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表扬的。
于是,沈默收紧了双腿,脚磨蹭着温祈两边的耳朵,带着明显的挑逗与邀请。
嘴里的小豆子被放开,轻微抖了一下,温祈拿手指夹住往上拉扯了几下,唇再次吸住,似乎怎么吃都不够。
沈默被他极具耐心的前戏给折腾的浑身发热,每次都这样,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忽略掉他的感受,反而会慢慢的将他带入一个被火焰笼罩的领域,之后才会顾及到自己频临边缘的欲望。
当两人再无一丝空隙的结合,那种契合感无疑是愉悦的。
汗水洒落,呼吸粗重,呻吟响起,灼热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爱人,一点点摩挲着敏感点,相互迎合上去。
温祈的视线停在沈默开合的隐秘处,看着自己的一部分时快时慢的进出,湿腻的音色跟那种让他血脉喷张的呻吟在耳边持续的响着,除了更加温柔,更加深入的占有,温祈再无他想。
“小北,舒服吗?”身下往前一顶,温祈吻着沈默的嘴唇,沙哑着嗓音,温柔的笑容,“抱紧我。”
沈默轻声喘息,耳边已经被汗水濡湿的发梢轻微晃动,缠着温祈腰的两条腿在渐渐扩散增大的快感下忍不住颤栗。
两人在床上运动了一场,浑身是汗的进去浴室冲了个澡,温祈去厨房弄早餐,沈默给阳台的花草浇完水,又收拾了一下客厅。
天已经开始热了,但是他在家里必须要穿好袜子,因为手脚偏凉的原因,温祈不让他碰凉水,一日三餐不用管,该忌口的都不用他自己操心,估计孕妇都没他这么被照顾。
起的很早的黑猫在屋内溜达了一圈,它特别乖,爱干净,小屋整整齐齐的,从来不会在家里乱折腾,制造垃圾。
当初沈默跟温祈去买猫的时候,原本是想买一只暹罗猫,但是在看到温顺窝在笼子里的黑猫时,他就看上眼了。
缘分这东西太玄乎,自从养了黑猫之后,沈默越来越觉得黑猫跟他投缘,就连生活细节都有点像。
都是那种一窝下来就能窝半天不动弹的,也都是家里的两只米虫,填饱肚子就可以享受在自己的世界。
一人一猫走到厨房,神同步的抬头,视线停在锅里冒着香味的小米粥上面,一副等吃的样子。
温祈转身就看到这幕,他笑出声,伸手把沈默鼻梁上的眼镜扶正了些,盛了一碗粥,吹凉了,“尝尝。”
凑过去吃了一口,沈默嗯了声,温祈又舀了一勺子递过去,动作熟练,他享受眼前的少年对他的依赖。
黑猫用爪子挠挠沈默的裤腿,有些圆滚的身子往上蹭,但是刚蹭上去一点就滑下来,来回试了几次,它趴地上不动了,估计是累了。
晚上上班的时候,沈默跟温祈一起去台里,他见到温祈的上司曾大贤,是个外表端正帅气,但是接触后擦发现有点傻,有点单纯的男人。
“要喝点什么?”曾大贤盯着沈默看了好几眼,带着好奇,“我这里有碧螺春和咖啡。”
温祈摇头,“曾哥,他肠胃不好,我给他带了汤。”
听到这句话,正准备去拿咖啡的曾大贤嘴一抽,他扭头,手指着桌上的相框,“大黄都没有给我熬过汤。”
沈默偏头,实在无法直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露出委屈的表情,最无语的是对方在假哭。
下一刻他终于见识到这个老男人真的脑子缺根筋。
当着沈默跟温祈的面,曾大贤给自己的爱人黄一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可怜兮兮的说了一番话。
达到目的的曾大贤得意的哈哈大笑,全然不是之前的难过表情。
看来多年同事的份上,温祈清咳了声,觉得自己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曾哥,你手机好像还在通话中”
曾大贤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他大力抓了抓头发,一副赴死的表情拿起手机。
“亲爱的,刚才那个笑声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个傻逼。”视若无人的厚脸皮对自己的爱人讨好,曾大贤一本正经,“我发誓!”
“嗯,我相信。”电话里是带着笑意的声音,细听之下磨着牙,“帮我告诉那个傻逼,晚上回来在客厅打地铺。”
随后就传来嘟嘟声,曾大贤哀嚎一声,脸上的表情跟世界末日差不多。
“曾哥,节哀。”
温祈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调侃的说了句,随即带着沈默离开,他清楚那两个过了半辈子的男人经常吵吵闹闹,但是他们一直深爱着彼此。
沈默不是第一次来直播间,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去打扰工作中的温祈,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翻一页书。
隔壁小房间里的苗苗羡慕的咂嘴,同性之间的感情还真美好,她要不要也找个?
平淡的日子过的很快,从春天到夏天,没变的还是身边的人。
“想不想吃?”温祈拿着新买的猫罐头诱惑趴在沈默脚边的黑猫,奇了怪了,黑猫跟他一点都不亲。
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挺古怪,如果是个人,估计就是温祈理解的那种敌意。
黑猫轻喵了声,在温祈错愕的目光中摇摇尾巴,一点也没要扑过去的意思。
温祈又试了几次,把不同品位的罐头都拿出来诱惑了遍也没成功,他苦笑一声,“小北,我感觉我被孤立了。”
正在给温祈修改报告的沈默没抬头,笔圈住一句话,在旁边写上自己的意见,眼镜滑下一点,像个认真的老学者。
“才知道?猫不是一直跟我亲近吗?”
被这个事实打击的温祈扶额,他把沈默抱起来,脚没用多大力道的在黑猫圆圆的身子上小踹了一下,似是宣告胜利权的大步往房间走。
黑猫快速追上去,在房门关上前嗖的钻进去,没过多大会,就被温祈抱出去,床上运动未成年的不宜接触。
七夕前一天,已经偷偷忙碌了很长时间,精心设计准备的那件事终于完工了。
“小北,明天是七夕,我们结婚吧。”
温祈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默正抱着猫看电影,他看的入神,没听清,以为说是出去旅游,就随意的回了句,“不想去。”
☆、78?卷九
温老师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从温柔的笑容慢慢变的受伤,他过去把电视关掉。
刚到精彩处被截断,沈默没动怒,冷静的问,“怎么了?”
内心的失落怎么也压制不下去,温祈低声问,“小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去吗?”
拍拍黑猫的屁股让它下去,沈默腾出手摸摸温祈的头发,“这个时节不适合旅游,等十一再去。”
知道哪里出了偏差的温祈有一瞬间的愣住,随后哭笑不得。
“小北,我不是在征求要不要出去旅游。”温祈亲了一下沈默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他的唇边重新扬起温暖的笑容,“我是想问,明天七夕,是个不错的日子,你要不要跟我去一趟荷兰。”
沈默挑了一下眉,这卷的任务是咱们结婚吧,又是一个容易出现歧义的任务,他已经习惯了系统的不靠谱和维护。
就连现在脑中没一点动静,沈默都淡定的很。
跟温祈度过的每天都挺轻松愉快,无论什么时候离开,都会舍不得,也很清楚,离别是早晚的事。
“按照一般流程,这会我是不是要说,先考虑一下?”
温祈这次没说什么,直接单膝下跪,牵着沈默的手,低沉的声音问出他内心最想说的一句话。
“路向北先生,你愿不愿意嫁给温祈先生,不离不弃?”
“我愿意。”沈默笑着说。
补了上次的求婚,两人在客厅提前排演了一遍你问我答。
当沈默坐上飞机,听着广播里甜美的声音,他才确定温祈把所有事情都给布置了,是个说的少做的多的男人。
酒店是很早就预订好的,沈默躺在大床上,眼睛看着头顶的水晶灯,他的脑子里翻出很多画面,想了很多,却发现有点空白,最后什么也没抓住,就跟他走过的那些世界一样,到头来只是一场梦。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没过多大会,温祈走出来,衬衫袖子卷起,手上还沾着水。
“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沈默揉了揉太阳穴,拍拍旁边,示意他躺过来。
把手擦干,温祈拿起椅子上的毯子搭在沈默身上,又过去把空调调了一下,他把手臂横放过去让沈默枕着。
翻身把脸埋在温祈胸口,沈默微阖着眼,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两人抱在一起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第二天,中国传统的七夕,荷兰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是个放松心情的天气。
婚礼流程方面全都准备好,在沈默不知道的情况下试走过无数遍,就怕到时候出现什么遗漏的部分。
温祈低头,沈默伸手帮他系好领带。
看着男人西装笔挺,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成熟迷人,沈默把他的白色衬衫衣领抚了一下。
“温老师,你今天很帅。”
温祈弯起唇角笑了,撩开沈默额前的发丝,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
“路先生,你会很幸福。”
“我知道。”
沈默脸上一直带着笑,传递到眼中,他走在温祈的左侧,在优美的音乐中,两人牵着手迈向人生另一段旅程。
婚礼没有铺张,却很精心的安排,蓝天白云,大片郁金香绽放,温馨美丽。
参加的人不多,毕竟是同性之间的一场婚礼,除了从小镇接过来的老爷子,其余的是温祈的同事,包括曾大贤跟他的爱人黄一,助理苗苗也在,全都是相处五年以上的老同事,他们不会拿异样的眼光去看待那一对新人的感情,只会送上祝福和掌声。
只要爱了,确定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神父面前,沈默跟温祈说出自己的誓言,并且换下手上的戒指,戴上刻有彼此名字的一对。
温祈把沈默抱在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在亲人与朋友的掌声与叫好声中享受并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爱意。
曾大贤把手里的红酒递给身边的高大男人,“大黄,我觉得温祈以后的生活肯定很美好,你发现了没,路向北虽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激动,但是他始终都能及时的去顾虑温祈,这说明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温祈身上,两人一冷一热,恰好互补。”
男人俊美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怎么,你过的不好?”
“那不可能!”曾大贤当着众人的面,嬉皮笑脸的在黄一唇上蹭了一下。
“曾主任,黄教授,你们在温老师婚礼上秀恩爱,这样真的好吗?”
苗苗看着嘴里说着埋汰,嫌弃彼此的话语,眼中却带着浓烈情感的两个老男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舔掉唇上的气息,曾大贤笑着说,“我说苗苗啊,年底的考核上面”
话刚落,苗苗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容,“曾主任,你好像更年轻了,把台里的小姑娘们全给迷倒了。”
这句话本来是玩笑,但她一时忽略了曾大贤身边的黄一,吃醋吃的让人无语的男人。
事起必有因,实在是曾大贤同志的黑历史太多,风流惯了。
“曾大贤,你真有能耐。”仰头饮尽杯中的红酒,黄一脸上的笑容风华,“别在这里给我丢脸,回去再算账。”
再清楚不过是发怒的征兆,曾大贤在心里比划了一个十字,愿主保佑他,顺便警告的瞥了眼已经知道犯错的苗苗。
沈默跟温祈跟老爷子说了一些话,主要是老爷子说,他们听。
“既然结了婚,那就把以后的日子过好。”老爷子眼睛有点红,“祈子,别学你爸。”
温祈嗯了声,像以前那样,手理了理老爷子花白的头发,“爷爷,谢谢您。”
知道让这个老人接受小北很不容易,他很感激,也感谢上苍,在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两个重要的人都在身边。
沈默站在温祈身边,没怎么说话,在必要的时候会作出表态,让老爷子放心。
跟老爷子打了招呼,两人走过去的时候就见曾大贤脸上的表情跟上战场一样。
拍拍温祈的肩膀,又给了一个拥抱,曾大贤说,“兄弟,恭喜你加入已婚男士的队伍。”
温祈笑着说了几句,他一直牵着沈默的手,两人手心都起了一层汗。
当天,温祈在微博向所有人宣告了自己的幸福,那条微博被转载下去,有他的粉丝们,也有他的朋友。
婚后的生活没什么改变,要说有,那大概就是两人会更加的去包容对方。
在沈默跟温祈婚后三年,黑猫悄无声息的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沈默在客厅坐了很久,每天跟在他脚步走来走去,陪着他晒太阳,看电视,散步的黑猫没了,他觉得身边缺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温祈安慰说,黑猫到了寿命,大概是不愿他们看到,所以独自离开。
这个说法可信度不高,但是沈默试图让自己信了。
老爷子在他的一百零二岁那年过世,很平静,也很安宁,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没能抱到自己的重孙子。
不过他是知足的,过世前的那段时间跟自己的孙子孙媳生活在一起,亲眼目睹他们的幸福,他也倍感欣慰与安心。
去另一个世界去找老伴的时候,可以有底气的说,他把孙子养大成人,看着对方成家立业,过的很美满。
二十年的光阴过去,沈默从十九到三十九,温祈从二十七到四十七,房子没换,住久了会有感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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