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然後冷冷的告诉他,他绝对绝对会出轨。
不过虽然沈易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惩罚还是免不了的,鉴於某人禁欲了三个月是如此的折磨人心,所以当沈易冰看到那情趣睡衣时还是妥协了。
黑色的真毛制作的柔软的橡胶猫耳朵,与沈易冰的黑色碎发简直就是绝配。沈易冰盯著夜修给他的有一撮白毛的黑猫尾,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妥协了,努力的稳住想要颤抖的双手,接过那个明显是插入小穴的猫尾巴。说真的,看到这一套东西,沈易冰真心觉得比较配岳修。
也许有些人会觉得把这东西插入菊穴是种侮辱,也许对某些纯1来说更是无法接受的,沈易冰虽然没有喜闻乐见,可也没有太大的反感,他清楚既然岳修可以承欢在他的身下,那麽没有道理他不可以‘含’一下这东西,只不过心里还是有障碍,如果不是岳修……
沈易冰低头讪笑了一笑,除了岳修还有谁可以出现在他现在的生命当中呢,所以只能是岳修,他沈易冰也只有妥协。他应该庆幸他家修从来没有想过反攻吗!
反攻,夜修当然想过,尤其是看著现在的沈易冰的时候。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纯0的,只不过是被恶魔潜移默化了,做1可是得不到任何恶魔所需的养料的。
以前就说过,沈易冰很诱人,尤其是摘下眼镜微阖双眸之後,那副模样妩媚极了,再加上现在他额头的冷汗,掩饰不住的代表紧张的细小表情,还有那轻颤的赤裸身体,比正常状况下的夜修还要诱人。再加上手上拿著那毛茸茸的尾巴,缓慢的接近自己的臀部,这画面实在应该永久保留下来留作自用。
U嚓!
夜修坏心的按下快门键,把那张绝对值得珍藏的照片锁了起来存到手机里,然後快速的压倒了已经反应过来的沈易冰,急切的吻上去,把那碍事的尾巴扔到一边,积存了三个月欲火很快就把沈易冰点燃了,让他无暇顾及刚刚的照片与糗态,只想著拥抱久别的爱人,发泄越演越烈的欲望,在大床上滚成一团,融为一体。
三个月的禁欲久吗?对於以前的沈易冰一点也不久,那还赶不上曾经的一个零头,可对於现在的沈易冰那是久的再也不能久了,他每日每夜都想著岳修,想著他脸想著他的气味想著他的身体想著他的声音,想著他的一切。
火热的吻落在夜修的背脊上,灼热的红痕一点一点的向下蔓延,慢慢的靠向尾骨。自从进屋来极力克制的欲望喷薄而出,唇沾上那肌肤便不愿下来,手碰上那想念已久的身体就不愿离开,两人就像久离水源的鱼,如饥似渴的抚慰著对方。又一次,沈易冰没有带套,他甚至没有想起那个词,他满脑子都是白嫩的身躯,两人身体的翻滚交叠,当冲进去的时候,双方都忍不住呻吟出来,那不仅仅是快感,还夹杂著渴望已久的满足。原始的律动在这个房间里开始进行,伴随著极度破碎的呻吟声,让整个屋子变得让人脸红心跳起来。
低吼、呻吟、嘶喊、泪水、汗珠、白色的液体,这些东西交杂在一起,让这场久别的盛宴进行了足足一夜,也许更久,反正又一次两人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床上,没有人去洗澡没有人有力气收拾残局,他们互相榨干对方的体力,满足自己的渴望。两人维持著纠缠的姿势酣睡了过去,期间偶尔有因为过於疲劳而产生的鼾声响起。
第二日双方都是渴醒的,前一日的嘶吼汗水几乎耗尽了他们身体的水分。
作家的话:
国庆节快乐~
今天大家都放假了吧,可以出去玩哦~→→虽然贵的让人心碎
第二十四章 婚宴
对於归来的沈易冰,夜修没有进行任何盘问,他只是拉著沈易冰做了又做大大的满足了近几个月的饥渴,然後再沈易冰的面前表扬了一下对他照顾有加的叶淋,最後提到了叶禺的婚宴。
“哦?他要结婚了?”沈易冰对於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惊讶,叶禺那个家夥从一开始也就最多能做他家修的炮友,还不一定合格。
“嗯,未婚妻很漂亮,我们去参加吧!”夜修赤裸的趴在沈易冰身上,刚洗完的头发还不停的滴著水,那水沾湿了沈易冰的衬衫,透出了大片的肌肤。
“你就是喜欢看热闹。”沈易冰咬了一下夜修的鼻尖,对於夜修的恶趣味听之任之,他早就知道虽然岳修这个人有自己的原则,别人对他好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但他也有自己的恶趣味,即使他明知道叶禺喜欢他,也仍然想去看他的笑话。其实这就是一个活了很久的老妖怪的自私,是叶禺喜欢他又不是他喜欢叶禺!那家夥最多是拿来娱乐的。
“no,no,no。”夜修晃著手指浅笑著,“这不是看热闹,这是祝福,你们每个人结婚我都会去祝福你们的,当然,除了你,你要是敢再婚我就干掉你。”
沈易冰很满意岳修的说辞,对著那淡色的唇吻了下去,并且开心的加深那个吻。
夜修说去参加婚宴沈易冰就去参加婚宴,何况他们还收到了叶家的请柬,礼物早就买好了,是一对金童玉女,暗喻早生贵子,是夜修挑的,他觉得叶禺知道之後一定会感动的。
参加婚宴的人不少,但绝对不算多,大概就十桌不到百人,所在的地点是叶家酒店的二楼大厅,装潢是典型的西式,大大的花篮在入口处,还有签到台,虽然参加的人不多,但是礼物却已经堆满整个角落,沈易冰他们也没有什麽特殊待遇,签字,送礼,送红包,被请进去等待新娘新郎的到来,就像普通的宾客一样。
大厅里接待的是叶淋,他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倒是比新郎还像新郎,要不是胸前那朵花贴的是伴郎当真要让人误会了。除了叶淋,陈家大小姐也来了,以叶家二少的未婚妻本次婚礼的伴娘身份来的,不过她还在化妆间陪著新娘。
叶淋虽然温和有礼的接待著每一位客人,可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大门,所以当沈易冰和夜修进来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两人穿的都是正装,算得上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喧宾夺主之感,看起来倒像是刻意低调了,否则出宴会一直穿订制情侣正装的两人也不会随便选了两套西服。
叶淋客气的跟面前的客人聊了两句,把对方介绍给了另一个对他有帮助的客人,顺利脱身後快步的向两人走过来,一脸惊喜的看向两人,“沈总,岳先生,你们来了我哥一定会很开心的,再等一会儿新人就会下来了。”
还没等沈易冰这方开口,便有一个沈易冰的老顾客走了过来,他虽然语气包含歉意却仍然毫不客气的拉走了沈易冰,沈易冰虽是不喜,但也不好拒绝,给了一个岳修安心的眼神,之後冲叶淋点了点头就跟著离开,他对於叶淋倒是放心。
“你竟然真的来了,你可真狠心。”叶淋拉著夜修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便取了两杯饮料喝了起来,真是光明正大的偷懒。
“叶二少说笑了,叶禺要结婚了自然要来祝贺。”夜修没有正面回答,狠不狠心对於早就没有心的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而且他觉得叶禺根本不会伤。
“还是叫我叶淋就好,要不叫淋也行,叶二少什麽的可担当不起。”叶淋极度不满意夜修的称呼,即使夜修直呼他叶淋也没什麽,却怎想沈易冰一回来这称呼的距离竟然跑了几百米那麽远,难道就因为他说要追求他就要在沈易冰回来之後跟他保持距离吗?
夜修一愣,他到不想叶淋如此认真,称呼什麽的夜修都是随心的,他高兴怎麽叫就怎麽叫,即使对沈易冰也是如此,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直呼其名,但偶尔也会叫下沈总冰块什麽的来调节心情。
“怎麽?岳先生不会忘了我说过要追求你了吧!”叶淋瞟了眼四周发现沈易冰并不在,故意凑上去满怀恶意的说道。
“噗!你这不会是在生气我走的那天没有跟你说吧!”夜修笑著推开了叶淋,他可不记得对方什麽时候说过要追求他。
“生气是自然,我差点以为你又失踪了,要不是听人说沈总已经回来了我一定报警了。但你不会真忘了我说过要追求你吧!”叶淋抑郁了,虽然他从没想过追求岳修可就这麽被无视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怎麽?你也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了?”夜修故意傲慢的摸了摸发丝,下巴轻挑,眼睛眯了起来,浓密的上睫毛和下睫毛几乎合在了一起,它们上下颤动著像把小刷子一样挠著人心,让叶淋都忍不住失言了。
“我当然是迷上你了。”说完整句话,叶淋才惊觉自己失言了,最後干脆勾起了邪魅十足的笑容就那麽看著岳修。
“唔,不错。”夜修上下打量著叶淋,好似满意这个货物一般的点了点头,“等沈易冰死了,我会考虑你做下一个金主的。”
这两人的话自然都是胡说的,几分真几分假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就当两人还想继续胡侃下去,一边的喧闹声吸引了叶淋的注意,让他不得不跑过去解决这个麻烦,而无聊的夜修竟然也跟了去,不知道这是不是命。
那人果真是个闹场子的,叶淋不知道他是怎麽进来的,那人力气很大,两个保安插著他也不能控制住他的行为,“你们想要我把事情闹大吗?要是再碰我我就把事情喊出来。”
叶淋皱著眉,他虽然不知道那人说的是什麽,可这是叶家大少的婚宴,是叶家的脸面,是家主交给他做的接待,要是出了什麽差池丢的也是他的脸,何况时间不多了,“把他电晕过去带走。”
“anhua。”那人叫了一声,有些含糊,却让叶淋脸色一变,他制止了保安,脸色阴沈的卡著男人,“你想怎麽样?”
“你让他们放开我。”
“放开他。”
男人狠狠瞪了两个保安一眼,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想要朝叶淋走过来却被两个保安拦住了,“我有话跟你说。”
“站那说。”
“你真想让别人听见?”男人玩味的笑著,一副我不急的样子。
“你……”叶淋刚想暴起,却听到大厅开始骚乱起来,眼神一扫就发现新人快要下来了,等新人出来灯光就会开始变暗。“你过来。”
第二十五章 意外与死亡
美国xxx区sss市
安德鲁脸色复杂的按掉电话,他没想到最後竟然要他去给沈易冰和岳修收尸,这真是无比巨大的讽刺,刚刚的消息就像是个四月一日的恶作剧,听起来万分合情合理却又如此的不真实,这让一向雷厉风行的安德鲁发了足足十分锺的呆,之後就像是被打开电源的机器人,一系列命令有条不紊的下达了下去。
“把今天下午的还有明天的行程都给我推了,阿尔汉的首领我会亲自跟他解释,给我安排私人飞机,我马上要直飞ty,再给我订从ty到中国x市的飞机,这一切都要快。”说完一切的安德鲁瘫靠在真皮座椅上,眼皮重重的闭下,两指按揉著睛明穴,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更有些干涩,他真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倒不是不相信沈易冰那个家夥会给修殉情,而是不相信修竟然就这麽死了,这简直比当年还是法国孤儿的安德鲁得知自己竟然是kkk党首领的儿子,并且还有人属意他继承kkk党还让人吃惊。
安德鲁知道自己是黑帮继承人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足够大并且可以说有些老了,而在这之前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法国人,上了一个职高,在修车铺混日子,偶尔打打架斗斗殴,从没想过自己会跟枪与血沾上关系,所以当知道自己是3k党继承人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跑了,不过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抓回去了,并且被带到了小岛上进行强制训练。
死或者活著,真是毫无意义的选择。
安德鲁也许真的有继承什麽血脉也说不定,仅仅两年他就杀出了岛屿并且逃了出来,第一时间回到了他被绑走的城市,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回去了,也是这次回去让他遇见了修。
修,这个男人,怎麽说呢,只要你看到他就会知道他绝对是勾人心神吞人魂魄的妖精,清纯可人什麽的你永远不会按在他身上,即使他可以板著脸,你也能从那精致的五官中幻想出一切肮脏色欲的事。
安德鲁在同一个酒吧连著三次看到修,从第一次看到对方之後他就每日都在那里蹲守。夜修只是坐在那里,轻轻的允著杯中的果汁,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就有人前仆後继的送上门去,而且出奇的男人多过女人。修很挑,每次都会把酒吧中最优质的男人调走,而安德鲁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跟著别人离开。
安德鲁不是不动心,当然,他也不是处男,更没有害羞。他每次看到对方坐在那高脚椅上就忍不住内心躁动,心里幻想著一幅又一幅画面,最终的结局都是他勾搭上了对方然後滚了一次极其尽兴的床单。可是每次都是不停的幻想,然後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前发现人已经被其他人带走了,每当这时,安德鲁都觉得既郁闷又莫名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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