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陌生男人之间,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两个淫贼争夺
的对象,浑然没有人把自己的已婚身份当回事,一时哭笑不得。
“淫贼就是淫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么,你若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咱们分享
便是。”那男人色迷迷的在董清清乳峰上捏了一把,道,“反正这女人春情寂寞,
咱们两个一齐上也不至于伤了她。”
蒙面男人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好。”
那男人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心中一宽,搂着董清清走了过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欢怎么玩法?”
寒光一闪,那男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一股
血箭就从他喉头飚了出来,蒙面男人反手一探,一块布团就塞在了那男人伤口上,
把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满是惊讶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会被
杀死还是不信自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蒙面男人淡淡的道:“你几时听说过玉面银狐与人分享过女人?”
那男人双眼猛地瞪圆,在极度的惊讶中死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情。
那断气的男人被玉面银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气来,她赤
裸的身子一阵阵发冷,那搂着她的男人在一霎那变成了尸体,让她头脑一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平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穿上衣服,来抵御越来越浓的寒意,但刚刚捡起肚兜,还没盖在自己的
身上,身边一阵微风,那蒙面男人竟又回来了。
她瑟缩了一下,搂着肚兜退到了屏风边上,她看着那短剑,剑锋上还犹有血
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不要杀
我……”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剑收回腰间皮鞘,大步走了过来。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别……别过来!”
那男人还是走了过来,但只是温柔的拥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声音虽然嘶哑却
温柔了许多,他贴在董清清耳边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紧,混乱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渐渐平稳下来,她颤抖
着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好像从这个男人强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
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那男人双手突然一紧,勒得她有些憋闷,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开了两步,
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个为人不齿的采花贼而已,你莫要觉得我有个
玉面银狐的绰号就一定英俊得很。”说罢,他突然挥手扯下了面巾。
那应该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和深邃的一双眼
睛,但那张脸从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满了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
下巴之后,隐约到了喉间。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口惊得后退两步,坐倒在了床边。但
随后看到了那男人眼中负伤野兽一样的神情,董清清完全的继承她母亲的那柔慈
心绪莫名的涌起,她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恐惧渐渐消失,轻轻地问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光芒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然后把她拥在胸前的肚兜丢到了一边,接着他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
出了结实有力但一样布满伤疤的上身。
董清清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挣扎抗拒,不只是因为不想徒劳还是别的什么,
她只是在他赤裸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无奈和期待的叹息。
这一晚,那男人固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不断地用手指和口唇挑逗着她浑身
上下每一处娇嫩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次身子,她只知道用来垫在臀下
的肚兜湿得好像刚从河中捞起来一样,她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真
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为之前的愉悦就是女性的极限了,但那粗长火热的阳
根通过她酸胀酥软的花心告诉了她,她可以得到更多的快乐。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接收下了男人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住,我叫胡玉飞。”
莫名的,董清清流下了两行眼泪,却露出了一个微笑。
沉沉睡去的时候,董清清有些茫然地想,那些姨娘每晚也是被自己的爹爹这
样激烈的奸弄一番才会变的愈发憔悴的么?可是……为什么母亲没有一点憔悴的
感觉?
八太太的房中,早就已经安静了下来,那可怜的少妇正死人一样的睡着,腿
股间的水痕都没有来得及擦去,胀鼓鼓的一对儿乳房平稳的起伏着,但她的身边
并没有人。
本该睡着董老爷的床榻上,只有一块皱巴巴的床单。
在董家大院后面一里外的一块精辟庄园中,有一座并不大的宅院,每一个董
家的人都知道,董夫人就住在那里面,为了董家上下祈福清修。
但此刻已过子夜,那佛堂中竟仍然还有人。
一个清瘦的妇人跪在蒲团上,闭着双眼,眉宇间依稀还有往日的风采,可以
隐约窥见当年的纯美容颜,她双手拿着一串念珠,静静地拨弄着,安静得仿佛与
这佛堂融为了一体。
董浩然走进来的时候,仿佛是故意一样踩出了重重的脚步声。
董夫人并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把旁边的蒲
团擦了一擦。
董浩然走过去,跪在了蒲团上,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
的动作一样。
沉默了很久,董浩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欣慈,我对你说过的那
趟大镖,今天到了。”他顿了一顿,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但他好像习惯了在这
里自说自话一样,继续道,“我没想到,竟会是幽冥九歌。”
听到最后四个字,董夫人的身子明显的一颤,但依然没有说话。
董浩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双手在裤管上搓动着,“你知道,我学了
那半吊子的幽冥九转功后,足足难受了将近二十年,我已经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能
找到幽冥九歌治了我这身邪功,但现下他出现了。出现的太过巧合。……欣慈,
清清自己找了个安稳的男人,相信不会出什么岔子,诗诗我也会尽快给她找个婆
家,剑鸣在武当山过得很好,如果我这次有了什么意外,你……也就可以解脱了。”
董夫人仍然沉默着,但捏着念珠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打从前两年我听说了新一辈的狼魂出现在江湖的时候,我就知道,那跟了
我一辈子的厉鬼们,就要找上门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欣慈……如果我死了,你……你就回……回你的家去吧。”
董夫人双目微睁,眼角有些湿润,她轻轻开口,声音柔婉还带着些江南口音,
听起来悦耳无比,“当年我们姐妹三个遇上了你们四个恶贼……如今仅余我一人
苟活在世上,我还有什么脸回家去,从我被你哄骗嫁给你之后,彭欣慈就已经是
个死人。”她努力想维持语声的平静,却越说越激动颤抖,“那时我苦苦劝你,
甚至用上了肚里的孩儿,你却仍然执意要去找人报仇,结果呢?孙姑娘那么好的
人,就因为曾经要救我们姐妹,被你那什么邢大哥骗了清白,还夺了她一身功力,
若不是我偷偷给孙姑娘的师姐放出消息,那样一个好女孩子就要被你们害得死在
青楼。聂家夫妇只不过帮过孙姑娘一把,你就和人一起杀了他们,你这样的畜牲,
直到今天才有人来找你报应,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董浩然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眉眼间的霸悍之气从进了这佛堂起就消失得无影
无踪,在董夫人面前这个矮小精壮的汉子就像绵羊一样柔顺。
董夫人闭上眼,眼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你们四人害死我姐妹,我却还是
一时心软救了你的性命,你说要改过自新,我虽然知道你是被狼魂的人逼到走投
无路,但还是信了你的话,你学了幽冥九转功的粗浅功夫,我为了不让你坏良家
妇女清白,平白被你吸去了十几年的功力,现下你小妾一房房的娶,我也不愿说
什么,我知道你离不得女人,只是……只是你为何还要每晚过来找我?我知道你
心里的话想对人说,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听?我不想见到你,我不想回忆起
那些过去,我只想在这里静静的为我的儿女们祈福,让他们不会因为你造的孽遭
到报应!”
“欣慈……”董浩然痛苦的垂下了头,“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是……可
是我不能不来见你,除了你,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让我这样不舍了。当年是我
蠢,我不分好坏,可这些年我一直在听你的话改了,那些小妾都不是什么良家妇
女,丫鬟里有人不情愿的我也没有逼迫过,我开镖局十几年,没有接过一桩不干
净的买卖。我只要在这边,我每晚都会来找你说说话儿,你知道,我就是想听你
说声原谅我而已……”
董夫人紧抿着唇,手上的念珠越拨越快。
“欣慈,这趟镖我已经答应保了,我知道你一直很恨刘老四,但他毕竟是我
兄弟,当年……若不是他,我也救不出你来,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让刘老四
拿到这幽冥九歌的副本。……这次走镖我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这么多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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