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无情地对着秘核刺下去。又开始放电了。
「啊啊啊啊」屁股让全身震动着,灯鼓闷的快发狂了。
电流慢慢地游走全身。这看不见的爱抚触手,直触到她的官能中枢。筋肉因冲击而松弛,她又开始流口水了。不只如此而已。
「不行了快不行了」灯鼓高喊,腰不断摆动着。
从秘部泄出的金黄色液体喷射出来。哺嗄啊发出清脆的喷水声。灯鼓又迎向第二次高潮。
「啊哈哈竟像小孩子一样地撒尿」
芙蓉赶紧从脱下的围兜口袋 拿出纱布,用触手拿着,很仔细地擦着灯鼓的股间。
「很丢脸吧,灯鼓小姐」
「住手不要碰我」灯鼓以麻痹的舌头哀求着。
但芙蓉不理她,将纱布拿到她眼前,上面沾满黏液。
「拼命擦了,还是这麽湿」
说完她的触手尖端出现一个突出的东西。末端正好对准灯鼓的胸部。电流的震撼让灯鼓痛的大叫。
「啊」
芙蓉又将另一尖突物刺进灯鼓的肛门。肛门的括约肌,早因松弛又缩紧而变得没知觉了。受到刺激的肠壁让灯鼓差点闷绝。
哺哺咕咕灯鼓现在好像一个不断发出气喘声的肉人娃娃。相对的,芙蓉眼中却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哈哈哈她只是静静地像发狂般地笑。
「我就要品尝到灯鼓的味道了」说完芙蓉打开自己的股间。
啊嗯,发出令人烦恼的闷声。令人惊讶的是,她的肚脐旁竟有个很大的钢印。她只是一个用来诱拐忍军的代替者那是个模拟男根的收集装置。
是和性有关的东西。所谓就是利用性交使人恢复疲劳的魔术。芙蓉有的东西,就是这个魔术的装备。藉由性交将对方的吸过来,成为自己的能源。她之所以能有像一般少女的举止,原因在此。
「哈要进去奶那儿了」她嫣然一笑,将男根往灯鼓的内部侵入。
太粗了,让灯鼓大震一下。
「啊会坏掉的」
芙蓉越动,灯鼓的臀部更翘。芙蓉边呻吟着,边享受注入时的快乐。芙蓉体内满是。
「灯鼓小姐,被人欺负的感觉如何」芙蓉小声说着,手上拿把手术刀。
「奶要干嘛」
灯鼓身上被划的满是伤痕。她痛的揪着身子。啊已经不行了灯鼓的意识就要崩溃了。突然,她体内升起一股力量。被这样侵犯,宁愿死去。可是她听见芙蓉说。
「哈哈,结束後,让奶和奶的部下一样被串刺而死,好吗」
这句话让灯鼓瞬时恢复了理性。不懂人心的人形娃娃,也有她预料不到的事。
「呜汪汪」
媚药的作用使灯鼓发出如狗吠般的怒吼声。感情的爆发也是的爆发。从灯鼓体内喷出的能量,已超过芙蓉所能忍受的界限。股间装置的剧痛让芙蓉慌张地想离开灯鼓体内。但为时已晚。
从灯鼓被手术刀画伤的乳房伤口。像喷水一样流出血来。瞬间,芙蓉全身被火苗围住。
,灯鼓青着脸怒吼着。
这是她的独门招术,将血液变成熔岩来烧死敌人的忍术。对任何敌人都一样。
「啊我的脸」芙蓉半边脸被烧了,她痛的大叫。
在火的拥抱下,美丽的姿态也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齿轮与金属架的装置。
就这样结束太便宜她了吧把她的抢回来,那她的威力就没了吧灯鼓咬着牙,使劲反击。
芙蓉的动摇也影响到其他的人形。失去指示者的机器人,只好迷惑地站着不动。现在正是袭击它们的好时机。突然,跟前跑来援军,灯鼓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
「还好吧首领」跑到灯鼓身边的是她的部下 松明。
「等到发现有异时已太慢了,对不起」
听到芙蓉的惨叫声,她们才察觉到事情不妙。於是就随着声音来源找来了。
松明和另一名忍军以电击法攻击敌人,人形的头冒出黑烟。
「这 就交给我们了」
「让你们尝尝阿拉斯忍军团的厉害」
以手钩灵巧地制伏飞来的铁针,动作像猫般敏捷的人是的猫莲。她跳到蜘蛛的装甲上,以热唇吻了它。中途将手 剑刺入它体内。拉出一条唾液线,猫莲一转回到地面。
本来是要溶化人骨的术法,竟对无机物制成的机器人也有效。忍军们各施手法,直到确定人形已遭破坏。了解敌人的真面目後,她们才知道自已的战斗力并不输对方。
芙蓉悔恨地咬着牙,再反抗也是没用了。只好牺牲弟弟们,自己赶快逃吧
「各位,下命令的人要逃走了」背着灯鼓的松明发现了。
瞬间,芙蓉回过头来看着松明。从她眼中射出的憎恨令松明震惊,但幸亏其他忍军杀到面前,挡住了视线。
松口气也只有一下子而已。从芙蓉站的位置上,发出强烈的樱色光,模糊了松明的视线。然後恶梦般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屋顶一角冒着热烟,人不见了。
莫非她自尽灯鼓自言自语着摇摇头。那个芙蓉怎麽看都不像是会自灭的人。
当灯鼓在屋顶上被凌虐的同时 有个小小人影潜入屋内。
「御医。。。。。。不在吗」小声确认後,人影轻轻地推开拉门偷窥房间。
她是服侍克罗姆洛可的侍女水音。他一定是去看假的影虎才不在吧
「不在,真是太好了」水音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她开始巡视主人的房间。
水音不应该说是深雪。克罗姆洛可一定在房 施了法术。但主人不在,效力应该会减半吧深雪觉得屋 一角的地下,传来微弱的气息声。她贴着耳听,走到一堆医学书籍前。她手一挥,成堆的书如烟般消失了。
地下出现个洞。她确认气息声是从这洞 传来的。
「地底下什麽时候有这样的工房」
那是个比地上还宽敞的地下室。在魔力笼罩的空间下,站了好多人形机器。有铁蝴蛛寄居蟹还有许多像人的机器人全都是半完成的状态。
但有一人,被绑在人形机器堆中。是个壮年之龄的男子,他正是深雪要找的人。
「将军影虎将军」
听见深雪的呼喊,影虎稍微呻吟了一下以为回应。原来将军一直被这麽处置。若城 的将军是假的,那真的将军一定是被藏在某处。
夜摩都姬命令她要找出人来,还要带人回来,最坏的结果就是带着尸体回来。这样一来,克罗姆洛可的阴谋就曝光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现在看来不会是最坏的结果了。
「现在就把他带上来」
深雪砍断绑影虎的铁锁,让他含着滋养强壮丸。然後从後面扶着他上去。就在这时,深雪心中有个主意。现在不就是催毁这地下室的最好时机吗她知道目前最优先的任务是保护影虎的安全。可是这些杀害她属下的人形机器,令她感到憎恨厌恶。而现在她眼前正是生产这些杀手的温床。深雪的感情压倒了理性。
「将军请等一下」她迅速对着地下结印。
随着螺旋力的增强,四周空气泛着银光。她不知道随着银光的窜升,地上的房间会发出淡淡的红光。
从她的双掌喷出冷空气。整个地下室像下雪般,所有人型机器都变成雪花片片。这样一来,地下室就不能用了
四周确认无误後,深雪带着满足的笑容,慢慢地走了出去。可是她的脚踝好像被什麽东西缠住。然後就被一股重力拉出去。
「奶也太不小心了」站在面前的是克罗姆洛可。
若不是屋 有只专门侦察的乌鸦,还不知道影虎要被人抢走了。当然将军现在又滚倒在他的脚边。而深雪就这样跪在他面前。绑住深雪四肢的是从假影虎股间带回来的触手。
「下了的人型会让螺旋力消耗的很快,今晚的女人们太不激情了,奶刚好可以帮帮她们」
深雪不发一语地盯着他,等到他说完话後,她以挑衅的口气说。「没有人形就不能和女人做爱的人最无能」
但这位人形使者似乎不为所动。
「我知道奶最擅长,如果我跟奶做爱,不晓得会有什麽结果。」克罗姆洛可自言自语地说。「我不是特别讨厌夜摩都姬。而是不允许世上有高傲的女人存在」
他认为女人是侍奉男人的生物。
「这是我的真理,违背者就要受处罚。」他的歪曲思想由言语中表露无遗。
「奶也要变成顺从的人形机器,我会让奶留下永远无法忘怀的快乐体验。」
触手们开始行动。没有任何前戏,就撕裂深雪的衣服,同时朝她下体的两个洞进攻。
「好痛嗯嗯啊」因强大的拉力,使她的菊洞出血而痛的呻吟。
「不要反抗,否则奶的屁股一生都变的松垮垮就惨了」
深雪只好趴着,任由触手在体内行动。就在触手要对体内射液时。
「不要」深雪语气虽带冷漠,但全身却闷热着。
「这可是媚药,很珍实的麻药呢」
但深雪已听不见他说什麽了。性欲已夺走她的理性。
「那儿和屁股都很热吧」
药效真快,深雪全身快发狂了。痛苦马上升华为快感,她用力摆腰寻求更大的刺激。
「我会让奶更舒服的」
触手应着她的要求而开始震动。触手搓着她濡湿的秘贝,使她大叫。
「胸还有胸部呢」深雪晃着胸似在求爱。
但克罗姆洛可故意不让触手碰她的胸部。而是用他自己的指尖,去交互揉着她那有弹性的丰胸。
「嗯啊再大力一点」这屈辱般的爱抚,已让深雪气息全乱了。
他嘲虐般笑着,停止抓胸的动作。
「不要停再继续嘛」深雪流着泪哀求着。
「真的很棒,我愿意侍奉你一辈子。」
克罗姆洛可笑着说,「那我先问奶,奶允许身体内部的触手任意行动吗」
已经不需胁迫了。深雪盯着眼前的男根,顺从地点点头。嘴巴含着,以舌尖和龟头做爱。
他一只手搓着她腿,另一手则激烈地爱抚着她的丰胸,乳头弹跃着,完全沉浸在愉悦中,她那满是汗水的胴体真美。克罗姆洛可也是个男人。忍军绝佳的口技让他满脸喜悦。而跪在地上侍奉他男根的人可是敌人,忍军团的将领。他的兴奋让他知道自己也即将达到高潮。
「出来了嗯。。。。。。」
好多白沫弄脏了深雪的发和脸。深雪默默承受着,用双手去摸自己的双颊。
「嗯主人的东西真美味」
还用舌头舔指尖的体液,克罗姆洛可看见了,笑歪了脸。深雪已被快乐所败,她是属於他的。他又在深雪耳畔嘀咕着。那是服从的誓言,要她永远为他做事。
深雪脸上有点犹豫。但克罗姆洛可紧盯着她看。股间触手的动作,也由激烈趋於缓慢。好像一切要停止般。
深雪腰仍震动着,不久她红着脸害羞地宣誓。
「我是克罗姆洛可先生的人形老是股间濡湿的我,将一辈子侍奉在主人身旁」
「哈哈哈这才是当女人应有的礼节」人形使者高兴地狂笑着。
「好接着奶要向这位可爱的人形问候一下了」
深雪走到人形面前,对着股间的触手发出甘美的笑声,然後吻着它们。克罗姆洛可歪嘴笑着,看她那轻薄的态度。
但一声「啾」却让他的笑变成了惊愕。
「奶这笨蛋」
结冻了,人形结冻了。深雪继续吻着,人形继续变成冻人形。体表被剥离,坏掉了。就在呆立的克罗姆洛可跟前,深雪慢慢将双唇自人形身上移走。看见唾液上有雾气,人形使者知道了。用冷气吗
深雪藉着亲吻将注入人形体内,加以破坏。
「剥除掉欲望的外衣,你的长相还真丑」擦擦嘴角,深雪从已变成冰的伪影虎人形身上爬下来。
克罗姆洛可向後倒呻吟着。
「媚药对奶没效吗」
深雪僧恨地把药吐出来。
「以交合时的汗水,会同时将药气排出体外」
这也是忍军团的得意技俩之一。深雪那麽服从他,只为等机会反击。
「你的确厉害,也让我很快乐」
「别说那麽多,反正影虎将军还在我手 」
说完他瞄一下脚边,但根本没人在那儿。将军怎会突然失踪突然,有第三者的声音传了过来。
「再怎麽厉害的邪术师,也会有误失的时候啊」
什麽时候出现的背着影虎的小枫,站在克罗姆洛可身後叹了口气。
「竟被女人愚弄了」克罗姆洛可被激怒了。但失去人质和人形工房的他,此刻已无计可施了。
「乖乖就擒吧」
全裸的深雪飞奔出去。同时小枫以单手结印,准备支援。顿时,人形使者身旁出现好多荆棘。这是木遁忍法的。室内出现的植物藤条,封住了克罗姆洛可的逃路。秘密在於,有刺的网会让被捕者受伤而就缚。
就在这时,克罗姆洛可的黑手套发出吱吱声。往他身上撒下的荆棘全断了。他拉破门逃到中庭去了。
深雪追出去,只听见拍翅的声音。它是知道主人有危险而出现的吧这是负责侦察的乌鸦人形。它把克罗姆洛可抓起,往高空飞去。
深雪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敌人消失在黑暗中。小枫只是无言地看着被拉破的,零碎的门。那个男人到底带着什麽武器从切割面来看,那是个比刀刃还锐利的武器。即使武艺高强的人也无法做到。
隔天早晨。所有大臣都被召集到大厅。更令人吃惊的是,坐在将军位置上的人,竟是已失权的夜摩都姬,这麽说这次召集是她发起的。
「奶想怎麽样」
被影胜这麽一问,夜摩都姬只是悠悠地说。「没什麽只想要回属於我的东西」
影胜听了嘲笑地说。「别说这麽难为情的话,你不过是将军宠爱的妾室,而且奶还是深受宠爱啊」
众臣也同意影胜的说法,觉得她这次的举动太愚蠢了。
只听她双掌啪啪两声。同时,从天花板上有东西掉下来。大家看了都吓呆了。那是结冻的人形上半身。那人形的脸虽已被剥去外皮,但可以肯定那是他们的将军 影虎。
「这位如果是你们敬爱的将军,那影胜先生说的话就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骗人的。」小枫像影子般地出现在人形身旁。她代表她的女主人,把一切事情全说明清楚。
「现在克罗姆洛可人又不在这 ,怎可这样就下评断」有人替影胜说话。
的确克罗姆洛可是不在场。他一定躲在某个地方
「骗人骗人」影胜仍不为所动地大叫着。
「绝不要相信夜摩都姬所说的话」他也只能如此反辩。
夜摩都姬拉开身後的门,出现了一位人证。
「各位,夜摩都姬说的全是真的」真正影虎的语气虽因疲累而显得无力,却是非常肯定的。被深雪救出的他,让大慧巴儿搀扶着,坐在夜摩都姬的身旁。
「我被那位御医监禁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是病死,而是饿死了」
影胜跪下呻吟着。「大哥,我真的不知事情会变成这样」
「找理由很辛苦吧」夜摩都姬冷笑地说。
「说不知道就可脱罪吗这罪可是很重的。」
影胜害怕地看着哥哥的脸。因哥哥一语不发,影胜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但影虎并没有定他罪。
「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这件事你也是受骗者,没理由苛责你。」
这一说不仅堵住了夜摩都姬的嘴巴,也让所有大臣们再度见识到,影虎的心胸是多麽宽大。真正的罪人只有一个。
「逮捕克罗姆洛可不管是生是死,都要带来我面前」影虎的怒吼让所有的臣子俯首听命。他又宣布,这件事全权由夜摩都姬和她的忍军团负责。对侍卫可能是种屈辱,但就敌情判断,此乃英明的决定。同时也证明了夜摩都姬并未失宠。
逮捕御医的命令,下达至城内所有的侍卫们。但尽管布下天罗地网,就是找不到克罗姆洛可。
「有可能逃出城外,派追手去找,绝不可让他离开」为挽回名誉,影胜亲自下海指挥。
看了这情形,夜摩都姬问小枫:「影胜会找到人吗」
「不会只是白费气力而已」
克罗姆洛可并没有逃走。这是她们两人一致的见解。他若是传说中的葛多三弟子之一,就绝不会逃走。他一定会报仇,直到任务完成。
「灯鼓负责保护大慧少爷和巴儿小姐,将军由深雪看着,您就由我来」
夜摩都姬点头表示同意小枫的安排。敌人的目标是她,随时都会出现的。然後就可逮个正着。
「我承认自己疏忽了但把我的工房和心爱的芙蓉弄伤的人,被碎尸万断也不足惜」在天守阁的屋顶上,克罗姆洛可咬牙切齿地说着。
站在他面前,被烧的只剩半个身体的芙蓉,已失去了所有功能。被他抓来捆在脚边的不知名恃女正发着抖。人形使者手持手术刀冷笑着。
「借奶的皮肤来修理一下」
血和惨叫声一起迸出。脸上布满着血点的克罗姆洛可穿上黑色皮手套。房里传出齿轮的嗄吱声。
「现在和蛇爷的任务已经没关系了。。。。。。」克罗姆洛可想起蛇爷的面孔,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为了夺回我的自尊,我一定要向那女人复仇」
惨剧正要开始。
第五章 狩猎的获物
羞耻的兄妹
自人形使者克罗姆洛可逃走後,已过了三天。他的行踪仍是不明,在影胜的指示下,城内的侍卫大半往城外去搜寻。但仍然徒劳无功。
「这样一来,城 的戒备就不周密了」说话的人是的松明。所以护城的任务就落在忍军团身上。
「克罗姆洛克未逃出城的可能性很高,所以要严加戒备」因那夜战斗尚未康复的灯鼓,严格地命令部下。她将退出前线,保护夜摩都姬的两个核子。
「话虽这麽说,但却毫无异样,事情真会如首领们所料吗」
她们希望不是这样。松明也是很不愿意的这麽想着。但事情就是这麽无奈。她虽属於,可是只能算是个小萝卜头。
阿拉斯忍军的忍者阶级分隔很大。由上依技能来分为等阶。就是体术忍术领导能力都很优秀的人。能洞析忍术奥义,率领的目前只有小枫灯鼓深雪三人而已。
最棒的忍者就是。多少懂得基本忍术,会用和。就是见习者。与有决定性的差异,但都要修得几招。
松明就是介於和之间。所有的技能都只懂些皮毛。或许没有忍法这方面的天赋,学过很多东西却只记得一招。而且是在很羞耻的情况下用的
她想着想着脸都红了。她只学会,而且是很特殊的一招。但她从未有使用的机会。她很想再多学一些,这样才不会对不起对她好的首领灯鼓。
灯鼓是对部下最好的首领,但她却最不擅长淫法。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特别袒护松明。
「别担心,每个人都各有专长,只要依奶的能力去发挥就好了」
灯鼓只要一有空就会亲自指导松明,松明也很努力学习,她一直想要对灯鼓报恩。可是 当首领遇到危险时,我竟帮不上忙
灯鼓被芙蓉弄伤时,她能做的只是背着她回房而已。凭她的技俩是伤不了敌人的。
「但是那个姑娘一直盯着我瞧。」
想起来,松明不禁身体一震。那时,脸被烧毁一半的芙蓉想逃吧所以她才瞪着向同伴通报的松明。下次看到她,再把她瞪回来
她虽认为芙蓉在那闪光中已死亡,但她敬爱的首领灯鼓却认为它一定还活着。所以她殷切盼望克罗姆洛可已逃得很远。这样那个人形姑娘就不会再出现。但其实她内心 很想再见到那位姑娘。当然是要复仇。
突然有个魔手掠过了她的头。
「啊」
只听到拍翅声,肩膀被爪子抓的好痛。然後她的身体就浮上半空。
抓她的是一只单眼乌鸦。那是负责侦察,帮助克罗姆洛可逃走的乌鸦,体积虽小,力气却很大,而且飞的速度好快。乌鸦把她带到城 的天守阁上。很粗鲁地丢下松明,使她的屁股撞在瓦片上。
「奶好,这样的招待满意吗」
跟她说话的是穿着白风衣的青年。
「克克罗姆洛可」松明不禁在心内暗叫。
灯鼓的想法是对的。但眼前这个人留了胡子,显得比当御医时邋遢多了。但真正令松明害怕的,是他眼中所发出的威光。他不再是位温柔的医师,而是位邪术师。松明只感到一股无比的压力,突然有人在身後说话了。
「我一直很想见奶」火伤已痊愈的芙蓉在身後微笑。
松明只是张着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芙蓉拿着针筒在她手上乱刺。她昏了过去。醒来是在天守阁的天花板上。满是灰尘的地板以及肌肤所感受到的湿空气,让她有点晕眩。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大叫。
「我我的忍者服呢」松明不知何时被脱去衣服。
「我帮奶脱的,我想看看忍军都带了那些武器。」
不可思议的亮光,使四周亮了起来。光源来自克罗姆洛可的右手,那是魔法光球。他们就这样照着松明,并盯着她瞧。
「啊」慌乱中,她赶紧想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但她的手已动弹不得。就这样双腿张开,连眼睛也不能闭上。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奶的活动自由已被我的魔力夺走了」
「奶想不想和灯鼓一样,那般地被疼惜」
松明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她觉得全身剧痛。
「啊」好像全身要碎掉般。
「快回答不然奶就会被解体了」
松明只好哭着回答。「是是的」
但回答之後是更残酷的宣言。
「要被爱吗」
「我的最佳杰作 芙蓉被那个红毛姑娘所伤」
剧痛再度侵袭松明。「啊不要啊」松明痛的喘息。
「我要让奶尝尝同样的痛苦」然後举起手向芙蓉作了暗号。
「是的我会照先生吩咐去做。」芙蓉脸上浮着妖艳的微笑,走向松明。
「奶也渴望拥有和她相同的快乐吧」
「不要不要」大叫至少可引起人注意吧
但当她想再张口叫时,芙蓉股间的膨胀物塞进了她嘴巴。直抵喉咙深处。
「奶有时间叫,就舔舔它好了」芙蓉冷漠地在松明耳畔低语。
「我的这东西就要进入奶的那儿了」
松明一听不禁绿了脸。她虽是忍军一员,却还是个处女。想到破瓜的疼痛,她宁愿这种前戏一直继续着。一定会裂开的想到那种痛感,她不禁哭了起来。
「好好舔的话,就会变滑溜的」
「若不听话马上让奶解体」
在威迫之下,她毫无抵抗的馀地。只好颤抖着双唇,向芙蓉股间的异物靠近。发出像孩子喝水般的声音舔着肉棒。
「光只是舔太不够刺激了吧」芙蓉不习惯松明生涩的爱抚,呆呆地站着说。
可是没经验的松明也不知怎麽做才好。芙蓉决定示范给她看。於是她对克罗姆洛可说:「主人,让芙蓉来爱抚你的肉棒吧
他点点头,站在芙蓉面前。她高兴地解下他的裤子,很小心地棒出他的肉棒。双手爱抚着,眯着眼看是否已勃起。
「注意看我怎麽做,等一下就照着模仿。」说着爱语的嘴唇紧包着肉棒。
「嗯嗯」她好像在吃棒棒糖般,还用舌尖舔。
但是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直温柔地搓揉着肉袋。有时手有时嘴,有时又是舌尖。芙蓉的口水让肉棒变得润泽。真是太棒了
松明脸颊泛红,呆呆地看着芙蓉的动作。
「做什麽嘴巴看家啊」
突然被骂,她赶紧跟着扭动舌头。 嗯咻咻。黑晴中出现响声,只听到慌乱的舌鼓声。
「出来了芙蓉」
芙蓉拼命吸着,只为让克罗姆洛可达到高潮。她嘴里已满是精液。
「嗯嗯」
芙蓉很陶醉地将体液吞进喉中。同时她的突出物也对着松明的嘴 射液。
松明激烈地咳着,但体内却升起无名的快感。嘴角溢出的液体是淡桃色那是使灯鼓心慌意乱的媚药。当然在药效发作之前,松明是连叫的力气也没有的。股间已胀满爱液,好痒。她的身体被绑,动弹不得。但是松明知道这位人形使者在打什麽主意。可是也不能太过忍耐。
「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松明以哀怨满是泪水的双眸向他要求。
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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