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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尖叫着被两人高的“佛头钟”罩了进去。

黄十饮自以为逃命宝物强悍且少见,“马军”对他也不可能太了解,所以走得猥琐又潇洒。但他又哪里知道,此“马军”压根儿就是跟他同一城市,并且认识他快二十年了的赵家家主赵承骏!

尤其赵承骏还认识黄十饮的那只绣花鞋――

那是东洵市城主黄武疆送给自家闺女黄九娘的最高明、最昂贵的真正价值连城的嫁妆“百里追”。一双“百里追”绣花鞋穿在脚上,一般的阵法和禁制基本都阻拦不住,转眼就能追上前面一百里,寓意也是“女婿前途远大没有坎坷,女儿必须穿着百里追才能紧随夫后”。

但黄十饮跟黄九娘自幼就非常不和,眼看着黄九娘快三十了,总算嫁了出去,谁料黄家居然出了内贼!黄十饮仗着是城主义子,跟黄九娘也熟悉,竟然在黄九娘出嫁之前悄悄“狸猫换太子”,用假鞋偷换了一只真鞋。直到黄九娘去夫家拜了堂成了亲,第二天查看嫁妆才发现少了一只……

事后黄武疆大怒之余把这桩丑闻瞒得死死的,知情者极少,不巧,赵承骏就是知情者之一。

赵承骏在被黄十饮“提醒”要动用宝物的时候就有所防范。要是比拼宝物,十个黄十饮也比不过一个赵承骏啊。黄十饮要逃,用的也必然是飞遁型的宝物。而赵承骏一看他拿出来的压箱底宝物,原本的杀心都莫名的散了十之二三。

要是在以前,赵承骏虽然明白却也不会有什么触动,但是现在他自身经历过和小儿子邱予宁的辗转爱恋,对情之一字的不由自主有了深刻的体会,就对黄十饮隐约有了几分理解与同情。

不过同情归同情,严苛凶狠的惩罚还是不能减轻半点的。赵承骏知道黄武疆给闺女炼制的“百里追”宝物既能土遁也能暂时飞行,但其实根源还是在于“生生不息”的“木”属性。木克土,金克木,赵承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结果自然而然的把黄十饮用“佛头钟”罩了起来。

但是紧接着,赵承骏眼角一跳,成熟儒雅的“马军”型英俊脸庞变得青红交加。

黄十饮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了!

84变故

赵承骏脸上火辣辣的,他心念电转,脑中灵光一闪:黄十饮仗着一只“百里追”勉强遁出困阵和杀阵之后,居然在他扔出“佛头钟”的刹那就已经动用了“幻影”类的宝物,这才在一个瞬间就隐身逃走。难怪黄十饮能从八层强者的抓捕下逃脱,狡兔三窟都不足以形容黄十饮的狡诈。

不过,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于黄十饮的那件“幻影”类宝物,也不知那是什么品级,居然能瞒过赵承骏一个眨眼。但也仅仅是这一个眨眼的时间,黄十饮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赵承骏没有盲目乱追,他浓眉紧皱,重新布置好符阵,沉吟一下才转身回城。

赵承骏之前过来时正要跟他小儿子亲热呢,他衬衫都被自家小儿子解开了,他小儿子正摸他胸膛摸得惬意,却因为他要逮住这个挑衅者,不得不匆匆跟小儿子报备一声然后极速隐身飞行而来,以至于打断了他小儿子的好事。现在他没能逮住黄十饮,这个走一步看一步,暂时不说,眼下他却必须赶紧回去让他小儿子继续惬意……

他和“小儿子兼爱人”邱予宁的关系正处于缓和期,可不能因为某些小事而造成妨碍。

……

黄十饮只消停了两三天,然后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又去试图破坏赵承骏保护变异灵脉根源的符阵。他之前早就使了无数法子,却既无法躲过赵承骏的感应印记,也不能快速毁掉赵承骏布置的符阵,还好现在他吃一堑长一智,能用幻影宝物代替自己承受困阵和杀阵。

于是,黄十饮警惕万分的潜过困阵和杀阵,精神可畏的对着变异灵脉的保护符阵左挠挠右挠挠,瞧他的意思,似乎是说:不能鲸吞,那就蚕食嘛,关键在于坚持不懈。

赵承骏实在被他烦得黑脸咬牙。

这是赵承骏在知道挑衅者是黄十饮后动的真正的杀机。

黄十饮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才对鬼柳林的地下变异灵脉念念不忘。

这一点赵承骏除非亲口询问,否则没办法搞清楚那货的奇葩想法。

赵承骏现在只觉自己就像是跟爱人散步时被一条疯狗追着咬,他要转身去打狗,那狗逃得比什么都快;他回过身来继续走,那狗却又追上来对着他龇牙咧嘴的继续要咬。而他如果不全心防范,还真可能被咬到一大块肉。他鼎世商行的发展,以后不能说全都依仗于鬼柳林和沧源湖的地下变异灵脉,但这两处变异灵脉也是极大的臂膀助益,他怎么可能任由未来臂膀被狗咬残?

但是现在,这条疯狗极度影响到了他和他小儿子的情感交流!

最终,赵承骏决定放下脸面亲自蹲守。他深深吸一口气,跟邱予宁低声报备道:“予宁,爸爸要出去两天,这次必须把黄十饮捉起来,否则,他真能不管不顾的截取甚至毁掉鬼柳林地下的整条变异灵脉。那样的话,鼎世商行的发展就相当于塌了一座关键的桥梁。”

邱予宁对此理解得很。他虽然不舍得赵承骏离开他哪怕半天,但他并不露出离不开的依依不舍模样,他只是点点头:“唔,也好,按你说的,以他的狡猾,你蹲守一天的确不一定能把他抓住。那就两天吧,把他捉住后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然这么被他骚扰下去,可真够恶心人的。”

赵承骏瞧出小儿子沉静如常、微带阳光的神情是发自内心,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赵承骏低沉的轻笑:“爸爸把他捉来,让我家予宁瞧瞧他这种七层异能者的‘气度’,然后……呃,予宁?”赵承骏正要说什么幽默的话逗小儿子开心,却见他小儿子伸手十分直白的抓住了他的裤裆那一坨开始揉摸。赵承骏现在已经对小儿子对他动手动脚习以为常了,但是他深入骨髓的“父亲身份”所导致的尴尬还是消除不掉,顶多只能说他现在比最初时候真正的坦然了几分。

邱予宁低着头,嘴角轻微的咧了一下,十分“淡定”的笑着:“老赵,你既然要离开大概两天,那今天必须把明后两天的份量补全吧?唔,老赵你敏感过火了,我才刚摸你就硬得像钢筋……”

……

邱予宁暴饮暴食了一顿大餐,把他这些天来总结过的花样,全都在赵承骏身上重演复习了一遍,可把赵承骏这个总想维持几分威仪气度的老爸给难堪得够呛。但赵承骏难堪之余,哪一次不是被他小儿子服侍得痛快淋漓欲罢不能?

邱予宁吃饱喝足之后,第二天就没有再折腾赵承骏,直接放赵承骏精神饱满的离开。

赵承骏暂时离开两天,邱予宁还是一如既往的修行和休养,这与“蚀心密咒”有些关系。

邱予宁不能连续不断的施展“蚀心密咒”,这桩邪门功法施展起来对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不小的负担。所以,那天邱予宁在赵承骏的药剂辅助下成功将邱英等四人炼成傀儡之后,并没有贪求炼出更多傀儡,他直接回去修行休息,花了两天才把侵蚀进邱英等四人脑海的精气神恢复回来。

然后,邱予宁继续将罪徒们炼成傀儡。

一是邱予宁本身尝到了甜头。那些被他用护魂紫光来辅佐着深度彻底的炼成傀儡的罪徒们,如果是处于他的精神力笼罩范围内,那么不需要他口头发出命令,只需要他通过紫光的感应,再一个精神意念命令过去,罪徒傀儡就完全能够按照他的意念指令行事。这么“玄妙”神乎,邱予宁只要不傻,就不会不想要更多傀儡作为外部实力。

二是赵承骏的傀儡战队早就应该提上日程了。因为之前情感和父子关系双重交错的原因,赵承骏始终没有再提“傀儡战队”四个字,但邱予宁知道赵承骏磨炼的刻苦程度,也了解赵承骏发展势力的费神费力,自然就能感受到赵承骏时刻不忘为赵家血灾报仇的决心。不管怎么说,他这辈子毕竟是赵家血脉,就算他不是赵家血脉,他也要全力帮助他的爱人。赵承骏是他家老赵。

所以邱予宁现在是“三天制度”――用一天炼出四名傀儡,花两天修行休养。

再过一周多就要过年了,邱予宁想要给赵承骏炼出一个小型傀儡战队出来,然后只需要他用紫光辅佐着,用精神意念深度命令傀儡战队全权听从赵承骏的指令,以后这傀儡战队就相当于是赵承骏的――虽然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上,不过这一点也没什么可说的,傀儡战队本就是他炼出来的,自然也算是他的,连老赵这整个人都是他的,还用说别的么?

邱予宁虽然一直端着“调教者”的范儿,时时刻刻不忘把赵承骏“调教”成对他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永世忠贞的爱人,但其实他内心的火气已经在他一次次把赵承骏冲撞得堪称“折磨”的房事中,一点点的发泄出了大半,剩下的很小的一小半,得看他家老赵的继续表现。

于是,邱予宁尽管表面上沉静淡然,其实他过得充实且快乐。

每天修行,炼出傀儡;吃美食,欺负老赵……多么规律的幸福生活。

然而生活总是想给他来点不痛快。

齐良文打他通讯器,急得快哭了,说话乱七八糟的:“予宁你快来啊!昆哥不让我告诉你,可我怕他挺不过去,我把医师丹师请了一堆都不行,医院不收,你有救命的精神异能,快来救他啊!”

85诡异

邱予宁刚刚沉浸于修行和欺负老赵的充实幸福生活中没多久,齐良文突如其来的通讯就给了他当头一棒――什么叫怕昆哥挺不过去?邱予宁几天前去回春堂,王昆还磨炼得虎虎生威,他还塞给王昆两大瓶丹药,跟王昆哈哈大笑着闹了一通,怎么突然就听到“怕昆哥挺不过去”的话?

邱予宁脑袋懵了一下,急声问:“昆哥咋了?是急病还是重伤?”

齐良文声音哽塞:“重伤,昆哥肺腑内脏破裂得太严重,呕血都呕出脏屑了……”

邱予宁脸色微白,忙道:“别慌,我马上到!”

邱予宁按灭通讯器,猛一咬牙,谁想杀他亲哥,看他不将其千刀万剐!就算他打不过,他也必须让他家老赵帮忙将之弄死!邱予宁杀意沉重的往鼎世商行外面冲,同时又给沈西威拨打通讯。

沈西威很快接通。

邱予宁急速说道:“沈哥,老赵不在商行,我要去回春堂,你送我行不?昆哥内脏肺腑重伤,麻烦你带两个高明医师跟我一块儿去……”

沈西威二话没有,直接说:“稍等。”邱予宁冲出鼎世商行没几分钟,沈西威就开着一辆商务车疾速行驶过来,车内不仅有两名鼎世商行的内部老医师,还有诸多器械和救命用的珍贵药物。

邱予宁跳上车,迅速系上安全带。他没有带邱英、邱雄等四名罪徒傀儡,他炼出的罪徒傀儡因为几年来都被注射了效用极其显著的药物来压抑异能,所以现在必须接受二十多天相应的解药调养才能恢复全部实力。现在就算他将四人带出来,也顶多只能摆摆样子,暂时还排不上大用场。

沈西威等他坐稳,一踩油门把车加速行驶,然后才问:“王昆怎么了?”

邱予宁从刚才的慌忙中沉静下来,皱眉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也没来得及问清楚,齐哥给我打的通讯。”他揉揉眉心,想起还没跟后面的两名医师打招呼,就神情缓和的转头,“麻烦二位了。”

两名医师都很有风度的跟他客气。一个儒雅的笑着说:“不麻烦,救人要紧。”一个端了端眼镜,笑着安慰道:“邱少也别过于忧心,据说伤者是异能阶五层,强者就是吉人,吉人自有天相。”

沈西威也说:“你的确用不着太担心,异能阶五层的人生命力都十分顽强,除非当场被杀死,否则事后多半都能被救回来。我五层的时候也险死还生过。先前我和你比赛游泳的时候,你也看到我腹上的伤疤了吧,当时那可是个被宝物长矛戳出来的窟窿,我现在不照样健健康康的活着?”

邱予宁觉得这三人的安慰说了等于没说,他勉强笑了下,倚着副驾驶座暗中焦急的沉默着。

沈西威瞧他一眼,转头对后面两名医师说:“坐稳了。”

商务车顿时飙飞起来。

沈西威车技强悍,连拐弯的时候都没有放缓多少速度,他猛一转方向盘,轮胎摩擦马路的刺耳声音在车外回荡,商务车转瞬之间就在宽阔的马路上转过了方向。商务车上挂着鼎世商行的少董车牌,四人一路闯红灯,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车程被加倍缩短。

但是邱予宁心中着急得要命,他虽然看到车外的楼房和路牌都往后倒,知道现在已经是市内的客观条件能够允许的最快车速,可他依然觉得车慢,真是恨不得插翅飞过去。但他就算不管不顾的动用火羽翅膀,以火羽翅膀耗费精神力的程度,他只怕飞不出二里地就要支撑不住。

终于到了回春堂,回春堂的大门外挂了歇业的牌子,只开着小门,门前行人零落。

邱予宁没等商务车停稳就猛然拉开车门窜了下去,直冲回春堂门内。

沈西威也把车一停,吩咐医师跟上,随即打开车门,紧随邱予宁后面进门。

回春堂的前堂里空无一人,邱予宁没有意外,他已经听到后院里齐良文的焦急催促:“……快给昆哥施针灌药,不能动手术……”紧接着其他人压低声音乱哄哄的忙碌起来。邱予宁急得心如火烧,他猛然穿过前堂,熟门熟路的冲过前堂后面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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