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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资就好。

望着自己怀里的策划书,杨玲华觉得老板越来越大胆了,和几个奢侈品牌谈判,借服装只为拍一个片子,这花费太惊人了。

老板连眼睛都不眨……杨玲华想起前一段时间在老板办公室坐着的那个年轻人。

面对面……女装……比赛……根本就是一出霸道总裁追妻记嘛!

这感觉真是……太酸爽了!

杨玲华回去之后用小号接着发自己的日行一记录:霸道总裁追妻记

要知道她可是有好几千粉丝的人呢!自从开始记录,她的生活就充满了期待和惊喜。

元轩在沙滩上找到阮疏的时候,阮疏躺在沙滩上。

青年穿的很是休闲,上面是一件深V衬衫外面是一件风衣,下面是窄而瘦的裤子,很好的把他的身材给显露出来。

元轩慢慢走过去,饶是脚步很轻,依然有着沙沙的声音,沙子的空隙可大可小,受压力而改变,不像是在家里,走在地面上还可以落地无声。

阮疏听到了他的声音,头微微一侧,眼睛直视他。

元轩不知道为什么,也坐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他问道。

“他告诉我的。”阮疏评价道,“这边风景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很拼命了……然后我还是跑大纲了==

☆、第37章 连爆吹风机

他是谁,不言而喻。

元轩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变得很多话说不出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阮疏似乎也是知道了他的尴尬处境,却也没有主动开口,破坏这尴尬的气氛。

月亮从海面跳出来的时候,元轩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要以这种方式,拒绝我吗?”

他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阮疏望着月亮,轻轻一笑,“你说是,那就是吧。”

“什么意思呢?”元轩手从沙滩上抓起一把沙子,握紧后,沙子就从指缝间流出来,握的越紧,沙子流失的越快。

“你想它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阮疏打起了机锋,眉眼一弯,月光在他的眼睛中,流光溢彩,不可方物。

阮疏站起来,往回走。

“没有车。”元轩还在原地,出声提醒了他一句。

阮疏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元轩抬起下巴,示意阮疏往那边走,“我在那边还有套房子,今晚住那边吧,回去太麻烦了。”

“你不怕绯闻缠身么?”阮疏嘴角在笑,眼睛却没有什么笑意。

“如果是你,我没什么可介意的。”元轩心中这么说了一句,却没有说出来。

他说,“不会有绯闻的,这边没有什么狗仔。”

也是,高级小区,怎么会有狗仔这种生物存在。

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绯闻,元轩也会想办法压下来,前一世自己后来丑闻上身却没人理会的场景,大概不会再出现。

“他死之前那两个月,我是指简,丑闻缠身,为什么你没有出面?”阮疏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元轩停下脚步,风从两人身体间穿过,不留痕迹。

“我出车祸了。”元轩开口,“有一个多月,都在昏迷,没有告诉他。”

阮疏从不知道这一出,他转身,有些惊异的看着元轩,“为什么我不知道?”

元轩没有思考为什么他忽然来这一句话,那时候他和阮疏根本不认识,但想到他是简的哥哥,元轩还是如实托出。

“爸爸封锁了消息,他不希望那些怀着各种心思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元轩神色很淡然,“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修养的时候声音有些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和他联系,后来联系上的时候知道了……the st ssage。”

阮疏心有些疼,像是被针尖滚了一遍一样。

“为什么会出车祸?”阮疏眯着眼睛,直视元轩。

他觉得,他又找出来一重奇特之处。

元轩被他这么一问,觉得有些奇怪。

阮疏的神色奇怪,动作奇怪,行为也奇怪。

在元轩心中,这些行为的异常都可以解释为孪生兄弟之间的心灵感应。常人哪会想那么多?更何况,本身阮疏和简达随这种豪门世家的狗血事情属实,蹊跷之外,谁会去想两重蹊跷?

他老实回答道,“当初送吕清去机场的时候,路上车追尾,还是吕清……”他话没说完,阮疏已经转身离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手机只是第二重应对,首先的是让他和元轩不可能见面!

吕清好一手先调虎离山,再设计害人!

他走着走着,因为心中积郁,脚下冷不丁踩进了谁挖的坑,打了个趔趄,元轩眼疾手快,拉住了他,谁料阮疏跌的势头太强,直接两人一起摔了。

元轩护住阮疏,骨碌碌滚了两圈,停下了。

“你怎么了?”元轩不知道哪里不对。

阮疏停在他怀里,没有动,忽然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奇怪吗?”

“?”元轩真的没有理解这句话,这几天他晚上都在鼓捣股市的事情,艾弗里这只老狐狸请来的理财团队是高手,想要击败,着实不容易,元轩以一敌多,以他在金融界注册的私人名义上手,不可以牵扯到元家是他的一贯准则,所以有些耗费了精力。

所以在阮疏问这句话的之后他消化了近三十秒,“你是说那辆车……”

他醒来之后确实没有问过那辆车的后续结果,难道还有□□?

元轩蹙起眉,手上却没有放开阮疏。

“我只是说一个可能。”阮疏装作若无其事,“我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巧合的就像是……有一只手在拨动所有人不得不往前走,而顾不上思考。”

一重灾难覆盖另一重的时候,人们很难再去关注前者,因为注意力被吸引到更重的灾难前。

元轩仔细想了想,那辆车是吕清的车,吕清醒的比他早,这些后续的事情也是吕清处理的……

元轩心中吃惊,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我会去调查这些事情的。”

阮疏挣开了他的怀抱,“把所有可能性都罗列出来,把不可能事件都排除出去,剩下的那个可能,无论看起来多么的不可能,都会是事实。”

这句话让元轩心中一动,他生出一个模糊的念头,然而那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自己都来不及捕捉,只觉得这会和自己破除面前这困局有关系。

阮疏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元轩没有读过心理学,剖析不出这其中到底有哪些感情,只能断定出阮疏也动了情,却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耿介到底在哪里。

然而他已经觉得有清风吹过,像是长期在洞穴里走啊走,虽然没有看到光,却有风吹过一样。

这证明了一件事情,他已经快要走出这迷宫的洞穴,看到曙光了。

元轩浅笑,冰消雪融。

阮疏愣在了这当口,他不知道元轩为什么会忽然笑,他一年都难得笑几次,常常顶着一张面瘫脸。

元轩伸出手,阮疏眨眼,“做什么?”

“拉我起来。”元轩心情有些好了,“我刚才扭着脚了。”

他说的太正经,又如此光明正大,阮疏不疑有他,伸手去捞他,元轩捉住手之后一跃而起,阮疏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然而元轩没有对他做其他动作,只是拉起的手,再也没有放开。

阮疏也没有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一步一个脚印,回到那个熟悉,却很久没有去过的地方。

海边别墅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厨房有人定期过来清理,所以厨房的冰箱里还是有些吃的的。

阮疏之前并没有告诉元轩自己没有吃饭,来到这里被元轩安置到了一个房间。

真巧,和他从前常常住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

对此阮疏但笑不语,毕竟这里的房间基本都是一个样子,不常住,所以没有留什么东西。

元轩在他隔壁。

阮疏换下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澡。

元轩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情不是洗澡,而是打电话给宋瑜,让他调查这件事情。

宋瑜对上门的生意自然没有推诿的道理,这都是长翅膀的钱啊,白花花的来到他的面前,“元少你真是大大的好人!看到我没饭吃就直接上门送饭了!”

他说话两眼放光,手舞足蹈,异常激动,旁边的谷中行十分淡定,看着他的动作,用力的抖了抖自己的报纸,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宋瑜听到他的动静转身,张口,无声的威胁他:“闭嘴,再吵不给你发工钱!”

谷中行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个,元少,这钱,老规矩?”他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想起来这动作对方看不到。

谷中行看到了他的逖,笑的花枝乱颤,没敢发出声音,只是把报纸盖在脸上,两开的报纸把他窝在椅子中的身体都给掩住了,只看到报纸在不停的抖啊抖。

宋瑜对着椅子中的谷中行比了个凸((F′)凸)

“钱不会少你的。”元轩对这个不是很在意,“只是事情要调查清楚。”

“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宋瑜打破了自己的规矩,不对委托人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元轩他已经很熟悉了,他们以前还是同学,只不过宋瑜认识元轩的时候,吕清已经不在了,所以两人并不认识。

对于有钱人,他一向很八卦,就算现在不问,也会被自己给调查出来,只消知道这些日子是谁在元轩身边就清楚了。

“这你不用管,还有,调查出的事情也按照老规矩,不允许泄露。”元轩眯起眼睛,如果这时候有第二个人在房间里并且看到他的眼神,一定会觉得他十分的危险。

“知道了~”宋瑜轻快的说了一句,“这可是我的职业操守。”

谷中行对他这句话比了个凸,那意思是你有什么操守,你连贞|操都没有。

宋瑜抬脚,威胁了一下,脚正对着男人的尊严。

谷中行把自己的腿放下,不再双腿大开。

宋瑜懒洋洋的准备说一声再见,元轩单方面切断了和他的联系。

宋瑜:“……”

谷中行幸灾乐祸的笑了。

宋瑜面无表情的转身,然后张开双臂,“伙计开工了!咱有钱了!”

谷中行:“……”

他此刻内心OS:赫赫,我不认识你!

元轩挂断电话之后,在房间中坐了一会儿,看自己的账户。

他拿自己的所有积蓄去做了一个局,等着艾弗里走进这个陷阱。

艾弗里是一个贪婪的人,贪婪的人的缺点就是他们的优点,贪婪,这使得他们会冒险。

更何况,他知道艾弗里不得不跳进这个局里,最近洛克家族权力更迭,他想要占据更大的局面,没有比赢了自己得到的更多。

在艾弗里的眼睛中,自己就是那块肥肉。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接着跳呢?

元轩的表情……元轩没有表情,他通常情况下都是面瘫着一张脸,看起来有些清冷,看不出来表情。

只有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才会从他细微的变化中发现他的心情。

这个技能点拥有的人不多,简达随是这不多的人中的一个。

他拿出一根烟,窗户是落地窗,从这里可以看到窗外的大海,从前还可以隔着窗户,看简达随在海滩上,他一直拥有良好的作息,早上五点多就会下去,晨跑。

简一直以为他每天都会睡到早上11点,其实很多时候他是成夜成夜的睡不着,早上的时候会看着简跑步,之后才开始睡觉。

元轩表情微微动了一下,窗外哪怕很黑,他也看到,沙滩上没有人。

烟灰落下,枯灰色如同曾经的心情。元轩想起父亲的话,人的一生可能只爱过一个人,他当初很幸运,遇到时候明白,而他这个有些倔强的儿子,总是不肯承认。

元轩不觉得自己会爱上男人,他曾经对于小孩很期待,也期望有过一个温柔的妻子,和自己记忆中母亲的感觉一样。

所以在失去的时候,痛彻心扉,心如死灰。

后来遇到了阮疏,鼓起了勇气上前,却发现原来不是。

波爱修斯说,没有任何生命在时间长河中了解自己一生的全部过程。他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已经忘记了昨天所发生的事;而今天的生活,也不过就是转瞬的一刹那。

简的事情告诉他要及时抓住,在错综复杂的命运中,挣扎或者逃离,抓住缘分的绳索,或者扼住生命的喉咙,之后的选择都将是结果,只能独自吞咽,无论好坏。

阮疏的反应若即若离,对于感情,连元轩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烟燃尽了,元轩把烟蒂留在了白皙瓷盘中,他的手颜色在月光辉映之下竟然和骨瓷的颜色惊人的相似。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墙壁,像是那堵墙不存在,他隔着一堵墙,就可以描绘出阮疏的身形。

元轩起身,咳嗽了两声,肺里有些不舒服,他从前不吸烟,在简达随去世之后爱上了这种行为。

而现在,他又很少吸烟了。

他脚踩着木屐,嗒嗒嗒的走到隔壁,敲门。

水声停了。

元轩开口,“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阮疏:“……”

明知故问?

他正好也冲完了,头发在滴答滴答的滴水,房间内有些凉,一楼的壁炉很久没有烧过了,临海的房间都会有些湿湿潮潮的,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哆嗦,穿上房间里备好的睡衣,去开门。

明明门没锁,还非要搞这一套。

从前元轩不会玩这一套,因为都是简达随去找元轩。

风水轮流转,今年换了新模样。

阮疏之前没有近观,现在才发觉元轩的眼睛底下一片青色,像是很久没有睡过的样子,疲惫极了。

他礼貌的问,“可以借用一下卫生间吗,那边的卫生间好像出问题了,我回头打电话。”

言外之意,这么晚了不会让我去打扰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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