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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浪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麽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流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馀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後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色,纤细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毛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後冲洗乾净,再把它梳理整齐, 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喷 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沈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胸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後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缩小腰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腰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紧贴着乳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喜欢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禁闭在後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馀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腰间,弯下腰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腰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邪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着乳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头裸露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乳头搓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勃起,接着,她用金黄色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喘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於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乳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露,色情的乳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沈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後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胸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粗腰和丰厚的臀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阴毛的阴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双腿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撩得人痒酥酥的。她最後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荡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麽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满足。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淫荡中带着几分纯真,这对於一个在後宫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於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性。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吸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乾他的身体後,手伸进脖子和肩膀,将甲 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满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精致的玩具满足他的性欲,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压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激性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麽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中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发甩向後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洞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胸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性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迷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乳头和阴唇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唇,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弄她,「她的腰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麽,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手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麽,将你的忿怒溶进手边的工作中,」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缝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缝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後,她的两根指头滑进哈曼德的肛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阴茎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肛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阴阜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色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阴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肉体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肉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麽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麽,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後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胸部肌肉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感到口乾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後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麽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乳房,他抓住乳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乳房,珍珠经他触摸後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後宫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肉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阴唇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乳房,拉得乳头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将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乳头坚挺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胸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胸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後站在她的身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後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插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阴部的潮湿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屁股间阴暗的峡谷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阴部那凸起的精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压,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珍珠在指间滚动。夹子拉扯着隆起的阴阜,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阴阜还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开始逗玩她的阴毛,他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毛中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摸是特别的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彷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麽的冷酷了,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欲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麽。终於,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
「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後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肉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阴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时,大腿上的肌肉隐隐作疼,对他抬起屁股,那绷紧半闭的阴部精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交叉在大阴唇上,这便已经敏感的肌肤痒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阴部已经潮湿,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湿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阴唇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 ,然後用手按压大阴唇,使它像熟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露出表面潮湿深红色的阴阜。
他拉住这敏感的皱折,前後磨搓她的肉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吟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中。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阴部是那麽的淫荡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胀得那麽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摸,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荡漾,不过,上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色,」,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勃起的阳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色阴毛中,龟头已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粗壮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龟头轻轻碰她饥渴的阴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压,使小阴唇张开,成球茎形,在她的爱液里激发自己,直到他的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喘了一口气,然後,整个儿插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插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缝,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满了,在她体内的龟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他进进出出的激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湿润的阳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阴茎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阴部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後的冲刺,接着便压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会受到惩罚,就将手伸在他俩身体之间,搓磨那朵蓓蕾,阴道在他仍然坚硬的阴茎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性高潮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吞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麽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现在她知道为什麽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麽的阴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过去,揭开了那男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手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後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抽搐起来,面颊上布满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麽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满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阴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麽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麽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欲。」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欢颜。
「那麽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像蜂蜜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满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麽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麽缘故,面对她肉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麽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粗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麽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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