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ru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rou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rou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赶紧放开ru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沪,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yin水,要不然她柔嫩的荫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zuo爱。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rou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阴沪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jing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肉穴。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rou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rou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yin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ru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ru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rou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gui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rou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jing液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rou棒又充满她的小穴。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yin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第075章、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rou棒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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