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验了顾大哈夫人的尸体,回衙门的路上又验了验那条狗的尸体,这才打道回府,报告他家知县大人去了。
五六天过去了,衙门仍旧没什么动静。
潭老爷急得寝食难安。
又过了两日,九七带着几艘商船走水路从信阳回来,两船是山菊,另一船半夏、忍冬,一船当归,半船的五味子。
潭老爷也顾不得带人去接应,只打发了温中带着家仆往渡口帮忙。
到了晌午,衙门里又有人传话,叫潭老爷快去衙门,今日要当堂审结此案。
潭老爷赶忙做了马车赶到衙门,顾大哈早跪在大堂里抹眼泪。
“草民拜见知县大人。”潭老爷进了衙门,先朝上首睡眼惺忪的知县大人磕了一个头,“不知大人如今这案子查的如何了?”
知县大人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白先生将惊堂木从桌角拿到他跟前。
“啪!”知县抓起惊堂木重重敲在梨花木的案子上,众衙役打了个颤儿忙站直了腰板儿。
知县大人道:“白先生,你来说。”
白先生微微颔首,朝前一步道:“想必潭老爷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几十两的银子,不若潭老爷慈悲一场,给他三五十两,此案就此了结如何?”
这三五十两对潭老爷来说确实不值一提,但若是给了,岂不是认了这罪名,于自家名义上是大损失。
潭老爷道:“银两好说,只是这案子究竟怎么一回事儿还望先生给个明白话,也好叫草民查漏补缺,往后再不犯此等大错。”
顾大哈嫌银子太少,也道:“毕竟是一条人命,怎可三五十两就了了,难不成大人根本就没破案,想拿银两打发人?”
白捕头哂笑道:“你若是再乱说话,连着三五十两你也别想要了。”
顾大哈暂且把话给憋到了肚子里,底气显然是不及先前足了。
“按理来说,这钱是不该给的。”白捕头往堂下扫了一眼,又道,“顾大哈,你老实招来,你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大道:“我夫人的确是服了他家的药才丧命的。”
白先生道:“你夫人死时有何症状?”
顾大哈道:“口吐黑血,还喘不上气,然后便死了。”
白先生道:“这么说,你夫人可不是这药毒死的。”
顾大哈忙道:“可是那只狗也死了,这该作何解释?”
“那狗我也看过了,它是老死的,也不是因为那药。”
“胡……胡说,难不成你连狗的尸体也剖开看了?”
白捕头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道:“若是没猜错,你夫人早有肺痨,即便不喝这药也是要死的。”
顾大哈立马跳了起来,指着堂上两人的鼻子骂道:“狗官贪官,你们肯定是收了潭家的贿赂,验尸之时我本人并不在场,这些全是你们一面之词!”
知县微微咧着嘴朝他笑道:“那你的意思是……”
“老子要他们潭家杀人偿命,就算不偿命,好歹也要严惩,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了!”顾大哈骂街似的在公堂上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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