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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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後腿,作弯曲状,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

「雪雪  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於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

「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後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麽┅┅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它那有人那样灵活。

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於她两手揍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  腰部沽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後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欲仙钉死。

於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後两腿稍微弯曲。

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於是搂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

「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麽了┅┅又使坏啦┅┅我下边  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麽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不也是一样嘛  」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问,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奶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奶试试我的鸡巴,保菅奶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奶倒底是什麽人呢」

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它点了穴道,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奶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麽危睑,只是在奶我干事之间,它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  」妇人似是鹜疑叁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孑,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奶就摸摸看  」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

吓  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  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巳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东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

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巳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麽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

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巳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凄凄哀哀的说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乾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巳无兴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着,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松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

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  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

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到床上,开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作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看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两腿二间,长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

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後,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

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那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

「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巳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着,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曾知道淮阴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

「嘿嘿  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  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

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幌,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

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乎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

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值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巳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於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变夜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

「好功夫  」

身形一幌,双掌乎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实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巳,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於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後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惨啦

一掌接下之後,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馀。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绦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你在那里住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冶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飞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曾。

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巳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心中暗道:

「这巳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巳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

「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寸没有按时前来  」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见花园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  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

接着,见那妇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巳不同。

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

「公子真乃信人  」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厨内的布陈倒也简罩,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後,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

「妇人长得虽然乎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於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开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

粗大硬长的鸡巴,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

「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租大呢」

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  」

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後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

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

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

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道:

「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  」

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後,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

南飞雁一时兴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

「我的亲哥  什舷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

「亲哥,你笑什麽莫非我这两他奶子不好」

「那里,那里,只有奶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  」

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南飞雁笑道:

「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

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巳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鹜,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兰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

「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

「怎样玩法呢」

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声。

由於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

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

「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

但南飞雁那里答应,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的一阵拍打。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迎合起来。

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勾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

「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  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

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奶就流了」

南飞雁吃吃笑着┅┅

「人家想嘛┅┅」

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

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

她浪声娇喘的呼道:

「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奶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

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

「亲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

妇人说着,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着,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

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

「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  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

妇人摇幌着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  ,香发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兰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阴归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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