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
轻轻压在她丹田下的裤腰上,竟激起一阵痒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淫邪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处子,
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么,只是少
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腰肢往一边扭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
阳身前,扭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
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
铺垫已罢,聂阳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胸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
麻痒,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胸前一阵热过一
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拼命去扒胸口那只要命的
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丰腴柔嫩,聂阳一边撩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
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乳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唔
一阵闷哼。
聂阳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爱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
肤轻柔爱抚,运起的功力如羽毛轻扫,在她饱满酥胸上来回游走。
不多时,这番逗弄便见了效果,软软陷在那一圈晕红中的娇羞乳蒂,终于还
是不堪忍受一股股流过的甜美愉悦,怯生生的冒了个尖儿。
聂阳居高临下望着,又岂会看漏那初绽红芽,虎口一张,已将一边奶尖儿捏
在当中,食指微抬,指肚点在乳蕾顶端,轻轻敲叩。
“唔——”带着巧妙阴劲的手指轻轻一点,便是一阵麻痒流窜,这般连续轻
敲,就算是饱经滋润的妇人也难说禁受的住,秦落蕊紧咬的齿缝间情不自禁的泄
出一段细颤娇吟,高高抬在肩头的赤裸脚掌忍不住勾起了足尖。
眼见着那颗嫣红乳豆轻颤着膨胀起来,他两指微曲,轻轻一捏,已将它挤在
当中,挺起的嫣红蓓蕾软中带硬,稍稍施力,左右搓动,顷刻间,便又胀大几分,
翘立起来。
“住手啊……住手,求你……”令她慌乱的奇妙愉悦随着乳头的挺起而更加
鲜明,本已没再用力的小腹不觉又绷得死紧,微微突起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
连接在乳尖,他的手指动上几动,那小肚子便一阵细密抽动,仿佛要将什么东西
从肚中排挤出来一样。
而更让她大惑不解的,是肚子里好像真的有了什么,暖洋洋的,腹下抽动之
时,那股暖意便好似被挤了下去,几次三番过后,一阵山风吹过,裤裆里一片凉
飕飕的湿意,她还道是泄了尿出来,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进地下,再也
不要见人。
分开二指,聂阳耐着性子将秦落蕊两边丰乳细细把玩通透,让两颗嫣红乳珠
涨的发紫,连中央那条沟壑都泛起落霞红潮,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掌,向下滑
去。
“你……你干什么!不行……不许碰那儿!不要——!”已被弄得周身发烫,
四肢酸软的秦落蕊却一直留意着自己腿心的情形,不光是因为知道那是女儿家要
紧的地方,也因为那片湿漉漉的地方越扩越大,不管她怎么忍尿,仍是湿的快能
拧出水来。
可他手指找的,却偏偏就是那儿。
黑色布裤上的水痕并不明显,手指一探,才发觉已是一片湿泞,聂阳哧的一
笑,笑出的热气正喷在她额侧。
胯下羞处被隔着一层薄布压住,双腿大开连阻挡也无处使力,耳中又听到聂
阳那声讥笑,秦落蕊呜的把脸扭向一边,泪水夺眶而出。
润湿的布料十分贴身,将内里的蜜唇形状描绘的清清楚楚,聂阳不费什么心
思,便摸到了她蜜户顶上的相思红豆,一字大开的双股扯开重门叠户,让那娇嫩
突起近乎毫无遮掩,他在周围画了几个圈子,将细细凉气缓缓透入,跟着指肚一
压,按在那棵嫩核上便是一阵上下揉搓,早已贯透指尖的功力更不会被单薄布料
阻挡,一股脑罩了上去。
“嗯——你……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高抬起的大腿顿时
抻的笔直,肌肉突起,连裤管也撑的发紧,充满弹力的股根以裤布都无法掩饰的
幅度抽动,秦落蕊的下唇已被咬破,仍无法忍耐的张开了口,那恍如呜咽的淫靡
呻吟,霎时便回响在空旷山间。
冷热交替的如丝内力随着聂阳的指尖撩拨缠绕在阴核方圆,说痒,痒的发痛,
说痛,痛的酸麻,层层叠叠的快活一浪借着一浪,让她甚至忘了一身功力即将消
失,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裤裆被浸湿的地方,顷刻便蔓延到大腿附近。
“啊啊——好……好舒服……”无意识的吐露了心声,她垂下的双手也忘记
了抵抗,只是攥紧了手边的裤管,不自觉地跟着心里的畅快用力。
聂阳用掌底压住那颗硬胀小豆,转而握住她湿润蜜丘,二指略一用力,隔着
布料将真气送入紧缩膣口,四下蹭弄,讥笑道:“能叫你舒服成这样,我这也算
是恩将仇报了吧。”
秦落蕊猛然醒觉,羞耻的连耳廓都红的透亮,强咬牙道:“无……无耻!嗯
啊——啊啊……”这话原本斥骂的颇有气势,可才骂出口,聂阳的内力已送入她
体内,好似一条无形的舌头,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飞快舔了几下,强烈的酸痒凝成
一线,一气贯穿腰背,冲的她顶门微感眩晕,又是一连声的娇媚轻叫。
她垂下头,左右摇了起来,汗湿的发丝随之来回摆动,几缕贴在脸颊上,随
着她急促的娇喘起伏。
聂阳松开左臂,活动了一下仍然不太灵便的左腕,揉动她因喘息而更加诱人
的晃动乳瓜。
一直高抬的腿终于得以放下,她软软靠在他身前,双股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
样,明明膝盖拼命想要并拢,紧绷的大腿却丝毫不想移动,仍分开出足够的空隙,
让他的手在其中恣意亵玩。
“我……我……怎么……会……”聂阳的手指动的更加迅速,她挣扎着吐出
残破的字句,在酥软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无力。
“呜——啊!啊啊……”终于抵受不住这销魂噬骨的甜美折磨,秦落蕊凄楚
的尖叫起来,黑裤中的双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膝弯一软便向前倒去。
聂阳双臂揽住她的身子,右手往深处一摸,果然已泄了满谷腴滑,指尖一按,
便能觉出湿淋淋的鲜嫩玉门正诱人的一张一缩。
这不是花可衣,她不懂天灵诀,情潮初泄,正是少女阴脉最为脆弱之际。
他不需要再等下去。这一番玩弄,已足以消解他的怒气。
剩下的,便是那炽烈的欲火,与饥饿已久的九转毒龙。
他把秦落蕊脑后的发丝拨开,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初尝极乐喜悦的少女
在温柔的亲吻下缓缓松弛了周身的紧张,无法抗拒的依赖感让她不安的呻吟起来,
缩着脖子想要躲避。
轻轻揉着她的酥软乳峰,他缓缓抽开了她裤腰上的丝带,带着红边的黑色腰
带垂落下去,轻轻落在她的脚背上。
脚上的腰带似乎惊醒了她,她猛地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了裤腰,大抵是
心知求饶已毫无用处,她只是不住地摇头,低声抽泣着并紧了双腿。
聂阳也不强去脱她裤子,只是低头不住的吻着她的耳根颈侧,左手揉在她胸
前,渐渐又混上了丝丝清凉真气。还未软化的乳蕾又颤巍巍的翘了起来,在他指
间捏扁揉圆,变化多端。
“呜唔……嗯嗯……”还未消褪的愉悦再度燃起,她偏头想躲,却根本躲避
不开,带着黑蝶耳坠的耳垂更是被他一口含住,舌尖前后摩擦,吮的那边肌肤麻
痒难耐。
他微微沉腰,待命已久的阳根向前一挺,挤入她臀后沟谷之中。她裤子为了
方便行动本就极为贴身,这一下好似臀肉夹住了男子凶器一般,吓得她浑身一紧,
双手忍不住向上一提。殊不知这一提裤腰,布料入肉更紧,那硬物往前一滑,直
钻腿心,热乎乎的边儿擦过润湿蜜唇,感觉清晰无比,好似随时会冲杀进来。
她大腿肌肉极为紧实,苦练外功所致,比寻常女子也要粗壮许多,此刻运力
夹紧,倒真是挤不进半根手指,但正是如此,才更令人遐想一旦进到深处,这双
腿运力一夹,该是怎么一番快活。
在外隔靴搔痒般蹭了一阵,聂阳右手从她腰侧收回,在她大腿上捏了几捏,
突然扯住她裤裆布料运力一撕,那一块濡湿黑布登时被撕下巴掌大的一块,紧紧
夹住的雪白臀部连着小片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她啊的惊叫一声,回手便要去捂,聂阳一声轻笑,左手捏着她丰腴乳肉向下
一拽,右臂一翻,已将她双臂架在背后。
胸前肩上同时吃痛,她身子本已无力,闷哼一声弯下腰去,上身一沉,臀股
自然昂起,一条湿淋淋的嫣红裂隙顿时便从并拢的腿心里露出大半。
还以为要被压倒在地,秦落蕊咬牙使力,挺直双腿往上顶去,不愿就此跪伏。
这却正中聂阳下怀,他双腿分开,迁就她娇小身形,沉低的怒龙正对着臀股
交缝里欲露还羞的处子阴门,尖尖的菇头悄悄对正,猛然运力往里冲去。
那紧小嫩涡原本并不容易闯入,无奈她双腿紧并,那根玉茎想要滑开也无路
可去,滋的一声,周遭腴软蜜唇都被顶的向内凹去,粗壮阳根借着淫汁滑腻,一
下便没入她体内大半有余。
好似一根火烫铁棒硬生生插到体内,秦落蕊昂头惨呼一声,雪白股间一丝猩
红垂落,流入裤子破口之中。
紧绷如筋的嫩腔牢牢握住棒身,越往深处,阻力越强,已被撑开的阴门更是
一阵阵全力缩紧,徒劳的向外推挤。聂阳低喘着用双手卡紧她的腰肢,稍稍往后
退出寸许,跟着又是一冲。
这一下终于将曲折小径探的通透,菇头传来软中带硬的花心触感,他运力一
压,那肥美花心跟着便是一颤,他上下一搅,那团嫩肉便如珠戏游龙,贴着菇头
来回翻滚。
他在那里采蕊戏芯,满心愉悦,她却胀痛欲裂,好似要被沿着肚子从中砍开,
实在禁受不住,双腿无力,微微分开几分,簇拢的肌肉稍一放松,疼痛也跟着减
轻少许。
她心知童贞已失,大势已去,心头一片空空荡荡,好似丢了魂魄,索性将双
膝打开,好让那胀裂之感再减轻些。
聂阳跟着她放低身形,见她双手已松,便抽出下身,将她裤子向下剥至膝弯,
扶正玉茎,重新缓缓推入。
一片白皙丰丘之间,绕着血丝的粗长凶器一寸寸挤入其中,好似一根粗大木
钉,将这只折翼黑蝶慢慢钉死,再也无处可逃。
处子蜜穴,又是春潮未歇,当真是紧窄不失湿滑,腴软透着细嫩,聂阳压住
功力,忍不住先纵情抽送起来,只是单纯的让胯下怒龙,享受那一阵阵嘬吸带来
的令人骨髓发麻的畅快。
毕竟聂阳费心撩拨了半晌,动情的胴体自然便生了回应,破瓜鲜血并未流上
多久,就被粘腻的清润淫浆稀释开来。
疼痛渐远,欲情再临,秦落蕊因垂下而更显丰硕的巨乳,又在晃动中浮现了
动人的霞光。
“求求你……别……别再动了……”明知无望,她还是忍不住哀求告饶,不
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样的屁股阵阵热辣,也是身子里被磨弄出的酸痒令她打
心底感到害怕。
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淫妇,变
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不论什么男人,此刻又有谁会收手?
聂阳回手握住她翘起臀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粗大菇头先是卡
在膣口,浅浅磨弄,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入,丝丝凉意触上火热嫩壁,
让那蜜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嗯?”只在浅处抽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奇怪,但只来
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
边扭动腰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乱,聂阳吸了口气,向前一挺,紧紧贴上她臀后肌肤,阳
根直冲蕊心,搔弄四下媚肉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软如泥的一团
嫩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
丢了一回,随着琼浆蜜露流出的女子阴元,尽数被他吸纳。
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阴关,跟着挺身振腰,
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深埋在她臀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臀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
的阴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股股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股内缓缓流下。
“我……要……要……不行了……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抛进
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裸躯猛地挺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
而出。
聂阳也粗喘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
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
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洞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流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满足的九转邪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
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合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呜叫了两声,泄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
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淫蜜。
聂阳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乳,运功又再抽送。
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失神昏迷,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此刻也被那
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
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
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邪功,
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潮的肌肤,此刻竟变
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湿如雨淋。
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欲激狂
了心性,险些弄到她脱阴而亡。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儿已
经离开,那张合不断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
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压下仍在躁动的邪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
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阴脉,跟着不断摩挲她
心口肌肤,配合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压。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
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
他这才长出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地上。
赤身裸体坐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了衣物,穿好
后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带去先前那间屋子。
屋子还是不久前的样子,床边甚至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但花可衣已经不见了。
后窗的窗棂被整个卸掉,她应该就是从那里钻了出去。
他把秦落蕊放到床上,略一沉吟,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经脉,扯过被单
将她盖在下面,这才穿窗而出,追踪过去。
倒不是他还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毕竟那女人对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
揭破难如登天,她又受了重伤,短期内应该是无力帮忙,比起她,他更想沿着另
一条路迎去,把玄飞花也出手擒下。
他此刻追踪过去,不过是想看看,她受着内伤,在这种地方会往哪儿逃。
这踉踉跄跄的脚印并不难跟,他弯腰留意着周围动静,很快就跟到了游仙峰
的后崖之下。
足迹到此为止,他仰头看了看,垂下的树藤似乎有几根颇为古怪,他用衣袖
垫住手掌,握住捏了一捏,果然如他所料,藤蔓中藏着坚韧的钢丝,只要用手扯
动,便能轻易的向崖上发送讯号。
如此看来,花可衣必定是躲到了鬼煞之中。
他留心记下这里的布置,并未打草惊蛇,而是缓缓退了回去。
既然鬼煞已经救去了花可衣,刚才那几间屋子,也不再安全。他回去带上秦
落蕊,给她裹了一条被单,一路带到那条岔路口。
就此回镇,到关卡处多半又是一番麻烦,玄飞花多半是往另一条路追去,以
秦落蕊做人质的话,擒下应该不难。聂阳思忖片刻,还是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大
步往南走去。
只不过,他一路走到快到官道的地方,也没找到那另一个黑衣少女。
按说她们情同姐妹,总不会丢下这个就此回去。而这一路寻来,路上也没什
么需要特意耽搁的地方。
聂阳疑惑的看着远处人来人往的官道,玄飞花找到这里,怎样也该折返,为
何会没有迎上呢?
他往回又仔细找了一遍,这次,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个耳环。
一个带着黑蝶耳坠,与秦落蕊耳垂上一模一样的精工耳环。丢下的地方极为
刻意,就像是为了求救而留下的记号一样。
但周围除了杂乱的足印,再也找不到可以辨明方向的依据。
那本是来寻他晦气的玄飞花,就这样不见了。
乳硬助性 第八十八章
(一)
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皱成一团,秦落蕊颤抖着抬起头,无法合拢的嘴巴让她
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滑稽,明明是愤恨交加的神情,却由于双唇大开口涎下垂而变
成了阿黑颜(アヘ颜)。
“喂……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这种一般人不好理解的词!”
(二)
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
算做最后一搏。
“猛虎落地式!”
(三)
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
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
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么精
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
聂阳望着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为上次我去作者家门口上吊,他终于
舍得给我加光环了。”
(四)
她抬手拍开聂阳手掌,紧张道:“你说这些,我听不懂。你想问什么,就快
问,问完了……就快放我走。”
“和你一道的,除了玄飞花,还有谁?”
“这……这是禁则事项。”
(五)
“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出手?”聂阳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
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混蛋……跟着唱起来了。”
(六)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一把剃
刀,一瓶雌激素,一顶假发,一堆胭脂水粉,两个胸垫。
“哎,聂少侠。你怎么走了?”
(七)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
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
聂阳嗯了一声,又紧紧抱住了她……
秦落蕊,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断句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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