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秦温言赶紧喊住赵母,“我们还是回去住,等向远再缓缓,我们就回去了,您别收拾了。”
赵母看着秦温言做了决定,也就点头坐在沙发上。赵宇把红包在手里甩来甩去,看着电视上的小品笑出声,陈冬皱眉拍了赵宇一记,“红包拿好。”
赵宇听话地把红包塞进口袋里,顶着一头硬毛的头颅蹭蹭陈冬,“陈冬,我渴。”
陈冬无奈,起身去给他倒水,赵宇满足地咧嘴,赵母飞他一眼,“自己渴自己去倒水,还使唤起小冬了,你个混小子。”
赵宇得意,“这是情趣,哪是使唤他了,我哪舍得使唤他?”
陈冬倒水回来听见这一句,脸微红,把水杯递给赵宇,“水。”
赵宇看陈东坐到自己身边,手就蹭啊蹭的爬到陈冬的手背上,握住!瞥一眼陈冬,陈冬嘴角带笑,赵宇就也笑了,心满意足。
将近九点时,秦温言扶着向远告别了赵母,豆豆还被赵母装了两口袋的零食,因为秦温言扶着向远,豆豆就甩着帽子的小球球拽着秦温言的大衣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秦温言,下了电梯,秦温言扶着向远去找车,忽然就觉得衣角的力度没了,一回头,就看见豆豆撅着小屁股在地上捡什么东西,“豆豆,快过来。”
豆豆抬起脸,“温言爸爸,你等会儿,我糖掉了。”
秦温言站着等了会,豆豆捡起糖后小跑着过来,秦温言开了车门,扶着向远坐到后座,再把豆豆抱到向远旁边坐着,豆豆的口袋装的圆鼓鼓的,一碰里面的糖果饼干坚果就要掉出来,豆豆就把糖果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装进向远的口袋里,向远感觉到了,只是头晕还闭着眼睛,“豆豆,你干嘛呢?”
“装糖糖。”豆豆努力的把糖果往向远的口袋里塞,“爸爸,你头还晕吗?”
“晕啊。”
“那你吃不吃糖?还有巧克力。”豆豆眨巴着大眼睛看向远。
“有牛奶味的吗?”向远并不是想吃糖,只是这样一句一句跟小孩说话的感觉很好。
“爸爸你等等,我来看看。”豆豆把糖都装到向远的口袋里,坚果留在自己口袋里。这会子就又把糖掏出来放在腿上,挑着牛奶味的糖,好半天找到一个奶白色包装的糖,撕了糖纸,递到向远嘴边,“爸爸,糖。”
向远接了糖,含在嘴里,“谢谢宝贝儿。”
豆豆笑嘻嘻说着不用谢,又问前面开车的秦温言,“温言爸爸,你不吃糖吗?”豆豆知道秦温言不喜欢吃甜食,可又觉得这些糖这么好吃,秦温言不吃好可惜。
“等回家我再吃。”秦温言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举着糖的小孩,“现在在开车呢。”
豆豆露出笑容,眼睛弯弯的,把自己腿上的糖再一个个往向远口袋里放,“还有一个苹果味的糖留给温言爸爸,是最好吃的!”
秦温言瞥一眼后座乖乖巧巧、又萌又软的豆豆,心都要化成水了,“谢谢豆豆。”
林青在蓝岳阳家里吃了顿年夜饭,和这一家子处的也算融洽,吃完饭又看了会春晚,林青实在坐不住了,跟蓝父蓝母说要回家,蓝母好一阵挽留,可林青觉得有蓝岳阳坐在身边太别扭了,有种心跳都不规律的不自在感,坚决要回家。蓝父经过一晚上,对林青印象不错,送林青出了门,“岳阳,你送林青回去。林青,岳阳他以前混蛋的狠,说话有时候也比较混,你别在意,毕竟两个人过日子还是和谐为上,还有,你们小两口过得好就行,我和他妈妈也不干涉,你别担心。”
林青听着蓝父这席话,目瞪口呆、天打雷劈,常年不正常的脑子终于正常了一会,灵敏地将今晚的事练成了一条线,难怪蓝母老是让自己和蓝岳阳说话,难怪吃饭时蓝母让自己坐蓝岳阳身边而不是蓝月霖身边,难怪蓝父老是看自己,一开始还以为是在看女婿,合着是在看儿媳妇!!!林青泪流满面,所以他这是以见家长的名义被骗过来见家长了么?!
蓝岳阳拖着不可置信的林青上了车,送林青回家,到了他家楼下,“喂,林青,你就一点都不待见我?”
林青瞥一眼蓝岳阳,路边的路灯灯光勾勒出蓝岳阳一边的脸庞曲线,棱角分明,看着自己的眼神居然也带了温柔的情绪,林青是当然看不出蓝岳阳的眼神是温柔的,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眼神直直看到他心里,让他一下子无法将“不待见”三个字吐出口,于是恨恨地哼了声,“哼!”心里疯狂吐槽,尼玛,长得帅就是好,杀伤力大得他都说不出话了!
蓝岳阳挑眉一笑,看林青别扭扭头,邪魅之魂上身,拦住林青一低头就亲了上去。林青自然是不从的,但可惜菜鸟一只的林青显然抵不过邪魅狂狷的蓝boss,被亲的手软脚软、面色通红、不知所措!
蓝岳阳放开林青,很满足地挑唇一笑,“怎样?感觉不错吧?我喜欢你,你就跟我在一起吧,保证不欺负你,还给你买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带你吃各种小吃,满足你所有要求。”
林青从魂飞体外的状态恢复过来,双眼怒火熊熊燃烧,“跟你在一起?做梦!”只可惜后面两个字淹没在突然爆开的烟花声中,于是蓝岳阳就只听见了前面五个字,欣喜,“你答应了,来,再亲一口。”
林青又被按住好一顿亲,嘴都快麻了,瞧着满天空绽放的五颜六色的烟花悲愤,什么时候响不行?偏偏在他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时响,害死人啊!!!可与林青的怨念相左的事,心里在万马奔腾地狂踩蓝岳阳的同时,却还是不可抑制觉到了一点……甜蜜,林青心里狂甩头,内牛满面,这不科学!就跟大便蛋糕没有了两只大眼睛一样的不科学!
回到家,向远被秦温言扶着去卧室,豆豆自己换了小拖鞋,拿着向远的拖鞋小跑到卧室,秦温言在给向远脱衣服,豆豆就给向远脱鞋子,双手拽住向远的鞋,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拽下来,秦温言看得好笑,弯下腰帮着豆豆把向远的鞋脱了,豆豆一手拎起一只向远的鞋,“哒哒”送到门口的鞋柜里。
向远其实并没有醉到如此地步,只是看秦温言这样轻柔的照顾他,懒劲就犯了,软绵绵躺在床上,满心甜蜜地看秦温言给自己脱衣服,盖被子,拿毛巾擦脸。秦温言给向远擦好脸,把床头灯调暗,问向远,“喝不喝水?”
向远摇摇头,秦温言就说,“那你睡觉吧。”
向远又摇头,秦温言笑了,“那你想干什么?”
向远也笑,“不知道,反正不想睡觉。”
“那看电视?”秦温言问,“看春晚还是看电影?”
“春晚吧,毕竟现在是大年夜。”向远把枕头竖起来,自己靠在枕头上。
“行。”秦温言把卧室里的电视打开,“你先看着,我去带豆豆洗漱。”
豆豆在客厅里剥坚果仁吃,秦温言摸摸他脑袋,“还没吃够?”
豆豆仰脸笑眯眯的,“好吃。”
秦温言看豆豆把手里的一个吃掉,拉起他的手,“走,我们去洗漱,然后陪你爸爸看春晚。”
豆豆点头,一蹦一蹦地跟秦温言去卧室洗脸,秦温言接了一大盆的热水给豆豆泡脚,豆豆自己脱了小袜子,一只脚试探地往水里探了下,立马就收回来了,喊秦温言,“温言爸爸,烫。”
“烫?”秦温言拿着豆豆的小毛巾过来给他擦脸擦手,“我试过了,不烫,你慢一点放脚进去,烫烫脚对身体好。”
“哦。”豆豆听话地慢慢放脚到水盆里,吸着气过了一会儿,又笑了,“不烫了。”
秦温言面上都是温柔,给豆豆擦完脸,拿了架子上的儿童霜给他擦擦脸,又把豆豆的脚拿出来,给他擦干,一路抱着他到床上,“好了,脱衣服,进被窝。”
向远正被小品逗得哈哈大笑,看豆豆也上床了,帮着豆豆脱衣服,然后拿被子把豆豆盖好,催促秦温言,“你快点,今年的春晚还不错。”
“好。”
☆、第82章 挠痒痒什么的
秦温言洗漱好回床上的时候,向远和豆豆都鼓着一边脸颊在看春晚,秦温言坐到豆豆另一边,“又在吃糖?”
豆豆点头,有点忧伤,“这是我今天能吃的最后一块了。”
向远揉揉豆豆的脑袋,“乖,明天再吃。”
“温言爸爸,这个是留给你的。”豆豆把一直攥在手里的苹果味的糖递给秦温言。
秦温言揉揉豆豆的脑袋道谢,和向远一起看春晚,不过春晚除了魔术、小品和杂技比较好看外,歌舞什么的实在有点俗套,向远就拿着手机回信息发信息,认识的人多,要回要发的信息也很多,手机还在不停地显示有信息来了。秦温言也是一样,豆豆就趴在中间,看一会向远回信息,再看一会秦温言,“爸爸,你们怎么都在玩手机?”
秦温言笑:“不是玩手机,是在回短信。”
豆豆点头,坐了一会无聊就整个人缩进了被窝,在被窝里扭啊扭,挪到另一头,看到两双大脚,豆豆伸手去挠向远的脚底,就听到向远“噗嗤”笑了一声,“豆豆,别挠。”
豆豆愣了愣,继续挠了下,手指还在向远的脚底板一戳一戳的,向远一边笑,一边坐起身,双手搂住豆豆,把他从被窝另一头抱出来,按在被子上,抓起他的小脚丫子就挠,坏笑,“痒不痒?”
豆豆蹬着小脚“咯咯”地笑,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边笑边喊,“好痒,温言爸爸快救我,不要挠痒痒。”
秦温言笑看着两个人在床上闹,看到豆豆确实痒的不得了,过去拍拍向远,解救了豆豆,豆豆大口喘着气,扑进秦温言怀里,朝向远做鬼脸:“爸爸,坏蛋。”
向远挑眉,“好啊,你敢说我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豆豆哈哈笑着缩进秦温言怀里,“温言爸爸会保护我。”
秦温言把豆豆抱进被窝里,“向远,进被窝。”
向远朝豆豆笑两声,跟着进了被窝,想起了一件事又下床去拿了钱包上来,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元大钞,给压到豆豆枕头下,笑眯眯地说:“压岁钱。”
秦温言又从向远钱包里抽了几张给豆豆压到枕头下,抽了几张给压到向远的枕头下,“给你的压岁钱。”
向远无奈,“那是我的钱包,你好歹用点心拿你的钱包来。”
秦温言挑眉,“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也是你的钱,分那么清干什么?”
向远:“……好吧。”
大年夜是要守岁的,可豆豆熬不了夜,不到11点就睡了,向远和秦温言倒是一直等着,电视一直放着春晚,向远边看边上网看网上的吐槽,解密魔术之类的,也挺欢乐。手机里有陈筱琳发过来的信息,向远没回,倒是拿给秦温言看了下,秦温言看向远,打趣:“拈花惹草。”
向远好笑,把豆豆往旁边移移,自己贴着秦温言,伸手捏捏秦温言的脸,戏谑:“吃醋?”
“对啊。”秦温言点头,双眼带笑,“没闻到酸味么?”
“酸味没有,倒是闻到甜味了。”向远摸摸下巴,“我尝尝。”说着主动去亲秦温言,亲完了点头肯定,“果然是甜的。”
秦温言拇指抚摸着向远的嘴唇,“确定是甜的了?检查不细致,再来一次。”于是又亲的难分难舍,向远正沉迷间,就听到豆豆迷迷糊糊的小声音,“爸爸,爸爸,要上厕所。”
向远一惊,赶紧推开,与此同时就听秦温言闷哼一声,拿手捂嘴,被向远咬到嘴唇了。向远尴尬,怕豆豆看见了,一扭头才发现豆豆还闭着眼睛,就是在哼哼,“要上厕所。”向远哭笑不得,起身抱着豆豆去厕所,回来又把豆豆放进被窝,看秦温言,担心,“没事吧?”
秦温言看向远,“疼。”
向远自责,“流血了没?”
秦温言松开捂着嘴唇的手,一下子笑了,“没事。”
“你骗我!”向远眯眼睛。
秦温言举手,“我可没有,是挺疼的,只是没流血,下回可得轻一点。”
向远盘腿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从某一方面来看,豆豆的确该独立了,要不然哪天万一看见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就不好了。秦温言显然也想到一块去了,下巴搁在向远的肩上,亲亲他耳朵,“过几天就搬我那去呗。”
向远被亲的有点痒,笑着缩缩脖子,“行啊,但是还要买好多东西呢,我这边东西不带过去了,毕竟这边也要住。”
“嗯,那我们过两天就去买,给豆豆的卧室就在我卧室旁边,给它重新布置一下,按豆豆的喜好来。”秦温言说呼出的气弄得向远脖子又痒了,一巴掌就给秦温言推一边去了,“好痒。”
秦温言躺在床上,笑看向远,“脸红了,害羞了?”
向远飞他一眼,“我脸皮才没这么薄,你看错了。”
秦温言给向远盖盖被子,自己起身下床,向远疑惑,“你干什么?”
“有点饿,我去找点吃的,你吃不吃?”秦温言问向远。
“有点,茶几上有坚果,你帮我拿点坚果来。”向远咂咂嘴说。
秦温言拿了牛奶,坚果还有蜜饯过来,两个大人坐在床尾边吃边聊天,间或看看春晚,等到0点时,电视上一片欢腾,窗户外也突然被烟花点亮,向远的瞳孔里是爆开的五颜六色,看着秦温言,“温言,新年快乐。”
秦温言亲亲向远的额头,“新年快乐。”
向远翘起唇角,“亲错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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