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再动手,不然,很有可能伤到嫂子。”
“我知道。”陈铖满心的愧疚,“如果不是嫁与我,他又怎么会走这一遭。”圣旨说苏`欺君,他知道,哪有什么欺君,还不是那帮小人怕苏`回去要国主之位。如果今天苏`嫁的是位百姓,他们估计懒得看苏`一眼。因为他,苏`有了强盾,因为他,苏`便遭到了亲父的记恨。
等到队伍走进树林里,苏`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同。按理说这队骑兵来时从树林里穿过,地上应该是有马蹄印的,而现在,别说印记了,地上的落叶连个波澜都没有。
这么看来,陈铖并没有抛弃他。苏`想到陈铖就在这里,眼底的欣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知道陈铖准备救他,苏`也不再乱想,赶忙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在苏`的神经紧绷着,禁卫军放松的说笑的时候,树林的空气突然一滞,从四面八方冲出一群衣着破烂,满脸泥土的人。只在都城里嚣张跋扈的禁卫军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扑面而来的嗜杀瞬间把从未上过战场的禁军吓软了。
陈铖见廷尉带头投降,朝两边的人使个眼色,漫天的凄鸣声响彻了整个树林。陈铖并没有赶尽杀绝,特意留下一个破绽,让廷尉带着十几人逃了。在廷尉逃走的时候,陈铖手里的长矛向苏`挥去。
如果逃走的人再次回头看一眼,便能看到陈铖只是用矛把苏`挑至自己身边。
把人搂到怀里,陈铖脱掉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苏`身上,紧接着就是把苏`从头到脚的检查一番。看到铁链把苏`手腕都摩擦破皮了,大将军后悔把那些人放回去。
“阿`,你再忍一会儿,回到家就把链子砍断,好吗?”陈铖问话的时候心里不安,看到苏`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在怪他来晚了。
所谓旁观者清,陈扬他们看到的就是苏`满眼感动的凝视着陈铖,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的暧昧,众人没有同陈铖打招呼就走了。
苏`见到只剩他和陈铖两人了,伸手搂着满脸不安的男人,低低的说,“谢谢你!”
爱人主动投怀入抱,大将军心里正美,肩头一疼,从傻乐中回过神。
“还不走,准备在这里过夜!”苏`瞪了陈铖一眼,翻身上马。陈铖见苏`骑的是他的马,往上一跳,把苏`抱在了怀里。
“阿`,无论我以后到那里,你都和我一起?”如果他今天到别处去了,很有可能会同苏`阴阳两隔,一想到会有这种情况,陈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恐慌。
放在苏`腰间的手不自觉的用了用力,苏`听到耳边的粗气声,即便身上有些痛,也没有出言提醒陈铖。
两人刚进城就迎来了百姓的欢呼声,说的最多的就是大将军把公子救回来了。
苏`看到早些天还对他不满的百姓们展开笑颜,霎那间想到了,那时他微服出访,嫌弃皇帝不称职而被群起而攻之的事情。
百姓就是这么简单,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才不会去关心坐在主位上的人是谁,是仁义是暴虐。
苏`想到他去后百姓不会骂他,坊间会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对被兄弟害死的事情总算不再耿耿于怀。因此,便放松的靠在了陈铖的怀里。
什么都不知道的陈铖以为苏`累了或者不舒服,便高声喊着围观的百姓让开。白柔看着陈铖紧紧的抱在苏`,眼里的狠毒吓的站在她周围的人打个寒颤。
和郡守府的低气压不同的是将军府里一片和乐。苏`和陈铖送走刘元和族长一行人之后就去了书房。
陈铖去救苏`的时候虽然没有用真面目示人,那只是短暂的迷惑住陷入慌乱中的廷尉。一旦他们回过神,不难猜到是他所为。
因此,陈铖便对苏`说,“咱们这里快不安了。”
“都怪我!”在狼烟四起的时候陈铖还能保的一方平静,可想是花了多少的心力。
“阿`,我说这个不是要怪你。”陈铖试探的拉着苏`的胳膊,见他没有想以往那样排斥,便说,“乱是早晚的事,和我一起住到军营里去吧?”
“为什么?”苏`诧异了。
“我不可能每天都回城中。”陈铖说着打量着苏`,见他没有明白,“可是,我想你。”
苏`抬眼看了看陈铖,甩掉胳膊上的手就出去。陈铖见他头也不回的走掉,哀叹一声,没在家吃晚饭就出城了。
由于这一天的来回折腾,在太阳刚回家的时候陈铖就上床休息了。苏`带着自己的惯用的物品到来的时候,大将军的帐里一片漆黑。
大概陈铖今天实在太累,也有可能是他对苏`不设防,反正,等到苏`爬上床,陈铖连动都未动。好奇的苏`有意的在陈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见他只是翻个,苏`无趣的撇了撇嘴。
陈铖第二天醒来,差点没有把怀里的温热扔出去,待看清楚是苏`,激动的大将军就往苏`的嘴上啃。新的一天就在苏`的各种嫌弃,陈铖的傻笑中开始了。
苏`在军营里待半个月,陈铖就后悔了自己的建议。再次看到苏`的嘴角被北风吹裂,陈铖强烈的要求苏`回去。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体会到了军营里的豪迈奔放,即使嘴角流出了鲜血,苏`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如四方牢笼的将军府。
每天不是个将士切磋武艺,就是向盘踞在边境上的商旅打探苏焕王朝以外的世界,有时候忙的时间都不够用,连原来的出走的事情都忘了,哪还能记得陈铖是谁呢。
而此时,被陈铖劫杀的禁卫军也逃至都城,国主听到那些流寇怒的把苏`都杀了,也就不再去理会廷尉说的流寇可能是陈铖的手下扮的。
时刻把苏`当作威胁的苏亥却没有相信苏`这么容易就死了,从朝堂上下来之后,苏亥就派人混入陈铖的军营里,时刻监视着陈铖的动向。就这一个钉子,在后来战乱的时候差点要了陈铖的命。
先说对苏`恨得要命的白柔,白柔在知道苏`和陈铖同住一个帐篷,就开始了加紧动作。
这一天,天上再次飘起了雪花,苏`在军营里被冻的直叫着冷,就那也不愿意回府。陈铖心疼自家公子,便自己回城去给苏`拿棉衣斗篷。
陈铖刚进城,时刻关注着他的白柔就得到了消息。想到现在才中午,白柔就去找秦丽,然后蛊惑她去绊住陈铖。
秦丽就是个不长脑子的,听到白柔想念陈铖,在知心姐姐和偶尔才能见一次的漂亮公子里面选择,秦丽很自然去帮助白柔,让她和陈铖多相处一会儿,好解她的相思之苦。
在秦丽的各种胡搅蛮缠下,日更短的冬季,天很快就黑了。于是,陈铖便留两人在府里用饭。
白柔终于找到了机会,很自然的问,“大将军,天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城?”
“是要出去的。”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在府里多耽搁。
“那我让厨房再给你做一个汤,多喝些也暖和点。”说着白柔就站起来。
“不用了。”陈铖忙挥手,“让丫鬟去就成了。”
“没关系的。”白柔表示不用在意。
因为陈铖对白郡守的处事相对的满意,白柔又非要去,陈铖便没有拂了她的好意。
等到春花想要去端汤的时候,在厨房里等着的白柔率先一步夺了过来。出了厨房,左右看看没有人,白柔把荷包里的粉末洒进了鲜汤里。
☆、19圆房
晚饭过后,陈铖把白柔送出门就转身回了卧室。谁知,白柔看到秦丽走远了,便让自家的车夫拐回来。
陈铖刚打开卧房的门,白柔就扑了过来。陈铖反射性的把白柔甩到了一旁。一声闷哼,陈铖才知道他反应过度了。
点着油灯,陈铖见白柔瘫在墙根上,不好意思的说,“白小姐,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叫大夫?”说着就把地上的人扶起来。
白柔忍着疼痛看了看陈铖,见他面无二色,浑然不像吃了药的样子。咒骂一声,果然是女表子无义,收了她那么多银子,居然给她一包假药。
到了这份上,白柔只能认栽,“我没事,只是想回来提醒将军,路上都结冰了。将军若是出城,最好乘坐马车。”
“谢谢你。”陈铖更加不好意思,“白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将军也不是有意的。”白柔说着话,心里只抽气。真的是太疼了,骨头差点散架,没想到将军这么厉害。对成为将军夫人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陈铖的心里面记挂着苏`,听她说没事,就不再同她嗦了。背着包裹,自己驾着马车走了。
走到一大半,陈铖的身体渐渐的暖了起来。起先陈铖以为是他赶车累的,等到下面也热了,眼看就要到军营了,陈铖一咬牙,直奔自己的帐篷。即便到了这份上,陈铖依然没有忘记苏`的衣服。
却说陈铖以为只要忍忍身上的药劲就过去了,谁知,越忍越忍不住,再一想到心尖上的人就在后面,陈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跨过屏风。
到了最后,陈铖实在忍不住,就让外面的士兵去打几桶冷水,硬坐进了满是冰水的浴桶里。
躺在床上的苏`听到外间的悉索声渐听,却久不见陈铖进来,披上衣服带着疑惑端着油灯走了出去。
走到洗漱的地方,见陈铖满身通红的靠在浴桶边,便拍了拍他的肩,“你洗澡怎么都能洗睡着?”没得到应声,苏`好奇了,“陈铖,快点起来…”
连叫了几声,陈铖都没有答话,苏`才知道不对,只见他的脸色发青,嘴角都被他咬出了血。没来得及多想就把陈铖扶起来。多亏苏`近来的锻炼,不然还真的需要出去喊人。
等把昏过去的人拖到床上,给陈铖擦身体的时候,看到他两腿间的东西直挺挺的,连里面的筋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苏`不自觉的抬起头打量着双目紧锁的人。这是何等的药物,才能把智坚的人逼成这样。
再想到陈铖宁愿自己强撑都没有向他喊一声,心绪复杂了起来,难不成陈铖真的爱他如命,不然,怎么解释他现在的情况呢。
突然的一声j□j惊醒了的沉思中的人,见陈铖没有睁开眼,苏`干脆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等到一/丝/不挂,苏`傻眼了,到底该怎么做,难不成真的把陈铖的东西放到那地方。可是,那是排便的地方啊,他只要想想都恶寒。
又听到陈铖满面痛苦的j□j,苏`不敢再犹豫,再耽搁下去他就真成鳏夫了。
苏`跪在陈铖的腰上,一点点把他的屁股下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放。等到一半,苏`就疼的直咬牙。看到手上的鲜血,苏`攥紧拳头运足力气往陈铖身上捶。
也许是暂得缓解,也许是药劲过了一点,反正陈铖是被揍醒了。“阿`,你在做什么?”陈铖满眼疑惑的看着身上的人。
“没死就赶紧的动!”早做早结束。
“动…动什么?”陈铖的嗓音轻的他自己都没发现,见苏`死盯着他,陈铖就想伸手去拉苏`。
他这一拉,下面的感觉提醒了陈铖,只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你,你怎么能……”
“快点,还想憋晕过去?”苏`的牙齿直打颤,“再磨叽本公子不做了!”
“做,做,阿`,你别急!”陈铖见他乱动急道。记得书上说第一次要做充足的准备,可是,再看到苏`的样子,陈铖也就不再去想着书里的事先润滑。
怕再次伤到苏`,陈铖的心里即使急不可耐,也小心翼翼的律动。等到舒解过一次,力气恢复一点,陈铖才能坐起来。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j□j中,天渐渐亮了,苏`也毫无意外的昏过去了。不是被做晕的,而是疼昏的。
太阳都射进来了,陈铖才醒来,接着就喊,“来人,本将军要沐浴。”随着一声应道,陈铖把怀里的人抱起来。看到床上的红斑,陈铖不敢去看苏`的后面,就怕忍不住打死自己。
把苏`抱回床上,陈铖穿好衣服就慌忙的去找军中的大夫。
当大夫给苏`号过脉,陈铖见他沉思不语,心中一突,“大夫,公子他他…”
“回将军,公子是受凉了。”说着大夫面露难色,“将军,公子的那处伤的是不是很严重?”见陈铖点头,大夫才说,“如果是那样,只有你的上等的伤药才能治得好。”
“没事。”陈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药是救命用的,可是,在珍贵的伤药也比不上苏`,“回头我让人再去找材料,你再熬制一些。”
“那我去给公子煎药。”大夫说着就出去了。
却说陈铖看到苏`的后面还在冒血,拿出巴掌大的木盒,挖出一块抹在伤到的地方,动作快速的一点也看不出药的珍贵。
即便有疗伤圣品,等苏`能下床,也是五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只要一动,就那苏`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火辣辣的。他的脑袋真是抽了,早知道就让陈铖找别人了。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是在犯什么jian,上杆子找草。
陈铖进来就看上苏`龇牙咧嘴的,满心担忧的说,“阿`,大夫让你再躺几天。”
“陈铖,我想吃肉。”面对着小心翼翼的人,苏`也发不出脾气。
“早上不是已经吃了吗?”陈铖说着就把苏`抱到床上,“没有吃饱吗?”
“那不是肉,那是粥!”苏`不依的直拍床,“没有肉,米饭或者馍馍也可以。”
“阿`,再过两天,过两天你想吃什么都成。”陈铖说着不自觉的降低声音,“陈帆他们都问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粥就粥吧,不准陈帆过来!”他可不想告诉所有的人,他是在下面的那个,还是自找的。
“你放心吧。”苏`现在的“娇弱”样,才不能让别人看来去。
“对了,你怎么会被下药?”苏`抬头看着陈铖,“那一天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在家。”这些天他只顾得忙着苏`的事,差点把罪魁祸首给忘了,“不过,府里应该没有人会给我下药。”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再仔细想想,那天有没有碰到不同寻常的事。”
“只有秦丽和白柔两人到府里,而且,她们吃过饭就回去了。”也没有下药的理由啊。
“你说谁?”苏`的后背一凉,“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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