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了”
“我为什么要害羞”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很好,这样才是我可敬的对手。”他轻勾起一抹笑,就等着看她硬撑多久才肯认输。
殷奉天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放到桌上,接着拿起已经倒入酒的一对红杯,再度回到床边。
“交杯酒。”他将其中一个酒杯递给她。
东方鸯毫不犹豫的接过手,勾着他的手臂,一口将交杯酒给饮尽,接着把空杯子还给他。
她本以为他会将空杯拿回桌上放好再回到床边,没想到他竟直接松手让杯子落到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猛地吻上她的唇,开始了他的进攻,害她险些招架不住。
他的吻强势霸道,像是想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而她也不甘示弱的生涩回吻,两人较劲着,让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开始就火花阵阵。
他们口中是相同的洒香,互相醺醉着彼此,两人身子都逐渐发热,脑海里渐渐只想着对方,想将对方变成自己所属,想要征服彼此。
他的双手一刻都没闲着,抚摸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慢慢解开她的大红嫁衣,探进她的单衣里,隔着抹胸摸上她胸前明显的隆起,她身子敏感的一震,轻吟出声。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暂时放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转而品尝她胸前的雪肤,单衣的绑带早已被他拉开,桃红色的抹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像是在勾引他进一步行动。
东方鸯急喘着气,心越跳越快,既兴奋又紧张,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强劲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朝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招架得住。
她就败在她的生涩,才会一被他推倒之后就兵败如山倒,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燃起点点欲火,任由他予取予求,完全无力阻止。
他的手进一步深入她的抹胸内,从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抚摸,当他罩上她一边的浑圆时,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殷奉天察觉到她的紧张,瞬间停了下来,他明白她其实还没准备好,只是倔强逼着自己承受他火热的欲望,不容自己逃避。
明明极度渴望马上得到她,可他还是非常勉强的忍下了,他收回手,撑起身子,眸光欲火满溢的瞧着她。
她拼命的喘着气,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再继续下去,“怎怎么了吗”
“你这个倔强的笨女人。”
他惩罚性的咬了她红肿的唇瓣一口,让她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这才非常不情愿的暂时放过她,侧身躺在她身旁。虽然不再对她做亲密的动作,却还是将她给牢牢的搂在怀里,让两人紧密相依。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喃道:“快睡吧。”
她错愕的睁着双眼,完全不懂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很想要她的,为什么却没有将该做的事情做完
“别僵着身子,这会让我以为我在抱一个木头人。”
“谁是木头人了”她娇声的抗议。
“看谁紧张到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谁就是木头人。”他轻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嘲笑她。
她差红着脸蛋,虽然恼火,心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一阵感动,因为她终于明白,他选择停止不再碰她的原因。
因为她紧张,还无法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他才会停下来。
他体贴地顾虑到她的状况,没有勉强她,愿意再多给她一些时间习惯两人之间全新的关系,直到她准备好接纳他为止。
于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怀中睡觉,之前他们虽然也曾共睡一榻,但那时她可是躲他身得远远的,简直把他当成瘟疫看待。
此时此刻,她非但不排斥被他拥抱,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安心的感觉,觉得他的胸膛很可靠。
不只可靠,还很温暖,暖和了她的心,让她安心的沉沉睡去
新婚的前三日,东方鸯由着丫鬟脱衣,缓缓走下池子,满足的坐进池水当中,轻叹了口气,“唉果然舒服”
只不过东方鸯才泡没多久,就有一抹身影出现在纱帐外,那人无声遣退在池边候着的丫鬟,而她正背对着他们,加上心情完全放松,没有任何警戒,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后头的不对劲。
他将纱帐掀开一角,站在池子边,好整以暇的瞧着眼前美景,洁白的雪背像是正在诱惑他的手,让他好想伸过去感受那片柔滑的雪肌
东方鸯发觉纱帐被人给掀动,以为是丫鬟想要服侍她洗浴,便转过身来,“你不必伺候我,我自己一个人可咦”她吓得倒抽一口气,只因在池边的人竟是殷奉天。
他正勾着淡笑,兴味十足的直盯着她,瞧得她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怎么会是他丫鬟呢怎么不见踪影了
“要本王服侍你吗虽然本王不曾服侍过任何一个女人沐浴,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本王倒是可以试试。”他半是戏谑半是调情的道。
“谁要你服侍了,”她羞红着脸,赶紧用双手围住胸前美景,努力的将身子缩进池水中,“你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你还需要遮什么”他俯下身,靠得她的脸蛋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才暧昧的低喃,“早在咱们俩在温泉池边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被我给瞧光了,而且你的身子终究要给我,再遮也遮不了多久的。”
美色当前,殷奉天真怀疑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不动她,毕竟面对的是让自己心动的女人,要是他没有任何反应,那才不正常。
东方鸯又羞又恼的瞪着他,“堂堂一位王爷,竟然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了。”
“害臊什么咱们已经拜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些话只能算是闺房情趣。”他笑得更是暧昧,“我不只说,还想身体力行,只可惜呀你一直没那个胆量接受我的挑战。”
“谁说我没胆量了”
她一被激,话就怒气冲冲的脱口而出,中了他的激将法。
他的双眸一黯,目光中蕴含着情欲之火,“那就拿出你的胆量来吧。”
他顾不得会沾湿衣鞋,一脚踏入池中,低头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贪婪的品尝着。
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一直回味着她的甜美销魂,今日总算一偿所愿,再度尝到他渴望不已的绝妙滋味。
东方鸯这回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面对他强势的索吻,她也毫不扭捏的回吻,生涩的学着他对她的挑逗,和他唇舌火热的交缠着,谁也不让谁。
两人越吻越烈,体内的欲望之火被大大的点燃,他的掌心摸上她的纤腰,将她压往自己,让两人能够更加靠近,她的双手也攀上他的背,如他所愿的和他紧紧相贴。
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两人难分难舍的唇才暂时分开。同样低喘着气,他眸中的情欲更盛,而她也一样,双眼迷离中带着陶醉的光彩,就像是在诱惑他更进一步。
殷奉天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喃道:“小野猫,今晚你逃不了了。”
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只想彻底拥有她,他渴望着她的身子,想要与她一同沉沦在美妙的欢爱极致里,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他想要吻遍她的全身,想听她在他的身下娇吟哭泣,他想见她为他动情的娇吟,只为他一人绽放她浑身的美丽。
东方鸯鼓起勇气,大胆的回应道:“我也没说我想逃呀。”
她的回答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飞快的离开池子,同时将全身赤裸的她从池中拉起,用布巾包住她后便将她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
一到房中,他立刻将她放倒在床上,扯落她身上的布巾,玲珑有致的诱人身躯霎时展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遮掩。
她虽然依旧紧张,却还是伸手大胆的勾上他脖子,决定今晚和他纠缠到底,“来吧,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殷奉天双眼微眯,除了想要她的欲望之外,还多出了一股危险气息,“小野猫,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真的我拭目以待。”她轻笑出声,大胆的挑衅。
但她才没笑几声,他的吻便猛烈袭来,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紧接着,她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狂热的欲望之火完全吞没,两人激烈的纠缠着彼此,忘我的合二为一。
她是他的,当然,他也是她的。
第6章1
男人,果真是种不能随便刺激的动物
经过一夜的纠缠,东方鸯到白日仍万分疲累的睡死在床上,完全起不来身。她昨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骨头像是散过一回又被人给重新拼回来一样,浑身又酸又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什么时候起身什么时候出房,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她累得什么都不想管,眼皮也睁不开。
“王爷,都已经过午了,王妃还在睡呢。”
耳旁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有男也有女,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进到内房里,片刻之后,便有人坐到床边,掀开床幔。
“鸯儿”
“嗯”她咕哝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此刻就算是天崩地裂也吵不醒她。
“呵呵鸯儿,昨晚是你先挑衅的,可别怪我没顾念你是生手,没对你手下留情。”
别吵啦,什么生手熟手的,她只想睡觉而已
但说话的男人偏不如她的意,硬是将她从被窝中抱起来,她累得完全不想抵抗,干脆就全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抱,随他想干么吧。
“小心一点,靠好我,免得摔下去了。”男人语带笑意的道。
东方鸯靠在温暖的胸膛上,这个胸膛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她安心的让他将她打横抱起,继续昏昏欲睡。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泡进了温热的水里。
是温泉吧,原来她被抱来温泉池里了。
她继续趴在男人的胸膛,脸蛋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轻掬起温泉水,淋在她光裸的背脊,一次又一次,这方式令她原本酸痛的身子舒缓了不少,而她更是舒服的任由他帮着她洗浴。
洗完背,他的手摸上她的臂膀,她却轻蹙起眉头,懒洋洋的低喃,“嗯好痛,轻一点”
“啧,真是得寸进尺的小野猫。”嘴巴念归念,但他的力道又放轻不少,舍不得听她说难受。
她娇艳的红唇因此勾起得意的笑容,内心甜滋滋的,继续享受他的服侍。
东方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她洗浴完,又将她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继续睡觉,只记得在半昏半醒间,他似乎曾经哄过她用膳,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吞了几口饭,就又倒回床上大睡特睡,一整日下来几乎没有完全清醒过。
等到隔日近午,她终于养足了精神,清醒过来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
“殷奉天,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坐在妆台前,看着身上的“战果”,东方鸯羞得只想再躲回被子里,不想出来见人了。因为她的脖子胸前抹胸遮不到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奉天留下的吻痕,被衣裳遮盖住的其他地方更不用说,战果是同样的丰硕。
一旁帮她梳妆打扮的丫鬟努力忍着暧昧的笑容,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免得害王妃更难为情。
只可惜殷奉天现在不在王府里,无法见到她难得的羞窘模样,要不然他肯定会非常得意。
羞赧过后,东方鸯就开始苦恼该怎么遮盖脖子和胸前的吻痕,她可不想自己一走出房门,府内的下人们看到她,就每个都忍着暧昧的笑走过去
光用想的而已,她就已觉得自己简直快丢脸死了。
那个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他这阵子别想再碰她了
“王妃,要不然试着在脖子上抹些水粉吧,看能不能将痕迹盖过去。”丫鬟好心的提议。
“好,水粉”她主动拿起水粉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希望能有效果。
无奈抹上水粉之后,痕迹是淡了一点,但还是看得出来,她没好气的将水粉放回妆台上,只能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
看来,她只好尽量窝在房里,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慢慢等着身上的痕迹淡去了。
但这些痕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变淡啊
她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好几日的时间大概是跑不掉了
时近傍晚,殷奉天终于从外头回来,他一进到房里,就见东方鸯臭着一张脸,瞪他一眼后,她便迳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宁愿看着外头的风景也不想看他。
她在使什么性子
殷奉天微微挑眉,嘴角勾着笑,来到软榻边坐下,非常自然的从后头搂上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鸯儿,在生什么气”
“哼。”她完全不想理他。
“鸯儿”他在她耳边蛊惑般的低喃着她的名,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忍不住又开始轻啄着她的脖子。
“等等一下”东方鸯赶紧转身推开他的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最近不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
“为什么”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他不能和她温存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她又气又恼的指着自己胸前的惨况,“都是你,害我连房门都不敢出去了啦。”
看到她胸前由他亲自制造出来的“杰作”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她都已经为这个问题苦闷一整日了,他还有心情笑她
“鸯儿,你气呼呼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不但不因她生气感到担心,反倒还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了。
东方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气得要死,他反而更乐
“这么一点小问题,你就气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问题呢。”他止住笑之后,爱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起身离榻,“你等我一会。”
她困惑不解的看他走出房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过没多久,殷奉天再度回到房内时,手中多了一个药罐,黑底红纹的瓶身,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里头装的东西应该来头不小。
“这是宫中御医特制的白玉膏,擦在瘀血处,过一晚瘀血痕迹就会消失无踪。”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她开心的伸手就要拿过来。
“你又没说要。”他的手一偏,没让她拿到,“我帮你擦。”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他脸上的笑容隐隐带有暧昧之意。
东方鸯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他还笑得出来,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喔,这个问题不必问他,她可以直接帮他回答,他肯定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别再挣扎了,听话。”看她还想拿药罐自己擦,他干脆弯身将她扛上自己的肩膀,带进内房里。
“你真是霸道”她气归气,却还是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扛入房中。
“你到现在才知道吗”
是呀,她一直都知道,却也总是处于下风,真是气人。
他动作轻柔小心的将她放上床,接着说道:“把衣裳脱下来。”
脱就脱,谁怕谁
东方鸯毫不扭捏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将外衣全都脱下,只剩抹胸及亵裤,纤细的手臂及修长的美腿顿时展现在殷奉天的眼前,考验着他的定力。
他坐在床畔,看起来似乎对眼前的美色不为所动,说话的语气还非常镇定,“你还没脱完呀。”
她没脱下的地方才是最“精彩”的地方,始作俑者是他,他当然清楚。
她微咬下唇,羞恼得又多瞪了他几眼,才继续将抹胸及亵裤都脱下来。
反正她全身上下他不但看遍了,也摸遍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敢脱的。
他的眼神还是没变,将药罐打开后,食指沾了些里头的白色药膏,便从她的脖子开始,一一在那些红痕上头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药膏一碰到她的肌肤,就传来一股又凉又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禁舒服的闭上眼。
殷奉天专心的帮她擦药,擦完脖子后,开始慢慢往下,来到她的胸前,当他的指头轻柔划过她的乳尖时,一股酥麻之意也跟着出现,令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嗯”东方鸯忍不住低吟出声,但很快就忍下,她紧闭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现在正碰触到她敏感的地方,他的指头到处抚摸,就像是正在爱抚她似的,她不自觉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激情狂热,全身渐渐发烫起来。
他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呼吸也出现些微的混乱,他的眼神微黯,却还是继续帮着她擦药。
“嗯”他再度碰到了她身子的敏感处,害她又呻吟出声,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
接着,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继续在她的胸前作乱,免得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第6章2
没想到他是停手了,但没被制止的另一只手却拉下她捣在唇上的手,一倾身就牢牢的和她四唇相接,温柔缠绵的吻了起来。
一开始的吻是缓慢轻柔的,但在她主动张开红唇回应他,欢迎他更进一步后,情况就渐渐失控了。
他将手边的药罐推到床角,直接将她压倒在床,开始爱抚着她赤裸的身子,引出她阵阵动情的娇吟,因他而意乱情迷。
“啊奉天”
“嗯”他正埋首在她的胸前,忙着在她的雪胸上落下新的吻痕。
“咱们正在擦药。”她的理智正一点一滴地被动情的快感给覆盖,即将溃不成军。
“我知道。”他的吻往下蔓延。
“药还没擦完”
“不急,咱们等一会儿再擦”
他的“等一会”,和她脑中所想的等一会天差地远,结果最后,她被他折腾了好一会又好一会,在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的狂热而昏厥过去时,他才终于餍足的暂时放过她,再度帮她上起药来。
新婚燕尔,浓浓的情意始终弥漫在新房中,久久都没有散去
东方鸯在嫁来西邵半个月之后,终于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而身为当家主母,在帮殷奉天打理王府时,还好有总管汪芷衣在一旁帮着她,她也很快便进入状况。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汪芷衣对她太过客气有礼,甚至已经到了有点疏离的地步,有些怪怪的。除了这点之外,其他的都还算好。
一日府内无事的午后,她换上轻便易于行走且不引人注目的便装后,不让任何丫鬟或侍卫跟随,一个人离开了镇国王府,她想去一个地方。
没一会儿,她来到了西邵国都城郊一处较宁静的地方,这附近因为靠山,住的人不多,每户人家都相隔一段距离,户与户之间更有一大片树林隔绝,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幽气息。
她在一座朴实无华的宅院前看了看,接着提气跳上一旁的边墙,想要给住在里头的人一点点“惊喜”。
谁知她才一跳上墙头,一颗石子马上从内院朝她飞射过来,男人威严的吼叫声也跟着传出。
“哪里来的小贼”
“啊”她吓得惊叫出声,一个翻身勉强闪过石子攻击,落到墙内,赶紧嚷嚷,“等等等等,舅舅你连自己的外甥女都不认得了吗”
一名身形壮硕颇有威严的男子从屋内来到前院,“你小鸯”
“是呀,舅舅好久不见。”
席广讶异的睁大眼,紧接着气呼呼的念着,“你没事不走大门,翻墙做什么害我以为是哪来的小贼。”
“我只是想给你们一点惊喜而已嘛。”东方鸯轻噘起嘴撒娇道。
“小鸯”一名长相甜美的女子闻声从屋内奔出来,一看到东方鸯,便开心的漾起大大的笑容,“小鸯,真的是你”
“舅妈。”东方鸯也高兴的扑到吕思蓉的怀里。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此刻能重新相逢,两方都非常喜悦。
席广原是西邵的威远将军,当年因为席家被东邵皇族陷害而被迫从东邵改投靠到西邵,他因为东邵害席家家破人亡的事反对自己的亲妹妹席璎也就是安于曼和同是东邵皇族的东方毓在一起,但没想到席璎最后还是不顾一切的回到东方毓身边,并以安于曼的名字和东方毓厮守终身。
席广原本对妹妹竟然抛下家族仇恨归隐山林很不谅解,直到因为始终跟在他身旁的思蓉对他的执迷不悟感到心灰意冷,离他而去,却出了意外差点命丧黄泉陷入生死险境时,他才真正顿悟了执着于仇恨一点意义都没有,紧紧把握住自己最珍惜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当思蓉从鬼门关走一圈回到他身边后,他已经看开一切,也不再怨恨妹妹的选择,决定辞官归隐,只想和思蓉过着平实幸福的日子。
后来在思蓉的牵线下,原本不再相见的兄妹俩也慢慢的恢复关系,重新修补起破裂的兄妹之情。
世人都不知道席广和安于曼之间的关系,而他们兄妹分处东西邵,见面也总是很隐密的进行,免得被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思蓉虽然看来温婉秀美,但其实她会使毒医术易容术,深藏不露,东方鸯兄妹的易容术就是从思蓉身上学来的。
思蓉开心的将她往屋内拉,一边说道:“我听说你嫁到西邵来,就一直想要见你一面,没想到你倒是先过来了。”
“我嫁到西邵来,当然要找时间代替娘来看看舅舅和舅妈呀以后有空的话,我会常来的。”
两个女人一在厅内坐下,就兴奋的交谈起来,完全把席广给晾在一旁,而他也不打扰她们,体贴的帮她们准备茶水后,就自己到书房看兵书去了。
思蓉看着她,本来担心小鸯被逼着嫁给殷奉天,日子会很不好过,但看她越显娇艳的模样,而且气色非常好,就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小鸯应该过得很不错才是。
“小鸯,殷奉天他对你好吗”虽然十之八九应该错不了,但她还是希望能从东方鸯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一点都不好。”东方鸯故意微噘起嘴抱怨,“他每晚都虐待我,害我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气都快气死了。”
不过他最近有节制一点了,至少会避开她衣裳遮不住的地方“作乱”,她才比较甘愿让他继续“虐待”。
“真的”思蓉担心的赶紧掀开她的衣袖察看,“他如何虐待你没想到他竟是这种男”
错愕的看着她臂上点点暧昧的痕迹,思蓉瞬间红了脸蛋,她当然明白这红痕是怎么出现的。
东方鸯尴尬的笑着,赶紧收回手,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舅妈居然就当真了。
“舅妈,我只是开玩笑的。”她俏皮的轻吐舌尖。
“你呀你”思蓉在尴尬完后,倒是轻笑出声来。
“舅妈别担心,他对我很好的,而我也是心甘情愿来到他身边的”
东方鸯漾起温柔甜美的笑颜,十足幸福小女人的模样,那发自内心的喜悦满足是伪装不来的。
她对自己做的决定一点都不后悔,甚至还庆幸自己嫁过来了,她想,要是错过他,也许就再也遇不到让她如此心动的男人了。
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就像爹娘一样,所以她相信,他们也可以一直恩爱下去,如同她的爹娘
第7章1
不想让其他人担心,东方鸯并没有在席广家停留太久,在夕阳西下前就赶紧回到镇国王府。
然而她才一回到王府,踏入前厅,已经等了她一个下午的丫鬟便急急的向她报告,看起来非常紧张,“王妃,王爷回来看到您不在府里,脸色看起来很不高兴呢。”
“他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有些苦恼的轻蹙眉头,本来是希望能在他之前回到王府,以省去被他逼问去处的麻烦,没想到还是避不过。“没事的,别担心。”她笑着安抚了紧张的丫鬟后便离开前厅,往内院走去。
她才一走到回廊没多久,已经得到她回来消息的殷奉天便从回廊另一边走过来,表情的确不是很好看。
“鸯儿,你怎么出府去了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带着护卫出门”
“王爷,你今日怎么提早回来了”她笑着主动扑入他的怀里,对他撒娇道:“是想念我吗嗯”
心爱的女人主动扑上来,殷奉天哪有不抱的道理他紧紧的回抱着她,心头泛起一股甜意,但他可没这么容易就被她糊弄过去,该问的事情还是不忘继续问:“鸯儿,你别想转移话题。”
他并不是不准她出府,而是对她来说,西邵是个陌生的地方,她一个人出去到处走,他担心她会碰到什么问题,没带护卫才是他最介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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