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就立在他的两腿间。
“咋,这玩意已经在流血了。”苍冰盯着地上的一滩血迹,玩味地说着。接着他弯下腰用光鞭顶了顶那摊红肿的绵软,“不听话只有继续受惩罚了哦,小东西。”他笑着看到苍月的恐惧,笑着看到眼前的小分身因这句话而流出更多的不明液体,笑着看到他全身的鞭痕在哭泣。
“哥,求你别打我那边了,好吗?我真的不行,我……我不行……我不知道。”苍月痛苦的支撑起头,勉强才能看到身下一片红色,连自己都会害怕的红色。
苍冰没回答他,站起身,握鞭的手扬起、落下,正好着力点就在苍月那摊脆弱的柔软上,他笑着重复这样的动作,全屋子的小妖都被这样的情景吓到,不敢说话,只听见苍月撕心裂肺的哭喊。
“什么?他是他弟弟?”戍肄激动地抓着易朗的手肘。
“恩,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殿下可以祈福了吧。”易朗知道违反了水神的命令一定会大难临头了,但依旧保持着平静,因为他不想对善良的戍肄说谎,阳光系的男人总会给一些从小没有接受过爱的可怜虫以安全感。
“我哪还祈得下去啊。我现在得马上去看看苍月。”说着戍肄就心急地跑出去,易朗连忙追上,拖住他的衣角,“不行,不行,你去反而会害了他。”
“什么意思?”戍肄深沉地望着他反问。糟了,说漏嘴了,易朗心里暗咒。
“别编谎话了,告诉我,什么叫我去反而害了他?”戍肄不给他思索怎样回答的时间,继续追问。易朗以沉默当答复,继续说下去害的人就更多。
“不回答是吗?”戍肄有些生气,但依旧保持着风度,推掉易朗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收住一惯挂在脸上的笑容,“算了,我自己去找答案,希望你别再阻挡我。”说着就大步跨出门去。
“已经来不及了。水神殿下已经在月少爷的屋子了。”易朗说了实话,算是尽点最后的人心。
“什么时候?”戍肄问这话的时候不但没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了脚里的速度。
“今天大早就已经……”易朗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看不到戍肄的人了。
痛,特别是下面,谁来救救我啊。苍月只能在心里哭喊。持续的喊叫已经让他嗓子沙哑到叫不出来。可是苍冰对他的惩罚似乎才刚刚开始。
“总算立起来了。”苍冰的语气像在感叹一样,被打肿的分身不自然的树立着,红得有些吓人。苍冰对这样的状态似乎非常满意,王者的命令下出,“去,帮我把他按到那边。”他指了指百合的尸体。被疼痛折磨到有些失去意识的苍月只能被这群小妖架着,再次覆上了百合冰冷的尸身,因为叫不出来了,只能看见他嘴唇无力地张合,是在进行无用的求饶吧。
苍冰弯下身,从两人粘合的缝隙中抠出苍月肿胀的分身。
“呵呵,淫秽的玩意儿啊,让你来尝一下你从未尝过的快乐。”苍冰笑着将手里紧握着的分身塞进了百合的尸体内,残忍、恐怖、、恶心,这一幕连在场的很多小妖都不敢看。而苍月只能睁大了眼睛,泪早就在被鞭打的时候流光了,嗓子也是在那时候哭哑了,唯一能反抗的只有自己的心了:快结束吧,求你,求我,求百合,快点让这样行为结束,好吗?哥……
全场看来只有一个人最开心了,起码表面看起来他是很开心的,因为他在笑,有些复杂的笑。他就是水神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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