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拔出手指,然后抬起脚爪,将那颗放s着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妇x口。樨夫人大张着双腿,腰肢向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那颗珠子经过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双腿玉扇般张开,珠体绿荧荧的光泽将她雪滑的股间映得纤毫毕露。
使者头微微一摆,两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将她放在薰炉上。烟雾弥漫着升腾而起,从樨夫人口鼻中涌入。樨夫人媚眼如丝,身体兴奋得微微战栗,仿佛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
使者手指一紧,从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几缕耻毛。樨夫人下t一颤,喉中发出销魂的柔腻声音。
使者抛掉耻毛,怪笑道:下贱的奴录,若不是本性y浪,怎会连这销魂别香一丝也抗不住?哈哈……
武士纹着符咒的臂膀肌r隆起,像摆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妇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软绵绵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艳的r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软得如同一团雪r。
使者从脑后抓住她的秀发,樨夫人背对着使者扬起脸,眼圈泛起桃红,那张美艳而端庄的面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来水。她像一只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两腿间,白光光的大p股翘在使者面前,蜜x夹着那颗荔枝大的碧绿珠子,x口被映得发亮,蠕动着y态横生。
啪!啪!啪!
镜中清脆的r响,让程宗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妇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极,没有丝毫怜惜。樨夫人丰满的臀r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乱颤,渐渐的,那张白嫩的大p股膨胀起来,臀后尾椎处生出一丛白绒绒的软毛,随着使者的抽打越来越长,却是一团绒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r体在使者的殴打下开始变化,臀r越来越丰腻肥滑,原本深狭紧凑的臀沟因为臀r的隆起而渐渐拉开变浅,深藏在臀沟底部的嫩g一点点浮现出来。
如果说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初是美艳,生出兔尾之后已经堪称妖艳。本来就丰翘的臀部愈发肥硕,衬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粒浑圆硕大的雪球。白腻的臀r肥滑柔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被珠辉一映,散发出迷人的雪嫩光泽。
丰满的臀r使樨夫人肥白的圆臀像熟透的浆果绽裂般朝两边分开,凹陷的臀沟完全暴露出来。在她臀沟底部,程宗扬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艳异gd。
樨夫人臀部丰腴圆翘,p眼儿却小得出奇,gd比小指的指尖还要纤细,衬着那张白艳的大p股,显得纤巧无比。尤为艳异的是,她的p眼儿并不像人类那样有着丰富的菊纹,而是光滑的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圆圆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动着,垂涎三尺地盯着樨夫人香艳的雪臀,忽然尖声道:
血虎!
镜中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仿佛一头野兽在喉中发出的低吼。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走入画面。他面孔扭曲,身体奇怪地佝偻着,宽阔的胸膛不规则的凹陷下去,身体弯曲着,两臂垂到地上,钢铁一样的躯干上布满可怕的伤痕。
使者抓住樨夫人的头发,强行将她俏脸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那怪物弓着身体,腿间垂着一条丝瓜般硕大的阳物。
樨夫人没有挣扎,她星阵朦胧地张开红唇,含住血虎可怖的g头殷勤地舔舐起来。
那个名叫血虎的怪物浑身伤痕累累,额头一条伤疤从头颅上部一直延伸到颔下,露出半边白森森的颅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着挺起身,巨大的阳具迅速膨胀起来。
樨夫人美艳的红唇被怒涨的阳具撑满,连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兽般在她嘴中挺动阳具,干得美妇面容扭曲,红唇大张着,几乎淌下泪来。
啵的一声,血虎拔出阳具,巨大的g头从美妇红唇间脱出,铁锤一样昂起。樨夫人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半晌才望着那根手臂一样粗长的阳物,崇慕地说道:他的阳具像神明一样伟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寻来,费尽力气才养出这条兽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妇的艳臀,就是要让他试试你的后t!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骇然望着那条可怕的阳具,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t来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态的兴奋目光,抖手扔开美妇的发丝。
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妇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丰挺的r球压在地上,那张光溜溜的大白p股被扳得朝上翘起,臀后毛绒绒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红艳的蜜x收紧,夹着那颗硕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来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当成一件美r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养出一只怪物,让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g交。
程宗扬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p眼儿,那张软嫩的r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阳具?
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r。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p眼儿看不到微鼓的g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d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p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t娇处顶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g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阳具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黑紫色的g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p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r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g头。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r,g头对着纤细的r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r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具,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gd。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
血虎大吼一声,阳具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p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r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r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t!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p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r体受创的阳具,小巧的p眼儿顶在他的g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y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p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阳具上一样,白艳艳的大p股顶着g头不住旋动。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p股蓦然一沉,坐到阳具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r,向两边扒开。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阳具,g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r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r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gd被阳具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y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g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怪物巨大的g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阳具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
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
这话等于没说。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显然答非所问。
易勇试探道:程先生……
程宗扬按着镜子道:实言相告。灵飞镜里出现的是鬼王峒的人。他们应该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变了脸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程宗扬赞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结在一起,咱们有麻烦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的奥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扬安慰道: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进宫里。易兄,你能否给云老哥传个讯?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
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谈的云苍峰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苗贵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钦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吗?
我们和红……
兵贵精不贵多。云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
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说着云苍峰跄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
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来来来,我与族长再饮几杯!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苍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来。
苏荔脚趾被云苍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们先行告辞,明日再议。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
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开口!再多的钱,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他神情萧索,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山腹。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脸色苍白地说道:我能感应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易勇说。
很难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许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扬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来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镜一眼,神情疲倦地离开房间。
第二章生变
镜中的y虐还在继续。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艳的玉兔,翘著白花花的大p股,被狗偻的怪物干得连声y叫。巨大的兽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p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时巨大的g头将美妇小巧的p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性的gr裹住r棒,又白又软。
哦……呃……樨夫人翘着p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忽然她白亮的圆臀收紧,柔软的臀r夹住那根野兽般的巨阳一阵乱颤。
血虎在她肠道内凶猛地喷s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使者笑骂道:这母兔子,真够y的……抬过来!
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举到使者面前。美妇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圆d,令程宗扬意外的是,樨夫人娇小的嫩g居然没有绽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g径扩大数倍,浑圆张开,露出鲜红的肠壁,无法合拢。
使者拽住美妇的兔尾,将她p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t,从蜜x中枢出那颗珠子,投到她圆张的p眼儿中。
碧珠没入雪臀,随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艳异的gd照得通透。
樨夫人肠道极深,刚被巨阳贯透的p眼儿足以容纳下一只拳头。肠道内红腻的嫩r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满了浊白的jy。那颗夜明珠掉在g内,半浸在污浊的jy中,放s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肠道映得纤毫毕露。那团柔软的兔尾依在gd边缘,细绒般的兔毛在珠辉下一丝丝发亮。
啪!啪!
使者戏谑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gd中,然后抽打着她的p股,迫使她p眼儿合拢。美妇讨好地翘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r体,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满足和喜悦。
程宗扬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镜面亮光一闪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观。他反覆看着那面镜子,试图找出它的秘密,可没有任何线索。平整的镜面没有丝毫划痕,镜后的文字花纹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想像中的镙丝、卡扣和缝隙,整面镜子浑然一体,如同浇铸出来的一样。
秘密也许在遥控器上。程宗扬按下自己猜测中的数字键,灵飞镜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坏了?程宗扬一惊。
接着他拍了下脑袋。开关还没有打开,祁远进来,带来一个程宗扬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这些兔崽子活腻了!
二爷这一发怒,谁也拦不住。别说祁远和程宗扬,老天爷都没辙,程宗扬无可奈何地问道:其他人呢?
云氏的护卫们没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铺里。咱们这边差了一个石刚,小魏已经去寻了。
程宗扬知道,石刚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苗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鸦人袭击,阿伶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石刚坚信阿伶没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寻找。
最坏的消息祁远放在最后。花苗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围了起来,我们的人没能进去。
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别的呢?
其他就没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说已经到了地方,缠着要工钱。
程宗扬本来想到了白夷族就撵朱老头滚蛋,但现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
祁远犹豫道:没有了吧?
程宗扬低声道:谢艺呢?
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
你有多久没见他了?
上午我还……
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
—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
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
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
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
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现在花苗人被他们控制住,你说咱们能不能脱了干系?
祁远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那他们有多少人?
在熊耳铺时,曾听说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们就别想走那么轻松。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们的实力。程宗扬打开灵飞镜,试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键。
镜中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两侧是陆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圆木,在狭窄的甬道中行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圆形大厅,一根根圆木被整齐地堆积起来,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内,躺着一具白色的r体。那女子颈部有细细的鳞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开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涨的茹房耸动着,沁出白稠的r汁。
祁远惊叫道:是她!
谁?
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灭族的。
程宗扬想起祁远曾经说过,蛇彝人避讳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没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带来这里。
镜中白影一闪,蛇彝少妇的下身蓦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连为一体,被细密的鳞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拧转过来,用匕首钉在木上。蛇彝少妇上身平躺,腰身弯折到一侧。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鳞片。她臀后鳞片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消失在臀沟内。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r孔。
少妇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胀起来,被划破的手腕鲜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妇的鲜血收集起来,用手指醮着,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诡异的笑脸图案,然后无声地吟诵起来。
七、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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