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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轻易的。

温易知狐疑的立时睁开眼,生怕这次穿越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一睁开眼,首先发现自己这次穿越的竟然不是孩童,而是一个已经长成了的成人。这还是头一次,虽说他不是每次穿行位面都是从婴儿开始的,但是一般也是未成年人,温易知曾经猜测这是为了好让他的精神和新换的身体更为契合的缘故,因为往往穿越的年纪越小,便觉得越融合的。

但是现在进入到了一个成年人的身体里……温易知打量着自己的双手,骨节粗大,手指细长,活动了一下倒是颇为灵活,细嗅一下,还有股淡淡的药草味。

这时温易知才去打量周围,却被看到的东西唬了一跳。这竟然还是赤毅国,他刚死去的位面!他现在是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的,眼前的桌子上端放着一张圣旨,而下面盖着的印,正是他在皇帝那里见过无数次的,赤毅国的玉玺。

圣旨上写的,是他医术有功,被升为太医院院使。除此之外,却看不出来是哪代皇帝。温易知知道,这种微不足道的升官旨意,并不都是皇帝写的,多半是皇帝身边的执笔太监所书,因此他即使熟悉那个皇帝的笔迹,也无法辨认出来。

但是这里总归是赤毅国,和上次是一个位面。这还是温易知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不管时代是不是一个,位面却是一个。现在他该是自己的书房,温易知站起来走到一般的书架上,抽出那些书籍来粗粗的翻阅。

片刻之后,温易知再次震惊了。现在竟然是皇帝登基五年之后的时间中!这,这,太过不可思议了些!

位面相同,时代相同,这又怎么可能。“温易知”这个名字,是他唯一转换不同位面,还能保留的东西,也许是那不知名的存在,对他仅存的怜悯吧。一个位面,只能有一个温易知,不管换了什么样的身体,他都还是温易知。即使他现在是太医,那么曾经的“太监”温易知,便是不存在了呢,这样,竟然像是他以前玩的角色扮演游戏,现在只是换个角色罢了!

第二十六章

类似于读档重来又另换角色的情况并没有让温易知疑惑多久。说起来,温易知在不同的位面穿越过许多次,各种情况该如何应对都基本了解了,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说,如今这个情况,就真的是不正常的。

他闭上眼睛,搜索着这颗大脑的记忆,不一会,就把现在的情况摸透了。

在这个时候,果然并没有温相一家,取而代之的另外一家权倾朝野的宰相来帮助三皇子,当然在皇帝经过一番苦斗之后,这家子也死在菜市口了。现在,只有刚刚升了个小官的太医温易知。

随着记忆被接受的,还有属于太医的医术,不过不同的位面情况不同,这医术未必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好在技多不压身。

这日是每十天一次的休沐日,原本的温易知正在感激又感动的再次捧出圣旨细细端看,而明天,他就要去太医院工作了。温易知伸了个懒腰,心想倒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皇帝又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和皇帝已经没有仇恨了,自然也不必再去找事了,而没有被他暗示过的皇帝,自然也可以正常的生活吧。

温易知在太医院里属于年轻一代。新帝登基之后,大肆对朝堂和后宫里的人员进行换血,而温易知也是沾了这点便宜,才能迅速升到院使,要不医术再如何好,他也只还是个毛头小子。而升到这个官职,就可以得见天颜,为皇帝服务,不过温易知却不喜欢这个职务,要知道身为太医,只要因为上面人的一句话,掉脑袋的几率就会迅速升高。

而温易知也没想到,他刚“亲自”去太医院上班才一天,就被皇帝传召了。

还是那间熟悉的寝殿,温易知曾经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百无聊赖之下把每个地方都摸透了。还是那张龙床,明黄色的帷帐没有拉起,像是流水一般的立起在床柱两边。皇帝正坐在龙床上,高高在上的注视着温易知,冷厉的脸让人望之生畏。

温易知跪在下面,神色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畏惧和恭敬来。他现在可只是个小小的太医,而不是和皇帝有着深深纠缠的伴读,自然不能用以前无赖似的态度来应对。温易知心里暗忖,不知道皇帝叫他来干什么?特别是这寝殿里竟无一个下人,气势庞大的宫殿里,弥漫着让人喘不动气的压力。

温易知已经跪了好一会了,皇帝既不叫起,也不说话,倒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或者想对温易知来个下马威。他偷偷望去,却看见皇帝那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而毫不掩饰露出的皇威和深肃,气势非常,此刻却还带着一些纠结和犹疑,眉眼之间,又带上了不欲隐藏的杀意。

温易知肆意的猜测着,这挥退了宫人,叫他一个太医在这里候着,而显然是得病对象的皇帝,却迟迟不语。这明显不是想潜规则,而是皇帝有了不能说的暗疾啊!

温易知在心里嘿嘿想笑着。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暗疾?再瞧瞧皇帝那副杀人灭口的架势,温易知便知道他为何叫自己来了。自己在太医院根基甚浅,死了也没人在乎也不可惜。倒是暗疾是什么?狐臭,脚臭,还是不举?

温易知自顾自猜测的正乐呵呢,皇帝却终于说话了,“你过来。”

皇帝指了指龙床前边,他的脚跟。温易知诚惶诚恐了一会,才缓缓膝行向前。

皇帝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他心情不好,很不好,但是也不能忍着,必须得叫太医。温易知是太医院里难得的资历最浅,医术却和那些七老八十老头子的太医医术差不多的人,最适合利用了。皇帝浅浅的呼出一口郁气,以一个帝王的心理素质,面不改色目视前方的坦然问,“朕问你,朕近日觉得自己的龙根在往里缩,是怎么回事?”

温易知怔愣了下,才把“龙根”和性、器官对上号,顿时心里掀起一阵狂笑。对于皇帝而已,温易知只是奴才,不值得一提,不值得注视。但是对于温易知来说,皇帝还是这个皇帝,一举一动都熟悉的很,而他突然对自己说患上了这种病,又还是个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主,怎么能不欢快大笑?

可惜不能真的笑的出来。皇帝看温易知愣住了,顿时恼羞成怒,因为暗疾被人知晓了,而厉色质问,“朕问你,能不能治?”

温易知面色一整,已经摆出了一个合格太医的架势,毕恭毕敬的对皇帝说,“皇上,臣得先查看下您的龙根,仔细观察之下才能得出结论。”

皇帝脸上一黑,但是显然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不迟疑,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根,和那中间卧躺着的龙根了。

温易知十分严肃端庄的,以一种敬奉神明的态度捧起了这尊贵的龙根,也好歹让要害被人拿箸的皇帝,心里舒坦了一些。

温易知查看着皇帝的□官。这玩意温易知其实也只看见过几次,偶尔皇帝更衣沐浴的时候,而看的最清晰的时候,则是皇帝把断掉了的那根,想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而这次近距离,拿到手里来端详,温易知想,不愧是“龙根”,果然阴囊饱满,□硕大,而且观其色泽,还很鲜活,味道也不很浓,大约是因为皇帝每日必沐浴,又少的缘故。

总之,温易知用了很多刚刚得来的医术上的知识来判断,也发现这□很正常,并没有往里面缩小什么的,倒是因为被他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拨弄,手心里东西都在热度上升,甚至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温易知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只是又问皇帝,“皇上,您在觉得往里缩小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皇帝努力屏退那种发、情了的感觉,认真想了想,“是一阵一阵的,有的时候会觉得在慢慢往里缩,甚至要进到小腹里似的。”

温易知得出结论,这是皇帝的心理问题,而不是真的□会往里缩小。这又不是鬼片,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说这种连基本科技都没有的位面,连那些科技发达的,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肯定是皇帝的心理出了问题。

不过,上一次怎么没看出皇帝的这种症状?不过也仅仅思考了片刻,温易知便明白了,上一次他给皇帝下了那种暗示,就让皇帝只顾着苦恼那种问题了,所以也没犯这个,而现在呢,没有其他原因,于是皇帝就这么干脆的犯病了。

不过温易知可不会这么直接的对皇帝说。要知道心理患病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有病,特别是皇帝这种唯我独大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既□真的往里缩的情况,而且皇帝就算相信了,也会说他图谋不轨,伪造谣言,因为在这种落后的位面,说人精神有病,就是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而若是说皇帝精神有病,那他的皇位也坐到头了,要知道,虽然三皇子已经被处决,但是皇帝还有几个兄弟在虎视眈眈呢。

所以温易知就只能说是皇帝的身体有病。不过他觉得还蛮有意思的,特别是还可以借着这个事,逗弄一下皇帝。

温易知咳嗽两声,说“臣已经查明了。”皇帝的眼睛蓦地亮起来,死死的盯着温易知,足以让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吓到说不出话来,可惜对温易知没用。

“臣曾在古医书里见到这种症状,名曰缩阳症,是因为阳气外泄的缘故,□不堪受外界侵袭,因此会自行缩入体内,病人需得慢慢滋补,且谨防阳气再次外泄,而皇上您龙根往里缩时,要以缓慢的速度,慢慢的往外拔。这个,这个……”温易知迟疑了片刻,才不好意思似的继续说道,“需要以外人辅助拔出,而您要屏气凝神,以意志收拢阳气,才会使龙根如常。”

温易知继续胡编乱造补充道,“这阳气外泄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也许是皇上您幼时,这个……”他含糊过去,意指皇帝被下过毒。“这时间长了才发作,所以治疗的过程也周期长,效果慢,要十多年二十多年,在药物和您自己的配合下,才能彻底根治。”

“要这么长时间?”皇帝阴恻恻的问道,显然是怀疑温易知。温易知诚恳的说,“皇上,臣万万不敢欺瞒于您,实在是这古医书臣是于多年前看到的,医书又早年毁坏,又无相同症状的病人可实验,所以治疗时要慎之又慎啊!”

“那若是不治疗呢?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温易知小心翼翼的说,“阳气渐失,阴气补上,患者……会于女子无异。”

皇帝先是脸色大变,再沉吟片刻,似乎是信了温易知的说辞。也是,现在他无法可施,也只能相信他了。温易知在心里得意的笑,听到皇帝说,他若是犯了病,便会传召温易知来,又让温易知为了能够迅速的赶过来,先搬到太医院居住。

第二十七章

温<易知像模像样的给皇帝开了许多药方子,有沐浴用的,有食疗的,有饮用的,都是他用了记忆里的医术知识开出来的,保准皇帝拿给其他中医看,人家也得揣测半天,才能猜出这大概是补气养身固阳的,有秘方玄妙的。

皇帝肯定会拿给其他太医看的,只是不会说是治什么病的。这点温易知还是知道的。要不然,皇帝怎么敢把身家性命都放在温易知身上,由着他开各种方子?要知道在方子里下毒,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皇帝也肯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摸了透底,确定他和任何一方势力都没牵扯过关系。反正那些方子,是只有益处没有害处的,温易知也不怕那些太医细细检测。

而剩下的,便是温易知等着皇帝“发作”,把他叫过去了。

这日皇帝正在上朝。他聚精会神的听取着官员的汇报,又仔细判别着这是真情实况还是胡乱编造,却突然觉得下腹有些异样,该死的,又是那种感觉!脸色不由得微变,好在他知道这是在朝堂上,并不能被下面大臣所发现,因此表面上还是严肃果决的皇帝样。

皇帝狠狠一闭眼,又睁开眼,心知到现在可不能无缘无故退朝。若是往日也就罢了,让太监说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行,但是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官员评比,还有科举也将来到,等等还有些繁琐又不能忽视的小事,此刻下面官员又在汇报着重要的事情,皇帝也只能忍着。

往日不使用都往往不注意其存在的器官,现正如同活过来一样往身体里面钻着,他能感觉到那个部位在缩小,要深入到里面似的。身体的异样和心理的恐慌让他的手不由得紧紧攥住龙椅把手,手都凹凸出来了青筋,只是都被遮盖在宽大的龙袍袖子里。他定了定神,想到温易知所说,在人工治疗外,要用精神聚拢阳气不要溃散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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