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杀母之仇这个事情,还真是够棘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于是这文写了四个月,也终于要完结了,矮马真是心力交瘁。。。也不知道写到现在还有多少人在看。。。
谢谢经常给我留评的亲,绿兄,空是君,雪妹,还有昨儿一口气给我打了十几个小红花的妹纸。
第87章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尽管老子主动倒贴用男色暂时抚平了楼书珩的愁绪,但我也还是看得出,他也只是表面上开朗了一丢丢罢了。
我们牵着手回了房里,叫了些点心,特别恶趣味的互相喂。
“啊――”我张着大嘴。
他拿着一块萝卜糕送到我嘴边时候却故意停下,我便狠劲儿往前一咬,连他手指头都吃进嘴里。然后坏笑,“嘿嘿!”
他也笑,顺势搂着我又亲了上来,浓情蜜意的,特别符合昏庸王爷的□形象。
这一个吻亲的我满脸口水,外加满脸萝卜糕的渣于是老子特别不厚道的抓着他的袖子擦脸,一边擦一边乐,“咱俩现在这模样要是被外人见了,怕是丢死人!”
楼书珩也笑着:“怕什么,谁敢笑话咱们我就揍他!”
特别霸气。
只是此话刚一说完,窗户就被一阵风刮开,然后一个白影翩翩然的站在了我们面前。
楼书珩:“”
我:“”
就说不要随便说大话啊你看这么快就自己打脸了吧简直不能更丢人。
这一次老子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困扰我许久的白影究竟是个神马模样。然后想起之前魏紫园里那些下人疯传的什么没有头啊没长脚一类的话,就想笑。明明就是个挺正常的男人啊,长得意外年轻,而且还挺美貌。身段妖娆,唇红齿白,黑发如墨,只是这眼神儿里带着一股说不明白的诡异,确实也挺像鬼的。
“师父,您终于来见我了。”楼书珩行礼,毕恭毕敬。
犹惊梦眼皮一翻,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是路过,听你说谁看见你们这样就要揍谁,于是过来看看。”
楼书珩:“”
我看了一眼那大敞开的窗子,深深的感慨,尼玛扬州七鬼就不能正常点走个门吗?
回过神来发现犹惊梦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看,略惊悚。
“师父你好,我是裴小七。”毕竟是自家男人的师父,不能跟对蓝棹移一样没礼貌啊。老公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滴。
犹惊梦挑挑眉,“老七说我徒儿找了个蠢的要死的又特别丑的媳妇,吓得我赶紧过来看看,切,蓝棹移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谱了。”
我琢磨着这句话,眼神亮了亮,莫非,这位师傅觉得我不蠢也不丑?矮马好羞涩。
“蓝师叔一向喜欢开玩笑。”楼书珩说。
犹惊梦摇头,“是说话没谱,这样的媳妇哪是蠢的要死又特别丑,简直是蠢的上天入地丑的人神共愤!”
楼书珩:“”
我:“”
擦!就知道不会有句好话啊尼玛用得着玩这一招欲抑先抑吗简直不能更恶趣味啊必须差评!
我抹了一把脸,露出个标准的八度微笑,“师父说的是,我裴小七别的长处没有,就是特别蠢特别丑,要不然怎么能既得到王爷的青睐又成为皇上的梦中情人呢!”
楼书珩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勉强。
犹惊梦笑了,“怪不得能把老七气的在我耳根子底下念叨那么久,看来还真是有点意思!徒儿,你这个媳妇儿为师倒还挺中意,不如也收了当徒弟怎么样?”
这是神马展开?谁来告诉我扬州七鬼这帮人的脑子里有逻辑这俩字吗?
楼书珩笑了,“师父愿收小七为徒自然是好,徒儿谢师父。”
说着就又是一拜,然后看向我,用眼神示意我也赶紧谢谢他。
我一动不动,凭什么他说要收我为徒老子就一定要给他当徒弟啊?有这种人当师傅,那不是分分钟被玩死的节奏?话说这小子压根儿就是想要收了我之后慢慢折磨老子吧?
“怎么?你不愿意?”犹惊梦瞅瞅我,一个转身便贴在了我身边。
这神一样的瞬间转移,就是传说中的魅影移步?
好吧,好像有一点蛋蛋的牛逼。
我咧嘴一笑,“也不是啊,我就是好奇,师父你不是说我又蠢又丑吗,干嘛还要收我为徒呢?”
犹惊梦一挥手,弹了我脑门一下,特别响,我疼得一吸气。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我肯收你为徒就是因为你又蠢又丑啊这都不知道?一般人我收他作甚?你以为我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吗?要不是你有个天下第一丑男的称号,我才懒得理你!”
天下第一丑男?
我看了一眼楼书珩,明白了,所以扬州七鬼这伙人的逻辑和正常人是相反的。也就是传说中的神!傲!娇!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老子从善如流,当即跪地磕了个头。
“这还差不多,我看你虽然又蠢又丑,但是身段不错,比我那个要命的蠢徒弟强那么一点,跟着我学魅影移步,应该不难。”
要命的蠢徒弟?我偷偷看了楼书珩一眼,忍不住嘴角上扬。
脑门就忽然又被弹了一下,“我说的不是王爷,你傻笑什么?”
楼书珩忍着笑,看着我揉脑袋,“师父说的是扬州七鬼一起收的徒弟,也算是本王的师兄,夕i。”
我捂着脑门,“哦。就是那个要去扬州比武的?”
“哎,一提起那个蠢徒弟我就闹心,恨不得把他屁股打开花!怎么能那么蠢!我们七兄弟隐居在山里教了他十几年,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简直丢人!”
犹惊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琢磨着,估计这话十有八~九的又是反话吧,楼书珩就跟犹惊梦一个人学了两年功夫就这么厉害了,那个夕i跟着七个怪人一起学了十几年,那得多吊啊。
矮马好想去围观那场比武啊。
“师父,徒儿有一件事想请教。”楼书珩整了整脸色道。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看了一眼犹惊梦,发现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什么话改天再问吧。”这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就要开溜!
“师父!徒儿的杀母之仇不能不报!”楼书珩陡然跪在地上。
我心底一声叹息,就知道这事情藏不住啊!
可是犹惊梦表情也不大好看,紧紧皱着眉头,“徒儿,这件事怪为师不好,只是,为师也有苦衷,你的杀母之仇,就不能放下吗?”
我觉得这话里有点别的意思,难不成不是太后?
可眼下这局面楼书珩肯定是不会罢休,犹惊梦也肯定是不会开口看来老子得做点什么了。
我走过去拉住犹惊梦的衣袖,一咧嘴笑道:“师父,您说我丑我承认,可说我蠢我不服啊!”
犹惊梦目光一闪:“啊?那你要怎样?”
我嘻嘻笑道:“不如咱俩比试一下啊!我赢了你就不许说我蠢,还要答应我一件事,要是你赢了我就改名,从此不叫裴小七,叫裴小蠢,以后给你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楼书珩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困惑。犹惊梦却笑了,“好,你说吧,比什么?”
我皱着眉头,假装冥思苦想,“功夫什么的我肯定比不过你,诗词歌赋做学问什么的又太没意思,不如咱俩玩石头剪子布吧!”
“什么是石头剪子布?”犹惊梦显然兴趣被我勾起来了。
“就这样,你看,这是石头,这是剪刀,这是布,石头能杂碎剪刀,剪刀能剪破布,布能包住石头,咱俩同时出,看谁能制住谁。”我对着犹惊梦一阵比划。
犹惊梦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孩子把戏有什么可比的?”
“就小孩子的把戏才好玩啊,怎么,难道师父你怕比输了?”我弯起眼睛。
犹惊梦挑眉,“你师父我纵横江湖这些年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比就比吧!”说着就握起拳头,一脸的胜券在握。
我却一摆手,“等一下,不能这么就比,师父你功夫那么厉害,及时看出我要出什么马上就变一个那我还不是输定了。”
“那你要怎么比?”犹惊梦眼神一晃。
看吧,老子就看出来他要出老千。
我笑着看看楼书珩,“王爷,你帮我俩做公证人,就用这个盖住我俩的手,回头你喊开始,我俩出好了你再把手帕拿下来。”我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楼书珩。
楼书珩眼神里有点不安,一看就是不敢确定我能赢。
我对他笑笑,用眼神告诉他,放心。老子从小到大玩石头剪刀布就还输过!妈蛋要是有个世界吉尼斯纪录是比这个的,老子妥妥的冠军。
一张方桌,我和犹惊梦坐对面,手放好,楼书珩拿着帕子盖住我们的手,“那就开始吧。”
“等一下!”我又笑了一声,“师父,咱们就三局两胜?”
犹惊梦一脸无所谓,“行。”
我笑道:“师父,你也不用紧张,输了其实没什么的,我又不会为难您老人家。不如这样,这把我让着你,我就明确告诉你我这把出剪刀,您随意。”
犹惊梦皱着眉头,满目犹疑的看着我,然后冷哼一声,“小子想糊弄你师父?”
我摇头,“这个真没有,师父您要是不信一会儿这帕子掀开了看看就知道。”
楼书珩看了我一眼,眼底带了笑,“好,那现在开始,我要掀开帕子了,三,二,一。”
帕子掀开,我出剪刀,犹惊梦出布。
“小七赢。”楼书珩不温不火的说。
我笑嘻嘻的说,“你看,师父我没骗你吧,我确实是剪刀啊!怎么,难道是师父你故意让着我?哎呀我好感动!”
犹惊梦脸色僵了僵,“少废话,再来!”
楼书珩拿着帕子又盖住我们二人的手,“那就”
“等一下!”我又道,“师父,您千万别再让着我了啊,这把让我让着您一把,我还出剪刀,决不食言。”
犹惊梦没说话,眉头拧在一起。
楼书珩的笑意已经快藏不住了,“好,那我现在拿开帕子了,三二一。”
我还是出剪刀,犹惊梦也是剪刀。
“这一句平。”楼书珩道。
我笑笑,“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啊,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哎。”
犹惊梦挑眉,“再来!”
楼书珩将帕子放好,“这一局决胜负。”
“师父,这一局您想我出什么呀?”我咧嘴问。
“你闭嘴就行了!”犹惊梦显然是意识到前两把上了我的当,这回聪明了。
“哦,好,那我听您的。我就不说我要出”我默默做了个模糊的口型。
楼书珩看看我,我笑着给他使个眼色。“那,我掀开帕子了,三二一!”
帕子移开,我出布,犹惊梦出石头。
“小七胜。”楼书珩故作平静的道。
“哎呀,师父您真是太会为徒儿着想了,徒儿真是好感动!”我做出一脸的遗憾表情。
犹惊梦脸色已经绿了,“你,你怎么不出剪刀了?”
“我,我还哪敢再出剪刀啊,师父,我出了两把剪刀您都故意让着我,这次我只好换一个,没想到还是失算了,师父您真是太大度了!徒儿佩服!”我笑眯眯的对着犹惊梦作揖。
犹惊梦叹了口气,笑了,“是为师小看你了,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有点能耐,是不是跟王爷在一起久了都跟着学坏了?”
我猛点头,“师父,你这都知道,真是天人啊!”
楼书珩无奈摇头,笑道,“徒儿知错,教坏了小七。”
犹惊梦看了楼书珩一眼,脸上笑意敛去,“行了,你这媳妇娶得好,这般耍心眼儿还不都是为了你。徒儿啊,你师父我败给你们俩了,说吧。”
我一脸谄笑:“是师父您太善良,总是让着我。那我就提要求了啊,师父您可不许耍赖。”
犹惊梦笑笑:“嘴可真甜,说吧。”
我清了清嗓子,“师父,我就问您一句话,您给我个是或者不是的判断就成,别的徒儿也不敢多要求。当年往王爷母后那碗血燕里下毒的人,不是当今太后指使的吧?”
犹惊梦神色一凛,转而震惊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笑笑,“您先给我个回答,是还是不是啊?”
“确实不是太后指使的。”犹惊梦长叹一声,“想不到你们竟已经猜到了。那我也不好再隐瞒什么,索性都跟你们说了吧。”
楼书珩已经石化,面色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其实你也猜到了吧,只是一直都不愿承认。”
楼书珩看看我,澄澈的眸子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却没说话。
“这件事,其实怪我,是我们扬州七鬼的过失。”犹惊梦叹气道,“下毒之人叫桂娘,是我们当年在江南明家灭门惨案时救下的明家下人,也是夕i的奶娘。她一心想要给明家老小报仇,便混进宫中处心积虑多年,终于得到一个机会在血燕里下毒,可却不成想酿成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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