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为兴奋,翻身把动情战栗的美妇压在身下,用力挺弄起来。
第六章借将
“哎哟”程宗扬惨叫着睁开眼睛,“死丫头要杀人啊”
小紫一脸愧疚地收回手。“对不起,人家以为你的伤已经好了呢。”
“妳傻啊哪儿有这么快的我干妳再用力点就又流血了。”程宗扬气恨地捣住小腹。“没看到我伤这么重吗”
小紫哂道:“那你还有力气搞人家卓婊子”
程宗扬一时语塞,阴着脸道:“我不搞她难道搞妳”
小紫哼了一声,抱起旁边的狮子狗雪雪。
程宗扬终究有些不好意思,过了片刻讪讪道:“妳手段不错啊,卓美人儿现在乖得很,这都是妳的功劳啊。”
小紫露出一丝小狐狸般的笑容,柔声道:“程头儿,人家才不吃这一套呢。夸人家两句就想人家给你浇蜡烛,只有傻瓜才干呢。”
原来都被这死丫头听到了。程宗扬厚着脸皮干笑两声:“妳用的那个什么天女酥很厉害啊。卓美人儿奶子本来就不小,干到后来比开始还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二小紫若无其事地说道:”卓婊子的奶子每个围长一尺三寸,重一斤四两,动情时胀大到一尺六寸有七,重一斤九两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不知道。“程宗扬奇道:“还有这种事”
“她还没奶过孩子,当然会了。”小紫抬起雪雪两只前爪,笑吟吟道:“程头儿,想不想看雪雪跟你的大美人搞”
程宗扬冷笑道:“少来唬我我已经看过了这是条母狗”
“这是条阉狗啦。”小紫眨了眨眼睛,“知道它什么时候被阉的吗”
程宗扬脸色有点发僵。“不会是妳干的吧”
小紫偷笑道:“你猜它的小弟弟去哪儿了”
程宗扬克制住心底的怯意,干笑道:“哈哈,不会是妳把它煲汤了吧”
“才不是呢。人家把它炮制成干物,装在雁儿的娃娃身上。”
程宗扬暗中抹了把汗,只要不是拿来对付自己就好。难怪这死丫头整天抱着雪雪,原来把那个小畜牲要命的东西给抢走了。
“然后人家往上面滴了一滴血。”
程宗扬冷汗顿时淌了下来,用变调的声音道:“谁的血”
小紫同情地说道:“好可怜,程头儿,你都快吓死了。”
“妈的”程宗扬叫道:“妳再给我玩什么巫术,我跟妳没完”
“是苏妲己的血啦。”
程宗扬长出一口气:“怎么不早说把话说清楚,别再跟我要花样干迟早要被妳弄出心脏病来”
“我如果告诉你,血祭的结果是那个女人还是处女,你信不信”
程宗扬下弯的唇角慢慢抬起,最后变成夸张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几下桌子,指着小紫笑道:“什么狗屁法术哈哈哈哈”
小紫撇了撇嘴。“信不信由你啦。”
“信我当然信那妖妇干过的男人能从我坐的地方排到云老哥家门口,还得是两人一排处女,哈哈哈哈”
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
程宗扬止住笑声,疑惑地说:“有关系吗”
“哪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处女”
“妳傻啊是不是处女非要干过才知道妳见过那么风骚的处女”
小紫忽然拿出一只木偶,木偶雕工很粗糙,外形像一个女人,又像一只踞伏的动物,在木偶额头的位置有一滴细小血迹。
“哼哼我就知道妳骗我本来就是条母狗,还说阉了的。”程宗扬拿起木偶,“这是什么”
小紫拿出一根细针剠在木偶额头的血迹上,然后抱起雪雪。那条小狮子狗打呵欠一样张大嘴巴,浑身雪白绒毛膨胀起来,像一个可爱的雪球。忽然剎那间雪雪雪白绒毛转为漆黑的颜色,原本可爱的模样也变得阴森恐怖。
小紫抬起狗爪按在针尾,让变成黑色的雪雪淌出一滴血,与木偶上的血迹融合。
程宗扬张大嘴巴,看着那条妖狗又恢复原状,变成雪绒绒的模样,闭着眼在小紫怀里打呼。
“这这是怎么回事”
“雪雪是条黑狮犬呀,传说是妖精的一种呢。”小紫把雪团般的小狗抱到脸侧,“可惜牠太小了。”
程宗扬瞠目结舌,半晌才狂叫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怎么把妖精都弄进来了”
小紫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对他的惊诧表示不屑。“程头儿,你真是土狗。妖精有什么大不了的雪雪最聪明了,知道混在一般的狗狗里让人认不出来。”
“怪不得妳整天抱着牠,我还以为妳转性了呢”程宗扬叫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妈的,这狗崽子要不是妖怪,妳早把牠掐死了吧”
小紫白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瞧”
黑狮犬的血液顺着针尾淌下,与木偶上的血滴一触,随即被逼开。程宗扬看着那滴黑狗血在木偶表面荡起涟漪般的细纹,一圈圈散开,最后消失不见。半晌他莫名其妙地抬起脸:“什么意思”
“她身上有克制其他巫术的法宝,”小紫道:“或者是禁咒。”
程宗扬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与苏妲己交手的紧要关头,是她身上一丝奇异力量帮助自己突破到入微的境界。当时自己无暇理会,这会儿回忆起来,那股力量的气息熟悉异常,倒有些像是九阳神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苏妲己隐身五原城与王哲脱不了关系,可能是被王哲击伤,或者被设下某种禁制才不得不收敛。
程宗扬想起苏妲己身边众男环绕的一幕,当时只觉得她荒唐淫浪,现在想起来,那么多男人却只是摸摸她的手脚而已,再想到自己与她交欢时的情形,那妖妇分明欲求不满,似乎很多年没有和人欢好过。否则以她的淫荡,身边男人无数,怎么会一见到那根情趣按摩棒就禁不住试用
程宗扬越想越有道理,他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小紫,最后道:“她身上的禁咒肯定来自太乙真宗。哼哼,看来我要去龙池一趟,找个太乙真宗的人仔细打听一番了。”
小紫惊讶地看着他。“程头儿,你是不是糊涂了”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找太乙真宗的人怎么了我以前见过的蔺老头就很上道。”他盘算道:“小狐狸说那妖妇受了伤,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找个机会我要去龙池拜访一下太乙真宗的总坛喂,死丫头,妳翻什么白眼啊”
小紫翻了翻眼睛。“我还以为你在装傻,原来是真傻。”她踮起脚尖,扯住程宗扬的耳朵:“大笨瓜刚搞过人家就忘了”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一拍脑袋:“卓美人儿我这就去问她”
“没时间啦。”小紫道:“云老爷子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
“干怎么不早说”
云苍峰没在书房等候,而是坐在院内的树荫下。旁边易彪和吴战威一人蹲在一块石头上,正聊得口沫横飞。
“多亏程头儿给的药,老易这回算是捡了条命”易彪道:“我回营的时候,营里的医官还说我这条手臂算是废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就长得结结实实。医官看到下巴险些掉下来,整天围着我问用的是什么药。后来我被问烦了,正好听说程爷的名头,就说这是盘江程家的药,一斤黄金才换一丸,哈哈”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这回哥哥可抢先了一步”
“什么事啊”易彪看着他的表情,忽然一拍大腿,“那个小寡妇”
吴战威汕汕道:“不是那个一会儿别提啊。”说着他扯开喉咙,“河翠阿翠过来见见我的生死兄弟“翠烟掀帘出来,屈膝朝众人福了几福。她仍是昨日来时的打扮,遍体珠翠,容貌艳丽,举止优雅,不仅易彪眼都看直了,连云苍峰也为之动容。
“这是易兄弟跟我比亲兄弟还亲这是云老爷子,云家三爷,我一直当老哥哥来敬。”吴战威大咧咧道:“往后叫叔叔伯伯就成”
翠烟嫣然一笑:“易叔叔,云伯伯。”
易彪和云苍峰连忙回礼。
吴战威笑得眼都玻c梢惶醴欤敌甑溃骸罢庖彩窃诮n担蛔魑颐羌夷潜撸寮┳涌墒且耐返摹k懔死弦祝裉炀腿哪阋淮巍br >
云苍峰笑道:“易兄弟的规矩免了,我这大伯的规矩不能免。”他从袖中取出一小串黄澄澄的铢钱和一只白玉指环递过去,“来得仓促,没有什么东西,这算是见面礼吧。”
吴战威叫道:“云老爷子,你这是唱的哪齣啊怎么好让你破费”
那些铢钱不过一小串,但都是金铢,折成平常的铢钱足有几十贯,已经算得上重礼,再加上那枚指环通体莹白,没有丝毫杂色,更是价值不菲。
两口子逊让一番,云苍峰却坚持要给,最后翠烟不得不接过来,说道:“多谢云伯伯。”
吴战威道:“妳去忙吧。晌午好生做几样好菜,我要请兄弟们喝酒”
“知道。”翠烟含笑离开。
吴战威攀住易彪的肩,挤眉弄眼地说道:“怎么样屁股够大吧我告诉你啊,屁股大了好生养生七八个都不在话下。老易,别当你的大头兵了,和哥哥一块儿跟着程头儿混吧”
易彪道:“成这次的事办完,我就辞了军职”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易彪可不许反悔啊”
“程头儿”
程宗扬走过来,“这是你说的,事情办完,过来给我干活”
易彪哈哈一笑:“只要程头儿不嫌弃就行”
程宗扬坐下来,“那地方还能住吧”
云苍峰道:“我世居建康,竟然不知道还有那样一处所在。”
这次轮到程宗扬惊讶了。“是吗”
云苍峰道:“玄武湖的滩岛大多是水师练兵的营地,外人极少在湖中置业。他们在那里万无一失。”
“原来如此。”程宗扬看了看左右,“长伯呢”
“在前面跟秦兄说话。”易彪赧然道:“在下本来不该过来打扰,只是记挂吴大哥,才央云老爷子一同过来。”
云苍峰关切地说道:“听说程小哥昨晚遇袭”
程宗扬苦笑道:“是白湖商馆的正主找上门来,还杀了我两名兄弟。”
云苍峰眼中寒光一闪。
程宗扬道:“那妖妇也受了伤,有些日子不会出来了。”
云苍峰见他无恙,也放下心来,点头道:“昨日祁远过来见我,已经接了石灰坊加紧烧制,又按你的吩咐僱人挖掘黏土,不知道小哥又有什么手笔”
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程宗扬对段强那句话印象极深,相信自己不会记错。但仅仅一句话是否能造出水泥,自己心里也没有太多把握。程宗扬只好道:“云老哥不用急,有一二十天就知道分晓了。”说着间道:“云老哥今天找我不会是谈生意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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