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愣了一瞬,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血很难喝。”
虽然文不对题,但也是答案了。关晏叹了声气,在他沾着血迹的唇上舔了舔,笑说:“其实还不错。”他说完出去处理了一下手腕上的伤。
傅阳看着他的背影,没说什么,爬起来去浴室洗了澡。回来时关晏还不在,他便先睡了。
一觉醒来,关晏又嬉皮笑脸的,似若无其事。
入夜,东使者溜到傅阳的城堡,跟二人促膝长谈。他开门见山,“你们知道红月吗?”
“红月?”傅阳明知故问。
“我听说就是圆月变红,但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有传闻说,红月可以助吸血鬼脱升,但需准备一百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男婴。恰好我们的番茄教主就让我们准备了一百个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番茄教主想要脱升?”
东使者点头,“一旦他脱升了,我们更难对付他。而明天就是红月了,我们要不要提前动手?”
傅阳与关晏四目相对,道:“既然明天就是红月,也不急在今天了。”
“那听你们的。”东使者松懈了下来,又开始扯淡,“你们知道的,我其实没什么本事的。”
“那一百个孩子?”
“归我。”东使者斩钉截铁,“番茄教主归你们,一百个男婴归我。”
关晏终于插了一句嘴,“记得送去警察局。”
东使者满口应下。
夜,圆月,无风。
月亮像平时一样挂在天空,给大地笼了一层薄薄的银纱,清冷冰凉。
番茄教主的大本营城堡外有一处空地,空地里摆置了一百个网兜,每个网兜里都有一个男婴。不知番茄教主用了什么手段,这些婴儿不吵不闹,都安静地睡着。
那一百个网兜前有一个高台,莫约五六米高。
傅阳和东使者一左一右站在高台下,番茄教主站在高台上。他脸上神色莫测,仰头盯着天上明亮的圆月。
十分钟过去了,月亮还是以前的月亮,黄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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