被堵在嘴里,手和脚也被他强硬地压下,他迫不及待吻她的嘴,揉她的乳,按捺多久了,下腹的火,好象昨天她睡去後就开始点燃,又好象是今天睁开眼,看见妹妹纤细的後颈窝就开始著了的,他想自己是太想要妹妹了,白天黑夜都在想,甚至忍不住,想在桌上就吃了她!
楼底昏暗,四面八方挂著的衣服挡住了窗户,挡住了光亮,妹妹手脚大摊,头发垂落桌下,她被他吻得唇瓣红肿,身上t恤撸成了布条,粉色的底裤紧紧抵在臀凹里,气吁吁“嗯”了声,“哥……别……嗯……”
怕什麽,没人看得见,傻丫头!他知道她想说什麽,更知道她今天异常地敏感,藤质的纹理嵌在背上,有点硬,有点冷,又与他的抚摸和亲吻相互呼应,他吻她,它也磨娑她,他都未攻城掠地,她已湿透……
时锺过了正午、又过了一点、两点、悠悠快走到两点三刻,他把早脱力睡过去的妹妹抱起,拿件大t恤包了她裸背,就这麽抱著她,去厨房找吃的。厨房里蔬菜都洗净切碎了没来得及做,但有盆蛋炒饭倒是早炒好了,他一手抱妹妹,一手托盘子回到客厅。
一桌狼籍,他在藤椅上坐下。刚才他就是在这张桌上肆意享用了妹妹,从她十根脚趾到十根手指,她身上每一处,都拆骨入肚,吃干抹净。他已经够克制自己,一直忍著没撕下妹妹的底裤,发泄了三回,欲火才慢慢平下。
人的欲望就是这麽奇怪,刚才他胯下那团火烧得又邪又盛,一次不够两次,两次过後三次,现在抱著熟睡的妹妹,听她均匀呼吸心跳,竟也很平静,很满足,早知,他不该把妹妹累成这样……
郭倾云吃完半份蛋炒饭,发现妹妹醒了,小鼻子动动,脑袋自动往蛋炒饭那边靠去。“饿不饿?喂你好不好?”“要……”她娇慵十足,软软说了个“要”字,他由她枕著的腿都颤了颤。
小人横在他怀里,头枕著臂,脚搁大腿上,香气近了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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