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希做得真彻底。」他把嘴贴紧她的脚凹,仔细地舔着皮肤下映着一根蓝色筋脉的地方。「真妙极了」他喘着气说,轻轻地咬着她脚里柔软的脚掌。「两个脚掌摸上去有点凉意,像丝绸一样光滑柔软。现在,亲爱的,我要你好好地使用它们。」
他重新调整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分得很开的两腿中间。「後仰过去,用手支撑住你的身体,对了,就这样。现在,用你那双漂亮的脚弄出我的快感来。」
顺从地,她开始用两只脚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轻擦着。当她的两个脚掌接触到他热乎乎的肉体时,她的感觉也非常好。她自己以前从来没想到她的一双脚也会那麽敏感。当脚擦到他的伤疤时,她都能够感觉出整个疤痕的外廓和边缘。可是,哈曼德却由於吃痛而缩了缩身子。她立刻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
「没什麽。伤疤处的皮肤稍嫩了点。继续下去。」
她继续着。他下腹虚的棕色鬈毛有点扎脚,使她感到痒痒的。她轻轻地擦过他的伤疤,然後用脚托起了他的两阴囊,并用脚趾头在上面滑动着,逗着玩。当她用脚趾头托起他的阴囊时,哈曼德的小腹变得紧张起来。她自己的感觉是好像紧挨着天鹅绒般柔软的东西。
她使他感到非常需要她的抚摸,可是她却慢慢地伸出双脚,碰撞着他的性器。当她用脚趾头从两边上下摩擦着他坚挺的阴茎时,那玩意跟着抽动着,给哈曼德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现在正是时候了。她用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凹下部位紧紧夹住了它,上下套动着。他宽松的包皮就在龟头上不停地滑动着。
很快,当他的包皮滑回去时,就形成了他湿润的,并略显紫色的龟头的一条皱折的领子。龟头上小小的裂口处,冒出了一滴带咸味的「泪珠」。玛丽塔用大脚趾醮着它轻轻地在他已充分充血的龟头上涂弄着。
她知道,他一点也没有缺少快感,他很满足,他的阴茎勃起得很硬,而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射精。她用脚趾头碰了碰了他的龟头,然後滑到根部,擦着他阴茎底下敏感的部位。
哈曼德快活得呻吟了一声,接着拿出一瓶香油。「涂在你脚上,用两个脚掌包在我的阴茎上。」他轻轻说,「夹紧一点,使劲上下擦。」
玛丽塔在她的脚掌心倒了点香油。闻到一股广藿香味。按照他的要求,她用两脚紧紧包着他坚挺的阴茎,越来越快地摩擦着他已经油滑的阴茎。她腹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感到酸痛起来。但不管怎麽说,她让他感到了快乐。她的两个脚掌形成了一个套筒,哈曼德的阴茎就在里面滑进滑出,他的龟头由於兴奋发胀,所以上面的一层皮肤变得发亮。由於她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龟头上冒出了清清的精液,使整个阴茎头变得潮潮的。
哈曼德闭上眼,仰起头,禁不住前後抽动着屁股。他张开嘴,喘着粗气,当他的性高潮将要出现时,他整个身体变得紧张起来了。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他猛烈抽动着阴茎。这种乳状似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溅满了她的双脚。
带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哈曼德向後一倒,躺在沙发上。
「来,到我这里来。」他轻声说着,张开双臂,把玛丽塔拉进了他的怀抱。
玛丽塔蜷曲着身体躺在他身旁。一直等到他的呼吸恢复正常。她的脸搁在他的胸脯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明显的热度和气味。这种人类最原始的体味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像。她没有想到能和他这麽亲密。确实,她原来估计哈曼德会接受她提供的一切,换言之,也就是使用她的内容。然後会叫她立即离开。相反地,他现在搂着她。好像她还不止是一个他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他不停地欠起身来吻着她的头顶。或者抚摸她的肩膀和屁股。
她现在觉得他们彷佛是一对情人,或者说他想这样做。她第一次感到对哈曼德根本无法理解。这会不会是因为他孤独,或者是他平时没有欢乐他有罗克丝拉纳,这是千真万确的。但那个女人对无论哪个人来说,都是个母夜叉。比希也告诉过她有关那个日本女人──奥特莎米。对於她,哈曼德一直很爱慕和尊敬。但按照此希的说法,他们俩人的性关系充其量也只能说勉强凑合。
一会儿後,哈曼德改变了一下姿势,而对着玛丽塔。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好像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她又一次觉得,他对於她给他的满足是感激的。他并没有那种做完爱就绝情的味道。她抬起头来,向他娇弱她笑着。不知道他还想要什麽。她已经没有什麽可给的了。但她感到他还很饥饿。
「你给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麽有劲。」他说着,声音非常小,以致於她不能全部听清楚。然後,他恢复了常状,微笑着用两手抱着自己的後脑勺。
「那张桌子上有两只杯子,拿过来。我们一起喝杯酒,然後再回去。」
玛丽塔用一块绸布擦了擦杯子。倒了两杯酒。这种葡萄酒色呈石榴红。味甜液浓。她喝了一口,享受着这几个月来一直禁酒後的第一次破禁。
「谈谈你自己,」他说:「来卡西姆那里以前,你做什麽」
於是,她就讲了有关她的家乡马尔底尼克的情况。她原来出身高贵;她的家拥有一片甘蔗园等等。当她描述她家波特罗埃里周围茂盛的植物和葱翠的山林以及市场上诱人的蔗糖和咖啡香味,还有当地妇女头上鲜艳的头巾和围巾的时候,哈曼德听得非常认真。他似乎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很吸引人。和他在一起谈话也不是什麽难事。她发现她正在讲着她早已忘记了的往事。童年时美好的记忆和亲密的伙伴克罗汀又回到了她身边。她向他诉说着她和它的这位小伙伴在旷野的植物园里是如何的玩耍,就像是两朵生长在甘蔗园边上艳丽的红黄色小花一样,自由自在。
「那麽,克罗汀现在在何处呢」
「她仍然在卡西姆的後宫。」
由於谈到卡西姆,即刻一种不谐调的气氛融进了他们的谈话。她发现他後悔刚才的问题。他皱起眉头,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然後,他又很技巧地把她引到其它的话题上;很快地,她完全被他在海上航行的经历吸引。他的谈话栩栩如生生动迷人。许多地方都带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极其幽默的色彩。他的成熟和经历都使人感到和他在一起谈话要比和一个年轻人在一起谈话更有意思得多。当他笑的时候,他分得很开的两只眼睛闪着微光,但在皱纹的包围下,几乎都看不出来了。
她发现,她非常快活和他在一起。几乎忘了问他,她是否可以获得更多一点的自由。当他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她该走了的时候,她感到很失望。现在,莉拉很可能还在和奥特莎米在一起。她们俩的房间里也没有什麽东西值得照看。再说,蜷伏在他身边是那麽的舒服。他的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手抱着她的膝盖。葡萄酒使她的身上和脸上增添了一层令人愉快的光辉。
她几乎开口要求留下来。从他的表情中她也感觉到他想要她这麽说。但是,在他身边过夜将会和他建立危险的亲密关系。她的原计划已经泡汤了。她不想把事情搞得更糟。最好是把他引进一个甜蜜的陷阱里边。她现在好像已经成功了。她感到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一种新的情感。如果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的话。
她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她走前,哈曼德给了她一个精美的小皮盒。
「不,现在不要看。这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可是,奴隶是不拿报酬的。」
「你必须明白,你已经远不止是一个奴隶了。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这个小盒子,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希望你会知道这个时机,给我戴上它。」
最後一吻,他让她走了。
罗克丝拉纳悄悄跟在比希的後面。猛地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後。房间里明显的迹象表明玛丽塔精心打扮过。梳妆柜上放着水晶头的别针和香水,以及刷子和梳子。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一张椅子上。
罗克丝拉纳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一切。「她在哪里」她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告诉我,你这个小贱人,否则我发誓要折断你的手臂。」
比希痛得睑都变歪了。「谁在哪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不要跟我玩把戏。玛丽塔在哪里我任何地方都找过了。她既没有和奥特莎米在一起,也没有和加布里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并没有说哪里┅┅」
「撒谎立刻告诉我我想不需要再警告你。」她恶毒地使劲扭了一下比希的手臂。
比希痛得流下了眼泪。「哈曼德┅┅她┅┅她去他那儿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他一再强调今晚任何人不准去打扰他。」
「是真的。请松手,我都要疼死啦。」
罗克丝拉纳一把推开比希,穿过房间走过去。在地上有一只雕花小木盒。盖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罗克丝拉纳看着,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满腔的怒火气得她嘴巴都变了形。一脚踢开那盒子,她把手伸到挂毯後面,摸到了墙上的壁龛。随着一阵嗄嗄声响,一块石板向内旋转了进去。罗克丝拉纳立即消失在石缝中。
比希跟在它的後面,抽了抽鼻子,抚摸着疼痛的胳膊。
沿着秘道,罗克丝拉纳走得飞快。她不敢相信这个法国女人的冒险。没有人敢违抗哈曼德强调的命令。她想着将看到哈曼德命令惩罚玛丽塔,她的嘴上挂起了冷笑。
到达哈曼德的住处时,她恰好赶上看到玛丽塔离开。当她看清楚玛丽塔的装束时,气得她两个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可一转眼,玛丽塔转过走廊消失不见了。
盯着玛丽塔消失的地方,罗克丝拉纳几乎要量过去。她原先以为她来这里可以看到 曼德是一个人待着的,玛丽塔被交给了卫兵。很明显,玛丽塔和哈曼德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了。一股强烈的怒火自她内心升起。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弯腰退了几步,转了个弯,朝哈曼德的私人寝室走去。没有哈曼德的许可,她从来不敢从这条路进入他的房间。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管不了这麽多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时候,哈曼德着实吃了一惊。他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罗克丝拉纳站住了。对她自己的轻率地撞进来感到犹豫不决。她从没看到过他如此恼怒。
「突然来是什麽意思」他冷冷地说道。
但罗克丝拉纳气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警告的信号。
「她在这里,就是刚才,那个法国女人,是不是可是你说你想一个人待着,任何人都不要,甚至连我也不要┅┅」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惊奇地感到,她几乎要哭了。
「你忘记了你是谁了,罗克丝拉纳。你怎敢来管我的事。立刻走。你自己想想,我没有把你扔出去已是你的运气了。」
罗克丝拉纳後退了几步,「但是你让她到你这里来了。她为什麽如此特别她并不像我那样爱你。她只不过是在等卡西姆来。你等着看好了,卡西姆走的时候,她也一定会跟着走的。」她说着一直到哈曼德向她挥手才停了下来。
「现在就给我滚」他咆哮着,「一句话也别说了。否则,我发誓,我会把你扔给那些劳工们,让你做他们发泄的工具。」
罗克丝拉纳最终走了。卡在她喉咙里的啜泣几乎使她窒息。
第八章
卡西姆一动,醒了。有一阵子他彷佛听见玛丽塔在他身边低语。她软软的带着乡音的声音是如此让人兴奋。他真想立刻把她抱入他的臂弯。
当他完全醒来後,他意识到自己错了。是克罗汀躺在他身旁。她金红色的头发零乱地散在枕头上,当他转过头来看她时,她睁开大眼睛向他微笑着。
她仍然睡意朦胧,伸了一个懒腰,她把被单往下推了推,她丰满的双乳便暴露无遗了。两个褐色的乳头小小的。克罗汀彷佛是人体曲线的完美组合。全身没有一处是不协调的。迷人的雀斑散布在她那软柔光滑的皮肤上。
「你一定要起得这麽早吗」她咕哝着,伸出一只手去挑弄他腹部突出的肌肉。
卡西姆淡然一笑,转过头去拿衣服。克罗汀是个出色的床上伴侣,漂亮而诱人。她忽闪着一双甜蜜的大眼睛,好像在邀请他。这是许多男人都想得到的。但她不是玛丽塔,昨夜,他已充分享受了和她在一起的乐趣和她的温柔安适。然现在,他所有的欲望都随着天亮而消散无影了。
「你愿意躺多久就躺多久,」他说,「我还有事要做,下半月,我要去哈曼德的城堡。」
克罗汀一下子坐起了身体,「你真要去我以为只是些计谋,骗骗哈曼德而已。至少你该带个保镖。」
「不,我要单独去。哈曼德是个守信的人。一个月後,我就会带玛丽塔和莉拉回来。」
克罗汀抓住他的袖子,「别去,留下来陪我吧,为了玛丽塔,不值得用生命去冒险。我爱她就像爱自己的姐妹,我也为她能安全归来而祈祷。可是,卡西姆,你听我说┅┅」
卡西姆甩开她的手,有点恼怒。他告诉了她自己的心事。因为他是玛丽塔的亲戚。他认为她应该理解他想要做什麽。把他将要受到的考验告诉一个人会让他好受些。很少人知道他去那里的真正原因。哈曼德已经和他订了协议。他的手下只知道他去那城堡只是为了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克罗汀又一次试图劝他放弃这个决定。而他却无动於衷。她就摆动着迷人的屁股吸引他。
卡西姆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只有这条路可以救她。行了,别再说了,回你房去吧,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准备。」
克罗汀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就像在研究什麽事。金红色的头发披在她裸露的肩上。她从低垂的眼睑中向上窥视着他,下嘴唇噘得高高。她抓起一件丝绸衬衫披上,转过身背对着他,嘴巴又张开了准备最後一次努力,劝他放弃。
卡西姆举起了手,但他还是忍不住被她的话逗笑了。克罗汀有点滑头,他便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出去,现在。」
克罗汀放弃了。她几乎是跑着出了他的房间。卡西姆的睑又沈了下来。几个小时後,他将把自己乖乖地置於那个有充分理由恨他的人手中,心中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罗克丝拉纳和其他的人站在内院,卡西姆穿过门走了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除了加布里。当卡西姆走到院中央时,沉寂消失了。下人们鄱在等着那料想不到的娱乐节目。当他们认出那是卡西姆,阿尔及尔的统治者时,纷纷交头接耳,推挤着。
卡西姆独自来了,正如他保证的那样。他没有带任何武器,轻松走着。就像是早晨散步一样。罗克丝拉纳感到有点嫉妒。他不是蠢透了,就是非常勇敢。不管他是什麽人,无可否认,他非常有魅力。
他甚至比她记忆中的更好。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一身铠甲,虽然很威武,但挡住了他身体的具体细节。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领真丝短袍,深红色,扎在黑色天鹅绒的裤子中。这种装束显示了他高大完美的体形。系着一条有铆钉的宽皮带,穿着齐膝高的皮靴。头发顺滑漆黑如夜明珠一样,闪闪发光,一根根紧扎在颈背後面。一张鹰脸有着大丈夫的神气。
罗克丝拉纳看到了玛丽塔省视着她前主人的表情。她压住了冷笑。这个法国女人真蠢,这麽公开地表露出她的感情。她的想法就在她的眼里,她难道没有感到应像莉拉那样隐藏一些吗罗克丝拉纳扭曲的嘴巴显示出了她的不屑。这法国女人真无知。
她转过头来向着哈曼德媚笑。他就坐在她旁边。黑色的眼睛正注视着那个法国女人。他的目光从她到卡西姆,再从卡西姆到她转个不停。罗克丝拉纳也被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刺疼了。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巴都绷紧了。如果她需要更多的证明的话,现在已经有了。哈曼德爱上那个法国女人了。虽然她怀疑哈曼德自己是否意识到,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她握紧了拳头,紧紧咬着下嘴唇。见鬼,玛丽塔出现在这里。真见鬼;卡西姆竟然接受了哈曼德的挑战。卡西姆的到来,会更激起哈曼德的仇恨。他当然会利用玛丽塔对卡西姆的感情,把她当成武器来对付卡西姆。这也会使他在情欲的迷雾中越陷越深。
可是,卡西姆对此仅仅是歪了一下头。罗克丝拉纳十分失望,她本来指望他会害怕,至少有点惊慌。他不可能想到他会被当众剥光衣服。哈曼德故意无情地这样做,就是想众人看看他的窘境。他受辱的故事也会在周围村落中流传。下人们会把这事到处宣扬。
卡西姆早知道会这样。他内心虽然在翻滚,感到愤怒和耻辱。但表面上却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玛丽塔的反应则和卡西姆的就不太一样了。罗克丝拉纳看到她惊恐的样于,十分得意。因为害怕,玛丽塔的嘴形成了「o」型,两只小手紧握在一起,死死盯着她以前的主人。
卡西姆不在乎地解下腰带,扔在地上,脱下上衣。罗克丝拉纳走上几步,贪婪地审视着他的上半身。虽然略瘦,但很有个性,骨格粗壮,皮肤白晰而光滑,淡褐色的乳头缀在胸肌上。
卡西姆脱下了靴子和裤子,罗克丝拉纳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他脱下了内衣,很快,他就全裸着站在了那里。站得直直地很新颖。他盯着加布里,他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哈,他失望了。虽然在罗克丝拉纳看来,他的目光是轻蔑的。
她感到很兴奋,卡西姆值得一看,他使她想起了在威尼斯一所教堂里看到过的一尊圣像。那是一个殉难的圣徒。它被立在教堂的圣坛上。靠近祭坛,阳光从窗子射入,照在它身上。雕塑恰到好处地抓住了他那白净的皮肤和强劲的肌体,就像卡西姆现在的肌体一样。
罗克丝拉纳的眼光从上而下慢慢地移到他那隆起的腹肌上,一条细细的毛从肚脐一直向下延伸,她的目光也就停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身体的映衬下,他的性器官显得黑乎乎的很诱人。他的阴茎被浓密的黑色鬈毛包围着,十分壮硕。龟头上没有包皮。阴囊沈甸甸的。
一丝快意从罗克丝拉纳的脊背部油然而升。她想像着抚摸他的皮肤和亲吻他的嘴唇的感觉。如果把他那软软的,垂下的「阳具」含入口中那该有多愉快。也会让他快活得发抖。罗克丝拉纳喜欢控制男人,遵从她的意志,摧残他直到他求饶。卡西姆太矜持了,使她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用任何方法使他屈服。
她要让卡西姆完全为她所用。可是她不知道哈曼德是否会同意。她马上得到了肯定。他难道不希望用任何方法使卡西姆丢脸吗如果她叁加新奴隶的训练活动,她就会提出许多新的方法来折磨他。也会让自己感觉她可以刺痛玛丽塔,这多有意思。
她瞟了玛丽塔一眼,看到泪珠在那法国女人的大蓝眼中滚动。她很得意。爱情使女人变得多蠢啊罗克丝拉纳从玛丽塔的痛苦中得到了一丝安慰,也算是对她自己失去地位的一种补偿。继续吧,可怜虫,当我看哈曼德时,你知道我在想什麽。让你看看你多麽「喜欢」的情景。
「把卡西姆带过来,」哈曼德命令道,「让他跪下。」
加布里叫卡西姆向前,跪下。他的两手垂下,眼睛看着哈曼德的靴下,下人们向着他们的主人欢呼,并嘲笑卡西姆,用脏话骂他,还建议用更严厉的法子来惩罚他。
哈曼德高傲地笑着,「我今天等了很久了,看到我的敌人顺从我,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舒服。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是怎样羞辱你的,但这只是开始,我要训练你一直到你成为一个顺从的性奴。」
「我没期望别的,」卡西姆淡淡地说,「好好训练我,这才算对我们公平。我让你这样对付我是有原因的。」他指着玛丽塔和莉拉说,「为了她们,我甘愿受这样的侮辱。太可惜了,这也是你仅能做的唯一一件事,这真是你的耻辱。」
罗克丝拉纳被这几句话的气势感染了。她知道,如果是她在卡西姆的位置上,她只能哭着请求饶恕。下人们也鼓躁起来了,他们好像赞同了卡西姆的话。他真是了不起,罗克丝拉纳发现他很难对付。任何时候都富有挑战性。
「你说耻辱」哈曼德咆哮着,他的睑因为卡西姆的话气得通红。「是啊,你应该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把他捆起来。」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抽搐,「唉,我受不了了,」她叫着,「求求你,饶了他吧。」
她想向前一步,但莉拉抓住了她。玛丽塔在她怀里挣扎着,几乎悲痛欲绝。
「你已经控制住了他还不够吗」她哭叫着,「他已经愿意让自己受侮辱。你还要怎麽样。」
「住口」哈曼德的睑阴沈着,黑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协议已经签订了,条文很清楚。别跟我讲仁慈,卡西姆沈掉我的宝船,杀我的人时,哪有仁慈他用剑刺我时,哪有仁慈」
「但是,哈曼德┅┅」
「够了,」哈曼德大声说:「以众神的名义,我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的。」他盯着玛丽塔。「要不要把你脱光了,让他看你挨打,或是让你去打他」
下人们一阵狂呼,响应着哈曼德。玛丽塔被吓退了,她相信他会这麽做的。她不禁退後了一步。她伸手去抓莉拉的手,莉拉抱住了她,安慰着她。
「加布里,继续。」哈曼德大声说,声音冷淡,「给他穿上制服,完成仪式。」
哈曼德的野性似乎要发作了。玛丽塔的哭叫使他十分恼怒而失去了胜利给他带来的欢快。罗克丝拉纳注意到加布里对玛丽塔的过激反应也感到很惊讶。她暗暗地得意。玛丽塔不得不对加布里好好解释了。她对他太不诚实。
加布里骂了一声,用力推了一下卡西姆,让他一头栽倒在地上。卡西姆望着他轻蔑地一笑。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白净的皮肤上沾满了灰尘。他盯着加布里:「随你怎麽干吧,总管,我不在乎,她值得我受任何罪,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
不知怎麽的,重点转移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之间令人费解的紧张关系。
那完全不是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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