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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鳞鞭被匕首击中,鞭身失去力道,从腿上松开。程宗扬翻过沙发,然后吐气开声,用匕首施出刀法,猛虎般将小紫攻势全都击回去。
“程头儿,你好厉害哦。”小紫笑吟吟说着,紫鳞鞭横在空中,游蛇般向前一蹿,攻向程宗扬的手腕。
程宗扬对“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句口诀有刻骨铭心的认识。自己只靠一柄匕首,面对小紫丈许长鞭,可是吃尽苦头险境迭生。
小紫鞭上的力量速度,还有出招的诡异都比以往有了质的飞跃。自己稍不留神就“啪”的一声脆响,衣袖像刀割般齐齐绽开,手臂多了一道血痕。
程宗扬惨叫一声,面对扑面而来的紫鳞鞭,忽然丢开匕首,抱着手臂往沙发上一躺,“不打了”
鞭梢在他鼻尖寸许位置划过,发出的尖啸让程宗扬汗毛直竖。小紫左手一张挽住鞭梢,撇了撇小嘴。“真没用”
“哎哟,你个小贱狗”
雪雪见女主人得胜,立刻摇着尾巴,张开四条小短腿,哈哈哧哧地扑过来,一口咬住程宗扬的靴子拼命往下拽。
程宗扬干脆把靴子踢下来,小贱狗叼着靴子跑到小紫面前,兴奋地摇着尾巴向主人表功。
“真乖。”小紫笑着,鞭子忽然飞出,将厅角帷幕卷下半幅,露出后面一张苍白面孔。卓云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女儿见过妈妈”
小紫笑吟吟道:“原来是我的乖女儿在后面偷看。卓教御修为高深,肯定看不上我们这点功夫。这会儿多半正在肚子里耻笑吧”
卓云君低下头。“女儿不敢。”
“是啊,卓教御被废了武功,自愿投靠我们做了妓女,看见也没什么用。这会儿既然不是来偷看,肯定是过来卖的啰。”
小紫细长鞭梢滑入卓云君腰间,缠住她的内裤往下一扯,一直拽到膝间。
卓云君裸着下体,僵了片刻,挤出一丝媚笑:“主子来过夜,奴婢过来给主子侍寝。”
小紫在她白臀上抽了一记:“那就光着屁股上船吧。”
“上什么船啊。”程宗扬捡起匕首,气哼哼道:“如果我拿了双刀,看我不砍死你过来,卓美人儿咱们到楼上乐乐”
紫鳞鞭“啪”地抽在程宗扬脚前:“去石灰坊”
程宗扬叫道:“天都黑了还去个屁啊”
“我不管你把我的拉链坊送人了,拿石灰坊来换”
“石灰坊做水泥的,你少添乱啊。”看着小紫眨眼,程宗扬连忙改口,“这么办吧,织坊给你好不好你瞧,霓龙丝是你族里出产的,做出来的又是女人用的东西。又光鲜又漂亮,总比脏兮兮的石灰坊好吧”
小紫转了转眼睛:“不行我要去比较一下哪个值钱我要哪个”
程宗扬叫道:“你还真不傻啊”
小紫笑吟吟道:“走吧,乖女儿,大笨瓜最喜欢看你光着屁股扭啊扭的样子。”
她回过头。“雪雪,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许偷别人的鞋子吃”
雪雪听话地点点头,一溜烟钻得没影了。
圆月在薄絮般的云层中穿梭,秋风吹动湖水,掀起银鳞般的细浪。乌篷小船张起轻帆,在月下驶过广阔的玄武湖。借助风力,不需要摇橹那么辛苦,只需操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动,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懒洋洋躺在船尾,除去鞋袜的双脚垂到湖中,感受湖水的清凉,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在旁边一具玉体上抚弄。
卓云君抱着船舵跪坐在船尾。她身上只披一条浴衣丝袍,除了腿上丝袜,里面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程宗扬手掌伸到她丝袍里,抚摸她丰腻胴体,一边道:“太乙真宗也挺有意思啊。两位教御失踪快一个月了,居然一点动静没有。”
卓云君勉强笑了笑:“蔺贼惯于作伪,齐教御闭关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关。至于我蔺贼纵然给我栽上叛教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师兄林师弟没有被他压服,也不好大肆声张。”
“这么说,蔺采泉只敢私下对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有没有漂亮的”
卓云君脸色一变。
程宗扬在她乳尖捏了一把:“我又不是色狼只不过好奇,大家随便聊聊也不行啊”
小紫撇了撇小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程宗扬笑嘻嘻道:“小丫头,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屁股。”
“好啊。”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发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啊你敢脱我就敢摸”
小紫娇媚地依在船沿,纤巧小手扯住衣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露出里面内衣一角,用柔腻声音道:“程头儿,来摸人家啊”
死丫头身上不会有什么机关吧程宗扬紧张地盘算,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再避开她的戒指臂钏,把她身子压住,接着绊住她两条小腿。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动,还能捣什么鬼自己还能腾出一只手,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不对,死丫头肯定有诡计
程宗扬灵光一闪,嘴巴好险好险死丫头嘴里肯定藏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来个狠的。
程宗扬和颜悦色地说道:“小紫啊,我们玩个游戏,先把你嘴巴塞起来好不好”
“胆小鬼。”小紫桥滴滴道:“人家嘴里又没有暗器。喏”
小紫张开小嘴,还吐了吐舌头。程宗扬扯下她袖里丝巾,带着大灰狼一样的笑容道:“还是塞起来保险些。”
小紫乖乖张开小嘴,让他用丝巾把自己嘴巴塞住。程宗扬立刻露出色狼嘴脸,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推,整个人压在她娇小胴体上。
小紫痛楚地皱起眉头,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但她四肢关节都被牢牢压住,无法动作。她明媚眼睛一眨,迸出两点楚楚可怜的泪花。
程宗扬得意狞笑道:“死丫头,你也有今天”
他扯开小紫的衣角,手掌伸到少女衣内。刚触到她娇嫩肌肤,背后突然穿来一声大喝:“那边的船只干什么呢”接着一道光线射来。
卓云君急忙拉住丝袍,遮掩双腿。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水道突然变细,船只已经划过玄武湖,进入青溪渠口。岸旁停着一条两层的官船,几名差役正大呼小叫地举着长杆灯笼,朝乌篷船上了望。
一杆灯笼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灯光下映出一个精致如玉的少女,她双手被自己抓住,嘴巴塞着丝巾,衣带松开,娇小身子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正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娇泣美态让人一看禁不住心都碎了。
程宗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又被死丫头害惨了”
官船上传来一个惊愕声音,“程少主”
程宗扬恨不得一头碰死。竟然还有人认得自己,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人回头道:“没事了没事了把灯笼收起来”
灯笼摇摇晃晃地收回去,但黑暗中仍有无数好奇的目光朝这边张望。
船身微微一沉,一个人落到船上,抱拳客气地说:“程少主。”
程宗扬赶紧放开小紫,爬起来道:“原来是褚从事。哈哈”一边干笑一边讪讪拿出小紫嘴里的丝巾。
丝巾一扯出来,程宗扬知道自己错了。死丫头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而且还故意装出不敢高声的样子,凄楚得令人肝肠寸断。那种委屈比什么控诉都深刻,连程宗扬都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更不用说旁观者了。
建康世家恶少干的荒唐事多了,褚衡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过来打个招呼,这会儿踌躇一下,禁不住问道:“这位是”
程宗扬把小紫挡在身后:“我的一个小婢。见笑见笑。”
褚衡犹豫一下,笑道:“少主年少风流固然是雅事,但这些日子夜晚不靖,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这下坐实自己是个胁迫小婢的恶少,偏生辩无可辩。程宗扬苦笑道:“多谢从事好意。我这就回去,今晚无论如何也不出来了。”
褚衡笑道:“往下一二里还有差吏的官船。公子多留意,告辞。”
程宗扬忍不住道:“出了什么事官府这么大动静”
褚衡低声道:“又出了起命案。这回是泉捕头”
“什么泉玉姬被人杀了”
褚衡连忙道:“在下没说清,城南陈氏纸坊的东家遇盗,泉捕头正好路过,与贼人交手,结果随她一道来的一名六扇门捕快被杀,泉捕头也受了伤。现在六扇门又派了郑老爷子来,要把贼人绳之以法。”
“连六扇门的都出事这是什么贼”
“看手法,应该和前些日子劫持画舫的是同一伙人。我原以为他们作案后便逃离建康,派了差吏四处缉拿,谁知他们还留在建康。”褚衡不安地看看四周,“少主这几天多留神。听说那些贼人放话要捡建康大户人家下手。这天我们睡觉都睁着眼呢。”
程宗扬心里升起疑云:“画舫那桩案子,是不是在女尸身上发现南海珍珠”
“不错。”褚衡惭愧地说道:“还是泉捕头精细,在尸体上找到线索。跟上次的钉子”
褚衡突然闭嘴。程宗扬心里明白,徐府灭门的案子他肯定查出线索,但这事查到比查不到更麻烦。褚衡多半已经接到东府城的暗示,不敢再查。
不过那些珍珠芝娘明明说没有,为何官府查勘时发现还因此到云家调查
褚衡后悔自己说多了,躬身道:“少主请回,在下告辞了。”
程宗扬转过身,立刻七情上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死丫头”
小紫扮个鬼脸,纤腰一扭,手指不动,松开的衣带便灵巧地缠在一处,打了个结。
程宗扬气哼哼道:“死丫头,进步很快啊。”
小紫娇声道:“那当然,谁和你一样笨呢。”
“喂,你不会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一下突飞猛进了吧”
小紫眨了眨眼,“你猜呢”
“哼哼,你一眨眼肯定是有鬼。”程宗扬摸着下巴,突然叫道:“不对”
古冥隐死在自己宅中,自己却连一点死气都没察觉。只有一个可能:死丫头吸收他的功力程宗扬抽口凉气,“这种事你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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