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下身体里有一处酥麻越来越敏感。紧接著在他更用力的一个插入下,她不断收缩著小穴痉挛著达到了高潮。
丰沛的花液冲刷著魔夜风热铁的顶端,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顾不得幕清幽早已疲软的身子,他迳自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她身後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啊……嗯嗯……嗯……”被进入的幕清幽感到男人像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著摆动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来握住自己的两团绵乳。分别用两指捏住乳头,左右两边同时来回拧转著。
“知道你昏过去时我是怎麽干你的麽?”低沈邪魅的男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幕清幽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嗯……不想知道……”
“由不得你,”魔夜风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由尽根没入的深插改为在穴口快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撤。故意让她紧窄的小穴专心吸吮他胀大的圆端。
“我刚才把你双腿打开,拨开你的花瓣,然後慢慢的顶进了你的小嫩穴。你的穴很漂亮,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全部吃进去,还吸得好紧。”
“不,我不要听!嗯……”被突然插到花心,幕清幽咬著唇难耐的说不出半个字。
“你好热,让我很快乐。”不肯放过身下的女人,魔夜风改用手大力抓揉她的两个乳房,他不留情的叼住她的耳朵向自己这边拉扯,逼她扭过头来和自己舌吻。
“於是我将你的腿放在肩上,不停地抽插你,搞得你水流得一床单都是。黏黏腻腻的被我捣成了白沫。”一边色情的吻著她,魔夜风仍然不断地将两个人交欢的细节淫荡的讲给她听。
“嗯……”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乾脆主动吻住他的薄唇,只!了不想再听他说话。
“嗯哈哈……”两人的唇吻之间逸出魔夜风得意的笑声,宽阔的大床上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正伏在皓白如雪的女人身上激烈的抽动著。肉体碰撞出飞溅的花液,发出“噗!噗!”的淫靡声响。这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的肉欲,那麽的淫秽。
一次又一次姿势的变换,一次又一次将幕清幽推向绝顶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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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在抽插了幕清幽几千下之後,一阵强烈的快感沿著魔夜风的脊椎冲上脑海。他迅速的抖动著健臀将热液全部射进幕清幽的体内。
正当两个人互相拥搂著享受高潮的馀韵的时刻,一边的紫色帘幔却被人慢慢的掀起。一个身著青衣的男子,看著面前赤裸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魔魅(限)28
察觉到有人在窥视,魔夜风不动声色的伸手点了幕清幽的昏睡穴,自己则披上一件外袍缓缓的站了起来,顺便拉过一旁的被单将幕清幽明显是被人狠狠爱过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上。过於美丽的景色,还是不要任人赏玩比较好。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往我这里溜达──”狭长的黑眸优雅的眯起,魔夜风催动掌风轻而易举的撕裂半截被掀起的紫色帷幔,却没有伤到躲在後面的人。也许,这只是因为他早已猜到那个人是谁。
淡淡的笑著,青衣男子轻摇著铜骨摺扇,俊尔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调侃。
“怎麽,当了骁王就不欢迎我来了?”他并没有架起任何防备,也没有懦弱的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站在魔夜风面前,如此坦荡、如此沈稳、如此俊逸不凡。
男子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青色缎带低低的束在脑後。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全然的善类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唯一与那一身粗布青衣不同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与处变不惊的恬淡笑容。
“我猜──”魔夜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睨著已经陷入昏睡的幕清幽。
“你,是!了她而来的吧。”冷笑一声,一切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错。”青衣男子没有否认自己的来意,反而欺著幕清幽的身子坐下,温柔的手指抚上她被吻肿的唇瓣,目光中全是不舍与怜惜。
“你还是这麽粗鲁。”耳边传来青衣男子喃喃的低语声。
“哼。”魔夜风冷冷的看著他,“你未曾跟我说过她是个女人。”
“我以为你足够聪明,会多少怀疑一点那天我突然出现在斜阳殿抱走她的动机。”好看的唇微微扬起,青衣男子轻挑起秀气的眉。
“而且,我跟你说过她是我一个很‘特殊’的朋友,还请你不要再追究她的过失。”再一次轻声提点,青衣男子摇著纸扇目光温和的看著魔夜风。
“谁会注意那种事!”魔夜风俊脸一阴,“你从来都是对谁都那样好,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
“我就当做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好了。”温柔至极的声音传入魔夜风耳中,青衣男子用被单将幕清幽的身子裹好,并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风,我要暂时带她走。”他轻轻的说,“你伤害到她了。”
“不行!”魔夜风不悦的盯著青衣男子的手,因为此时男人正将幕清幽温柔的呵护在自己的怀中。那样子让魔夜风有种自己是坏人,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的错觉。
“你已经看的很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了。”不容置喙的走上前,魔夜风伸出双臂就要将幕清幽抢回。
“慢著──”
铜骨扇不置可否的点上他的劲腕,青衣男子原本眼眸里的微笑戛然而止,“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爱她麽?”
身体瞬间僵住,魔夜风迟疑了一下,“我不爱任何人。”
伸出的手硬生生的收回,魔夜风将双手缚在身後,表情有些木然。
“那麽清幽就不是你的女人。”青衣男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对於魔夜风,他是无可奈何的。
眼前的他已经变得更成熟,更霸气,也更加像一个气宇轩昂的王者。但是那比万年冰山还要难以融化的冷酷,却一如既往的坚持。
三年前他穿著一件沾满鲜血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一个刚被全世界背叛了的孩子。比狼更冰冷凶狠的眼神,比地狱的烈火更暴戾的杀气,让他看上去像个嗜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手里握著长剑,身後却没有一个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拓跋的来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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