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温度,却将沈慕白的唇齿逼迫出持久不散的高温。
这样的温度,更引逗着袁不破去追寻。
全新的身体已经和灵魂全部契合。沈慕白的身体在水晶棺里躺了十五年之久,但是并不僵硬。他抬起手,下意识的捉住了袁不破的衣服。
袁不破放过了沈慕白备受蹂躏的唇,他的手一直扣着沈慕白的腰,将人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两个人的缠绵纠缠,不同的是,沈慕白的全身都是赤1裸,而袁不破的周身齐整。袁不破一笑,一只手上移,覆在沈慕白的手上。
“给我解开,嗯?”袁不破定定的注视着沈慕白,没有用贴在沈慕白耳边的蛊惑姿态。他要他全然清醒,因为清醒,所以不许后悔。
沈慕白的手都是颤抖的,如今到了这一步,容不得他装作不懂。他唯一害怕和担心的事情是,袁不破的悦之无因。在沈慕白心里,爱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事情。
譬如,最初的时候,他喜欢袁不破,沈慕白需要承认,有的时候,就是言语动人。作者笔下的三言两语,勾勒出一个潇洒无忌的世外高人形象,就这样入了眼,动了心。后来,他成了袁不破,再后来,他和袁不破在一具躯体居。沈慕白知道,自己接近了一个传奇,所以,他或许可以期许更多的东西。
袁不破娇纵了沈慕白的贪心,所以,将他的喜欢,变成了爱。所以,沈慕白同意了分魂。他放弃了和传说最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却成全了一个传奇的复立。沈慕白知道,他永远不可能是袁不破,即使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却也不能全然复制。他不舍得,这样一个男子,在天地间泯灭了踪迹,所以,他选择分魂,也选择了成全。
袁不破喜欢他,这是沈慕白可以感觉到的事。
袁不破爱他,这是袁不破需要在今后漫长的时光里对沈慕白证明的事。
沈慕白解开了袁不破的衣襟,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将视线移开,袁不破却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襟。掌心下是心脏跳动的频率,意外的和自己的契合。沈慕白仿佛能听见两颗心跳动的声音。
袁不破的上半身已经赤1裸。沈慕白的手划过了他熟悉的八块腹肌。沈慕白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将手缩了回来,摸向自己的腹部,同样的八块腹肌,线条优美,紧绷光滑。
袁不破几乎要失笑了。他刮了一下沈慕白的鼻子,对他说道“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被洞察了心思,沈慕白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可以对着面前的人绽放出一个笑容。
沈慕白深吸了一口气,强自稳定了心神,一鼓作气的将袁不破的长裤扯下,袁不破配合的抬腿,并且将脱下的衣物随手丢在了地上。
沈慕白理论上知道怎样做,然而,却真正真刀真枪的较量,却全然无措。他们此刻的身下,还是宽大的水晶棺。
袁不破微笑着摇了摇头。即使活在那样一个纷杂的时代,他的半身还是青涩得厉害。他的下1身已经疼得厉害,而对方的却还是一团柔软。这样的对比,袁不破不是不会失落。他可以在等,一个人熬过漫长的岁月。可是,他不能连爱,都是一个人。袁不破已经动了心,就势必要拉沈慕白下水。
沈慕白不知道,他的一个微笑,都足以让袁不破千年冰封的心里,风雨飘摇。
两个人静静的注视着,末了,是袁不破先动了手。他的双手搭在沈慕白的肩上,将他推到在水晶棺底,棺底铺满了柔软的锦被,沈慕白顺势躺倒。泼墨也似的长发铺陈开去,映衬沈慕白白玉样的肌肤,几乎就让袁不破热血沸腾,丧失理智。
实际上,袁不破已经沸腾了。他伸出一只手抚弄着沈慕白的前端,另一只手探入了沈慕白的后穴。技巧性的揉弄了几下,沈慕白的前方已经坚硬。顶端依稀伸出了粘稠的液体。袁不破心念一动,另一只探入后穴仅半个指节的手干脆抽出,蘸取了前端的液体。
有了润滑和方才细致的让人头皮发麻的侍弄,沈慕白的后1穴总算可以堪堪容纳一根手指。可是,当袁不破的手指在温暖的内部转动的时候却不得不颓然的承认,仅仅如此,并没有什么效果。
“疼,阿破,我疼。”并不是矫情的性子,也没有什么撒娇的意思。沈慕白的面上已经血色褪尽,唯有方才被蹂躏得鲜红的下唇上,被他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齿印。沈慕白的额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闪烁出碎钻一样的光泽。那声疼,不是情人间的耍花枪,而是被沈慕白咬碎在唇齿的痛苦的呻1吟。
他真的疼。已经超过他忍耐的极限。就像是被人生生破开,即使温柔,也掩盖不了在他身体内部攻城掠地的事实。
袁不破抽出了手指。
沈慕白扣住了他的手,眉目依旧皱着,可是眼里是拒绝。已经到了这一步,疼痛也好,快乐也罢,都是袁不破给他的,也只有袁不破能给他。
他心甘情愿,所以,不能半途而废。
袁不破用手捧住了沈慕白有些苍白的脸,用大拇指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水。在他耳边轻轻抚慰“没关系,交给我。一定不让你疼,嗯?”
没有等沈慕白回答。袁不破的身子贴着沈慕白,然后,细碎的吻落在沈慕白的脖颈上,胸膛上,小腹上。一一吻过沈慕白喜欢的腹肌。软滑冰凉的舌绕过沈慕白笔直的茎1身,又将他的两个小球一一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方才绕过那出,来到沈慕白的后1穴。
舌尖的温度低于体温,沈慕白骤然打了一个哆嗦,却不全是因为冷。或许,更是因为他体会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袁不破的手托住了他的臀,将他下半身抬起,露出隐秘的小口。然后,猛然吻住。
湿冷的舌尖不厌其烦的舔过每一道褶皱,将它软化了一些,然后,猛然刺入了那个艳红的入口。
沈慕白哪里体会过这些,来自身体内部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后1穴也是猛然紧缩。每每这时,袁不破便扯出一点,或者在肛2口部分徘徊。细致入微。
可是,袁不破却偏偏不碰沈慕白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都是轻描淡写的划过,引逗起下一轮的颤栗酥麻。
最终,沈慕白几乎都被折磨出了哭音,被多次抚慰的后1穴也已经松软,三根手指进出也是顺畅。
“够了,阿破,进来。”沈慕白拖起袁不破,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低声说道。
袁不破的双眸骤然亮了。用手指最后扩2张了几下,袁不破猛然刺入沈慕白的身体里。当真正结合的那一刻,袁不破才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
长久的忍耐带来了甘美的感觉,袁不破发狠一样紧紧拥住沈慕白,将他牢牢压在怀里,然后抱着他凶狠的进出。
内部仿佛被捣烂了一样的感觉,沈慕白知道,这是一场用尽全力的欢2爱,汗水滴在两个人身上,一片火热的触觉。袁不破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受到醉人的温暖,这样的温度,让他生生沉沦。
泪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沈慕白的眼眶,他全身颤抖着,喷出了腥2白的液体。后2穴不自觉的猛然收缩,按压着袁不破嵌在沈慕白体内的分2身,在沈慕白颤抖着嘴唇,吻上袁不破的唇的那一刻,袁不破精2关一松,也泄了出来。
袁不破射2在2了沈慕白身体里,却还不退出,而是埋在沈慕白的穴2口,将白液堵住。“你的身体阳气不足,补一补。”
沈慕白面色一瞬间的扭曲,袁不破却心满意足的拥着沈慕白在棺木中躺下。周遭是一片鲜红。袁不破指尖一动,掌中便握住了两个小酒杯,他将其中之一递给了沈慕白,在他耳畔轻轻说道“交杯。”
沈慕白脸上带着一抹飞红,他接过了酒,两人半坐起来,两人手臂交叉,一饮而尽。忽略他们上下相连别扭的姿势,端的是一双璧人。
真正的,一双璧人。
长夜无眠,被翻红浪。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枕黑枕黑你想不想粑粑?
云消雨收。
沈慕白躺在袁不破怀里休息了片刻,掐了一个去垢诀,清理了身上的汗渍和粘液。周身有了一点清爽的感觉,沈慕白才缓慢的从水晶棺里坐了起来。
袁不破伸手想要将他抱起,沈慕白抿了抿嘴角,望着袁不破没有说话。
袁不破看了一阵沈慕白,忽然一笑。最终,将欲要抱着他的手下移,改为稍微扶着他的手肘。袁不破没有忘记,他爱的是沈慕白,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更是,一个男人。
是男人这件事情无需证明,虽然有些时候,沈慕白的有些小坚持在袁不破看来有些幼稚可笑,但是,这样的小别扭却提醒着袁不破,他需要用去爱一个男人的方式去爱沈慕白,不是平日的体贴入微,而是让他自由的成长。
哪怕跌跌撞撞。
毕竟,袁不破也好奇,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半身,到底能成长到哪一步。
两个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沈慕白的衣服还好,袁不破的衣服却被沈慕白扯皱。袁不破索性跨出水晶棺,将地上的衣服扫成一堆,指尖燃起冰蓝色的火焰,将地上的衣物燃成灰烬。
然后,他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两套相同的衣服,一色的白衣,用月白色的细线在两套衣服的左肩和右肩绣出了两条精致的龙形。袁不破拿起一间套在了身上,然后将另一件递给沈慕白。
情侣装什么的,还尊是羞涩呢
哎呦,男神在玩浪漫吖,好崩坏有木有
刚才发生了什么?和男神亲密接触什么的,小爷才不知道呢
沈慕白暗搓搓的吐槽,却还是接过衣服换了上去。原来宅男的身体和如今的身体没有可比性,身体的强韧和超强的恢复能力让沈慕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可是,正是这种恢复能力,让沈慕白萌生了不确定。从来买彩票只中过五元钱的沈慕白,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
此生能够遇见袁不破,沈慕白都已经怀疑,自己耗尽了平生全部的运气。所以,到了如今这一步,根本是他不曾想过的事情。
所以,他不否认即成事实,同样,在那场情路之中,他也不肯主动迈出一步。他不后退,就站在原地。
如果袁不破愿意,沈慕白会在原地等他步步靠近。如果袁不破不愿意,他就目送他离开,也不枉当年那一场相交莫逆。
袁不破的衣服上,龙绣在了左边,而沈慕白的身上,龙绣在右边。沈慕白不知道,古人从来都是是以右为尊的。
龙作为一种祥瑞,逐渐发展成皇权的象征。世间男儿,第一等的要君临天下,次一等的要封侯拜相,再次一等的求一个封妻荫子,最末的,也要让妻儿衣食无忧。凡夫俗子都幻想过有朝一日金龙加身,可是,金龙加身,却不是人人都适合。
沈慕白和袁不破并肩走出了沉眠十五年之久的山洞。雪山中没有刺眼的阳光,阳光到了这里,被白雪反射出微微刺眼的光芒。沈慕白和袁不破站在流云峰的后山山顶的平地上,肩膀处的月白的龙闪现出蓝盈盈的光泽,邪肆张扬,却莫名的契合。两个人相视一笑,眉眼弯出相似的弧度。
“走吧,去流云峰看看。”袁不破冲着沈慕白伸出手。
沈慕白被白雪反射出的一片银光刺得眯起双眼,对面的男人变得有些模糊。可是,他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那人的模样。很多年以后,在每一个流云峰大雪初霁的时候,沈慕白望着天地间一片银色,还是会想起,那年,那个人就是这样冲着他伸出了手。
此后,哪怕世事变幻,哪怕年华飞逝,两个人牵住的手,也不曾放开。
那样的场景诚然绝美,此生不换。
流云峰片刻便到,当沈慕白再一次踏入袁不破的寝宫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时间没有流转了十五个春秋冬夏。流云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没有变化。若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多了一些新面孔。
当年十一二岁的低等婢女已经成长起来,有的嫁人,有的升为一等侍女。当年的那群扎着包包头的小侍童也已经长大,都成了挺拔健壮的青年,分散在流云峰的各个岗位。
袁不破在的时候,流云峰自然不必戒严。整个青云宗没有比他修为高的人,若真的戒严,反而是碍手碍脚。而他闭关了整整十五年,初时的三五年,众人静心等待。而第六年,众人娴熟的开始了部署,如同以往袁不破闭关的时候一样。
袁不破踏入流云峰的那一刻,尊主出关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青云宗。玄字辈的弟子听闻消息,没有贸然拜访,而是结束了个人手中的事务,等待着师尊召见。
而游君一直住在流云峰的偏殿,听到了袁不破出关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了袁不破的住所。倒不是他多想念他家尊主,而是他的幼妹在窝里拼命的扣抓挖挠,他怎么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枕黑从他身体和门的缝隙中窜了出去,蹿向袁不破的寝宫。
侍从婢女目瞪口呆的看着相携进来的两个人。两人的面容全然一致,唯有眉心的一刃红痕有着细微的差别。新进的婢女到底天真年幼,七八岁的小少女,伸出细白短胖的手指头指着走远的两人,悄声问身边的姐姐“映梳姐姐,这两个人,哪个是尊主啊?”
映梳惊骇的盯着女童指着沈慕白和袁不破的小胖手,一把把它拍了下来,小心的控制着,用那种不会弄疼小姑娘又的确有威慑作用的力道。她捂住女童的嘴巴,低声呵斥“不要乱问,懂些规矩。”
小女孩有些害怕的摸了摸小胖手,苹果一样红润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却终于不再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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