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麽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l的茹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处女,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女奴。可主人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人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女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人……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後,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人。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麽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麽对曼儿这麽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l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茹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jy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後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後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g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
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後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奶妈。
程宗扬哄劝道:别伤心了,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而且……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阿姬曼泪眼模糊地说道:那时我还不到十三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突然间家破人亡,作为被俘虏的奴隶目睹了这一切,难免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怪不得她会对男人那麽仇视。
阿姬曼已经哭成个泪人,一让她一直哭下去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抛开心头沉甸甸的压力,说道:阿姬曼是个勇敢的女孩呢。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麽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刚要绽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咬住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在军营里,每个想吃到东西的女人都要那样做。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又触到她的伤口,只好闭上嘴,把少女微凉的胴体默默抱在怀里。那一刻,程宗扬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无论他多麽同情阿姬曼,都永远无法了解她所有的经历。他想起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终究无法代替别人的感受。
少女抽泣着,白滑的肩头在程宗扬胸前耸动。她洁白的脸颊和r上被泪水打湿,在黑暗中散发出湿淋淋的雪色光泽。
程宗扬顺手拿起布巾,在桌上勾描起来。阿姬曼慢慢停住哭泣,疑惑地看着他用湿巾在桌面上绘出的图案。那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圆滚滚的脑袋比身体还要大,它伸出手,一张可爱的大嘴巴傻乎乎笑着,手掌圆圆的,肚子上还有一个大口袋。
程宗扬专注地勾描着,最後在它嘴边加上几根胡须,才放下布巾。
知道它是什麽吗?
阿姬曼迟疑地说道:是……一只猫?
是小叮当啦。这是它的鼻子,一公里外铜锣烧的味道它都能闻到:这是它的嘴巴,张大的时候,能放下一个大号的脸盆:这是它的四次元口袋,里面有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像能飞的竹蜻蜓,装在头顶人就能飞起来……
像羽人那样吗?
呃,可能有一点区别……对了,它还有任意门。
程宗扬画了一个门的图案,只要打閞门,就能去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还有幸运饼,吃下去就能获得好运。还有鬼故事火球,无论对它说什麽话,它都能营造出最吓人的气氛,专门用来自己吓自己。还有空气枪,把枪管套在手指上,说声﹃篷﹄,就会把人吹倒……
程宗扬画出被空气枪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咯咯笑了起来。
还有愿望实现簿,上面有很多格子,只要按格子填上条件,不管什麽愿望都能实现……
真能实现吗?
当然能!程宗扬信誓日一旦地说道。
阿姬曼望着桌上满脸笑容的机器猫,带着一丝崇慕道:你们的神灵和梵天一样强大。
程宗扬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异世界给小叮当找到了一个信徒,还是很虔诚的那种。程宗扬很难向阿姬曼解释动漫作品与神话的区别。对她而言,有着数不尽道具的小叮当和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样,都是神灵的化身。
怎麽了?阿姬曼疑惑地看着程宗扬的表情。
……没什麽。
程宗扬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创造一个崇拜小叮当的宗教,他抱着阿姬曼起身,把眼泪擦乾吧。一边笑道:你身体真轻。
第六章暗潮
阿姬曼在房内洗沐着,然後穿上衣裙,程宗扬打开了房门,清凉的夜风涌入室内,拂去了身边烦闷的空气。淡淡的月色洒在青石上,犹如满地水光。
程宗扬索性坐在石阶上,两腿伸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姬曼走过来,侧着腿偎依在他身边。少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飘荡着,刚洗沐过的身体散发着淡柔的清香。
这种感觉真不错,明月在天,清风徐来,身边还有个听话的小美女。可惜这样的时光太短暂,在来客栈之前,程宗扬就打定主意,要趁苏妲己和凝羽都不在的机会,今晚就把阿姬曼送走。
你还有个哥哥?
阿姬曼点了点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姬曼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那就好。程宗扬放下心事。如果没有人收留,他还真不放心阿姬曼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你把那些钱币都拿上,去找你哥哥。
阿姬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曼儿知道了。
她这麽善解人意,倒让程宗扬惊讶了。
阿姬曼扬起脸,曼儿知道,主人现在不方便带上曼儿……
程宗扬苦着脸看着自己的装束,自己现在还是商馆的奴仆,把阿姬曼带在身边,何止是不方便。
但主人要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曼儿。
我答应你。
阿姬曼一笑,眼圈却红了。程宗扬连忙岔开话题,你知道怎麽走吗?那麽远的路,如果……
阿姬曼道:主人给曼儿的钱币,买十名奴隶也够了。
在五原城,五十枚银铢就可以买三名强壮的奴隶,即使一名凶悍的兽蛮人奴隶,卖价也不过一百银铢。在阿姬曼身上花的钱,足够买下七十多名普通奴隶,或者十二名兽蛮奴隶。这样一折算,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从苏妲己身上敲的的确是笔巨款。
你今晚就走。想了想,程宗扬又叮嘱一句:小心别被白湖商馆的人看到。
阿姬曼聪明地没有多问,她弯下颈子,在程宗扬脚背上轻轻一吻,低声解释道:这是我们的风俗,女奴与主人分别时,要亲吻主人的脚背或者脚跟。
程宗扬很想告诉她,你已经不再是奴隶了。但不等他閞口,阿姬曼就说道:主人原谅曼儿了吗?
程宗扬笑道:你猜呢?
阿姬曼轻笑起来,曼儿知道,主人已经原谅了曼儿。
为什麽?
少女眨了眨眼睛,小声笑道:主人硬起来的时候,曼儿就知道了。
哈,程宗扬笑了一声。怪不得你非要撩拨我。
主人对曼儿的服侍还满意吗?
嗯,程宗扬装模作样地摆起架子,还可以吧。
曼儿第一次做,还有些生疏,往後会努力的。
程宗扬笑道:往後可要好好努力啊。
虽然阿姬曼没有说,但程宗扬完全可以想像戈龙那些人是如何胁迫她的。想通事情的原委之後,程宗扬就没再怪罪过阿姬曼,而是对她充满了同情,所以才不惜得罪苏妲己那妖妇,把她赎出来。
分别在即,阿姬曼有些留恋地挽住主人的衣袖,良久才低声道:越过大雪山,在森林里有一座叫耽摩的城市。曼儿会在那里等着主人。
程宗扬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城市,多半是座不知名的小城,阿姬曼在那里有亲哥哥照顾,想必会得到安全。
主人已经买下曼儿,多余的钱曼儿会替主人保管。阿姬曼将双手放在心口,诚挚地说道:梵天在上,等主人来到耽摩,阿姬曼芭娜会把自己和主人的财富都奉献给主人。
那天晚上,程宗扬终究没有亲送阿姬曼离开。主人不应该像送别朋友一样送别自己的奴隶。阿姬曼这样说。她服侍着程宗扬睡下,直到自己的主人睡着,才悄然离开。朦胧中,太阳x处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程宗扬惊醒过来,只觉脑中昏昏沉沉,胸口烦闷欲呕。他用力甩了甩头,接着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每当附近有人死亡,那些死亡的气息从太阳x上的生死根进入体内,都会带来这种不适感。
程宗扬下意识地竖起耳朵。他此时的修为用来防身只能说聊胜于无,耳目却灵敏许多。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耳鼓上,听力立刻以他无法察觉的速度倍增,连远处微弱的虫鸣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师哥……他……他……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颤抖着隐约传来。
另一个人冷哼一声,怕了麽?
可他是……
那男子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飘来,……眼下群龙无首,谁不想分一杯羹……
我不杀他,他们迟早要杀了我们。
隔了一会儿,那个少年小声陪笑道:赵师哥真是好功夫……d玄九式,徐师哥……就被刺穿了喉咙。他作梦也想不到赵师哥的剑法……
姓赵的得意地笑了一声,吩咐道:给他绑上石头,沉到河里去。
程宗扬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声音不再传来,才吐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又撞上一桩谋杀案。不知道他们是什麽人,听口气倒像是同门之间自相残杀。程宗扬摇了摇头,这些人平常师哥师弟的叫着,翻脸的时候比对敌人还狠。
从梦中醒来,程宗扬了无睡意。衣上还沾着阿姬曼的香气,那名鲜花般的舞姬却已经杳然远去。这会儿头脑清醒过来,程宗扬意识到有些不对。阿姬曼离别时只字没有提到她的母亲,她对自己这个便宜主人都这麽认真,怎麽可能对母亲不管不顾?那丫头嘴上不说,又不让自己送她,多半是怕他担心,悄悄去找母亲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希望那丫头运气够好,能顺利找到母亲和哥哥吧,这种乱世,
谁也顾不上谁了……
回到苏妲己的大宅,天色刚微微发白。几名早起的奴仆正洒扫庭院,只看了程宗扬一眼,便不再理会。
一路穿过前院、正房、画楼……隔着後院的高墙,就听到雷鸣般的鼾声。程宗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武二爷可真是猛人,连鼾都打得这麽豪情万丈。
正感慨间,只见小婢香蔻儿两手捂着耳朵,飞也似的从後院跑了出来。程宗扬趁她不备,一把抓住她,把那小俏婢拽到房後。
香蔻儿吓得哇哇乱叫,等看到是程宗扬才松了口气。小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吓死我了。里面睡的是谁?像只要吃人的老虎……
程宗扬道:夫人回来了吗?
香蔻儿白了他一眼,还没呢。
程宗扬道:是个奴隶,准备去南荒,我先把他带了来。对了,你在我背包里有没有见到一只信封?
香蔻儿撅起嘴,不乐意地说道:没有。
程宗扬比划着描述道:是织锦的面料,黄颜色的,外面用蜡封过,可以防水,你再想想。
香蔻儿没好气地说道:是平斜纹织锦,封口有火漆的吧。
程宗扬一阵惊喜,你见到了?在哪里?自从发现丢了锦囊,他就提心吊胆。
王哲托了他三件事,这是最简单的一件,自己居然把锦囊给弄丢了,未免太对不起他。
香蔻儿没有回答,只是示威似的挺了挺胸。
小婢的胸部还没有发育,只微微鼓起一点,看上去稚嫩可爱。程宗扬愣了一下,试探道:在你怀里?
然也。香蔻儿笑靥如花地说道。
太好了!赶快给我。
香蔻儿耸了耸胸,你自己拿啊。
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你以为我不敢吗?
香蔻儿皱了皱小巧的鼻尖,两手背在身後,把胸挺得高高的。
程宗扬看看周围没人,毫不谦让地伸出手,贴着小婢的脖颈伸到她怀中。
香蔻儿咬着唇,精致的粉脸渐渐发红。她身上的肌肤滑嫩如酥,两粒小巧的鸽r微微隆起,软软的细滑之极。隔着她胸前的衣物,手指触到锦囊的轮廓,程宗扬顿时心下大定。他不客气地张开手掌,在小婢胸前摸弄着,一边捏住她小小的茹头,在指间一捻。香蔻儿嘤咛一声,身体软软伏在程宗扬手上,一张小脸变得通红。程宗扬感叹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小婢整日跟着苏妲己耳薰目染,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想归想,要程宗扬吃了这根嫩草,他还真张不开嘴。
找到了!
程宗扬拔出手,笑呵呵掏出那枚锦囊。
香蔻儿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小声道:胆小鬼。
程宗扬摸了摸她脸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等你再大几岁,就知道我是不是胆小鬼了。
目光移到锦囊上,程宗扬顿时一怔。锦囊上的火漆剥落,封口已经被人拆开过,露出里面一角素纸。
苏妲己与王哲有怨无恩,让她知道自己跟王哲的关系,绝非好事。程宗扬心头一急,顿时冒出汗来。他定了定神,是谁拆的?
当然是夫人了。香蔻儿撇了撇嘴,一张白纸,有什麽好藏的。
白纸?程宗扬连忙取出锦囊里的信笺,果然是一张雪白的素纸,乾乾净净连半点墨迹也无。还以为是什麽宝贝呢。夫人随手扔了,还是我把它检回来的。
程宗扬不知道王哲怎麽会封了一张白纸给他,这会儿也无暇去琢磨,笑道:多谢你了。对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香蔻儿脸上忽然一红,甩开程宗扬,转身跑了。
苏妲己不在,香蔻儿一大早到柴房找自己有什麽事?难道是……
想到小婢的表情,程宗扬顿时恍然大悟。那天看到凝羽被搞的一幕,这小婢真的是动了春心,如果这会儿柴房睡的是自己,香蔻儿已经不是完璧了。
朝柴房走了两步,程宗扬又收回脚。武二郎一见他,肯定就三个字:钥匙呢!
这会儿找不到凝羽,还是别去听二爷的炸雷了吧。
直到傍晚,苏妲己才满面春风地回来。她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左武军第一军团在草原上被大军围攻,除一小队游骑脱离战场返回塞上以外,包括王哲在内的万余军士尽数覆没。塞上驻军已经上书天子,并出动轻骑赶赴战场探寻王大将军的下落。
为了躲避王哲和那个贱人,自己十余年来寸步不敢离开五原城。苍天有眼,终于除去了自己喉中的梗刺。只要再除去那个贱人,就再没有任何可以束缚自己的存在。
眼前最要紧的,还是那些霓龙丝。白湖商馆早就应该进入六朝内陆,在那些商贾大邑中赢得一席之地。霓龙丝就是一个最好的契机。人手找够了麽?
那名年轻人恭恭敬敬说道:已经找好了。说着递上名单。
武二郎?苏妲己露出一丝惊讶。
看在肚子里冰蛊的面子上,程宗扬作足奴才的模样,小的答应每月给他十个金铢。
十个金铢?苏妲己坐起身来。
程宗扬以为她认为这个价格过于昂贵,连忙道:说好了就走这一趟南荒,三个月三十枚金铢,夫人若是嫌贵,不妨把小的薪水扣掉一半。
苏妲己摆了摆手,我是说,武二郎答应了吗?
答应了,只不过要先把他手脚的镣铐打开。看着苏妲己的表情,程宗扬忽然警觉起来,难道有什麽不妥吗?
苏妲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他答应那就无妨了。武二郎义薄云天,只要答应,绝不会反悔。只不过十枚金铢……还真是便宜呢。
是吗?程宗扬意识到自己检到宝了,顿时心花怒放。
苏妲己瞟了他一眼,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有一层迷雾,自己也看他不透。说他笨吧,他年纪轻轻,不但手里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霓龙丝,还知道寻来巧匠织成内衣:说他聪明吧,连戈龙都能把他抓来当奴隶。说他能干吧,从牢里救他出来时,混得和乞丐差不多,说他无能吧,他不但精通南荒秘术,还能说服武二郎为他效力:说他怯懦吧,凝羽亲眼目睹他不动声色地下手杀死孙疤脸:说他勇敢吧……呸,苏妲己自己都不信。一个甘当奴才的人,怎麽也和勇细界扯不上关系。这样看来,这年轻人真有些像是商人……
程宗扬道:不知道取来霓龙丝,夫人要做什麽用途?
苏妲己媚眼如丝地说道:自然是做些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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