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场面,倒更似来这荒郊野外偷情
循环的男女。
只不过寻常男子的情欲,绝不会掺杂如此多的凶狠凌厉之气。
他小心的将幽冥九转功控稳,一双拇指分开按住两边臀尖,用力一压,雪股
中央便绽开一朵小巧红菊,燥热的欲念已迫不及待,他向前一压,炽热的菇头无
声无息的挤进菊蕊当中,连最外那圈嫩肌,也顶的凹了进去。
花可衣呜的一声挺了一下身子,双手紧紧攥住床单,不断长长吸气,将饱胀
欲裂的后庭尽力放松下来。
鼻息愈发粗浊,尖端传来的紧绷收束之感分外美妙,聂阳忍不住抱死她汗湿
纤腰,运力便是一顶。勒的最紧的,只有入口那一圈肌纹,伞棱从中贯入之后,
顿时便再无阻碍,撑成圆洞的后庭花芯中央,那一条怒龙长驱直入,根部乱蓬蓬
的毛丛,一下便紧紧贴在她微微颤抖的臀股之后。
“唔……呜唔!你、你把姐姐的肠子……都要捅穿了。”花可衣似苦非苦的
哀叫一声,双脚悬在床外,足趾猛地蜷起。
聂阳也不理她,自顾摇晃起来,悠然享受着女子菊穴与牝户截然不同的新鲜
滋味,一双手掌从她腰侧发力,将先前聚拢的内力逼入阴脉,缓缓推向会阴穴。
她此前并未情动,身上又有内伤,全仗着那点口水,才勉强将聂阳的巨物纳
入臀中,一进一出之间,臀芯被钻的胀磨难耐,纵然她后庭并非处子,也颇有些
吃不消。
忍着趴下身子,花可衣以胸肩撑床,腾出双手,摸索着往胯下探去,一手抚
着蜜户顶上那颗嫩苞,一手屈指勾入玉门,往自己最为敏锐的地方用力抠挖。
一番折腾,总算让花径深处涌了些淫蜜出来,她轻轻哼着,连忙用手将那些
滑汁抹在聂阳前后突刺的肉棒周遭。
前门香津润湿了后庭窄巷,一来一往,总算顺畅了许多。花可衣疲惫的吐了
口气,软绵绵伏在床边,任他恣意施为。
聂阳弄得兴起,双手一抄,穿过腋下握住花可衣丰美双乳,兜儿早已掉在一
边,那一对玉丘罩着一层薄汗,滑凉弹手,虎口一合,那软中带硬的乳尖便夹在
指缝当中,虽然她呻吟一直满含痛楚,这一双奶头,却早已胀硬如豆,用力一捏,
便捏出嗯啊一声娇哼。
上身托起,花可衣细软腰肢几如折断,双乳被扣,臀肉又被他胯下长枪挑住,
一边勉强喘息,一边还要承受肛穴中凶猛粗暴的抽送,直弄得她哀鸣阵阵,额上
汗水沿着脸颊流下,随着身子前摇后晃,一滴滴落在被拽长的白腻乳肉之上。
“嗯……哼嗯……”内伤带来的痛苦渐渐适应,花可衣的轻吟也渐渐染上娇
媚之色,她本就能从痛楚中得到快乐,肛芯明明已被撑的圆涨欲裂,内壁似乎也
擦破了几处,可她仍不觉扭起了腰,紧邻的蜜户之中也不知何时淌出一股清亮淫
浆。
聂阳还是头一遭从后庭破入,乘兴动了百余下,淫欲稍减,才向后一抽,压
着下方紧贴会阴的肠壁,将丝丝内力送了过去。
“呜——!”花可衣昂首叫唤出来,那冰丝般的阴柔真气搔在被玩弄的炽热
酥软的会阴嫩肌,简直好似通红炭堆里猛地塞了一把干草,淫火轰然焚身,让她
双手回握,一把捏住了聂阳大腿,两片白臀悬空不住旋磨,仿佛不让那棒儿在臀
缝里搅上一搅,就没法泄出心头那股燥热。
“别……别这么杵着,小冤家,求你,求你再动一下……”花可衣身子无力,
扭了几下,便告不支,明知毕生修为危在旦夕,她仍软语哀求,索取更多欢愉。
聂阳把手挪到她腹下,九转邪功开始以她阴脉为据点盘旋搜掠,搔在会阴上
的丝缕真气舞动更急,搔的她浑身打颤,扶着他的胳膊仍撑不住身子,哎呀叫了
几声,趴回床边,仅剩下高高昂起的浑圆丰臀犹自摇动不止。
看她扭的实在骚浪无比,聂阳也被勾起心火,索性一边把她内力逼在会阴附
近,一边再度侵入红肿臀眼深处,畅快的享受着那一环环有力嫩肌重重勒紧的绝
美快感。
“嗯……啊、啊啊啊……好人,再……再用力,姐姐……姐姐要飞了!快…
…快些……”花可衣半开红唇,连声叫道,几根春葱玉指揉在膣口内外,如琵琶
轮指,飞快拨弄,那充血发红的玉门随着她的指尖泌出大片蜜浆,被拨的四下飞
溅。
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只觉阳根周围蠕动的嫩壁骤然加大了力道,忽而内吮,
忽而外推,套的他胯下一阵酸麻,精囊憋胀,竟险些就此泄了。
他心知多半是花可衣在做着什么打算,连忙强压情欲,将棒儿抽到肛口浅处,
微微下压,贴在她下腹的手掌随之一滑,猛然揉上她勃胀如芽的娇嫩阴核。
“唔……呜啊啊啊——”花可衣似乎终于禁受不住,足尖死死蹬住床沿,双
膝微微悬高,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臀眼方圆,那张缩自如的小小后窍,也跟
着嘬住戳在里面的菇头,小儿吃奶般一口口吮吸。
女子极乐之时,正是阴脉错乱无主的良机,聂阳强忍着胯下喷薄欲出的快意,
连催三道真气,霎时贯通会阴,吸向那囤积等待的浑厚真气。
怎知道,花可衣阴脉之中一阵鼓动,臀股肌肉骤然绷紧,那已被磨的红肿的
会阴嫩肉,竟跟着生出一股内吸之力,力道虽然不强,却将拢聚成团的周身内力
牢牢护住,一丝一毫也没有流泻出来。
而随着这变化,她挺腰一晃,已被他凿的门户洞开的臀眼一下将整只棒儿吞
至尽根,肛口紧紧勒住,深处一圈圈肌环更加激烈的套吸裹紧,连周遭的温度也
霎时高了几分。
一道肉圈恰卡在菇头后棱,一夹一吮,简直好似要将这根东西从聂阳身上拔
下一样。
他本就情欲高昂,九转功未能得手心中一震,一个分神,腰后没压住那股酸
麻,热流直往末端涌去,深埋在花可衣后庭中的怒龙猛然一跳,昂首喷吐起来。
“哼嗯——嗯啊啊……”花可衣舒畅的抬起脖颈,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阵密集
抽搐,并未被侵入的蜜穴也跟着缩成一团,缝隙中挤出一股蜜津,垂落成晶亮银
丝。
“哈啊……哈啊……”聂阳双肩起伏,连声粗喘,阳精尽数灌入花可衣臀眼
深处,而刚刚泄精的龟首分外敏感,被炽热肠壁蠕动吸吮,快活的浑身发麻,一
时间竟连采吸失败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一手。”他长长吐了口气,向后退开两步,菇头
好似一个软塞,从红肿屁眼中波的一声脱了出来,被撑开的孔洞未能很好地闭拢,
留下小指大小的一个缝隙,缝隙里缓缓流出白浊精浆,淌过仍在微微抽动的会阴。
花可衣快活的哼了几声,侧身倒在床上,眯着眼睛懒懒道:“姐姐连屁股都
被你弄了,哪儿还留了一手?你可莫要冤枉人。”
聂阳略一沉吟,才想通关键,对付这种精通天灵诀的女子,本就不能按平常
的路数下手,纵然出手将她气海破去,丹田打散,再封住她经脉穴道,只要将所
有内力聚拢一处引导到会阴周围,那天灵诀自然就能靠这些内力本能运转,牢牢
守住。
看来只有不吝次数,化整为零,才能得偿所愿。
转念一想,花可衣已经落在他手上,还做这种垂死挣扎的意义何在?不过是
拖延一点时间,叫他多费一点功夫罢了。
“你在等人救你?”聂阳缓缓将长裤提起,尽管药性仍在,胸腹仍是燥热难
当,但一想到花可衣多半沿途留了什么记号,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可能到来的
追兵。
花可衣扯过肚兜遮住胸腹春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郎,
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
聂阳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郎吧。”
花可衣将目光转向别处,哼了一声,“怎么,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不能
有两个小姐妹么。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没本事来救我。”
知道这女人说话从来真伪难辨,聂阳扭开视线,不愿让她半裸娇躯烧旺他的
心火,趁着极乐之后的短暂清明,思忖道:“那两人不停引人上山送死,仔细想
想……与天道多半脱不了干系。仇隋必定是天道中人,如此说来……花可衣,你
似乎也是她们的一员吧?”
花可衣瞥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冷哼道:“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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