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於顺手。
阿芬在酒吧 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 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饥。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嘴,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於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感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 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
於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 二十二 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 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於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 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 阿娟生得好漂亮哩 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 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於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 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於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 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 等一会儿就知了 」
至於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 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 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 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 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哔 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 不错呀,你充实我吧 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郝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台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 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 你插我呀 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 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 ,填满了,好大呀 好爽呀 」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 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 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 啊 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昆哥,你真行 」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 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於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於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 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後,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後,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於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饥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龟头喂入。她的樱桃小嘴 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喂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埂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於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於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於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麽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麽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 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麽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 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於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三星级酒店。可能,由於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 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三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吭一叮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於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谁都明白啦 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麽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三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於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 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 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三人共睡一室,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麽啦发生什麽事」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 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 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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