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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舒展开身体,沈慕白配合着袁不破的动作。薄薄的一层睡衣滑落,露出沈慕白洁白的胸膛。沈慕白并不算强壮,又时常是一身白衣,所以总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错觉。但是脱去衣服的时候,就能清晰的看见,沈慕白匀称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肌肉。

这一层肌肉并不夸张,如果真的要给出一个形容词,那么大概就是……漂亮。

袁不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沈慕白胸前最为柔软的地方。长指伸直,指痕夹住了沈慕白粉红的那一点细细研磨。长指曲起,抵住更敏1感的乳1尖,先是很温柔的摩挲,而后袁不破猛然用力。

“啊……”

沈慕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1吟,拖出一点薄凉的尾音。沈慕白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乎狠狠叩击了他的心脏。

从来不曾撒娇的人的偶然示弱,会分外惹人心疼。袁不破开始小心的抚慰着方才沈慕白被虐待的乳1尖,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唇齿一点一点的厮磨。胸前的小可怜方才被很是粗1暴的对待,可是,在被待以温柔之后,就忘了疼一样挺立起来。

沈慕白受不得痒,伸手一推。袁不破猝不及防,竟然真的被他推开一点。薄唇离开了沈慕白粉红的乳1头,却牵出一线银丝。

袁不破不满的咬住沈慕白的唇,扯住他下唇的一小块软肉,吮进口中用牙厮磨。沈慕白吃痛的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挣扎。

在和自家男神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以后,沈慕白已经能够领悟,所有的挣扎在他家男神面前,基本上是徒劳无功的。在长久的被残酷镇压之后,沈慕白自然找到了一点关于诱哄自家男神的小技巧。

修长的手指伸进袁不破松散的裤子里,直接的握住了袁不破下身的炙热。沈慕白先是上下揉搓了几下掌心的一层热汗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的菊口变得容易。

袁不破挑了挑眉,放松了唇齿之间的力道,示意沈慕白继续。

沈慕白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不想却正好含住袁不破在他下唇游弋的舌尖。袁不破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毫不客气的将舌头伸进沈慕白的口腔霸道的横扫一圈。

赔了夫人又折兵。沈慕白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伸入袁不破裤子里的手不甘示弱,滑腻的指腹揉捏着袁不破敏感的1头部,袁不破的下腹一紧,呼吸骤然就紊乱了。得意的笑了笑,沈慕白重点照顾了袁不破最为敏感的头冠和小孔。

袁不破的眼神,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会儿,要是疼了,我不会停。”袁不破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在这样情热的时刻,袁不破的平静,反而是最危险的信号。

玩大了。沈慕白只来得及想到这里,就被猛然翻了过来。腰肢被人牢牢的掐住,袁不破的腿插1入沈慕白的双膝之间,左右用力,就将沈慕白摆成了跪趴的姿态。

圆润的臀1肉被揉捏成粉红色,藏在臀1缝之间的小口被拉开一条小缝,随着它的主人轻微的颤抖而翁动着。

沈慕白的穴1口不是粉红色,而是和肤色很是相近的白。袁不破的手指在沈慕白的穴1口刮过,硬生生的为他添上了一抹艳红。更用力的掰开沈慕白的臀,肉,袁不破细细的端详着沈慕白身体内部的粉色。

“真美……”袁不破的眼神闪了一下,不由轻声感叹了一声。他俯下身去,用鼻尖顶弄着沈慕白股间穴1口处的软肉。

有些凉意的鼻息喷在沈慕白最炙热的部分,他一个激灵,两条赤1裸而修长的腿缠上袁不破的肩膀,洁白的脚掌贴上袁不破宽厚的背部。沈慕白的脚跟无意识的磨蹭,就是最浑然天成的挑逗。袁不破的呼吸骤然粗重了。

舌尖轻触那处的柔软,袁不破耐心的为沈慕白做着润滑。口腔中的柔中带韧的舌头长驱直入,破开沈慕白的身体。粗糙的舌苔刮在沈慕白最为脆弱的身体内部,酥麻窜上脊椎,袁不破用力的舔舐,甚至带给沈慕白几近疼痛的错觉。

袁不破的舌尖抵伸到最长,直到再也无法再近。沈慕白发出难耐的呻1吟,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难耐。袁不破索性抽出舌尖,大口的舔舐起来,直到沈慕白的穴1眼足够湿润,内部足够松软。

袁不破越发无法忍受他和沈慕白之间有其他东西的阻隔。最为极端的表现就是,他甚至不喜欢用膏脂润滑了,大多数的情事上,袁不破选择这种方式为沈慕白做准备。虽然情到浓时,怎样的缱绻都不为过,但是袁不破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沈慕白还是惊悚得近乎要跳起来。

他总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对于袁不破来说,已经是折辱了。

然而袁不破全不在意,依旧故我。他并不觉得用唇齿为爱人做准备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情。他将沈慕白看做另一个自己。那么,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嫌弃的呢?让袁不破不舒服的是沈慕白的抗拒。即是那些抗拒只是微末。

沈慕白觉得是对他的折辱,是因为在沈慕白的心里。他和袁不破,始终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即使面容别无二致,关系也亲密到无间,沈慕白依旧不能将自己和袁不破等同。这是袁不破不能忍受,却必须忍受的事情。

隐忍的发疼的肉1杵猛然进入沈慕白的内部。肉贴肉的摩擦,带来火热的触觉。袁不破掐在沈慕白腰部的手骤然回拉,而他自己却向前挺动。饱满的囊1袋撞在沈慕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沈慕白周身已经湿透,无论是被汗水浸润的肢体,还是肠液泛滥的后穴。袁不破的进攻不讲究丝毫技巧,从来都是凶猛而直接。饱满的前端暴力的碾过沈慕白身体里的那一点,带来狂猛的快1感和偶尔尖锐的痛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慕白甜腻低哑的喘1息变成一声骤然尖锐,被袁不破握在手里抚慰的分1身射出一道白痕,后1穴骤然紧缩,袁不破按住沈慕白的肩膀,用力抽1插了几下,也抵在沈慕白身体的深处,射1了出来。

将一直跪伏着的沈慕白抱起,袁不破仰躺在床上,而沈慕白卧在他身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按揉着沈慕白被摩擦得火热的膝盖,一点点舒缓他的不适。

沈慕白的后1穴还不能完全闭合,些许白液流出翁动着的穴口。袁不破有些恶意的笑了笑,伸出手将那些白液抹尽,重新送去沈慕白的穴1口。

“补着呢,别浪费。”平素清冷的男音带着一些笑意和戏谑,扑在沈慕白的耳畔。他本能的一抖,夹着袁不破手指的穴1眼又紧了几分。

袁不破眼神一黯,又压了上去……

此时,距离天明,还有些时间,他们还可以来上一回。气温已经逐渐上升,沈慕白的汗水将床铺染上些许的痕迹。他不适的扭了扭腰身。

袁不破一声轻笑,低声说道“怕什么,一会儿,恐怕会更湿。”

沈慕白想要质问一下他家男神的节操,可是很快,就被拉入另一场情事之中,完全无心再去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男神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沈慕白从沉重的黑夜里醒来,只觉得眉眼饴涩。眼皮上搭着一点冰凉袁不破的手指按在他的眼眶上,轻轻按揉。

随着修为的增长,沈慕白的头发已经长及脚踝。不是没有想过一剪了之,却被袁不破制止。沈慕白还是宅男的时候,是一头利索的短发,所以冷不防对上这一头长发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

在流云峰的时候还好,自有成群的婢女为之打理。自从他被袁不破“拐带”出走之后,这一头长发便交给袁不破全权负责。

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沈慕白的眼眶,顺着他光滑饱满的额头,没入他浓密的墨色长发之中。沈慕白的发质出奇的好,水润柔顺。袁不破只需要稍稍梳理,就能够将沈慕白的一头墨发梳理整齐。

“好了。”袁不破托着沈慕白的后劲,手臂微微用力,沈慕白就顺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一夜纠缠,沈慕白周身却是清爽。显然,他家男神已经为他清理过了。一层薄被滑落,沈慕白的身上并没有赤1裸,而是被细心的套上了柔软吸汗的细棉亵衣。这是生长于沙漠莎棉,夏天穿在身上,比丝绸更为凉爽。

这些莎棉并不是生长在沙漠中的绿洲上,而是生长在漫漫黄沙之中。沙漠中植物生长不易,袁不破费了大力气才搜罗了这么一点,巧手的织女将之织成了两套亵衣,袁不破通通交给了沈慕白,连一套也没有留给自己。

沈慕白只觉得腰部有一些轻微的不适,这样激烈的运动过后,他的腰部却只有一些酸软,越发强悍的体质也让袁不破越发无所顾忌。

与床上的强悍不同,袁不破在床下的时候异常的体贴。细心将沈慕白周身打理好,袁不破转身出门。他们暂居的竹屋虽小,但是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袁不破在竹屋外的不远处煮了一锅粥,没有用烟火渲染,而是纯粹的用灵力温养。

将粥盛入白瓷的莲花敞口小碗里,袁不破托着一个乌木的大盘子,另一只手挑开竹帘,走进屋中。

沈慕白已经在小桌子旁边坐好,看见袁不破进来,他的眼神蓦然迸发出一丝光彩。袁不破几乎要嗤笑了。抿住扬起的嘴角,袁不破将乌木盘子放在桌上,端起那碗粥,用勺舀起来一口,凑到沈慕白嘴边。

“……”

沈慕白稍稍o(s□t)o辶艘幌拢就……毫无心理障碍的张口喝下。绵软的米粒中夹杂着一些脆嫩,带着一丝丝竹子的清香。沈慕白仔细的嚼了嚼,才发现,煮碎的米粒中,掺上了一些切碎的竹笋,丰富了口感的同时,有带上了一些鲜甜。

沈慕白心满意足的喝完了一碗粥,眼神亮晶晶的写完了“我还要~”

袁不破失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对他说“没有了,就这些。”好东西不能一次给完,这是袁不破摸索出来的一点儿和爱有关的小技巧。

在这个世上,心机对拥有绝对力量的袁不破来说,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偏偏,沈慕白的存在,本身就让他费尽心机。

就像,他爱沈慕白爱到要命,可是,他在沈慕白面前就要表现出“我也不是那么在意的”的样子。

沈慕白闻言抿了抿嘴,也没有再纠缠下去。毕竟,他不是枕黑,也是没有枕黑那么任性的。

两个人缓缓走出竹林。林间七日,对于两个人来说是寻常的温馨。可是这之后,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沈慕白说,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已经敏锐的发现,他家男神对映梳和步风尘的这件事情,仿佛分外上心。

如果之前袁不破对待步风尘的事情。只是因为义务二在敷衍,那么如今在幻灵草的事情上,袁不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上心了。

沈慕白感觉得到,袁不破一向漫不经心的态度徒然一变。他近乎与天地同寿,自然也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譬如幻灵草展现在世人面前,供世人争夺的,只是自己本尊很小的一部分,功效自然微乎其微。而要寻找到幻灵草本尊,需要仰仗一种以花蜜为食的蝙蝠。这蝙蝠属于异兽的范畴,可大可小,捕捉起来比寻找幻灵草本身更难。

而这种蝙蝠却有一个降服它的办法。

《河山本纪》中曾经有记载,“东有灵蝠,忽大焉,忽小焉,见山人,难则争斗,好女则降。山人好女,生带异香,人莫能闻,唯异兽可嗅也。”

所谓山人,因为追捕异兽,有伤天和,多年自然已经被天罚泯灭殆尽。所以,这种灵蝠被俘获的条件就更显得苛刻。然而,映梳,却正是山人保存下来的血脉,青云宗浩气长存,山人屠杀异兽的时候,映梳又并没有出生,所以才保佑映梳平安长大。

纵然沈慕白不愿意阴谋论他家男神,此刻却也不得不怀疑,袁不破另有所图。他开始重新审视《仙弦》里的这个高人。其实沈慕白早就将所谓高人和袁不破割裂开来。他的男人冷漠而强大,却,绝无可能无私。

而今,现在另一个视角,重新审视这个故事,沈慕白就很轻易的找到了一些作者没有表达出来的部分。

譬如,为什么袁不破会愿意帮助主角去寻找幻灵草,甚至愿意耗费自身的灵力帮助映梳用幻灵草塑造灵根。

即使时至今日,沈慕白对袁不破的力量有更深刻的认识,也知道那些所谓“耗尽灵力”所消耗的灵力,对于袁不破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然而,袁不破愿意如此大度无私的帮助他人,仍旧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沈慕白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袁不破不是救世主,也没有圣母情怀。他不可能去做一件没有好处的事情。

如果,他家男神是想要通过这件事情而达到什么目的,那么,沈慕白就只有倒吸一口凉气的份了。一旦认定这个前提,将袁不破之前做过的事情Y连起来看,袁不破从收步风尘为徒起,就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甚至,从很多年前,流云峰的老嬷嬷收养映梳起,袁不破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这是真正的运筹帷幄,这是真正的心机深沉,这也是真正的,伏脉千里。

沈慕白没有害怕袁不破深沉的心机,甚至,他萌生出的,是一种分外自豪的情绪。

荣与俱焉。男儿当如此。

沈慕白从来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觉到,与袁不破为敌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事实上,他想不出有谁可以真正有资格和袁不破为敌。

沈慕白也从来没有那样清晰的自豪过。这个男人不可战胜,这个男人当世无匹。然而,这个男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弧度,沈慕白展现出难得的笑意。袁不破自己都得承认,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沈慕白哭,可是,他却没有一种固定的方法,可以让沈慕白笑。人心不可掌控,纵然袁不破可以掌握沈慕白全部的悲喜,然而,他却不能替沈慕白决定,是要悲,还是要喜。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魅力大抵正是如此。

“小傻子一样。”袁不破伸出手揉了揉沈慕白的头。恰到好处的力道,既没有弄痛沈慕白,也没有把他的发型弄乱。袁不破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嫌弃和戏谑,可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并不比沈慕白小。

他一直在等沈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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