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那饱满的香唇,同时她也伸出了丁香,吸吮着我的舌头。
「嗯 嗯 哼 」
「渍 渍 渍 」
我们两个人渐渐的都忘记了安玛丽的存在,而忘情的吻着。
「嗯 嗯 嗯 」
随着我的接吻和不停抚摸的双手,贵梅开始低声呻吟了起来。
在我们吻得狂热的时候,我把她的身子抬起,然後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掩给脱了下来。虽然她仍然有些微的挣扎,但那是没有用的,我继续的吻着她的唇,我的手在她的胴体上轻轻的抚摸着。
那水蜜桃般的玉乳,那草莓般红润的乳头,那雪白平滑的肌肤,那又柔又细的阴毛,那美妙的阴唇以及里面的奇异世界,那浑圆修长的玉腿 这些都使我的血液奔腾澎湃血管贲张,呼吸顿时急促。
「唔 唔 哎唷 」
我吻上了她的乳头,又吻又揉的,使她全身颤抖不已。
啊春潮时节不羡仙呀
我的手渐渐的往下移,越过一片平滑柔嫩的肌肤,我隐隐约约的摸到了一丛草,再往下继续搜索,便探到了一口深井,在井的旁边生满了又柔又细的杂草,而杂草中隐藏着有一粒圆核状的东西,内行家自然知道,那便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 阴核。
我的手指顺着井壁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柔异常,同时也感到隐隐约约地有泉水自井底往上冒。
那井水滑腻腻的一汩一汩往外流,流出了井口,沾上了四周杂乱无章的丛草。
我的手指便在其间很有技巧的探索着揉弄着,只见她满脸通红喘息连连美目如丝,低声的呻吟着。
这时我胯下的玄奘和尚已沉不住气了,於是拨开了她的双腿,同时将阳具探到了井口丛草边。她相当合作的握住了我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内送,我的屁股一沉,阴茎便随着她的玉手节节进入她的小穴内,只听得叱的一声,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已插入了半根有馀。
此时,只见她汗流如雨,娇声呼道:
「哇呀 痛死我了 妈呀 痛呀 丁大哥 痛呀 拨出来 拨出来嘛 我不要了 我不想干了 痛死了 」
想来我这根巨无霸型的阳具,对每位初尝此味的处女来说,都嫌太大太粗了些吧因此她只能忍受这一关了,然後她才能享受鱼水之欢乐。
「妈呀 我不要了 痛死了呀 呼 唔 唔 」
只见她双眼流泪,双手不停的推拒着我,而安玛丽则在一旁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她沾满了汗水的额头。
我於心不忍,便不再继续底下的动作,便伏在她的身上不动,吻着她的耳根。左手在她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探到底下,按在她的小穴旁,轻轻地抽送着龟头。
「噗叱噗叱 」淫水声渐渐地传送了出来。
「贵梅,现在可好点了没有」
「呼 呼 呼 」
「嗯 嗯 嗯 」
「啊 丁大哥 就这样子 这样子好多了哦 好舒服 哦 丁大哥 好舒服呀 嗯 喔 」
就这样,我的手我的唇我的龟头都轻轻巧巧的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逐渐地她的性欲慢慢高涨了起来。
她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
她此刻,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鸡巴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身。
她开始浪起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於是,我不再在她的洞口做轻微的挑逗动作了,我振起了丹田之气,猛一用力,龟头随着阳具,阳具随着屁股,冲锋陷阵了,整根便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这回,她仍然是痛得叫了起来。
「啊 丁大哥 痛呀 好痛 快拨出来 唔 唔 会干死人的 哎唷喂 呜 」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她的娇呼,只有使我的兴奋达到更高潮,我怎能停下来呢
要知道,到了这一刻,就好比射出去的箭是收不回来的。我也不再听她的娇呼,只是闷着头从事着我的采矿工作,一次比一次更猛,一次比一次更深。
插呀插,鸡蛋成鸭蛋。
抽呀抽,小鸡变母鸡。
过了约三分钟,她的哭泣声与呻吟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
「嗯 嗯 丁大哥 好美呀 嗯 真爽快 哦 握还不知道会 这麽爽歪歪 」
她的浪叫如一阵阵的战鼓,回击在空旷暄扰的战场上,使得我意志高昂,更是勇猛无比,冲锋陷阵如海底蛟龙。
所谓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大概正是我的情况之写照吧
我的抽送,便在如此大无畏的前提下,神圣地进行着。
「嗯 嗯 丁大哥 美死了 我从来不知道 这档事 会这麽 舒服 哦 丁大哥 」
她微闭着的美目,不时睁开来笑着望着,我里面是欲火,里面是热切的期望,里面是烧不尽的热情。
「啊 哦 我的贵梅 我的好妹妹 哦 」我忍不住伏在她的耳根喘息道。
「哦 丁大哥 我美死了 哦 嗯 好舒服呀 」
「呼 呼 呼 」
我的唇在喘息的时候,便吻上她的唇她的粉颊她的耳根她的项颈 。
啊真是春风春雨满堂春呀
「哦 丁大哥 哦 用力点 啊 好舒服 嗯 哼 」
我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噗叱噗叱的淫水声回荡在玲珑的套房内。
我们只是顾着自己,扭动着腰身抽动着屁股抚摸着对方的胴体吻着对方的唇 ,我们竟已全然忘掉了身边存在的安玛丽了。
一二三木头,把奶干得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穴淫水泛滥,每当我的龟头插进抽出时,便被挤得发出了噗叱噗叱的美妙音乐来。
我一面听着这美妙的原始音乐,一面亦继续着经营买卖的生意,阳具被其小穴紧紧衔着,就像是含着一支大烟斗似的。
每当我的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暗红的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随着美妙的淫水声,真是如坐看敬亭山,相看两不厌般的重见又重听呀。
我的性欲已高涨到无可控制的地步了,狠插狠抽了百来回合。
贵梅经我这一阵的抽插,性感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我的龟头的冲刺。
「唔 嗯 丁大哥 我要丢了 唔 唔 我得灵魂都飞了 」
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我的屁股,再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我的鸡巴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我看她这样,不外是要兴奋的出精了,於是便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一面紧吻着贵梅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
贵梅让我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口中更是喃喃不休:
「唔 啊 丁大哥 我上 天了 啊 我 美死了 哦 好舒服呀 丁大哥 我要 丢 丢给你了 哦 」
又是一阵猛抽狠插之後,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後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阴精射上我的龟头我的马眼,她娇身软绵绵地呼道:
「哎 唷 丁大哥 美 死我了 我 升 天了 太舒服了 呀 嗯 」
我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後脊椎骨一酸,噗噗噗我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中贵梅的花心,只见她乐得又娇呼了起来:
「哦 丁大哥 我 美死了 我升 天了 啊 太美了 太妙了 哦 」
出了精之後,我们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就互拥着对方的胴体,暂时闭目休息着。我静静伏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处女出精的快感,这确实是我此行的主要研究项目呀。
处女的出精与被开过苞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在於,那种描述不出的新鲜感,这使得两个性交中的男女能达到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如此自然对性交更具有信心,而这便是能够达到性高潮的最好原因。
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诸君只有亲自试它一回,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处女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们则彼此面面相 ,彼此看顾着对方的小穴。
我忍不住笑着问她们:
「怎麽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唔 」她们同声唉叹。
窗外,夕阳正逐渐沉下来,夜色正一笔浓过一笔涂上了天空。
「丁大哥晚上父亲请你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贵梅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说道。
「哦好的,没问题他没有提到其他的人吗」我接着问。
「没有,就只有提到你。」她答得简单明了。
「那我们穿好衣服,一道回去吧」
於是,这两位窈窕入时的少女,便在我的面前将乳罩三角裤裙子紧身上衣,一件又一件的重心穿回身上去。
奇怪的是,虽然她们都已穿上了衣服,亦穿上了高跟鞋,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得出,透过身上的那层布,她们的胴体所散发出的阿股热情和女人特有味道仍阵阵扑鼻。
过了半小时多以後,我们一行三人便走出了饭店,搭车往陈公馆前去。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街上的人们却早已不安於层层衣物这般的枷锁,尤其是一些时髦热情的白种女郎。
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露背装,底下是一条窄小得露出丰臀的热裤,那混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热浪,使得我一路上大饱眼福,而身旁的那两个小妮子大概是司空见惯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其实,坐在我身旁的这两位小妮子,不也是热情大方的可人儿吗
安玛丽的那件低胸紧身衣,不用弯腰便能一窥那衣领内的那道雪白诱人的乳沟,以及那对巍颤颤的玉乳,只差没有看到奶头罢了。
而贵梅的那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从领口以下有三个扣子没扣上,在她的身子摆动的时候,顺着空隙便能看到奶罩上的带子,以及奶罩的罩杯裹着的那对又大又嫩的玉乳。透过薄的衣衫,贵梅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车子滑过了洛杉机的热闹街道,便驶上了郊外的高速公路,今天陈先生邀约我的地方是近海边的一栋别墅内。
到了陈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席间,我与他们亲切的交谈,所谓的他们包括陈先生夫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千金和安玛丽这位金发少女。
原来陈先生是专门要与我打听国内出版业的投资状况,他频频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的为他解答,同时还告诉他我的经验,以及给他一些善意的建议。
这段期间,陈先生的三个女儿都显得十分愉快,当然也包括安玛丽在内。
她们喋喋不休的谈论着街坊上的男孩以及学校舞会的情形,安玛丽也插进去与她们一起大声谈笑。
安玛丽和贵梅彷佛已全然不在意下午发生的事了,除了偶尔回头凝神望我一眼外,她们一直是愉悦的与其他人彼此交换幽默的心得。
我亦被她们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席间大家杯觥交错,彼此说笑着。
陈先生的大女儿二女儿尤其谈得最高兴,笑得最厉害,她们两位的身着大致相同,都是低胸削肩的晚宴服,每当她们弯身大笑的时候,阿一对又白又嫩的玉乳便像要从领子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
原本她们就追求时髦,不喜欢带奶罩,以显露女人本有的自然风貌。
我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我便探头望向那一对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玉乳,瞄上一眼。
酒精在我们大家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了,於是宴会在非常愉快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连说要赶回去。陈先生却一手拦住我,十分大方的留我住宿一晚,待明早酒醒了再回去。於是,在久辞不去之下,我便答谢他的善意,留了下来。
陈先生和他的夫人,首先回房睡觉去了,接着贵梅和安玛丽亦各自到楼上的房间睡觉去,不久大千金也离席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有二千金玉梅喝酒喝的太多了,人就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而我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想立刻躺下来休息,但我没有移动脚步,毫无知觉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过了大约一小时之後,整栋别墅已陷入了沉睡中,是那麽静悄悄的。除了远处的海浪声之外,这栋房子像是遭遗弃了的空屋。
慢慢的,我们两个人都略微清醒了一点,却都同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知什麽时候,我们竟然是互拥着对方的身子。玉梅的头发全洒在我的肩头。
她的脸有点红,站起来就想走,但我的手却拉着她,把她又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起初有点挣扎,但後来就静静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後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後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
我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餐厅柔和的落地灯,我低头看了看,偎在我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麽,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
我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我的唇我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 嗯 嗯 」
随着拥吻的热烈,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 哦 嗯 」
玉梅在我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哦 丁大哥 丁 大哥 我 我 嗯 」
最後,我抱着她往房 走去,於是两个人便奶扶我我扶奶,摇摇摆摆的走进了房内。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楼下的客房,便想要挣脱我的怀抱离开,而我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我又吻上了她的唇,然後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并把她放在床中央。
我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 丁大哥 我 我觉得好冷 抱 抱紧我 」
她在我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柔软的床中央,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哦 嗯 」
渐渐的我的手移到了她的晚礼服後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到腰身去,然後便在我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私质的礼服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乳房上那壹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
啊这些 这些 可真扣人心弦。啊我的心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哦 哼 嗯 」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
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我今晚是福星高照了。
我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我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 哦 丁大哥 丁 大 哥 我 哦 」
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我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
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阴唇是那麽厚而且嫩,大概她也是个处女吧
「哦 哎唷 不要嘛 我怕 」
我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我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我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肉柱子早已怒发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於是,我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
她不胜娇羞地望着我的裸体,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我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裸体。
啊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简直是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丁大哥 我怕 我怕让别人 听到了 我怕 」
她坐了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但此时此刻,怎可能容我放弃这顿美味的佳肴呢
我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
她随着我慢慢的躺下,也只做了象徵性的挣扎。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我的唇我的手我的肉体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我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
渐渐的,她在我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溜溜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汩一汩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
啊在月光下,一对裸体的男女正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疯狂的状态。
她在我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着。
然後,我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阴唇,龟头便在她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我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 。
「哦 丁大哥 好痒呀 哦 嗯 我 我受不了 不 不要嘛 」
她呻吟的像个垂死的病人一样。
她通红着脸,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
我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鸡巴,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然後屁股一挺,七寸有馀的阳具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哇 嗯 痛 痛呀 丁大哥 痛死了呀 」
当我的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她的小穴深处时,她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我喊痛。
於是,我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我的热吻中。
我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阳具。虽然她的阴户是那麽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於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
处女的阴道最大的好处就在於它的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不像那些妓女的阴户,又松又缺乏弹性,就像老鼠尾巴掉进水缸般。
因此,在我的一抽一插之间,我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我尽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着,只见她渐渐地浪叫了起来:
「嗯 嗯 丁 大 哥 我 丁大 哥 嗯 啊 」
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肥臀,不时的踢舞着大腿。她不时的在我的头发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我的头发,她已到了不可自拨的地步。
「嗯 嗯 丁大哥 舒服的很 啊 嗯 哦 怎麽你 你的鸡巴 这麽利害 插了进去 我痛快的骨头 都要散了 」
她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我的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啊无边春色,不尽的活春宫啊
显然,现在的清抽慢插,不但不能满足我的性欲,同时也不能浇熄她那心头的欲火。於是,我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阳具跟着龟头屁股跟着阳具,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穴内,直抵花心深处。
她为我这猛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我的心里十分明白,初尝此味的处女,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後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於是,我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我的一贯作业。
我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我都是将整根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内,然後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小穴洞口磨擦着。
她那女人性感地带的阴核,让我的龟头的肉棱磨擦得通体发红。肉缝流出的淫水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我的床上功夫的确是一把罩的,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我所带给她的快感。
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浪叫声给拆散了。
「嗯 嗯 哦 丁大哥 哦 嗯 」
她的淫水更如黄河泛滥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淫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玉臀,迎凑着我的龟头的剪彩礼。
「嗯 丁 大哥 哦 哦 我 好美 呀 我 升天了 哦 我会死 哦 你 怎麽这样能干 」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房内,配上噗叱噗叱的声音,真可比拟贝多芬的交响乐,优雅柔缓而原始的淫水声,是无限罗曼蒂克的。
夜空中晴朗无云,娇滴滴的月亮正逐渐的从东边越过无际的苍宇,落到西边去。
夜是那麽的静,那麽的美,而房内床上的这一对裸体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
此刻,她已是苦尽甘来,春情荡漾。
「哦 丁大哥 美死 我了 好舒 服 哦 你 你就尽量干吧 」
只见她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我的龟头。
啊欲火呀就像秋天旷地上的野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啊止不尽的野火呀像是要把人烧死似的。
我怎能再把持理智,我的欲火如炽 。
我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最後我简直是疯狂了,我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她的小穴随着我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叱,噗叱的响着。
我拼命的狂插,就像与人打架的那股狠劲一样。有时,我把整根阳具拨出来,用肉棱子磨擦着她的阴核她的阴毛她的阴唇。
她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
「呼 丁 大哥 哦 嗯 好舒服 啊 啊 太美了 我要升天了 你 你这种干法 比赛一定可夺冠军 哼 」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我的腰身,忍受着我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玉梅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我的脸上我的唇上,这些动作使我更是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更是疯狂到极点。
我简直就好像饿虎扑羊一样,而她躺在我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我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
她被我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我的狂干。
「啊 啊 啊 」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 丁大哥 我要升天了 啊 啊 我要丢给你了 哦 哦 」
她的双臂紧紧钩着我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我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我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我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她便挺起肥臀迎凑着我的阳具,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我的龟头从她那小穴中拨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肉紧紧衔着我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
这只有使我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我的摧残下,颤抖不已。
她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後的冲刺。
「哦 丁大哥 我不行了 我要丢给你了 啊 我要死了 我可不行了 」
她紧紧按住我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肥臀,迎凑着我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於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她的浪叫声,和疯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荡举止,我们两个人的性欲都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玉梅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我的龟头全根发烫。
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
「哦 丁大哥 我 升天 了 美死了 没想到 这麽 舒服呀 哦 早知如此 这麽快乐 我现在就已不是处女了 」
她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我的阳具这时尚是紧要关头,於是伏在她的胴体上,片刻之後,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玉梅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
我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後又吻住她的香唇,大概两个人此刻精力都已用尽,於是两个全裸的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时光一点一点的溜过去了,到了午夜四点左右的时候,玉梅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精光的躺在我的怀里,便爬起来要穿衣服。
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已滑出她的阴户外。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有血渍还也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我一眼。
顺手便往我的阳具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我,但她从我怀中爬起来时,再怎麽说,我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
我微眯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毕竟,这是她成熟了之後,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啊
她摸着我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一根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
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玉梅的小手都不能盈握。
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我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玉梅 」
我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後,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我的臂膀里。
「讨厌 就会吓人家 也不知正经一点 哼 」
她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我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後绕到前胸抱着她,我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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