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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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後,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後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後摸呀摸的,总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猛力往下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杆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的  洞上仰,然後猛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後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後摆动。夫子跪在她屁股後头,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後,她仰躺高举双腿,不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二十八

夫子打电话给小陶,要他在租住处等他。上班时间,小陶的二房东夫妇都不在家,夫子显然有重大秘密。

他来时,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进门便嚷着:「把录音准备好。」

「琳达的电话录音是不是」小陶急忙问。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听听看就知道。」

小陶从房间内搬出录音机,放在茶几上,插好插头,夫子才从背包中摸出一卷录音带放进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对望着,大气不敢吭一下。

一阵杂音之後,开始出现对话声,其中之一是琳达的,小陶听得出来,不过对方显然是美容院的洗头师傅,问她为何预约了时闲却又爽约;第二通则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三八得很,讲话一会肉麻兮兮,一会又粗话连篇,不过全无重点,接下去好几通皆是无关紧要的对话,看来这位神秘的琳达小姐并没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为接下来小倩又打了一通,显然触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顶,心情不好。」琳达说。

「怎麽回事嗳奶不会自杀吧」是小倩的声音:「如果奶想自杀的话,我可以借奶一本完全自杀手册,有许多种自杀方式供奶叁考,奶可以选择比较凄美的一种,也可以选择死後还魂报复他的一种。」

「奶别胡说八道了。」琳达苦笑一声。

「我是胡说八道,奶可别当真,奶死了我怎麽办」小倩沉默一会後问:「是不是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样已经把奶搞成这副德行了。」

「我常想,乾脆跟他同归於尽算了。」

「没那麽严重,想个办法整整他嘛」

「怎麽整」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谈判算了。」

「不行,这样恐怕也会伤到我自己。」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看,奶应该多出去散散心,对了,奶以前不是有个小男朋友找他玩玩呀」

夫子和小陶对看了一眼,她说的一定是小陶了。

「目前还不想,心事太多。」

「奶不玩,让给我好不好真是浪费。」

「不跟奶打屁了。」琳达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这麽抢手啊」夫子有点吃味似的,故意学小倩的腔调:「奶不玩,让给我好不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连啤酒瓶都可以当道具,下次我要问巧巧感觉如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举起拳头。

「怎麽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表演给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小陶双手护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麽死,哪看得见」

「还敢说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听。」

录音机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晚上不会出去吧」

「不会。」是琳达:「你要来」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气。」

「好,我等你。」

就这麽简短的对话,不过可以肯定是李焕然。

二十九

「你最近在忙什麽,你知不知道在公司里已经有危机了」

赵姊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见到小陶,忙约他在老地方吃午餐,并且告诉他这个不好的消息。

「董事长在开会时,已经特别点名你了,说你是混饭吃,业绩等於零,很可能会叫你走路。」

「走就走。」小陶对她笑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还笑得出来。」赵姊一口饭差点噎到:「年轻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怕什麽」小陶故作神秘状:「姊,奶以为我成天在外边游手好闲告诉奶,我正在谈一桩生意,成功的话,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进口袋。」

「天下会有这种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奶不信,等我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捧到奶面前,奶就信了。」他神气地说。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奶看我是这块料吗手无缚鸡之力,能偷能抢吗」小陶无奈地道:「姊,奶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实,你应该先设法留在公司,我会照顾你,等以後,你搬到我家,我们就可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吗像神仙眷属一样。」她始终没有放弃同居的念头,令小陶感到棘手。

「好嘛我尽量去做,老板要我走路也无法度啊」

三十

夫子又录到一些电话对谈了,二人在老地方听,其中有两段是关系案情的。

「李焕然最近表现如何」还是那个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们很兴奋。

「还好啦」琳达说:「不过我已经想到法子对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脚踢开的话。」

「什麽方法」

「电话里不好说,只是还缺适当的人手。」

「帅。。。。。」小倩在电话那头大叫一声:「整得越惨越好,我真想赶快看到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会的,我一定会。」

电话断了,又是一些无聊的对谈,接下去,李焕然的声音出现了。

「芬,是奶吗」他问。

「废话。这个电话除了我用还有谁」

「听起来不像,感冒了吗」他又问。

「你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就可以彻底摆脱掉我了,李焕然,你心里想什麽,天知地知之外,我也知道。」

「奶又在胡思乱想了,前几天我才去过奶那边,忘了吗」他一直试图安抚。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他拒绝了:「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饭以後呢」

「我。。。。。」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琳达挂断电话。

夫子关了录音机,取出带子放回背包内。

「现在该怎麽做继续窃听下去还是」小陶茫然地问他:「我看李焕然说话很小心,不好抓把柄。」

「的确。」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窃听下去也无益,应该要行动了。」

「凭这两卷东西,行吗」小陶对三百万越望越远。

「我觉得不妨尝试一下。」夫子望着天花板。彷佛三百万藏在那里头:「你想,她和李焕然不和,一定是李焕然现在发觉她是个烫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报复。如果,我们拿出这两巷带子,她很可能跟我们联手,这两卷不成,还可以录更多卷啊甚至录影带都行,只要她肯点头。」

「嗯,应该会成事。」小陶发觉三百万触手可及了。

「你有没听到她跟小情说她已经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这一段。」小陶一拍大腿道。

「说不定她还有更好的点子,而我们就是她的帮手,对不对。」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罗」

「不,这回我们主动出击,由你打电话到她家。」

「什麽时候」

「当然要选一个黄道吉日。」

三十一

小陶约曼玲到郊外去玩,听她电话中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後还是勉为其难了。他们选择了瑞芳古镇,车程中,两人皆沉默不语,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个小山谷及渔港的餐厅内吃午餐,小陶终於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来,猜一道谜语:一个裸体女郎躺在马路上。打一个交通术语。」

他是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岂料,曼玲仍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未发一语,不知是否臆想着答案,还是不予理会。

「是前有干道嘛哈,奶没想出来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哈」他忘形地公布答案。

「无聊。」曼玲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泼他一头冷水。

「奶今天是怎麽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奶吗」小陶压住火气轻声细语地问。

「跟你没关系。」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说:「我心情不好。」

「为了什麽」他问。

「还不是我那个宝贝弟弟阿华,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着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连补习费都不愿给他缴了。」

「阿华这杂碎。」小陶把今天的气全算在他头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吗奶可以转告他,别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断他一条腿。」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我们连话都不说了。」曼玲很烦似的拿起他的菸来点了一根抽。

「我上回说过我即将有一百五十万的事,奶还记得吧」他也点了一根菸道:「必要时,我可以帮阿华缴学费,书还是要念的嘛」

「那怎麽行我爸爸不会接受的。」

「奶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点说出:「奶的人,不就是我的了。」不过,今天的情况不适合,他有一种浓烈的感觉,再不设法得到她,恐怕就没机会了。这个他一心想跟她厮守一生的女人,好像与他渐行渐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就在於他没有突破那最後一道关卡,乔治陈跟她之间的问题一定也在於此。

她是一个很重视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谁先得到她处女之身,谁就能拥有她。我一定要比乔治陈捷足先登。

三十二

阿华这个不知厉害的小鬼,实在应该教训一下,只有再将他带入正轨,才可能蠃得曼玲的心,进而夺她处女之身,达到迎娶的目的。小陶打电话邀阿华出来,在公园见面。

「你个小王八焦子。」他一巴掌呼在他脑壳上:「狗胆不听我的话,还在外边鬼混,害你老爸不想替你缴学费,还要脱离父子关系,你说,你对得起谁我操你姊子的,老子今天不抽你筋扒你皮,好好教训你才怪。」

「陶大哥,等一下。。。。。」阿华忙用手招架,退了二步後说:「你胡言乱语什麽,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我看你还很会装傻,坏事做尽後装菩萨我是一面照妖镜,非让你现原形不可。」

「大哥。」阿华几乎快哭了:「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一直很听你的话,每天乖乖地在家看书。我爸爸高兴死了,补习班的学费早就缴了,什麽脱离父子关系,你到底听谁说的」

「你姊姊曼玲呀」小陶惊讶了:「都是她告诉我的,难道你没有」

「妈的这是什麽烂姊姊,乱造谣。陶大哥,我不敢欺瞒你,老实说,我姊姊最会欺骗别人了,以前交了不少男朋友,哪个不是被她骗得团团转这一次她骗你,我不知道为了什麽,不过,我敢肯定和乔治陈有关系,她最近似乎和乔治陈又走得很近,那家伙常常打电话来,追得可紧了,不信的话,我出门被车撞死。」

小陶听阿华说完後,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曼玲是他亲姊姊,二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若阿华真说的是实话,那麽曼玲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女人难道她和琳达一样,白天是个「圣女贞德」,晚上则像个妓女。曼玲啊曼玲,奶骗得我好惨。

「阿华,我今天跟你见面的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姊姊,这件事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调查清楚,我想了解,你姊姊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的女人。」

「陶大哥,我姊跟乔治陈复合的事,其实我早就想跟你通风报信,但她一再叮咛我,不准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有什麽打算。不过,她总不该拿我当垫背,光死道友不死贫道吧」阿华颇不平地继续「大义灭亲」。

曼玲到底搞什麽鬼,他越弄越糊涂了。不管怎样,小陶以为,她不是在玩弄乔治陈就是玩弄他,或者一起玩弄他两个。真是可怕啊他决定要查一个清楚,一个男人要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

三十三

「琳达是吗我是小陶。」

「。。。。。」

「很惊讶是吗  奇怪我怎麽会打电话到这里来我怎麽会知道这个电话的我要干什麽奶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电话,也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钻戒,我认为,我们不适宜再见面了,那枚钻戒,就当做报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释,我可不是个牛郎,挥之即来,给一点点报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样」

「我手边有两卷录音带,是有关奶和李焕然的,我想奶一定会有兴趣。」

「录音带你窃听我电话,还是。。。。。」

「奶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领,至於要如何处置这两卷录音带,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在哪里」

「这种台面下的事,还能到公共场所吗要是我,就会选择在奶家里。」

「好吧後天下午两点,我想,我不必再告诉你地址了吧」

「那是当然,奶很聪明,如果奶更聪明的话,奶一定不会再提那枚钻戒的事,就当它遗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还可以再掉几枚。」

「漂亮。就这麽说定了,後天见,拜。」

小陶挂断电话後,夫子拍拍他肩膀说:「正点,你已经入门了,应对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钻戒,难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凯子娘岂不逃出我们掌握」

「事情一一都会应验我当初说的,差点就只捞到那十五万。」夫子越发钦佩起自已。

「後天去她家,会不会有问题」小陶越胆小就越细心:「她会不会报条子」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夫子得意地说:「我是小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钻戒,有证据吗我们窃听她电话,有证据吗拿这两卷录音带要勒索她,有证据吗她心里明白的很。」

「去了以後,要怎麽说」

「你当人头就好,一切有我,我来跟她谈。」

「夫子,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小陶移转了话题。

「兄弟说这种话」夫子豪情四海:「你说。」

「我觉得曼玲有点不对劲,原因何在,我也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被耍得团团转,你能不能窃听她家电话」小陶声音竟有些凄楚,听得夫子於心不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会叫她现原形。」夫子邪邪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镜。」

三十四

就算是照妖镜,也会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电话给琳达的当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买它一醉,一方面庆贺琳达的上钩,另一方面又为了曼玲之事烦恼,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大概九点过後,来了五位客人,很嚣张,叫夫子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拿一瓶出来,全部开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劝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双手很不老实地乱吃她豆腐。

「巧巧,过来。」夫子在吧台後握一把水果刀唤她。

巧巧挣脱那痞子怀抱,跑到吧台边。

「这些家伙来意不明。」夫子对她说:「奶先回去,我和小陶来应付他们。」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感到不对劲:「牛鬼蛇神上门了。」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台後拎起皮包准备出门。

这时候,五个男人全站了起来,两个走到门口堵在那里,三个来到吧台边,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夫子说:「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气问:「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处,今晚的消费全算小弟的。」

「这是你的店吗生意这麽差。」拿枪的问。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汉子回头对其他人说:「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奶再叫,我就叫他们轮奸奶,让奶叫个爽。」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

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姓陶吧听说很风流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头打结,讷纳回道:「我没干过什麽坏事,大哥明鉴。」

「不是很喜欢干女人吗那你就干她好了。」那汉子指着巧巧说:「她长得不赖,我不信你不动心。」

小陶望望巧巧,後者将皮包紧紧环抱於胸,惊骇至极;再看看夫子,他的脸色如死鱼一般瞪着小陶,似乎告诉他,这种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泪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汉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脸上啐道:「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碎还有什麽女人不敢动你在外头风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个人吗」

他一骂完,立即有两人上前对小陶拳打脚踢起来。小陶不敢呼叫,只得双手抱头,弓起身子护住重要部位,最後被打倒在地,才闷闷地唉叫出来。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下吹再敢到处风流,当心我阉了你。」

汉子收了枪,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其馀人才跟着,临出门前,把玻璃门也给砸了。

惊吓过度的巧巧,在他们离开後一分钟才号啕大哭起来,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鸡维持原姿势不动,对巧巧的哭声彷佛充耳不闻。巧巧哭了一阵,抱着皮包走出吧台,正欲离去时却被一张破椅子绊倒。

「都是你们两个窝囊废。」她嘶喊着:「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动都不敢动。」

她见无人理会她,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夫子的鼻子骂道:「王八乌龟蛋,我早告诉你,小陶这种朋友不能交,你不信,现在闯祸吧刚才人家没怎麽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奸了。你说,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个男人吗跟着你,我会倒楣一辈子,再见了。」

巧巧踩着碎玻璃,头也不回地走了。隔了好一会,小陶才掩首哭泣起来,他咽硬地对夫子说:「我没有。。。。。不像巧巧说的那样。。。。。我没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说  。。。」

「不要难过。」夫子上前搂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种情况底下,谁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对不起你。」小陶的身体颤抖着。

「别说这种话,现在,我们要仔细思考一下,这一路人马到底是谁派来的。」

三十五

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乔治陈找的人来修理小陶,顺便砸了他的窝,也带有一种极大的警告意味,教夫子别在他面前乱出馊主意;二是琳达或李焕然教唆的,当琳达得知小陶握有这麽重要的录音带後,立即通知李焕然,李知晓其严重性,马上派人调查小陶,当晚即跟踪他到pub店,先行恐吓,叫他们不敢任意将录音带流出。若是这样,那麽李焕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也就是说,他有一批效率极高的谋士。

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倒影响不大,了不起放弃曼玲即可,等待以後有机会再找乔治陈报仇;要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糟糕了,他们还要再想继续向琳达要胁的话,简直就是握着性命走钢索了,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店被砸了,巧巧离开了,重新装潢和请人手都得花不少钱。钱,钱,钱,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为了钱,再危险的钢索也得走过去。他们决定,不,是被逼着走钢索,仍然去赴琳达的约了。

在进人安和路这幢大厦前,他们先在附近观察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发现前晚来砸店的那几张熟脸孔,也没有什麽异样,才忐忑不安地进了电梯,直奔九楼。

应门的果然是琳达,穿了一袭黑色薄纱长裙,像个黑寡妇,要为他们吊唁似的;看到小陶身後还有一个男人,有些讶异,但表情一闪即逝。

她为他们递上拖鞋,之後便坐在三件式沙发的首位,迳自燃起一枝菸吸着。小陶和夫子在长沙发上坐下後,沉默了一阵,夫子先观察了这间客厅,陈设十分简单,除了电视衣架及墙上的三件壁画外,别无一物,哦,对了,电视上还有一只菸斗,应是李焕然抽的才对。

那麽会不会房间内埋伏有人呢夫子脑子里又在想点子,看能不能藉故去观察观察,不过,发现有人又如何反正进了门,横竖只有干下去了。已经到了鬼门关前,还怕见阎罗王

「小陶,你这位朋友,不介绍认识吗」琳达先发难,打破沉默。

「叫我夫子就好。」夫子自我介绍:「张静芬小姐,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琳达对他的称名道姓似乎有点意外,被夫子看了出来,显见他这一招「先发制人」有效用了;这是告诉她:奶的底被我们摸得一清二楚,千万别轻举妄动。

「二位小兄弟胆子不小,我很佩服。」琳达冷笑了一声:「录音带放来听听吧」

夫子打开背包,取出了录音带道:「是不是您的声音,还得请您自己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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