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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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

发信人: lkk

标  题: 昨日雨潇潇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wed sep 02 06:30:01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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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叁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徵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後来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叁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中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酥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一下,那东西挺一下,  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更料不到有那麽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黏一片,用手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於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胸前两块高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麽竟不能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这正表示性爱的高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强,因此更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细听,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於是便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高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手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双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阴户,左右手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绑绑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麽,每回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

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奶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见的哩我真奇怪奶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中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

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家,吹什麽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麽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

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後,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芳是蹑手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奶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奶只要我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物亮出来,用两手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奶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太太的纤手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手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奶不要嘴硬,等会看奶叫死叫活的,那时侯奶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资格的哩。」

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後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手摩弄着小妇人高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後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麽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

看一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奶的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奶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  一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更高,屁股也更跷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奶快活不」

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更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说:「心肝,奶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奶┅讲┅大┅道┅理了吗┅」

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能给他最高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赞美留给将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哪┅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的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帮帮的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

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她想来想去,终於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  在发际,和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备妥当,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後,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洗澡,适值後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後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

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好的,我洗过澡後就替奶写好了。」

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後,当那妇人走进来後,他就藉着拿门後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麽好香」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麽香,是奶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奶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奶身上那里发出来的香。」他说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摩挲她的双臂┅

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

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麽了,便疯狂地吻她的双颊,然後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说:「傻子,等我自己来吧。」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别慌让我来引导它进去。」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原来小妇人虽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麽粗,大她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後把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把阴户塞得满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酥,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  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你这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麽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麽粗壮雄伟」

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管不断的抽送,直  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  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

何芳不懂什麽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与快感。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

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

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奶到底叫什麽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奶做张太太呢」

「为什麽」她奇异地问道。

「奶既然说奶把身体和奶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麽奶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麽要叫奶张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奶说我不知足,奶现在已经知足了麽」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  得小妇人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  ,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  ,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送,她宁愿被他  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嗳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别人┅人┅听见┅啦┅」

「奶满足了麽我一定要叫奶满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

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泄,因此最後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    下面连「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奶。」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麽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奶那迷人的  就想  奶,奶真的已经感到满足了麽我真怕奶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奶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帮帮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拨出来,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拨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後,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奶的手摸弄两下,它就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奶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起来,向奶示威,奶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馀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看你这床铺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身。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我俩既然相爱,以後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

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楼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无人知觉。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来,小妇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过她的房门,从门帘空隙处望进去,只见小张犹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几时才回来,大概前晚他才讨了没趣,昨晚不会再去撩拨她吧

他这时虽带着一点胜利的骄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总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妇人洗过澡後,看时钟已经走过九点半,何芳还没回来,心里正急,再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脚踏车声音,果然是何芳回来了。他一回来,拿着换洗衣裤就到洗澡间去。

小妇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饰一番,她知道何芳喜闻香味,便在身上各处多  了一些香水,又准备了一盆热水,准备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过澡後,巴不得房东早些睡觉,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妇人已在下面等他,两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听到房东夫妇关房门的声音,他就跟着蹑手蹑脚摸到楼下小妇人门首,轻轻把门一堆,只见小妇人已在门後站着微笑。两人赶快便把房门关上了。

何芳一闻到小妇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十分欢喜,便搂着她在身上各处闻香,先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然後叫她把衣服脱光,他自己也很快的脱得精赤条条的。

小妇人一看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壮大的阳具来,又羞又爱地便用纤手去摸弄它。那东西在何芳进来与她调情时,已经昂举起来,禁不得小妇人纤手又把它一阵摩挲,更坚挺得犹如一条铁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妇人用纤手握着那大阳具,不觉嗳唷一声:「你这家伙,怎麽弄的,又粗大,又坚强,你用什麽方法使它养得这样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错了,可是比起你来,实在差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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