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高兴呢,她妈妈就是那个掌柜的大妈过来就抢下了她的杯子,还给了我们,一边和她说着新疆话让她回去,她非常不愿意走,后来到底让她妈给带走了,小姑娘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我们。
走了,我就接着喝,孟然他们还兴奋的告诉李小宇那班的小姑娘长的好看,要给李小宇介绍,李小宇一直微笑着,有时候答应他们哪天看看那些传说中的校花,还问他们是不是处女什么的。喝着说着,羊r串终于上来了,好家伙,那么大一把,我也顾不得听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就是聋子,你和我说话我都不理你,我是抓起串来就往嘴里塞,别人也一样的用力的往肚子里塞着r,才不到10分锺,桌子上就让竹钎子给铺满了,不够吃又要,把烤串的忙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吃了半天,拉面上来了,我这才减慢了吃r的速度,主攻起面条了。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会儿到底谁付帐,如果让我付,我可没钱啊,不能让我付,怎么也得李小宇给我垫上啊,前段时间赚钱也有我的份儿,他拿着我的钱,当然就是他付帐了。不过最好是孟然付。
吃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这群狼终于开始满意的擦嘴了,让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真的又是孟然掏的钱,呵呵呵,天天能这样该多好啊。呵呵呵。
李小宇也没和孟然客气,孟然付完帐了他就说了:“一会儿都别走,帮我搬家。”
搬家???
“我现在不想住原来那间房了,我要在附近找一间房子,孟然,一会儿带我去卖床上用品的地方,我想买点儿东西。”
“恩,宇哥,我知道哪家东西好,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下午又开始了找房子,买东西的活动,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才找到了附近楼群里五楼的一个2室一厅的房子,交完租金,又去买东西,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买的东西都搬了进来。因为这房间有洗澡间,所以孟然他们冲了个澡才走。他们走了,我也洗了个澡,接着李小宇洗,我擦干了头发后就象散了架一样的一头栽在粉色的(李小宇挑的颜色,可不是我挑的,本来我喜欢鹅黄色)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睡的时候,模模胡胡,好像李小宇摆弄我,我连眼睛都没睁,都给你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接着睡。
蛇男36(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浑身无力,腰腿酸软的,四肢象刚登陆的透明的虾一样,左摇右晃,间带还有几个飘飘飞的动作。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象打糕一样让李小宇!过来!过去的,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这是真的呦。怪不得今天这个感觉呢。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有点儿开始习惯了。
唉,又开始住楼房了,感觉可真好,什么都不用出门就解决了。屋里有厕所,有洗澡间,不过一看到洗澡间里的浴池,就想起了李小宇刚把我拖到他们住的楼房里的情景,那一天,那个时候,什么都历历在目的。仔细想起来,一半不信,一半感叹。现在房子里只剩下李小宇和我了,其他的杂碎都不在了。有时候想起来,突然感到有种莫明其妙的寂寞沿着心的深处往上爬,边爬边在我的心里成长着,狞笑着。爬着爬着,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把我一池本来很安静的心水给搅的浑不见底,波涛澎湃的。
屋子都收拾完了,我就坐在床上发呆,想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以前的事情都被李小宇这道分水岭给划开了,左边是幼稚疯狂,右面是幼稚可笑,这些事情如果告诉别人,一定会有为它笑的死去活来的,我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笑,但我却不能保证笑的时候眼睛里不滑出泪水来。一切的一切虽然都那么伸手可及,但是我却回不去了。外面阳光正在灿烂,而我,却活在浓浓的迷雾里。
李小宇现在在卫生间里刷牙,我一直听着他“唰唰唰”的刷牙声,牙刷在牙桶里的涮动声,脚步声,和推门声。“咯吱”,门轻轻开了,李小宇进来了,他没出声,左看右看的看着我郁闷呆滞的样子,看了半天看我不说话,就上前用嘴唇划了划我的脸,“想什么呢?宝贝?”
“想以前的事儿。”我的眼睛不挫神的盯着红色的木质地板看着。地板是半旧的,上面没有亮的蜡光。
“想家了?”李小宇靠着我身边坐了下来,用手圈着我的腰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但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隐瞒,就又点了点头。
“唉“李小宇长叹了一下。
停了一会儿,他轻柔的带着鼓励性的说:“走,下楼吃饭去,吃完饭上学,人一多,你就不寂寞了,恩?”拍了拍我肩膀,轻吻了我头发一下“走吧,啊。”我回头有点儿犹豫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就拉起椅子上的书包起身和他下了楼。
今天也不吃油条也不喝豆腐脑,改吃馅饼了。我有点心事重重地坐在李小宇对面,一只手捏着白色的木头方便筷子,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揪着包着筷子头的白色的纸。李小宇坐在我对面,也有点沉默的看着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应该说什么和应该怎么说,看了一会儿,就伏在桌子上笑着对我说,“凌骥,今天下午我带你去找个老大,听说那个老大特厉害,在这儿混的特别开。”
恩,这句话就像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开了200瓦的灯一样,将在黑暗中静坐沈思的我一下子暴露到了光亮之中,我勉强扭转了思路,轻问道:“谁啊?”
“听孟然说的,他认识那个人,不过他说他收人有规距,废物一概不能进。我想孟然他爸要没权没势的,他都不能用正眼瞅他。”
“是啊,孟然有个好爹。”我附和着,同时想到:这老大,人力资源还玩的挺好的。
没等我摆明老大-人力资源之间的联系时,热腾腾油汪汪的牛r馅饼就上来了,10张有巴掌那么大的馅饼整齐的摞在一个带着细细黑色纹理有残边的白瓷盘子上,馅饼上闪着晶晶发亮的活力十足的油星,诱人的焦黄色上凌乱又好像有规则的分布着黑色的烤痕。我很喜欢这些馅饼和这个盘子,而且宁愿相信这个盘子上的缺口是有人咬馅饼的时候咬的。我夹起一个往嘴里添着,虽然新出锅的馅饼特别的烫,但是我却被饼里的牛r馅散发出的微微的淡膻味给诱惑的不知所措,几小口之后换成了了尽量大的张嘴狠咬,嚼嚼就往下咽,再嚼再咽,太过瘾了。吃第二个的时候,李小宇就一边看着我笑一边递过来一个装醋的小碟子,不出声的放在了我胸前,我也一边吃一边往后闪了一下,以便他把碟子放好。
“还想吃什么?还有羊r胡萝卜的要吗?”李小宇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温柔的光。
“要。”
“20个够不够?看你那吃相,和小猪似的。”
“够了,宇哥,你也吃啊。”我看着馅饼没看他的说。
“恩。”李小宇也开始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了两碗淡绿色的大米粥。粥浓浓的,隐隐的飘着大米特有的清香味道。我连勺都不拿,端起碗来就喝,结果喝是喝进去了,撒了一点儿在衣服上。
正吃着的李小宇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碗,扔过来几张白色带皱纹的餐巾纸:“着什么急啊?吃饭能不能干净点儿,怎么说你好?”
我接过纸低头擦着,心里一直在嘟囔:说不出来就别说呗,你没往身上撒过东西,真是的,死b。
接着吃,美美的吃了一顿,我就满意的擦着嘴跟在李小宇后面拖着书包上学去了,其实去了也是睡觉,不过也不能总不去啊,李小宇他舅舅知道可不得了。
到了学校,进门,上楼梯,越走越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走廊里怎么这么安静,开始上课了?
到了我们班的门口,李小宇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老师好像是个年轻的女的,她好像没听见敲门声一样的还在讲课。于是李小宇又敲了敲,这回里面不讲了,门一开,我靠,我揉了揉眼睛,兔子!!!还是个白的!!!(玩笑玩笑)其实不是真的白兔,而是一个穿着白衣服两个门牙特长的眼镜女老师,那么矮,还小巧玲珑的。我一看见她马上就想起了一个广告里一只没穿任何衣服的大白兔捧着一个和它一样高的胡萝卜说:“呦~~,好大的萝卜哦。”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我身前的李小宇也被这个兔子老师给弄乐了。还没等老师说话,他就一手扶着门框,一手c兜的说了:“老师,您新来的啊?教哪科的啊?”
那个小白兔板着个脸说:“我是教几何的,迟到了还这么多话。我来学校的时间比你长。”
呵!还挺厉害的。我和李小宇跟在兔子后面晃晃的进了教室,小白兔上了讲台,冷冰冰的对着我们说:“上课迟到了,站着听吧。”说完就不管我们的开始又拿着黄色的木头大三角尺在黑板上讲了起来。
唉?怎么这么对我们两个?有点儿过份了吧。李小宇看样子根本就没在乎她,在她转头在黑板上画的时候径直地向后面的座位走了过去,我一看他走了,也跟着了过去。我们刚走到座位上的时候,白兔就发飙了:“站住!谁让你们回去的?”
李小宇连理都没理她的就一p股坐到了座位上,我也坐下翻开书包拿起书来。你看你不理她吧,她还挺不高兴的,追过来站到我们书桌前,“回去站着!怎么这么没规矩?”
李小宇靠在椅子背上,拿着本语文书,眼睛都不抬的看着书。我一看他不说话,我就得表个态了,于是我就满怀期望得对着白兔说:“老师,国家规定不准虐待未成年人。“白兔一下没词了,全班同学都憋着“吭吭吭吭“的乐着。
别以为这就结束了,小白兔顿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你们不站前面去,这堂课我就不讲。”
这时候,李小宇终于开腔了:“那你把我们交的学费退给我们。”
呵呵呵,原来白色的东西冲动的时候脸是红的啊,这老师脸上就是没有毛盖着,要是有毛,毛都得变红了。唉,你看你看,眼睛里有水,要哭,要哭。呵呵呵,好玩,我还很少看见老师哭呢。
但只见白兔一跺脚,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往教室外跑。她一边跑,李小宇还一边在后面嘱咐:“快点儿跑,一会儿大灰狼来了,把你吃了。”
哈哈哈哈哈。。。。。。全班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刚出门,大家就在下面高兴的说了起来。我没理他们都在说什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桌上睡了起来。还没过5分锺呢,就听见门“!”的一声被人给大力的推开了,不,好像是给踹开的。我抬头一看,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带眼镜的男老师,怎么有点儿面善啊?后面是那个被气跑的小白兔。看样子,她是找人撑腰来了。
蛇男37(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那个男老师大力的踩着地面“咚咚”的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跟前,就指着我鼻子(我离他近,所以他先指我):“你们俩,把书包拎着跟我走。”
走就走,我收拾起了书包跟在他的后面,李小宇也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上了楼,径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男老师打开门,回头极严肃的大声说:“进去。”
我们进去了以后,他也走了进去,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玻璃写字台的旁边,连座儿都没给我们让,还老师呢?怎么这么没礼貌?就听他愤愤然地开腔了:“上学刚几天?啊?缺课,气老师。啊?你们都想怎么的吧?啊?”
我耳朵里什么都没剩下,就听见他的那个“啊?”了。
“说话!!!”他又喊上了。
就不说,我气死你。
沉默沉默。
“我怎么看你们俩这么面熟?啊?”想了半天,“是不是那天你们在厕所抽烟让我给抓住了?啊?”
我抬头有点儿憋不住乐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果然又是你们两个道德品质败坏的学生。你们还想不想好了?啊?你们在的班级是全年段的重点班,啊?我不知道谁耍什么手段把你们弄进来的,啊?你们到这个班级只能给这个班级抹黑!!!”这个眼镜有点义愤填膺了。说的唾沫星子直飞。看来是想报那天的被噎之仇了。
听到这儿,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哎哎哎,你干什么的啊?啊?和我们这么说话,啊?”
“我是教务处主任,谁给你权利质问我的?”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教务处主任多你妈个比?你妈生下来你来你爹就死了?说话这么没教养,还老师呢。。。。。。”我刚想还接着说,就觉得脸上挨了狠狠一击,打的我看见了黑夜里的很多很多的金星。嘴一下就木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眼镜倒在地上呆呆看着我了,一个傻b的要命的嘴大张着。不对,他没带着眼镜,那眼镜肯定是让李小宇给打飞了,看来他受的打击比我还大,该!!!怎么不一下子打死你?老师装你妈个比的?我还没看完呢,下巴就让李小宇给扭了过来,李小宇y沉沉的皱着眉,仔细的看看我的脸,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我擦着嘴角,我一看纸,才知道我的嘴让这个眼镜给打出血了。c!!!我竟然让这么恶心的一个书呆子给打了,这,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我接过纸,自己擦着,回头就要补眼镜一脚,没想到,这个眼镜踉踉跄跄的连躲带闪的跑出了门,李小宇一把拉住了我,我也没追。
“疼不疼?”李小宇还那么y沈的问着。
“不疼,c他个妈的,长个嘴跟p眼似的,不会说话尽放p,还老师呢?老师就都这样啊?欠j巴毛的揍。”我气的要死的嘟囔着。
还没等我们想下一步怎么办呢,那个眼镜就带着两个保安踢门闯进来了。
那两个保安上来就粗暴的要命的抓我和李小宇,怎么的?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说打就打一顿的小男生啊?眼镜长脚后跟上了?今天碰见我了,你妈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我想都没想,另一只手一个摆拳(李小宇指点的动作还真好使)就打他脸上了,我怕你们这几个下三滥?你下辈子再做这个美梦吧!我一下拔出被抓的胳膊,同时腿就狠狠的踹在了他小腿的腿骨上,我也没觉得怎么用劲儿,他就哎呀一声蹲下来使劲的握住了腿,嗷嗷的叫了起来。
李小宇那边的保安倒是很安静,我回头一看,是不能出声了,人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过去了。我觉得没把这个保安打安静了,很没面子,于是又冲了上去给了他脑袋一拳,他还是没昏,妈了个腿的,还挺结实的。他挨了这拳可呆不住了,踉跄着就往外面跑,去追刚才早就躲出去的眼镜了。
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回头问:“宇哥,咱们走吧。”李小宇倒拉把椅子坐了下来:“坐下,凌骥,等着吧。”
“等什么啊?不跑一会儿他们找人来了。”我急得要死得说。
“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这不是在外面打野战,这是学校。”李小宇踢了一脚躺在他脚下得保安毫不在乎得说。
那好吧,既然他不着急,我急什么啊?于是我也坐了下来等。这期间,李小宇抓起桌子上的红色的电话听筒,拨了个号码,通了以后,就用朝鲜话聊了起来。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是找他舅舅了。从眼镜跑出去开始算,等了10几分锺,果然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走廊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几个警察,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进来看见我们没跑,他们倒吃了一惊。一个为首的警察回头问后面的人:“就是他们两个吗?”
后面马上挤上来那个丢了眼镜的老师,迷着眼镜看着我们,“就是他们,不但打我,还打来管他们的保安。”
“你没带眼镜看的清吗?”我好奇的问。
“行了,”那个有点发胖的警察说,“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小宇站起来,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跨过地上的保安就跟着那个警察走了出去,旁边的那个也拍了拍我,我一边站一边抬头说:“叔叔,你看我让老师打的,他要不打我,我们不能和他动手。”
“行了行了,走吧,到所里说去。”那个刀条脸的瘦警察有点不耐烦的说。
于是我们还有那个眼镜老师就跟着他们穿过了安静的走廊,穿过了朗朗的读书声,来到了c场,坐上了警车,一路开到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我们就被安置到一个桌子前,由一个警察问话,另一个警察做笔录。李小宇一直都没出声,都是那个眼镜老师和我在争论,争着争着,他也激动,我也激动了,两人都站了起来。
“行了,别吵吵了!你们把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那个问话的警察不高兴了,“都坐下!老师没个老师样儿,学生没个学生样儿。”还没说完,他旁边的电话铃就响了,他c起电话筒:“喂。啊?醒了啊,手够狠的了。”一边说一边抬眼看我和李小宇。“没事了?没事让他们过来也做笔录。”
说完了,放下话筒。盯着我:“不是一次打人了吧?小子?”我不高兴的低垂着眼镜点了点头。“也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吧?”我又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李小宇,“不用问,你比他进的次数还多。让你们家长来一趟吧。”
回头又和那个眼镜老师说:“这位老师,不管怎么说,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你也要负一定责任。”
这回儿,眼镜可惊慌了,“不是,我不是管学生为了他们好吗?”
“好,你也不能打人啊?尤其他们比你小那么多?你是(看了看旁边的笔录本)教育处主任,你的工作不是说服教育吗?怎么和学生还打起来了?你们一会儿都做做检查去,看看都出毛病了没有?”
他刚一说完,我就闭着眼睛一晃悠,继而就从凳子上歪了下来,后面的李小宇一把就抱住了我:“凌骥,凌骥,怎么了。”
我装作神智不清的说:“我头疼。”我经验可比这些人丰富多了,不管什么先进的仪器,你都拿头疼没办法,讹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呵呵呵。
李小宇急了,“你还哪儿疼啊?快说啊?”
我装着听不清楚的样子大声问:“什么?”
李小宇凑到我耳朵边大声的说:“你还哪儿疼?”
我可怜巴巴的说:“宇哥,我耳朵听不着声儿了,你说什么呢?”
我偷瞟了一下眼镜,眼镜的脸都白了。
那个警察更能添油加醋:“哎呀,这孩子这孩子,别的别说了,赶快上医院。”
然后他跟上李小宇就把我给架上了警车,我装着踉踉跄跄昏头涨脑的样子爬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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