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帐篷帘子出去,就见一头银狼堵在他面前,眼露凶光,八阔吞了口唾沫,“他没死,只是喝醉了。”
说完就把少年扔到银狼背上,他看着银狼伏着少年离开,摸了摸八字胡,眼中尽是佩服。
确定离的远了,趴在狼王背上的沈默睁开眼睛,没有一点醉意,他垂下眸子开始琢磨刚才那步走的有没有成功。
一处帐篷外坐地上玩的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路过的银狼,害怕的缩中年人怀里,“阿爹,大哥哥在干什么?”
中年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发,语气严肃,满脸敬畏,“应该是在以身驯狼吧”
狼是草原的主宰,最凶残的动物,能够驯服它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其实只是抱着狼王打瞌睡的沈默:
下午的时候,沈默身上起了很多红点,头痛欲裂,他中午的时候还以为这副身体能喝。
给草马喂了点青草,沈默揉着太阳穴,“111,你那里有解酒的药吗?”
“叮,只有醉酒的。”
“当我没说。”
沈默在帐内转了几圈,身上抓出了很多痕迹,最后没办法就拿出多柯勒草原的地图,找到一处偏僻的河流。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打算跟狼王一起去洗个澡,却被八阔拦住,后面还跟着一个少女,好像叫什么月牙儿。
“给你。”少女把头上戴的布巾解下来塞到沈默手里,低着头快步跑了。
“月牙儿看上你了,啧,她可是我们草原最美的姑娘。”八阔一脸羡慕,酸溜溜的语气。
沈默把玩着手里的布巾,按照草原的一贯习俗,他如果也对月牙儿有意,明天就射下一只鹰送过去。
八阔看少年没什么兴趣,他转了转眼珠子,“小兄弟,你裤裆里的鸟儿莫不是有什么”
沈默把布巾扔给老狼王,对方用嘴叼住朝月牙儿跑走的方向飞奔。
“我喜欢男人。”看出八阔的疑惑,沈默勾起唇角,“尤其喜欢威猛的男人。”
“你你你别过来!”八阔脸顿时就白了,胸口两块发达的胸肌都颤了一下,他后退几步,“再过来我就要大叫了啊!”
沈默满脸黑线,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卷四
草原的男子衣袍宽大,胸口的衣襟都会大敞开,露出引以为傲的健壮肌肉。
看着八阔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衣襟往后退,沈默弯起唇角:“我只看的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
说完他就留下呆滞的八阔离开。
八阔是出了名的嘴大,一个消息从他嘴里出去,很快整个巴伦部落人人皆知,如果不出意外,他相信会在河边遇上乌尔罕巴图。
一轮明月当空,夜晚的风拂过,泛起一丝凉意。
多柯勒草原深处有一条河流,名为绸子湾,顾名思义,如同绸缎般弯弯扭扭的占据着草原最后一点空间。
越过绸子湾就是一片无垠沙漠,再继续前行,就会看到另一番风情,天朝人的细腻,文雅。
从怀里拿出特意包好带出来的羊肉,剥开外面那层,沈默把羊肉递给狼王,见对方没有吃,而是看着他,用一如既往的温柔目光,仿佛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我吃饱了。”沈默说着就惬意的躺在草地上,双手放在脑后,难得的有点懒散。
老狼王低头吃完羊肉,用爪子在自己嘴边抹了抹,这才弯着前腿趴在沈默身边,尾巴甩了几下。
眯起眼睛看头顶的明月,沈默轻声说,“是不是每个时空的月亮都是同一个?”
老狼王也仰着颈子看天,过了会它对着月亮嚎叫一声,低头凑近了点在沈默发顶喷着鼻息,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有风拂过,饱含太多情绪的叹息声被埋没,只留下啸声在草原回荡良久。
片刻后沈默把脑中不该有的惆怅掩藏,他起身摸摸老狼王的脑袋,“回狼群去。”
老狼王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嗷呜一声,就不走了。
“我不会有事。”沈默轻抿唇笑了,语调不禁柔了几分,像是安抚着老朋友,“去吧。”
“嗷---”一声呼啸,老狼王往草原另一端奔跑。
望着老狼王渐渐消失在视野的沉稳身影,沈默感慨,狼终究还是适合大草原啊
抬头看了会皓白的月光,沈默脱掉身上的袍子进去河里,微凉的河水冲洗着,他阖着眼,大脑飞快的运转。
“叮,菊花灵两瓶已经倾情送上。”
沈默掀开眼帘,一掠而过暗光,“两瓶?需要这么多?”
“叮,尺寸决定分量。”
回想起宽大裤子下撑起的形状,沈默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给风吹的,还是怎么的,他好像没之前那么从容淡定了。
夜晚的一切都很安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草原上一匹黑色的骏马飞奔着,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大地。
身后有很大的马嘶声,沈默没回头,他慢慢下滑进水里,直到整个人全被河水覆盖。
水面发出一声很大的水花,可见掉进去的东西体积之大。
沈默闭着气,睁眼看着向他游过来的男子,没有反抗的被伸过来的手臂带到对方怀里,又被轻松的拉离水里。
不着衣物的两具身体紧贴,呼吸不免有意无意的交织,夜晚的风似乎都变的暖了起来。
动作粗鲁的把湿发捋到后面,露出一张棱角过于鲜明的脸庞,乌尔罕巴图胸膛起伏,哈哈大笑,“听说你只看得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
垂着眼角扫了眼抵着他的坚硬之物,对方侵?略的雄性气息浓烈,沈默不动声色的收?缩了一下身子,呼着气,“嗯。”
有意思的捏着少年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乌尔罕巴图眯了眯眼,少年其实长的比草原所有女人都要好看,这几天只是被那层污垢遮掩了,“你说说整个草原,谁最强悍?”
水珠从滚动的喉结滑落,停在胸口被挤压至有些石更?立的突起上,沈默平静的说,“是大汗。”
“你在勾引本汗。”乌尔罕巴图眼中呈现的欲?望跟语气里的难测完全相反,他的手臂一紧,把少年压在怀里,“不过你成功了。”
下一刻沈默被抱起来,紫黑狰狞的热物凶狠的破?入,他闷哼一声,那一霎那传递的撕裂感让他双腿颤抖的厉害。
☆、卷四
眼睛里流出过于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体内仿佛有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来回穿?插,每一次的顶?入,沈默都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乌尔罕巴图满足的低吼,随着一次次进?出,紧紧缠着他的甬?道越来越热,如炉火般灼烫,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舒服的让他恨不得把少年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叮,任务目标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副身体崩坏的可能达百分之九十九,111友情提醒,需不需要用掉最后一瓶菊花灵?”
听到脑中响起的声音,沈默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应,“非常需要。”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
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
夜色笼罩着淫靡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
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
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
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
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一声,湿淋淋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
“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
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
“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
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一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
缠在一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多,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一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
天边有一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
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
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
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一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
“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
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一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
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
可还是被等候多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
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
“滚!”乌尔罕巴图冷眼一扫,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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