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着他,一道灵光闪过,如果轻轻的抚摸就能唤醒了他沉寂的心潮,说明他的心里是认识自己得!想到这儿,把碗放到地上,落心决定拼一拼。
悄悄弯下身,落心猛地搂住了男人优雅如天鹅的颈项,大胆地吻住了他的薄唇。还在做睁眼梦的男人突然被吓醒了,霍地睁开了根本就没有闭的眼睛,距离是如此得近,他看到一个女人咬住了自己柔软却冰凉的唇,瞪大眼睛看着她。男人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不多久,犹如深潭的眼眸中就有波涛涌动,有闪电雷鸣。
男人的身体开始轻颤,眼底流出的惊艳让落心突然产生了一种邪恶的战斗力,什么都不管了,落心狠命地吸吮他唇上的水润,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当场呆傻,任由落心肆虐他柔美的冰唇,一动都不敢动。
落心怒了,歪着脖子拿眼瞪他,暗骂,臭小子要是认识我就把嘴张开,好像有心里感应般,依然呆傻着的男人,溢出了极轻微的哼声,悄悄地张开了唇,正用舌头舔他的落心赶紧把舌探入,刚一碰到他温润的舌。落心热情地与他缠绕,纠结,然后把他的舌头卷入到自己的口中……
男人一直吓得不敢动,呼吸却越来越急促,终于他清醒了,猛地坐起身,突然搅住了落心的腰,捏住她小下巴,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谁?竟敢轻薄本王!”
听了他的话,落心哈哈大笑,心中暗喜,轻薄野狼风!good idea!没有被一脚踢飞,看来他的心里还是认识俺得,想到这儿,落心故意忽视他的愤怒,推开他的大手,一弯腰从地上拿起药碗递给他,命令道:“请大王喝药。”
男人搅着她的腰的手突然紧了紧,恶狠狠地问道:“你可知你今天行为的后果?”
“要杀要刮随大王的便,不过请大王先把这药喝了。”
“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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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白发的药。”
“不用了!”男人一扭脸,无尽的寂寥突然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落心的心中又是一酸,霍地扳回他的脸,一捏他的下巴就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你……咳咳咳……你……咕咚……咕咚……你这……臭女人……”
灌完了药,落心从兜里掏出一块桂花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决定今天先到此为止,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明天再谈。
想到这儿,落心拿起碗,迅速站起身,一边儿向宫门外走去,一边儿说道:“大王明天见了!”
“站住!”怒吼声。
“你是谁?”厉喝声。
“这么就想走了!”讽刺声,外加大手攥成了拳。
落心的脚步没停,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后,飘出了一句话:“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
例诊祭祀
今天,落心起的很早,特意穿上一套明媚的粉白色襦裙,袍角袖口镶着黑边,裙摆上面还绣着展翅飞舞的彩蝶。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朵舒展灿烂的蔷薇花。对自己的感觉良好,落心美滋滋地出了家门向王宫走去。
“心儿!”刚出门没多久,落痕哥哥突然追了上来,很神秘地嘀咕了一句道:“书烟让我转告你,去落心宫之前一定要先去见他。”
“他不去早朝吗?”落心诧异地问道。
“他说今天休朝一天”看着落痕哥哥严肃的表情,落心知道一定有事儿。
御书房中,烟危坐正中,面有忧色,落心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从烟对她的态度上看,落心确定烟并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对她刮目相看却是有得,否则昨晚也就不会让她去见野狼风了。
“无痕姑娘,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说说我王嫂的事情,”他停住,盯着落心,发现落心正在认真地听着,他继续道:“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例诊祭祀。”
“例诊祭祀?”落心蹙起眉,有些不解。
“例诊祭祀就是为了要把我王嫂落心的魂招回来”听了烟的解释落心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轻声问道:“前些日子不是刚刚进行了招魂天祭吗?”
“那是一年一次,这个是一个月一次”
“还是血祭吗?”落心警惕地问了一句。
“对,不过只有我王兄的血才行,”烟苦笑,“这都要怪我。”
“怪你?”落心依然不解,不过倒是明白了为什么野狼风的身体从以前的火炉变成了现在的冰盒,原来是身上的血快被人给抽光了。
“无痕姑娘,”叫了她一声后,烟叹了口气,“这件事还要从五年前说起,”他抬睫,“那时候我王嫂落心病得很重,连续治疗了几个月也不见好转,王兄很着急请了无数名医都不见起色,后来秋太医坦言,说落心的身体机能在衰竭。无奈之下,王兄命我代为寻找高僧神道看有没有办法,结果一个神道给了我一颗保命丹,他说当落心的生命彻底枯竭的时候把这颗丹药放到她的嘴里就可保住她的性命。我当时只当这是无稽之谈,虽然收下了丹药却没有真得很上心,直到……”烟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直到什么呢?”落心催他。
“直到我王兄写下遗诏,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遗诏?”落心的身子一震,野狼风的话在她的耳边回响起来:我们可是夫妻,生死要相随的夫妻;你要是想让我好好得,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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