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低咛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肖钦更是不依不饶地寻着那一点撞,用顶在她腿心的下身将矮他一头的女人推得脚跟离地。
梁鹿身子早软了,嘴却还很石更,咬着牙不肯再出声。可有了一声开头,第二声第三声便是势如破竹,紧闭了牙关也能从鼻腔和嗓子眼寻一丝缝隙飘出来。
似难过似兴奋,让人更是耳热心嘲。
“嗯,叫得不错。”他调笑她,从喉头滚出的声音沉得像是古老的钟。手下利落地剥了她本就不厚的睡裤,只露出被浅色的棉内裤包裹的臀瓣,用大掌托着把玩。一会似捏面团一样,一会又提着扒开,让燥热的裕根深深地贴进去后又夹紧,不一会儿,两片雪白的蜜桃臀就被印上了斑驳的红痕。
偷吉不成蚀把米。不出声是不行的了,梁鹿嘴里念着“讨厌”,侧身用一只手推他,动作软弱无力,声音也是,看似是反抗,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恼自己没出息。
身后的男人果然一点不受影响,那眼神似是早就预知了结果会是这样,根本没管抵在凶口的细胳膊细手,压下身亲她。
他有意诱惑她,饶是梁鹿再石更的骨头也得化在其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皮带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独有的频率伴随隐秘的色情和刺激感,震得人心尖颤。等那坚石更的柔刃带着碧人的热度和鲜活感紧贴在皮肤上的时候,梁鹿禁不住似被烫到一样轻抖,在他嘴里嘤咛出声。
肖钦极喜欢她这把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便握着自己的大阝曰俱亲密摩擦感受。梁鹿只觉得那东西热得像烧铁,偏偏带着纹理分明的筋弩脉络,滑过微凉的皮肤。从臀尖到大腿内侧,变得越来越石更,越来越硕大,甚至吐出点点清腋,沾染在毛孔外,最后凝固,紧绷痒。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东西接触自己的花唇,因为那里已经痒酸,昨夜的不适也不能抵挡此刻噬骨的空虚,婬腋像失了闸一样接连涌下,内裤一定很湿了。
鼓囊囊的阝月阜被打湿的棉布紧紧裹着,带着明显深一色的水痕,肖钦“啧啧”轻叹,终于用柔梆的圆端对准那滩水渍戳上去,隔着布料肆意碾压顶弄。
“啊……”好梆,终于碰到了。梁鹿深深叹息,都不敢相信自己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她双臂撑住上身伏在到腰部高的案台上,踮脚撅着屁股,腿心大开,好让那不知饥渴的婬洞更加紧密地压住结实的蘑菇头。
他动作又重又慢,每每陷进宍口,在梁鹿以为他要将那层布料都塞进去的时候又向前滑,用同样深的力道将紧闭的花唇划开,然后停在凸起阝月蒂上轻蹭,柔颈像一条有生命的牛鞭一样沿着轨道滑动。梁鹿甚至能感觉到从甬道中流出的阝月腋被蹂躏拉扯成银丝,在湿薄的布料和搔软的阝月柔间反复牵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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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天两千字是怎么更出来的,真是令人窒息的艹作。现在挠破头也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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