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私奔你妹!
瞅瞅你这精神境界,身为一个雄才大略满腹经纶的王爷,难道不脸红吗?
“跟你没关系。”我才不会告诉你通天香这么重要的东西的存在呢!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本王这就下令把何从打入天牢,抽筋拔骨,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一句话说的我脊背发麻。
卧槽不用这样凶残吧?
我转过身来瞪着他,兄台你不能这样啊,完全不符合你清俊潇洒温文尔雅的人设形象!
但是下一秒钟,我突然顿悟了。这明摆着是他又在吓唬我啊怎么可能是真的,矮马差点又上当了!
于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随意,反正我想走你也拦不住。就算没有何从,我也还是一样有办法走的。”
何从没了,不还有紫薰嘛。
信春哥,得永生。
楼书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错,临危不惧,总算是有点长进了。”
我也笑了,“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被你坑。”
楼书珩神色黯淡下来,“小七,你真要走?”
“嗯。真要走。”必须的,妥妥的,简直不能更真。
“那你还信本王那句话吗?”他的眼睛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俊美无暇的脸上陡然显出几分忧伤。
我暗自凝了凝神,不能被迷惑,不能被迷惑,这次一定不能被迷惑。
“反正我都要走了,信与不信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再想的那么累了。”我说。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想多了它就多,你想的少了它就少。你什么都要想,就细思极恐;你什么都不想,就不明觉厉。
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要是本王不许你走呢?”楼书珩手上一使劲儿,就把我给扳倒了,他翻身压在我身上,“到底要怎样做,你才愿意留在本王身边?”
我笑了,“楼兄,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大家好聚好散,就像那戏文里唱的,缘聚缘散,缘起性空。挺好的不是?”
“可是本王舍不得你。”楼书珩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一丝委屈。
就是这个眼神。
上一次也是这个眼神,看的我心驰荡漾的恨不得抱住他狠狠亲两口告诉他我最爱你了你就是我的大宝贝。这就是这小子的杀手锏。
不能被迷惑,坚决不能再被迷惑。
可就这么想着,我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他身子一动,柔软的唇就这么贴下来,即将碰触到我的唇上那一刻,我忽然说:“其实大夫人不错,你俩真挺配的。”
天地良心,这TM真是真心话。
说完这句,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赶脚。老子超脱了。
这话说完,我不止心情如释重负,身上也陡然变轻了。楼书珩一个翻身下了床,轻叹了一声,没再说话,就这么走了。
好的,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终极案例。
我闭上眼睛,长夜漫漫,夜凉如水,还是赶紧睡吧。
于是,貌似,上面这一大段的画风又有点不对?这股浓浓的虐恋情深味道是闹哪样啊尼玛简直不能忍!
不过,说真的,那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我和楼书珩就这么完了。
但是,这肿木能够呢!
第二天我就发现,矮油我又一个不小心图样图森破了。
于是回到事发现场第二天,我前一天晚上失恋加宿醉,睡到了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翠微端个脸盆来来回回进屋又出去了三回,裴福拎个食盒也前前后后送了三次。我才终于爬起来,洗了脸,吃点了早午饭。
“七夫人,今儿是十五,中元节。翠微和我给你做了个孔明灯,晚上就去中院的湖边放着玩咋样?”裴福说。
我本来兴趣缺缺,但看着这俩奴才满眼期待,便答应了。“行,那就叫上三夫人一起吧。”
最后的几天,得欢脱的过。
“我听苏桂说三夫人今儿个要在佛堂诵经,估摸着得晚些吧。”裴福说。
我挑挑眉,苏筱宸还有这种爱好?
矮马对着佛祖卖萌什么的,想想就可耻。
“裴福,你一会儿去想办法把何从给我叫来,注意看着点,别让外人知道。”我吃了饭对裴福交代正事。
“七夫人,您找何侍卫干嘛呀?”裴福傻愣愣的问。
“叫你去你就去!谁准你问主子的事的?”简直太没教养了,真需要跟苏桂好好学习一下。
裴福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答道:“是。”说完就灰溜溜下去了,临走前又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了楼书珩的那句,你确定那俩奴才是真的蠢么。
矮马简直不敢想。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裴福做事很得力,何从马上就出现了。见到我还是很习惯性的脸红了。
“七夫人有何吩咐。”
我仔细看了看他,暗暗松了口气。这不都好胳膊好腿的活着呢么,楼书珩你这个大骗子。
“那天你和我去落红楼,出来的时候我被人打晕了。你有没有发现我身上掉下来什么东西?”
“回禀七夫人,有一个纸包,奴才捡了带回来了。”
“对对!就是那个纸包!在哪呐,赶紧还我!”我激动的一比那啥。
“不在属下这里,已经被王爷收走了。”
我两眼一黑。
“那是我的东西,你给王爷做什么!”我的语气极其凶悍,恨不得咬他一口。
何从吓得一哆嗦,“七夫人赎罪!是王爷命属下将一切证物上交,为了查明行刺之人的来历。”
楼!书!珩!
怪不得你小子一副有恃无恐的德行!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是通天香?
我叹口气,站起身,对他说:“走吧,跟我再去一次落红楼。”
看来只有求助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王爷是不会让小七走滴!
第49章
七月十五,阴风阵阵,街上行人欲断魂。
我走在街上,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擦身而过的每个人看着都那么可疑。这就是重度被害妄想症的结果。
何从跟在我身后,神色也格外的凌厉,仿佛他也觉察出这环境有些不大寻常。
“何从,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那些人还会突然冒出来劫走我不成?”
“启禀七夫人,今日跟在七夫人身边的只有属下一人,所以属下必须加倍小心。”
哦,经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紧张了。楼书珩既然放心让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保护我,就肯定是确定了那些人不会再出现了。
“王爷还没查出来那些人是谁?”我问。
“那日我们活捉了一个刺客,王爷连夜审了,但审问结果属下并不知晓。”
连夜审了?我抬抬眉毛,“你说我被打晕那天你们抓了个活的?王爷连夜审讯来着?”
“是。”
怪不得那天晚上我让他走他就走了,连个流氓都没耍,原来是去审犯人去了?
忽然想到什么,我又问:“那昨日下午,你干什么去了?我去大夫人院里找你怎么不见人?”
何从面露难色,“七夫人,昨日下午属下接了大夫人命令出去办事,王爷有命此时对任何人都不许透露。”
好吧,所以昨天那小子从我床上爬起来找大夫人,也是因为“正经事”了?
呵,呵,呵呵。
“你不用为难,那些乱糟糟的事儿我也不感兴趣。”
谁稀罕知道你们那些明里暗里阴谋阳谋啊,吃饱了撑的老子跳跳绳减减肥也不去搅合那些破烂事了!
“七夫人,王爷对七夫人遇刺一事非常动怒,这些日子已经派出了几队人马分别行动了。”何从抬眼看我,眼神难得的严肃认真。
呵,呵,呵呵。
他动不动怒的跟老子有关系么,有!关!系!么!
“何从,你到底是听王爷还是听大夫人的?”
“禀七夫人,属下是王爷的亲卫,不过大夫人掌管府内事宜,故属下也听从大夫人调遣。”
“那你今天被我叫出来这事儿,王爷和大夫人都知道了?”
“是。”
“”
就知道老子没有进行地下活动的命。
“何从,那你会把我今天去落红楼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告知王爷么?”
“是。”
“”
“何从,王爷知道你一见我面就脸红么?”
“不,不知。”
“那要不要我告诉王爷一声?”
“七夫人赎罪!”
“想要我不说这事也行,待会儿我进落红楼里面和他们说的话,你不许全部告诉王爷,哪里可以说哪里不可以说,我会跟你对好。明白吗?”
“”
我用一个凌厉的小眼神儿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直到他的连变成煮熟的龙虾红。
“是。”
我得意的咧嘴一笑,楼书珩,你想不到吧,老子也是有手腕的人!
落红楼里生意略冷清,和上一次的门庭若市截然不同。我走进去,四下看看,这般的寥落,难不成曾红落已经走了?
店小二热情的过来招呼,我对何从一摆手,低声道,“把绿萝给我找来,快去。”
何从应声去了。
我叫了一壶茶,几碟茶点,优哉游哉的吃吃喝喝。今日出门时候急了点,忘了带那把玉骨折扇,少了个耍帅的道具,玉树临风level打了不少折扣啊。
可即便如此,哥的魅力依然势不可挡。自打我往大堂一坐,各种眼神就从四面八方飘过来。矮马身为一个万人迷,真是好生困扰啊。于是我不觉垂下了头,低调,低调。
然后我就看到几对毛毡靴子向我这边移动过来,一个声音略耳熟,“兄台,又见面了。”
我抬头,忽然就乐了,这不是那个神马爪哇国使臣么。这兄台出场次数少的跟临演差不多了,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
再看看他身后,我笑的更开心了。也不知怎么了,身后那几个彪形大汉今日看着略颓废,好像烟瘾犯了一样各个眼神涣散,气势弱爆了。
兄台,今日的盒饭领了么,难道是导演克扣了临演的工资?
“兄台为何笑?”使臣眨了眨碧绿的眼睛,略茫然。
我一边忍着笑一边挥手,“你们坐吧。”
出场次数这么少,还这么兢兢业业的说台词,也辛苦你了。使臣大人你很有发展,将来很有希望成为一个幕后oss。
那使臣看看我,很老实的坐下了。
我看看他身后那几个没吃饱似的保镖,对他道,“让他们也坐吧,小二,再来壶茶。”
相逢便是缘分。
使臣对身后人道,“还不快谢谢这位公子。”
那几个彪形大汉极不情愿的对我点点头,一脸别扭的也没说话。我知道他们肯定还因为前两次我欺负他们的事情记仇呢。挺大个头的,心眼儿那么小。
那使臣明显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对我赔笑道:“公子见谅,我这几个手下缺乏管教了。”
我摆摆手,“没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咱这都见了三回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出场三回都没个名字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悲催啊。
“在下君清夜,未敢请教公子姓名。”使臣对我一拱手。
我愣了,君清夜,这名字,意外的,正常。兄台你真是爪哇国来的么难道不应该叫个舒难陀伽罗那小蛮蛮一类霸气侧漏的名字么。
“我叫,裴安。”我还是纠结了三秒要不要说自己真名,不过想想老子现在除了个名字还算响亮以外人生一片灰暗,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君清夜眸光一亮,“裴安,是个好名字。”
我懒得理他的话外音,咧嘴笑道:“是吧,好名字吧,我姥姥取的。”
君清夜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裴兄真是个爽快的人,在下今日真要为前两次的失礼赔罪了。”
我倒了杯茶给他,“客气客气,前两次我也有错。大家今日把话说开了,干脆就交个朋友。君兄你远道而来的本来就是客,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君清夜结果茶盏,对我点头,“多谢裴兄。”
两只茶盏这么一碰,清脆一声响。什么小心眼儿矛盾的都没了。这才是男人啊。
一口茶咽下,心里顺畅,我笑着问:“话说君兄,你不是爪哇国使节么,怎么成日的这么有空来下馆子?你不用见皇帝发展邦交么?”
君清夜神色一暗,叹气道:“哎,裴兄有所不知,我等来了京城快半个月了,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整日无所事事,只能四处乱逛了。”
我笑了,原来是国家太小楼鸢给无视了。
壮哉我泱泱华夏。
“那你身后那几个随从是怎么了,看着没前几日精神了。”
“哎,裴兄你可问道我等的伤心处了。我等人常年在爪哇国生活,对中原饮食不适应。才来了数日,我这几位随从便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了,你看这半个月下来他们人人都瘦了一大圈。”
哦,原来不是没吃饱,是拉肚子了。
“哎,那你怎么好像没事啊?”我又问。
“其实我也有身体不适的状况,只是我向来食量偏小,故而反应不及他们严重。”君清夜道。
所以饭桶什么时候都是吃亏的那个。
何从带着绿萝走过来,见到君清夜等人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起来。我对他一摆手,“这是爪哇国的使臣,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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