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都往宁州跑呢在萧侯爷哪边
萧遥逸道:是谢幼度。
程宗扬勒住马匹,北府兵
萧遥逸点了点头。
谢幼度的北府兵这时候来插一脚,目标是大兵压境的宋军,还是占据江宁二州的星月湖大营
程宗扬沉思良久,然后道:我要去宁州一趟。
今天已经晚了,萧遥逸道:明天我来安排。
萧遥逸得到消息,就将客栈楼下一间厢房布置成静室,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床榻上堆着锦衾,旁边四只半人高的黄铜薰炉烧得滚热,一进门,就让人忍不住想流汗。
月霜一路都在沉睡,好在呼吸平稳,寒毒的发作也没有恶化,萧遥逸小心地把月霜送进房内,安顿停当,然后道:我回大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
程宗扬一口答应。等萧遥逸离开,他上楼去找小紫,房间内却空无一人。程宗扬叫来守卫,紫姑娘呢还有萧五呢都跑哪儿了
紫姑娘去东市买东西,萧副官随行陪同。
那个紫姑娘是一个人去的吗
得到守卫肯定的答覆,程宗扬一阵心动。死丫头平常都把梦娘藏在房中,不与外人接触,这会儿她出门在外,梦娘留在房内,倒是自己的好机会。
程宗扬溜进小紫房内,满心找到那个尤物,谁知房内空荡荡的,自己连抽屉都打开找过,硬是没找到梦娘一根汗毛。不知道死丫头用了什么花招,竟然把一个大活人藏得不见踪影。
程宗扬在战场吸收了大量死气,体内真阳满溢,一路上都打着主意,回来找个机会拿梦娘泄泄火,没想到箭都架上了,靶子却没了。
死丫头,真有你的程宗扬叹了口气,还是等小狐狸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去水香楼大大方方的偷鸡摸狗比较方便一点。
在房里转了两圈,程宗扬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死丫头不在,萧五不在,祁老四去了工地还没回来,连那位梁上君子也没来凑热闹,整个内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寂寞得几乎都空虚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还有一个人。
几只黄铜薰炉都烧着炭,炉身在高温下微微发白。程宗扬走到榻旁,低头看了看。那个小美人儿闭着眼睛,玉颊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唇瓣有种异样的嫣红。
这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程宗扬抬手在她光滑的脸颊捏了捏,小声说道:月丫头
月霜仍在昏迷,只是被他手指捏过的部位,泛起一抹红色。
程宗扬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边道:你也是的,一个丫头片子,先天不足,还起个什么劲儿呢自己把自己冻成冰棍,这下高兴了吧
正说着,程宗扬胸口忽然一痛,膻中穴被人一掌封住。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月霜美目圆睁,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床上,然后翻过身,屈膝顶住他的胸口,一把拔出枕侧的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杀了你
程宗扬后悔得连寻死的心都有,小声道:你可别乱来啊英雄
月霜美目蒙着一层水雾,眼中布满血丝,她咬紧牙关,美貌的面孔充满羞怒而愤恨的表情。忽然长剑一闪,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那柄长剑紧贴着自己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己因为惊吓而扭曲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
腰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阳具,粗鲁地拽了几下。程宗扬连惊带吓,阳具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半点雄风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孙根割掉,自己也不用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僵硬着,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己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了,自己一头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也被人耻笑啊
月霜咬牙瞪着他,然后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硬起来
大点的割着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
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
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着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屁啊
想让它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干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果不是穴道被制,自己这会儿就该捂着裆满地打滚了。
预料中的那一剑并没有切下来,月霜发红的美目瞪着他,目光充满厌憎鄙夷愤恨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月霜厉声道:闭上眼
程宗扬尽量放缓语调,温言道:月丫头,别忘了,我救过你啊你这样对得起师帅,对得起你妹妹吗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后还要用的啊唔月霜扯过枕头,重重砸在程宗扬脸上,把他的抗议堵了回去。
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像挤牛奶那样粗暴地挤弄着。程宗扬发现,自己的小弟果然是个很没出息的东西,即使面临着死亡威胁,仍然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着,这疯丫头会怎么切斩草除根,切个一干二净还是会留下睾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残忍最变态的也许是竖着切干啊她让自己硬起来,是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
耳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正当程宗扬疑神疑鬼的时候,枕头突然掀开,月霜把长剑架在自己颈中,粉面涨得通红,口气却寒冷如冰,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这种威胁一点创意都没有,一会儿工夫她就说了两遍。程宗扬小声道:我不叫别冲动啊,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后含怒道:怎么做
程宗扬脑中一晕,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月霜衣服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原来穿的长裤脱在一边。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
月霜厉声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连忙闭上嘴,使劲点头。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红,美目中闪过一丝泪光,接着又忍下去,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急忙摇头。
这一幕实在够二的,说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幸好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至于搞错。
别冲动,别冲动,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来
像骑马那样对
然后坐下来
嗷程宗扬一声惨叫,脸色铁青。月霜就那么一下子坐下来,险些把自己的子孙根撞折。如果不是还有点弹性,这会儿就该变双截棍了。
月霜也一手按着小腹,面露痛楚。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看着脸旁的长剑,把到了嘴边的粗话又咽了回去,忍痛说道:你把下边就是那个地方拨开,对着它慢慢坐。
闭嘴月霜瞪着眼喝道,然后把长剑递到他颈下,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了,惹翻她绝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识相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月霜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撞在自己龟头上。
程宗扬悄悄把眼皮睁开一线,只见月霜垂着头,一手放下腹下,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努力寻找进入的部位。
她柔嫩的阴唇在雪白的指缝间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美肉,隐约能看到她下体那只娇美的蜜穴。如果抛开自己面临的危险不谈,眼前这一幕还是很诱人的。
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主动骑上来跟自己搞,简直是梦里才有的待遇。
程宗扬生怕惹翻这个易怒的丫头,索性装成尸体,任她折腾。
月丫头真够锲而不舍的,她下体仍然干涩,却强忍着痛楚挪动身体。过了一盏茶时间,好不容易身体一沉,将阳具套入紧窄的肉穴内。
说实话,刚开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月霜下体还没有充分湿润,龟头磨擦间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可以想像月丫头所受的痛楚还要强烈,但那丫头死死忍着,一声不吭。本来挺香艳的事,让她作得三分像用刑,七分像打仗,就是一点不像做爱。
至于程宗扬,免不了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无言的表示抗议,同时暗示她技术太差。换来的结果是月霜把枕头重重扔在他脸上,又重重擂了一拳。
虽然作着最亲密的交媾,月霜仍对身体接触表示出极大的反感。除了必须接触的部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
被她骑着的感觉不但像是强奸,而且像奸尸,自己就是那具倒霉的尸体。作为男人,这种被动的感觉简直窝囊透顶。程宗扬视线被挡,只能感觉着她的小嫩穴悬空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生疏而笨拙地来回起落,她体内寒意极重,虽然室内热气蒸腾,身体仍然一片冰凉。
距离自己上次在她体内射精,已经快两个月时间,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遵强行压制,郭遵并不想伤她性命,出手颇有分寸,如果是别人,调息两日便恢复如初,但月霜体内的寒毒全靠真气压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时发作。再加上她不顾性命地冲击被封穴道,受创更重,丹田内像结了块寒冰般,久久不能化开。
如果慢慢休养,差不多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复原,然而宋军云集江州,接下来一段时间必定大战连场。对于一心想上战场的月霜来说,让她后方慢慢养伤,看着别人上阵破敌,比杀了她还难受。
被太乙真宗的迷香迷倒那晚,月霜并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在瓠山时发作的寒毒突然消失,体内又多了一些他人留下的异物,让她很快联想起草原那个夜晚。
这个混帐月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体内的寒毒千真万确弱了许多,而且此后一段日子里,真气运行更加顺畅,原本用来克制寒毒的真气释放出来,许多以前曾经无法施展的招术都运用自如。
即使月霜对那个混帐没有半点信任,也不能不想起师帅曾经暗示过她,那个混帐所具有的充沛的真阳。也许这也是那个混帐男人唯一的用处。
月霜下体渐渐湿润起来,虽然体内依旧冰凉,但那种紧密的柔腻感,渐渐有了交合的快感。程宗扬一路上早就亢奋无比,只想回到江州尽情发泄一番。尽管月霜不是自己期待中的梦娘,却是一个更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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