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眉来眼去的,熊孩纸不教训这么行~
吴晗时心叹自作孽不可活只得提前送他一个节哀顺变的眼神。
“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晗时耸耸肩:“我什么意思不重要,主要得看你什么意思。快去吧,小镇皱眉了……”
“……”
送走了所有人,吴晗时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这一晚上的折腾对身体和精神都是相当大的负担,不说席君连他自己都想软到在沙发上死一死了。
虽然席君两世为人,和张约然从挚友到背叛,经历了感情上的重大波折,但吴晗时始终相信席君对张约然再恨再怨也绝对没有想过这个人最后会落得如此境况。
所以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十分难受。
事实上,他猜的没错。
席君趁着吴晗时处理后续事情时,用手机百度了一下硫酸的伤害。
结果却令他更加沉默了。
硫酸这种无色粘稠的液体除了众所周知的强脱水性和强腐蚀性外,还能释放出大量的热。一旦沾到皮肤后不但会对表面造成伤害还能迅速灼伤真皮组织。像张约然这样的情况,手部和脸部都有深度灼伤,即使以后恢复过来也会长出高于皮肤的肉瘤,整容时相当麻烦,基本上恢复原来的容貌已不太可能。
这对向来注重外表的张约然是多大的打击呢。
几小时前还风度翩翩像个小王子,如今却躺在医院的深切治疗室伤势难料,席君不禁对变换莫测的世事叹了一口气。
吴晗时在这声叹息中环抱住了他,徐徐轻啄着他的脸颊。
“怎么了,嗯?”
席君抿唇摇摇头。
“累了就睡好不好?”
回答他的仍旧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吴晗时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认真的审视,那张惨白的小脸低落的已经到了临界线。
“是不是被吓到了?晚上的事态太突然,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席君倾身伏在他的颈窝,紧紧抱住这具温暖的身体深呼吸力图寻求慰藉。良久他轻轻启唇:“其实我早几分钟已经发现门外有人了,如果我早点提醒的话,也许……就不会……”
吴晗时抚摸着他的脊背:“rex,这跟你有没有提醒无关的!警方都已经证实是寻仇。刘贺炜和张约然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迟早都有这一天……就算这次逃过去也难保不会有下次……不是你的错,知道吗!”
席君好过了一点,静静的靠在他身上调试心情。
忽然他坐直了身体问:“你说凶手到底是谁?”
吴晗时微微一笑:“你这个在现场的人都没看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席君蹙眉:“我没有看到他的脸,因为他戴了口罩。”之前警察笔录时他也是这样说的,但是那个身形……
“别猜了。”吴晗时站起来,伸手一揽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浑然不理惹来的一声惊呼,“先去泡个澡吧。”
席君挣扎着要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吴晗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人就往浴室走:“我和你一起洗……”
“喂~我没有同意~”
……
……
酒店超豪华的浴室特别设计了可以容纳两个成年人身躯的浴缸,吴晗时提前放的热水蒸汽袅袅朦胧的隔断了透视的玻璃墙。
紫砖地面凌乱的丢着裤子、衣服……室内一片旖旎。
席君不情不愿的撑起身来看他,肩背上哗啦啦滑下的水声让他如出水芙蓉般尤为清丽动人。
“乖,再含一会……”吴晗时俊眸迷离,低哑着嗓子抚着他滴水的脸颊,席君“唔”一声被大手压低了头,声音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
“君儿……君儿……宝贝……”
席君嘴巴都酸了还没让那家伙交代,故意快速吸了几口又来了一个深喉,才让吴晗时明显的一颤。
可还没来得及邪邪坏笑,他就被托腰抬起来、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浴缸下面。
“啊!”
水温有些凉了,吴晗时重新打开热水,掐着他的细腰俯□去,微微勾唇。
“学会调皮了?”
席君一努嘴:“谁让你一直按着我不让起来……”
吴晗时吻他的鼻子:“不好吃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席君话还没说完就被覆上来的气息堵住了呼吸。
吴晗时边细细咬着他的唇瓣边露出诱人的笑意:“我这样吃也一样的……”
“唔~”
……
深吻的每一次喘息都夹带着更多的逗引,抚摸的手在身上到处点火,吴晗时有节奏给宝贝儿扩张不时还触在他的敏感点轻轻挑逗,席君深陷在他人掌控的情yu海潮中浮沉着不可抑制的流溢出缠绵低吟。
这样的夜晚就该更肆意的放纵,才能抛开所有的压抑愁怨。从上辈子的意外到这辈子的复仇,哪一个回忆都带着痛苦的色彩,这不是吴晗时想要席君去记忆的。
在他全部挺进去的那刻席君难耐的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颈子上归属印章似的青青紫紫更刺激的人情动,吴晗时低吼一声咬向那精致的锁骨,牙齿陷进肉里,声音融进喘息,激烈的动作不断让水纹震荡成不规则的形状,随着热水缓缓注入浴缸的声音愈加增添了热烈的情潮。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河蟹)
从锁骨到胸口布满了红色的印迹,他的吻才稍稍变得缓慢而煽情。
席君红着脸看着吴晗时在他柔嫩敏感的茱萸上反复的啜吸,不禁轻轻翻了个身。
吴晗时抬起头:“累了?”
“嗯……”
吴晗时轻声低笑着耳语:“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席君耳尖都被热气熏红了,嗔怪道:“你不累吗?”
“那必须不累。”
“滚!”
吴晗时帮他擦干身体,包了毛巾直接抱进了被窝。席君累极反而睡不着,看着吴晗时在浴室里清理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其实他也知道,今晚的放纵无非是吴晗时怕他多想特意让他累的。
然而……有些事没有什么容易忘记……
吴晗时又冲了个澡才从浴室出来爬上床来搂着人睡。
席君从他怀里伸出脑袋,软软的问:“明天我去看张约然可以吗?”
吴晗时摸着他的小卷毛:“随你。”
“你不觉得我矫情吗?本来应该很讨厌的人,现在却还想要去探望……”
吴晗时笑:“不会。你本来就傻嘛。”
“喂!”
“不是逗你的。”吴晗时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也感慨的不得了,“要不是你傻,怎么会有再活一次的机会还巴巴的找回来呢?你傻的太让人舍不得了……”
“晗时……”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是被人毁容……”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第76章
第七十四章走出来了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被人毁容过……”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席君撑起身体瞪着他:“你知道是谁?”
吴晗时露出稍安勿躁的眼神:“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出事之后我怀疑张约然?”
“……嗯。”
“虽然他后来也承认故意说了些刺激你的话、也给你看了些照片,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犯罪。”
席君有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是你……”
吴晗时笑笑:“傻子,要是我做的,至于办的这么狼狈,让你也陷入危险吗!”
“……我不是一时口快吗。”
“但要是那个人不动手我接下来也打算好好收拾收拾张约然和刘贺炜。只可惜两辈子我都没有快过人家……”
席君轻声吐出一个名字:“真是……朱鹤?”
“你也认出来了吧。”
“嗯……可我还没有跟警方说,其实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因为毕竟没有看到全脸。”
“不要紧,警方还会找你的,到时你把看到的全部说出来就好,相信他们肯定能找到线索追查下去。”
“可是朱鹤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疯狂?他那时的表情真的很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吴晗时:“上一世朱鹤自从被我揪出来以后在吴家就没法呆了,他跑到丽晶跟了刘贺炜混日子。上次我们跟蒋启文说起照片的事情时,我猜想那个帮张约然的人就是朱鹤。毕竟能这么了解我交友情况的人也不是很多……”
席君:“难道上一世的朱鹤和张约然、刘贺炜一直有交情?”
“恐怕是。他们暗中来往多久我不知道,不过后来他跟张约然、刘贺炜闹翻后,的确说过‘一无所有也要拉你们下水’之类的话,想来知道的事情肯定也不少。”
席君慢慢回忆着往昔的点滴,猜测道:“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朱鹤趁你不在家跑来强迫我吗,当时就挺奇怪他怎么能掐的这么准时,莫非就是张约然跟他透露的?”
“很有可能。”吴晗时搂了搂怀里的人,“对不起,那时我还错怪过你……”
席君摇摇头心情又难过了几分:“是我们没想到张约然会跟朱鹤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直没问你,上一世他被朱鹤毁容以后怎么样了呢?”
吴晗时迟疑了一下:“他求过很多人借钱给他去整容,不过那笔款子也确实不是小数目。”
“难道他交友那么广阔,最后就没有人帮他一把吗?他家人呢?”
“家人负担不起他昂贵的整容费用……人情冷暖,最鲜亮时人人都围着你不代表落难后还会有人不离不弃。这件事证明他的好朋友真心不如他想象的多。”吴晗时嘲讽的弯起嘴角,“如果他不是害了你,相信你绝对会全心全意帮他。善恶终有报,他害你最后等于害了他自己……”
“……”
“他那件事闹得挺大,刘贺炜被家里送去国外休养没再回来,朱鹤被抓以后张约然曾去找朱鹤的家里讨公道,中间起了冲突捅出不少狼狈为奸的事情,总之狗咬狗……”
“……我以前真没想到张约然是这样的人。他曾经那么完美纯净,在我心里就像……”席君想说他是天使,可事实上他比魔鬼还阴暗。
唏嘘了一阵他贴紧身边温暖的怀抱:“这一世情况完全不同,他们居然也走到这一步,真是令人太意外……”
吴晗时亲了亲他的额角:“意外不见得吧。朱鹤这个人一向自大自狂,被吴家赶出去落魄成那样已经够落差了,还发现是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屁孩算计了,怎么能忍?估计他是得知真相以后不甘心才想要来教训他们吧……”
“这还算是教训一下吗,我很奇怪他对刘贺炜的恨意也只不过暴打一顿,但是却泼了张约然硫酸……”当时给他下药的不是刘贺炜吗!
吴晗时:“傻瓜,刘贺炜毕竟是丽晶的太子爷,就算报复也不好下太重的手。朱鹤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神经病,泼硫酸是重罪,就算张约然不如刘贺炜矜贵也是一条人命!”
“但本质的区别依然存在。要是警方证据不足,朱鹤未必能被入罪。可硫酸泼了刘家太子,证据够不够他都死定了。刘老爷子最近几年的确有归隐的意思,但刘家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小小的朱鹤没有吴氏在后面撑腰,根本没办法对抗。”
吴晗时没有告诉席君更多的内==幕,对于仍有几分懵懂的宝贝,他愿意不动声色的护在他身边,把腌H的事情尽量隔离开来。
可即便他已经尽挑轻的来说,席君也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脑里思绪翻涌了好久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慢慢沉入了梦乡。
吴晗时抱住他温软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也闭上了眼睛,不管明天还有多少麻烦和困难,只有身边这个人安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
……
次日,吴晗时遵守约定带席君去医院看望了张约然。
于飞和小镇一路同行,不过两人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的尴尬,连稍微的对视都一惊一乍,跟平时大大咧咧的没话找话吵大相径庭,让围观的席君多少有些好笑。
而吴晗时淡定的无视了这种若有似无莫名其妙的氛围,只一味的关心自家小孩吃饱穿暖。他们进去医院之前还特地关照了于飞好几句注意事项。
“你不进去了?”席君从车上下来,趴在窗口问吴晗时。
“乖,你们进去。”吴晗时顺手摸了小呆毛一把,“刘家人也在里面,我进去遇到不太方便。”
“哦。”
“半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们。”
……
张约然的病房在住院部三层,他和刘贺炜一起送进来,刘太子当晚便被家里安排到了房间。
刘贺炜脑部遭到重击,所幸凶手当时没有下死手打他,经过检查确定为脑震荡就缝了十几针,凌晨人就已经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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