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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不懂怜香惜玉,我也经常去集镇,那些公子哥们的玩乐方式我也略知一二。今日是你我第一次,我会温柔待你,在这青山绿水间,我带你一起游山玩水,咱们慢慢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脱困

赵六所谓的“游山玩水”其实是纨绔子弟去青楼时对待妓倌的一种调情手法,借此获得凌虐的快感。

恩客先用一种特制油膏将手润滑,在妓倌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手指沿颈过肩来到胸前花蕾处这时便要上山,上山前会用力捏拧胸口柔嫩处,以出现青紫颜色为好,这些颜色便意味着山间的花草姹紫嫣红。妓倌会因不堪痛楚流出泪来,这时恩客便用舌尖慢慢舔去妓倌脸颊上的泪痕,手指同时爱抚花蕾,到这步只是“游山玩水”的前戏。

前戏做完,妓倌下!身基本都会出现反应,柱体前端会沁出蜜液,这才是游山玩水的真正开始。

赵六在集镇上贩卖野味偶尔听别人这样说过,他并未见过实景,便以为游山玩水就是将人脱!光,抱着在山间游走一遍,然后春风一度。

赵六敢同野猪斗狠可见气力非常人可比,他抱起叶栩,就像抱了一捆柴火一样轻松无比。赵六沿潭边漫步,边走边对叶栩说:“逸夫,看你刚才的表情是喜欢这里吧,那我就带你在此多转几圈,让你看够这青山绿水,一会儿你可要好好对我啊。”说完,赵六还在叶栩额头上亲了一下。

也多亏赵六学文人玩情调,为叶栩争取了一些时间。叶栩本就没有完全昏厥,只是暂时失了清醒,在赵六的怀中颠簸了几下,叶栩渐渐恢复了神智。

叶栩还未睁开眼就先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睁眼就看到自己正被赵六抱在怀里,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就甩了赵六一个大嘴巴。“啪”地一声脆响在山涧回旋。

赵六皮再厚,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呼在脸上,五指山也不可避免地浮现在他面颊上。叶栩这次可是用了狠劲,赵六嘴角隐隐渗出了血丝。

赵六被打愣了,回过神来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嘴里有股腥气。赵六小眼睛一瞪,虽还是三角眼但眼中射出的凶狠厉光在告诉叶栩,老子很生气,后果你自负。

赵六将叶栩朝地上一扔,顺手还了叶栩一耳光。叶栩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

赵六“呸”地吐出口中血水,一手掐住叶栩的脖子,恨恨道:“娘的,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好心带你游山玩水,你不感激反倒咬老子一口,你欠j□j是吧?老子不该疼惜你,你这贱样就是欠操,老子现在就满足你。”赵六说着就去扯叶栩的裤带,叶栩一边大骂赵六一边蹬腿,每一次出脚的目标都是赵六的胯!下,可赵六早已有了防范,他用一只手将叶栩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后用双腿膝盖压住叶栩的脚背。叶栩手脚都被钳制住了,再没有反抗的机会,他只好扯开嗓子大喊蔡恬的名字,希望蔡恬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赵六左手正在解叶栩的裤带,听到叶栩大喊大叫的,怕他的声音引来旁人,这只煮熟的鸭子要是飞了怕是再难捉住。赵六扯下自己的腰带,胡乱塞住叶栩的嘴。

那腰带上满是野猪飙溅的血迹,被那么恶心的东西堵住嘴,叶栩胃里一阵翻腾,从没想过自己会在青天白日下被一个农民强!暴,叶栩深深地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锻炼身体,就因为体力上的悬殊才导致现在这种处境。

叶栩愤怒的双目死死瞪着赵六,身体不停挣动,手腕被磨出了血都不自知。

“哼~你就可劲挣扎吧,你那点力气老子还没放在眼里,老子本想好好待你,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子辣味。”

赵六嘴里哼哼着,猪拱食似的在叶栩胸前乱亲。叶栩被高举过顶的手一刻也没有闲着,他在能触及的地方摸索,希望能找到块厉石什么的,趁赵六分神之际划破他手腕、喉咙、和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叶栩第一次生出想杀人的念头。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惊起飞鸟一片。

赵六捂住左脸,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叶栩白皙的胸膛上。叶栩看见蔡恬手里拿着一根莽草的粗长枝条,对着赵六就是一阵乱抽。

“赵六――你竟敢……你竟敢……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姓蔡!”

蔡恬气得身体直颤,他亲眼看见赵六那张龌龊的嘴在叶栩的胸前啃咬,他压着叶栩。蔡恬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开了,叶栩是自己,谁也不能碰,不能碰!!!

赵六的眼睛被蔡恬戳爆了,钻心的疼痛让他看不清方向,但敢做贼就一定有保命的方法,他不会束手让蔡恬打死。赵六从血红的指缝中看清了深潭的位置,以火烧屁股的速度冲到潭边,纵身跃进潭里。

蔡恬追到潭边,捡起岸边的大石就往潭里砸,直到一股血水从潭底冒上来,蔡恬这才罢休。

蔡恬来到叶栩身边,将叶栩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他什么都没做没说,只是紧紧地搂着叶栩。他的额头抵在叶栩的肩上,身体因紧张而颤抖,温热的液体沿叶栩肩膀滑下,冲淡了赵六滴落在叶栩胸前的污血。

叶栩知道蔡恬一定比自己难受,身为受害者叶栩反倒先安慰起他来:“蔡恬、蔡恬我没事,幸亏你来得及时,阻止了他的兽行。”

听到叶栩这样说,蔡恬更紧地搂着他,哽咽道:“是我不好,我……我没保护好你,我……是我的错,叶栩……叶栩你打我……骂我,发泄一下好吗?你别这样若无其事,我很怕……”

其实叶栩也想哭,自己身为男人却蒙受了此等侮辱,实在有损男人的尊严,可事已发生哭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他不想在蔡恬面前哭,这个家始终要个人撑起来,自己必须做蔡恬的榜样,蔡恬爹都能在蔡恬面前傲立,自己有苦也不能在蔡恬面前轻言,有泪更不能轻流。

叶栩覆上蔡恬环抱着自己的手,轻拍着安抚他的情绪。

等到心绪冷静下来,蔡恬才想起要让叶栩先穿衣服。蔡恬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叶栩身上,说:“你先披着,我去弄湿帕子给你擦擦身子。”

叶栩轻轻点头,在蔡恬转身去潭边的时候,叶栩用手狠狠搓擦自己的胸口,好恶心的血,好恶心的痕迹,叶栩用力之大,胸口快被他搓脱一层皮。

看到蔡恬朝这边走来,叶栩连忙停下手中动作,坐在那里安静地注视他。

蔡恬跪在叶栩身边,用湿帕子轻轻擦拭他胸前的血污。因为叶栩用力摩擦过度,那里红了一片,蔡恬看得心疼极了,拿帕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叶栩背着自己猛擦胸口蔡恬全都看见了,蔡恬的视线现在一刻也不敢离开他,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叶栩,你有些地方和我爹一模一样,但你明明比我爹还柔软,遇事却如此坚强。对待赵六的事你的反应和我爹如出一辙。那年也是赵六这个禽兽,趁我不在家偷偷跑到我家猥亵我爹,差点被我砍死。我爹遭遇此事非但不慌乱还和你一样先来安抚我的情绪。我在你们眼中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蔡恬表情痛苦地说着。

“我说怕,是怕失去你,而不是怕赵六更不怕杀人。我今年十九,心智早已成熟而且身强体壮,我可以让你依靠,若是因为我时常表露出情绪让你觉得我还是个孩子,那我改!我也可以坚强不流泪,我也可以报喜不报忧。我想成为家中的顶梁柱,想为你撑起一片天,风雨共济,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永不分离。我会努力证明自己是个汉子而不是个孩童。”

听到蔡恬这一番的肺腑之言,叶栩明明笑着可眼角却是湿润的。

叶栩握住蔡恬的手,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最后轻拍他的手背说:“我会教你学识,让你懂得更多东西,从思想上改变自己。所谓的强大并不是不流泪,不报忧,而是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要自信、自立,有一种容量和气度,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违背原则,让自己的内心先强大起来,若能做到这些,你便是真的长大强大了。”

蔡恬郑重地点头,将叶栩从地上扶起来。叶栩望向水潭皱眉问:“那人怎么办?”

蔡恬道:“他心术不正,死有余辜。他狗急跳潭又被我砸下几块大石,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我不赶尽杀绝已算便宜了他,他的贱命生死由天,与我们无干。我们走吧,我打了一只野兔,要不是追兔子也不会和你走散,我们现在去烤了它,顺顺气。”

叶栩沉吟片刻,终究是跟蔡恬走了。他良心虽有不安却还没善良到去救一个对自己施暴的人。

回到堆放莽草的地方,蔡恬捡起死兔就要去皮,被叶栩阻止了:“等等,这兔子沾了莽草不能这样食用,须洗净才行。莽草性毒,形状又似八角,你们村里没人误食过吗?”

蔡恬摇头,“这我就不知了,我们靠田为生,并不熟悉山中事物。小时候顽皮爱到山中玩耍,我爹千叮万嘱不能乱吃东西。我只偷食过桑葚蛇果酸溜子,未曾中过毒。”

“你那是命大,野果中大多数都有毒性。”叶栩想着就觉后怕,万一误食了现在哪里还有蔡恬这个人在。叶栩想到蔡恬爹留存的书籍,便问:“你爹的藏书里有药书,你不曾看过吗?”

“没看过,都是我爹念给我听,我只识得些普通草药,。”

“你有时间该多看看书,书中有植物的释名集解,能让你更准确地认识它们。”

“好,但你要教我看才行。我记得爹最喜欢看那本《尘香赋》,每次看完他就会采些花草回来熏蒸衣物棉被,弄得整个小院流香四溢,我最爱爹身上飘散的味道。”

叶栩对《尘香赋》这本书有些印象,当时看到它以为是本小说札记,听蔡恬这样说,那应该也是本药书,还是专门记载香料香草的。叶栩脑中灵光一现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此法能成功,摆脱穷苦日子便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

蔡叶二人将莽草运下山已经暮色四合,叶栩在蔡家的田梗旁找到一块空地,他让蔡恬把莽草暂且堆放在此,明日集齐其他草木植物一起焚烧,这里离田近,燃烧草木的烟尘也可帮助农田驱虫。

忙完田间活计,两人并肩回家。下山的时候两人一直在聊植物香草,田耕农活,将赵六的事抛在脑后。可这会儿忙完了,两人反倒无话可说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去。白天那幕,说不伤人是假的,只是两人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那个话题。叶栩作为受害者,身心俱憔。

回到家,蔡恬没有做饭的兴致,锅里有早上没吃完的菜粥,蔡恬将饭热在灶上,拍了两根黄瓜,用盐腌上,过一会儿这腌黄瓜也算是个下饭菜了。

叶栩进屋就将身上衣物脱了,再也不能忍受身上赵六残留下的味道,叶栩换上一件单衣便跑到井边打上来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尽管井水冰冷得让叶栩直打哆嗦,但叶栩仍一桶接一桶的用冷水冲洗自己。

蔡恬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叶栩在冲凉,若是往日蔡恬一定会看得忘乎所以,可今天,蔡恬没这样做,他和叶栩都需要冷静。

蔡恬缩回头,坐在灶边,他脑中影像极乱,有爹冷淡的样子;有叶栩温和的样子;有爹的严词厉色;有叶栩的循循善诱;同一个模样,不同的性格,蔡叶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爹还是叶栩了。叶栩身上有爹所没有的柔软,让蔡恬生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以前喜欢爹只能远观,只能默默地守护,而现在的叶栩却能让蔡恬切实感受到他,触碰他。

蔡恬看着手掌,掌心里还留有叶栩身体的余温和故作镇静的轻颤,当自己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蔡恬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两人合二为一。而那个时候蔡恬清楚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叶栩而不是爹。

难道自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蔡恬痛苦地抱住头,爹养育了自己十年,自己没能回报他,现在连对他的感情都转移给别人了,蔡恬很自责,很无措。但对叶栩的喜欢满满地快要溢出胸口,这种感觉蔡恬从来没有过。

“如何是好……如果是好……”蔡恬捏紧拳头,一拳砸在地上。

院中传来的“哗哗”声还未停歇,蔡恬醒过神来,一下冲出厨房。

“叶栩、叶栩……你……”蔡恬一把夺过叶栩手中的水桶,将它摔到一边,“你心中有不快冲我发泄好不好?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你若是再生病我会心疼的。”

叶栩像只落汤鸡,浑身都在滴水,夜风一吹牙齿直打架。他将湿发顺到耳后,微微歪了一下头,笑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屋穿衣服,你爹的身体你心疼,我知道的。”叶栩说完拖着腿朝屋里走,膝盖又开始胀痛了,大夫说伤处三日不能沾水。

叶栩凄冷的笑容,刺痛了蔡恬。夜色虽黑但蔡恬看到了叶栩眼中的哀伤。

“叶栩――”蔡恬踏前一步从背后紧紧抱住叶栩,叶栩的身体冷似冰,蔡恬知道他的心也一定和这身体一样冷。“我是心疼你,我舍不得的是你,叶栩。我刚才好好思量了一番,我承认我喜欢我爹,但……但我更倾慕你,我这几晚都梦见你与我一同在田间劳作,我们的麦田起死回生了。”

“你梦到的是你爹,不是我。”叶栩挣开蔡恬的双臂,不知为何心情莫名的烦躁。

“叶栩。”蔡恬拽住叶栩的手,“我说的是真心话,和你在一起我很放松。我对爹的喜欢是出于依赖和回报,我想守护他。而对你的爱慕是保护占有,我想靠近你,抱住你,感受你。我想做个男人,做你的男人!我不是孩童,你也不要把我当孩童。”

蔡恬扳过叶栩的双肩,让他面对自己:“我学识匮乏,但你博学多才,你可以教我;你身单力薄,但我孔武有力,我可以干力气活,我们是互补的。这大山里土物丰茂,除了种田我们还能做些别的,以前我就想跟爹提议种点果树,我在集镇上看到卖果子的生意极好,但爹的身体羸弱,寒腿发作便不能走路,这个提议我就一直没说。叶栩,你淋过冷水腿疼吗?”

叶栩摇头,他浑身颤抖着,牙齿不住打架,膝盖是有点胀痛,但不是风湿痛。

“其实刚遇到你那日我就发现了,你移魂到我爹身体里莫名就让他的寒腿愈合了。叶栩,我家茅屋虽破但能挡风遮雨,我会尽快将它修葺一下。我家虽没有大鱼大肉但咸菜萝卜还能管饱,我会努力劳作,让你吃饱穿暖的。叶栩,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想在后山种些果树,但又没经验不知要注意些什么,如果你知晓,你肯教授与我吗?”

蔡恬捧着叶栩的双肩,认真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叶栩,你若愿意就点头。”

“叶栩,你身子好凉,我能抱你给你温暖吗?”

叶栩低着头,发梢的水流进眼睛里,刺激到泪腺,叶栩狠狠眨了几下眼。

“叶栩,我不会勉强你……”蔡恬的手从叶栩肩上颓然滑落。蔡恬表白失败转身想出去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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