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呀。”柏彦婷持续扭动臀部,抽搐的感觉很明显了。
我柔声道:“屁股再撅高点。”
柏彦婷呢喃,语无伦次:“阿姨一点都不骚,你用力点,阿姨就不骚。”
“砰砰砰”
持续的,猛烈的抽插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妈也不能,柏彦婷迅速溃败,连浑圆的屁股也撅不起来了,我不忍心把柏彦婷弄得死去活来,趁她迷离之际拔出大rou棒,给疲倦的娇躯盖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别了柏彦婷,刚从窗口跃了下去,一条牧羊犬疾跑而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眼神怪异,它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走门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脑袋,再次腾空而起,站在窗沿,推开窗,钻进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窗口,这个房间是姨妈的香闺。
掩好窗,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只听床上的人安静酣睡,呼吸均匀平和,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我暗暗好笑,脱光衣服,钻进冰凉被子里,双手按在两团丰满的乳肉上来回搓了几下,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我差点笑出来,一不做二不休,脱掉熟睡人的蕾丝小内裤,闻嗅几口上面的腥臊,随即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挺起巨物轻叩入关,肉穴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泛滥,肉穴里面温暖异常,我一路顺畅,直达港湾。
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伸手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姨妈。
“中翰,你干什么。”姨妈嗔怪,一手支着娇躯,一手欲要推开我。
我盯着一双并不像睡眼的凤目坏笑,巨物起落,均匀抽动起来。姨妈咬了咬下唇,迅速张大双腿迎合我,媚眼如丝,秀色可餐,这会,我发现被子里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干枯树叶,忍俊不禁道:“妈,我记忆力很好,记得进入柏阿姨的房间后,我特意关上了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是,我刚才发现窗子露开了两根手指宽的缝隙。”
姨妈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说什么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闯进来欺负妈,还胡说八道,喔”
我狠狠地抽插了两下,问:“粗么”
姨妈张张小嘴,娇声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开始脱姨妈的内衣,舒舒服服地吮吸两粒微硬的乳头,嘴里嘟哝道:“刚才干过了柏阿姨,现在又来跟妈妈zuo爱,洗都没洗,就插进去了,棒棒上还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这样,嗯”姨妈微愠,刚瞪我一下,又媚眼如丝。
我骤停,小声问:“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妈一愣,脸上阴晴不定,随手一抄,将我的耳朵捏在手里:“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讨厌。”
“妈也不是一般的狡猾。”我盯着姨妈膻中穴的位置发呆,姨妈眼珠一转,嘿嘿冷笑,故意将乳罩扯下,挺起双乳,将膻中穴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过去,不是点姨妈的膻中穴,而是托起巨ru,温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彦婷zuo爱,那窗口缝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关紧窗子就会弄出声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彦婷zuo爱后还要从窗子出去,结果被我发现了蹊跷。”
“唉。”叹了叹,我接着道:“本来我不想来骚扰妈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湿得是否严重。”
“一点都不湿。”姨妈巧妙转移话题,没有承认偷看,可她刚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颤。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阴沪,朝姨妈挤挤眼:“一点都不湿,只是我的手湿而已。”
姨妈大羞,嗔道:“你是在调戏你老娘么”
“我在教训说谎的人。”我冷笑,下腹缓缓挺动,姨妈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你妈从不说谎。”
睁眼说瞎话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戏,之前姨妈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脱脱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蛮,无理,爱撒娇。我心神激荡,面对面与姨妈坐在床上紧紧拥抱,一边挺动,一边爱怜:“是啊,妈从不说谎,斯文端庄,含蓄温柔,可是,妈不应该跟柏阿姨说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我只喜欢风骚的女人。”
“这么说,你不喜欢林香君咯。”姨妈歪着脑袋看我,我更是热血满腔,心想给姨妈加上两根羊角辫,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俩,小君以后管我做姐夫就实至名归了。
我叹了叹,道:“妈是一个很骚女人,很可爱,我很喜欢。”
姨妈娇羞:“你相信柏彦婷的话,还是相信妈的话,我告诉你李中翰,女人发骚时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我睁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柏彦婷发骚时说的哦哦,原来你真的偷看了。”搂紧姨妈,激烈挺动,坐着交媾,有说不出的舒爽。
姨妈虽然说漏了嘴,却犹自狡辩:“我没偷看,一个荡妇有什么好看,嗯嗯嗯你说过要迁就妈的你才说谎。”
我心想,你没偷看又怎知道柏彦婷是荡妇,唉,别跟可爱的姨妈纠结了,她狡辩起来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妈缓缓后躺,舌过樱唇,我柔声道:“我迁就妈,妈也要迁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过,妈妈要再骚一点。”
姨妈抬起肥臀,缓缓落下,逐渐加快:“我我不懂怎么骚,啊啊啊,老公”
鼻子发痒,睁开眼,一位长发小美女正歪着脑袋,手拿柔细的发梢停在我鼻子边,见我醒来,小美女娇憨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成语我懂”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问:“你吵醒哥,就是为了说这个”、小美女当然就是小君,她猛点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不上这句成语,你就在心里头笑话我。”
“我心里的话,你能听到”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说:“能猜到。”
“那你猜猜,现在哥想什么”我朝小君挤挤眼。
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凯瑟琳小姐是坐几点的航班回法国呢”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凯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没回答我,却反问:“你很着急”
我急道:“当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们的训犬师,她昨天还说要住几天,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劝她留下咯。”
我心里一阵嘀咕,也转动眼珠子,干咳一声,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继续睡觉,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这里睡,我是趁烟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来的。”小君表情怪异,既失望又兴奋。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烟晚姐这里”我奇怪问,心里却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试探我是否对凯瑟琳有觊觎之心,见我惊诧之后重新睡下,没有马上去劝凯瑟琳留下,小君心里自然高兴。
“哼哼,你在哪里过夜,统统有人向我汇报。”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长发光亮柔顺,粉红色的低领毛衣显得她娇媚纯洁,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冲动。
“黄鹂”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欲火有燎原之势。
“哼。”
“杜鹃”我又问。
“哼。”
我故意不以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个别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本没什么人向你汇报。”
“哼,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烟晚姐姐这里的,你老实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来烟晚姐姐这里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话令我如芒在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真查不出来,不过,我总有办法揪出这个“奸细”,因为有可能做奸细的人选并不多,无非就是樊约,黄鹂,杜鹃,严笛,以及杨瑛,闵小兰这六人,其余的美娇娘才没这个闲心。
“唉。”我一声长叹。
“快坦白。”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略带哽咽:“说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间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问:“在我窗下做什么”
我深情道:“还能做什么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么希望小君能打开窗口吐口水,这样,小君就可以看见哥孤单的身影,看见一个深爱小君的男人是多么痴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话说肉麻,你若是真这样,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里大骂: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却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小君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伤心,实在太伤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对着你窗下的海棠花里瞧瞧,哥在那里放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双粉红色的袜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脚冷,天冷的时候爱穿袜子睡觉,昨天不小心买了一双袜子,打算送给小君,可又担心小君嫌弃,听说小君有两百多双袜子,哥犹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终还是没敢送那双袜子给小君,这双袜子只属于小君的脚,别人的脚没有这么小。”
小君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分析我话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拼命地忍:“小君,你还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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