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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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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咖爱大卡:楼上nb,真的是,绝对是!

梦蝶123:花季亲你太神奇了,这应该是啊,首页那图片不就是在H市机场么,那么他那时候在旭灵山旅游也很正常啊,不过为什么表情都这么苦大仇深啊!

小学生之手:也就是说在晋雷以为他大儿子挂掉的前几天,晋旭尧还在H市旅游?这太扯淡了吧!

…………

后来这张照片被各大论坛转发了无数次,把关于晋家长子生死和晋家内斗的猜测推向了高 潮,饶是晋家家大业大,跺一跺脚A市都要颤三颤的黑道魁首也防不住网民的悠悠众口,只能紧闭大门谢绝一些访客,并积极与各家新闻媒体联系,阻止这件事情的扩散。

而正在货车后座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宁凯完全没察觉自己在旭灵山给小孩拍的几张风景照,已经在网上被人疯狂转发,成了最近一月点击率最高的照片。

这个夜晚,晋江和将胜被邢竟退到了风口浪尖上,也是在这个晚上,几乎全国的网民都认识了这个叫晋旭尧的少年,一个高大英俊得如同海报里走出来的少年,眉间淡淡的忧郁,更让人对这件事的猜测走向了对晋家三口不利的那边……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正在货车上假寐,一旁的宁凯睡得很不踏实,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他蜷着腿的别扭姿势看在晋旭尧眼里,让他的心疼了一下――

对不起,让你与我亡命天涯。

他在心中默默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注视着宁凯带着憔悴的不安睡颜,然后扳过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终于找到了依靠物的宁凯在梦中舒服地轻哼了一下,干脆把整个身体也贴在了晋旭尧身上,然后更沉地睡了过去。

A市,晋家大宅内――

“废物!你这个废物!”

晋雷狠狠地将价格不菲的古董茶杯摔在地上,飞溅起的茶水打湿了他裤腿的一角。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五官端正,眉眼间却透着丝丝奸诈的中年男子。

“妹、妹夫,这不关我的事啊,谁能想到……”

“是他妈谁告诉我一只苍蝇都飞不进A市的?嗯?你他妈没见过邢竟么,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带着人来的,到最后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店都没人拦他,我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特别喜欢两人在逆境中培养出来的感情,虽然说到爱情的话貌似还有小攻一个人。小攻好像是有长大点了,要不真斗不过a市那群人~

现在人物全了,可以一锅炖了~

☆、第 21 章

面前的精瘦男子更是抖如筛糠,两腿发软,就差给晋雷跪下了。他哆哆嗦嗦地抬起一双细缝眼看向一边的周欣怡求救。

自打从宴会回来,何止晋雷带着一肚子的气,周欣怡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她在晋家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的今天?结果呢,临门一脚跑出来一个邢竟,不但把他们布好的整盘棋都给打散了,还让他们成为了全国的笑话,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瞥了一眼窝窝囊囊的大哥,平时有点好处哪都能见着他,靠着自己晋夫人的身份捞了多少油水,可真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之前让他除掉晋旭尧那个小杂种这么多年都没成功,今天更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不是他们是实打实的血亲,她还真懒得理他。

周欣怡手上端了杯参茶,走过去拉着晋雷的手,柔声说道:“阿雷,你消消气,现在怪我大哥也没用,想办法稳住局势才是要紧。”

晋雷虽心中怒极,却也知道这周欣禄不过是个替罪羔羊,要这扶不上墙的阿斗防住在道上摸爬滚打了将近半个世纪的邢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要怪只能怪自己当年轻敌,让邢竟给逃脱了,要是把他跟梁乘风一起解决了,哪来今天这么多事?

可事已至此,怪罪周欣禄又有什么意义?

“邢竟那老不死的现在在哪?”

一听晋雷换了个话题,周欣禄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没事了,不禁感激地看了看妹妹,然后狗腿地凑过去,带着邀功的语气说:“妹夫你放心,我让人一直盯着那老头呢,现在他就带着人住在远华酒店,跑不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把他……”说着,周欣禄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晋雷冷哼了一声:“蠢!现在他这么高调,多少新闻媒体想采访他,如果这时候出了事,还不都得怀疑到我头上来?再说,这老头现在不能死,我就不信他会自己好端端地从美国跑回来搅和这事,他后面肯定还有人,没准,他就知道那小鬼的下落。”

周家兄妹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晋旭尧再老练沉稳,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对他的印象就是忍、非常能忍,隐忍到他们三番四次地暗算他还能泰然自若。可如果说这么大的孩子就能有此心机城府,这还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柏航!”

晋雷突然喊了一声,随即就有一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英挺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对着晋雷说:“老爷,有何吩咐?”

柏航今年正好三十岁,身量硕长挺拔、骨骼均匀修长、肌肉结实有力,此刻他的身体包裹在精心裁制的西装里更衬托出了几分阳刚之美。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的色泽,棱角分明的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明明是个美男子,却因为给人的感觉太过冷硬而让人望而却步。

晋雷看了看他,又瞥了眼一旁畏畏缩缩的周欣禄说:“从今天开始,他手下的贵和堂就给你了,你给我盯好了邢竟,还有,如果A市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禀报我。”

柏航听了他的指示,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了声“是”,然后就给在场三人鞠了个躬退了下去,整个过程礼仪周全却不卑不亢,让晋雷对他更多了几分欣赏。

可一旁的周欣禄却是变了脸色,这柏航是从金鼎叛变投靠将胜的,来了没几年就因为性子沉稳办事牢靠颇得晋雷的赏识,这几年的升迁速度都快赶上他这个攀亲带故才在将胜占得一席之地的国舅爷了,他平日就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极为不爽,如今把自己三堂中实力最强的贵和堂给他了,那不是就快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书房里的三人各怀心事忧心忡忡,在晋家大院的另一家卧室里就快闹翻了天的,晋耀阳自从从会场赌气跑回家后,就开始在房间里大哭大闹,不仅把所有能摔能砸的东西都扔了个粉碎,最后就连镜子也让他用凳子砸了个七零八落,整个房间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瓷器和家具,原本豪华精致的房间此刻面目全非,就像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杂乱。

“晋旭尧!!!”

晋耀阳睚眦毕裂,狂怒让他的身体至今仍在剧烈颤抖,他从牙齿缝里恶狠狠地念出了这三个字,仿佛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愠怒难遏,他再度举起了凳子朝墙上一张油画砸去,边砸边诅咒着:“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晋家大宅急缺不宁,在A市与将胜齐名的金鼎内部也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金绍南是在凌晨6点得知晋旭尧和宁凯失踪的消息的,当时天蒙蒙亮了,巡逻的两个保安终于发现了草丛里有被人踩踏的痕迹,就知可能已经出事了,于是急忙跑上楼查看,哪里还有两人的踪影?

当时金绍南还在睡梦中,他这一夜睡得十分香甜,晋氏儿子的生日宴闹剧无疑是最好的安眠剂。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是没人敢在这时候打他的电话的,所以在他被电话铃惊醒的瞬间,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里诚惶诚恐的保镖向他传达了一个让他十分不悦的消息。1分钟后,他放下电话,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可他身上的气质却更加冰冷了,仿佛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薄冰,让所有接近他的人都不寒而栗。

他再度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老冯啊,交代下去,让弟兄们看好所以进入A市的关口,尤其是西北方向,不,全部盯紧了,一旦有晋旭尧的踪迹,及时汇报给我。”

B市到A市最简短的路线就是从西北口进入,金绍南原本想着那里应该是盯防的重点,可是在说话的时候他的脑中闪过了晋旭尧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表情,顿时改变了主意。

这小子……还真不能小瞧了……

随后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脸,一张成熟的、刚毅的、一笑起来却格外爽朗的成男男子的脸。他回味着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尤其是他平时严肃的狭长双目被强行染上情 欲的色彩时,就像漆黑寡味的夜因为有了烟花的点缀而突然拥有了生命般夺目惊心。还有那结实柔韧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肉和光滑紧实的肌肤,如果再次将这强壮刚硬的男子压在身下,逼他做出各种让他无法接受的羞耻姿势、逼他颤抖着打开双腿接纳自己、逼他那张薄唇里只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 吟,那该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光景……

而此时,在人海茫茫中隐匿了踪迹的晋旭尧和宁凯两人已经兜兜转转来到了离A市还有600公里的江城市。这是中部的一个三线城市,人口不到百万,因为位于江边而得名。

清晨的江城市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在一个不起眼的老旧街道里,各式各样的早饭点已经开始人头攒动,挤满了填饱肚子后赶着上班上学的人们。一些买菜的小摊贩此刻在街边排成了一排,只留下一条仅能供一辆小车通过的小道。新鲜的瓜果蔬菜和肉类鱼类摆满了两道,在摊主的高声吆喝下,不停地有行人驻足询价购买。

而在老街的一家不起眼的标榜手工面的早饭点里,正有两个与这杂乱古旧的老街格格不入的年轻男子大口吸溜着碗里的面条。这正是经过了一场生死大逃亡,然后又换了三辆货车一路颠簸至此的宁凯和晋旭尧。

“呼――”

一碗牛肉面下肚,精道的面条和鲜辣的汤头让宁凯不由得打了个饱嗝来表示他对这碗面条的高度赞扬。看了眼一旁的晋旭尧,小孩已经在吃他的第二碗了,虽然他已是饿极,但他吃饭的样子永远都是那样慢条斯理,一看就是家教很好的样子,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这种斯文的吃法居然能比自己的狼吞虎咽吃的快!

食不言寝不语,晋旭尧严格地遵从了这六个字,他的生活也是规律平板地如同在军队里一般,从来不曾有半点出格。这一点源于乔孟山对他的严格要求和长期的培养,这些习惯已经刻入了晋旭尧的骨骼中,再也无法抹去。

在看他终于把第二碗面条也解决进肚后,宁凯才开口问道:“下面我们去哪,直接回A市么?”

“不,”晋旭尧拿纸巾擦了擦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开口说,“现在A市已经闹翻了天,晋雷和金绍南肯定都在找我们,这时候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宁凯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一路上晋旭尧已经跟他交代了他的一些计划,包括让邢竟出头搅乱晋耀阳的生日宴等,此刻在他眼中,晋旭尧已经脱去了少年的外壳,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追不上小孩成长的步伐了。

“我们就在这里呆几天静观其变,等我的人从A市传回消息了再回去。”

宁凯对“我的人”到底是谁不感兴趣,他和晋旭尧已经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已经是患难共同体,小孩又明显比自己有主意,所以也只好听他了的。

“那走吧,找个地方住去。”

宁凯起身付了三碗面钱就催促着晋旭尧一同寻找下榻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其实是一篇现代架空文,城市名为了方便都用字母代替了,这里的江城市也是我瞎编的。话说在怒焰那文里出现的也是A/B/H市,不过两个文的时空是平行的,没有交集,要不卢瓒过来一个手指头这文里的人都可以去死了。。。

金老大再次出现,形象比之前要变态了,柏航你要挺住啊!你是我心目中的强受啊!宁凯跟你一比就是个战五渣!

☆、第 22 章

“我们这今天就剩一间了,床比双人间大点,能挤俩,你们看看吧,小伙子!”

晋旭尧还没有身份证,即使有,按照他们现在跑路的情况,也绝不可能拿出来示人,所以两人至少找那些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或者招待所,在这老街上,倒不算难找。可是连续找了几家不是卫生条件太差就是看上去龙蛇混杂不太安全的,最后找到了这家叫宏泰的,已经是各方面都比较不错的了,价格是一晚40,不算高,但问题里这家的生意异常火爆,居然就只剩下一间单人的了。

“老板娘,能不能通融通融给加张床啊,你看我俩这个头,挤一床上能舒服么,我俩可得在这住一礼拜呢!”

宁凯脸上堆着笑先跟老板娘商量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面前的中年妇女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烫了一头麻花卷,庞硕的身上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正笑盈盈地打量着这俩青春逼人的帅哥。

可惜帅哥的笑容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老板娘毫不犹豫地说:“真不行啊,我们这条件好,一向都是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今天能剩下一间都是你们运气了,要就要,不要就麻烦两位去别的地看看。”

“就这间吧。”

正当宁凯还想再多说几句时,晋旭尧从兜里掏出了100块押金拍在桌上,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走到房间的一路上,宁凯还在絮絮叨叨地埋怨晋旭尧太冲动,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必定能让老板娘给他们加张床,可是到了房间一看,才觉得这40一晚真值。与其他招待所不同,这家房间里的墙壁刷得雪白,看上去没有一点脏污,地板也是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床虽不大,但的确如老板娘所有足以容纳两人并躺,床套一看就是新换的,看上去洁白齐整。

把背包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晋旭尧走到了窗边,透过狭窄的窗户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之所以选择这家旅馆,一是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容易隐蔽,杂乱喧嚣的老街道让这家旅馆看上去毫不起眼,而且周围就是菜市场和一排小饭店,也方便他俩解决一日三餐。二么,就是他的私心,他已经有一年半时间没跟宁凯同床共枕了,想起宁凯身上那股干净清爽的味道他就无比怀念。

宁凯则是一刻不得闲地收拾着两人为数不多的行装,并且把床上的被褥铺好,近两年的生活让他勤劳得像一只永不停歇的工蜂,永远以伺候好晋旭尧这只女王蜂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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