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後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阴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麽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双肩後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着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後是低沈的声音。「请┅┅」,然後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阴道。她从没听到过他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是多麽急於要吻她。
「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於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麽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麽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麽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於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沈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後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 向卡西姆。皮靴尖 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後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後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麽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後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沈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沈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後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 ,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麽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於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後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乾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後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於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後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後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麽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麽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麽样的感觉。他怎能这麽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後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於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麽。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於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拨。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乾乾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麽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麽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於那些不怎麽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麽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沈沈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无比。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那麽,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麽才蠃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麽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麽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沈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麽就不能妮
出於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麽,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於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麽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於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 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 哈曼德,但无济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麽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於房里的阴冷,更由於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麽的安详啊。
多麽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於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 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麽,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拨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後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麽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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