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是什么?可不就是那东西了。想来也是缘份啊。”
“可我还是不明白,就这么一棵果子,怎么就能把我们送到这大宋朝来了?”
“不急,听我慢慢给你说。”老人抿了口茶,缓缓道来:“这‘往生果’可不是一般的果子啊。这么大一棵树,是吧。”
“嗯嗯嗯,是好大一棵树,我就没见着过那么大的树。”我回想起那日里见到的那棵树来。
“那就叫‘往生树’,别看那么大一棵,一生就结两枚果子。”
“哦,所以你我就一人一枚,都来到这大宋了?”
“非也非也,你的那枚跟我的那枚不是一棵树上的。”
“啊?难道这‘往生树’还有几棵不成?”
“当然有了,不过这世上啊,也就只有三棵‘往生树’。”
“那……就是说得有六枚果子了?也就是说得有六个现代人能来这大宋朝是吗?”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这‘往生树’啊,每棵树一生只结两枚果子,第二棵比第一棵先结。”
寒,第一次听得这么奇怪的说法,还有第二棵比第一棵先结的?但我也不好cha话,等着老先生的下文。
老人也不急,又喝了一小口茶,问道:“这酒咋还不来啊?”
晕,这都啥时候了,还惦记着那酒呢。不过也是巧了,刚提到酒,就听得有人敲门了。
“进来。”
门开了,寒,怎么会是淑贞?端着一盘酒菜就上来了。好家伙,敢情跟春兰学得这办事效率可也是够快的啊。
见酒来了,老人乐得跟个三岁小孩子似地,忙起身接过自己先倒了碟一口饮尽。大呼一声:“好酒!”接着又叹了口气:“好酒好久没喝过了?”听着倒有点像是在说绕口令。
淑贞也没多话,摆放完小菜便掩门退下了,临出门前还偷偷冲我吐了吐她那小舌头。
老人又给我俩各自倒了一碟,“来,庆祝我们爷俩隔了这么些年还能在这大宋朝碰上,先干一杯。”
我忙端起酒碟陪着老人一饮而尽,但心想算来也不过就几日没见,怎么就成了这么多年没见呢,但想归想,还是先听老先生怎么说的。喝完了酒老人又各自满上,夹了筷小菜放到嘴里,这才缓缓地说:“事事难料啊。想我老头子算了一辈子的命,倒头来也没算到自己会来这大宋朝啊。”
“可不是吗?”我连声咐合着。“那您接着说啊。”
“啊?说啊,我说到哪里了?”
“说到‘往生树’每棵树一生只结两枚果子,第二棵比第一棵先结。”
“哦,对了,是说到这儿了,你知道为什么第二棵比第一棵先结吗?”
急人啊!心想这老人家怎么说话这个味儿呢,我要是知道还问他作甚?但表面上还是不好让他看出来。于是装着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道:“愿闻其详。”
老人又喝了一碟酒,这才不急不慢地说:“把你我弄回来的那枚果子啊,都是第二枚。只有种下第二枚‘往生果’的人,才会被送回到从前的年代。”
“种‘往生果’?我没种过啊。”我不解。
“你当是要挖个坑,再把那‘往生果’放进去,再盖上土,末了还得浇浇水,施施肥的,那样才叫种?”
“那依您老说,怎么样才叫种?”
“实话跟你说吧,就是摘下那果子,往地上一丢,这就叫种下了。”
“这就叫种下了?”
“那你还想怎样?”
“哦,我说呢,也难怪,我是采果子时不小心摔下树来。一不留神果子就从手里掉地上了,这也算是我种下了吧?”
“可不就是这样了,要不你小子能来这大宋?哈哈。”老人家大笑着,又喝了一碟。“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种下的,我嘛,就是摘着了下了树,往这地上一放,这不,也就过来了。呵呵。我要是早知道这一放就能把我给送这大宋来,打死我怕是也不会做的。”
“那倒是,呵呵,任谁怕都不会做这等傻事。”
“错,就是有人做了。”
“啊?”我不由一惊,“还真有这样的人?莫不是就是您说的那第三棵‘往生树’不成?”
“又错了,人家那是第一棵。你不要打岔,听我说完行不?”
“好好好,您老慢慢说。”我心里那个急啊,谁让他老人家说话这般慢腾腾地。还真是个慢性子。
老人家见我不说了,才又开口:“那日里啊,我一放下那‘往生果’便觉亮光一闪啊。把我吓得眼都不敢睁,还以为是颗炸弹呢,心想这下完了,别把自个儿给炸没了。哪知道再后来就是往下掉,还带着旋旋地往小掉。转得我那个晕啊,差点就没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我一听便觉着好笑,可不是,这场面我也经历过,那日里我也是觉得强光一闪,晃得睁不开眼,还以为是老美打过来了呢。
接着就是打着旋旋往下掉,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醉了。现在听得他这么一说倒也释然了。可我没敢cha话,生怕老人家又嫌我打断他说话要数落我了。
“再后来就好些了,等这些个动静都没了,我睁开眼一看啊,哈哈,你猜怎么着?”
好嘛,这会儿我不说话了,他道问起我来了,不说,我偏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我紧闭着嘴,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老人家。
老人家自故自地笑了一阵,一抬他那干硬地大手,在我臂膀上yongli地拍了一下,“我啊,也跟你一样,被弄到这大宋朝来了。哈哈哈……”
汗,跟这老头说话我真的快崩溃了。这很好笑吗?不过刚刚他拍我的那下我倒是记忆犹新。想那日第一次遇见时他也是这么拍的我,现在想想还真有些亲切。
老头一直在笑,也不理会我。急了,这就算说完了吗?又过了一会,见老人家还没有往下说的意思,我终于沉不住气,心想就算再数落我我也要问了:“后来呢?就没别的了?”
“有,还多着呢。”老人家止住了笑,又喝了一碟酒:“后来我就在这大宋朝啊,四处混。还是干的我那老本行。”
“算命?”
“可不是,不算命你养活我啊?”
切,我哪知道他老人家也来了啊?
“我啊,想来想去,也回不去了不是,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嗯,这话耳熟,当时他送我的也就这四个字,想不到自个儿也用上了。
“后来啊,我就在这一带给人算上了命,也落得个勉强能糊口,不至于饿死。我呀,也就是这命了,不像你小子,来了这世上就遇上了好事儿。是吧?”
“呃……算是吧。”我点了点头。
“不过就我这几年也不算白忙活了,这不,还真让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忙问道。
“嘘……”老头伸出食指挡在了嘴边,喷我一脸酒气,示意我不要出声。“我终于知道那‘往生树’是谁弄出来的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看着让人觉得很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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