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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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她伸出手和他对击一掌,“不过你要保证信能到我姐姐手中。”

“放心,一定会寄给她的。”

“好吧,说说你要我帮你什么。”

“你还记得上次那位刘先生吧”

“那个打爆汽车轮胎的疯子”那么刺激的场面她怎么忘得了

罗浩元嘴边的笑有点苦涩,“他以前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的女儿病了,唯一的女儿,如果再不治,很可能就要死了。”

“那就治啊,你不是说他是什么东南亚首富吗”

“当然有持续治疗,但是他女儿病得非常严重,除了主人,没有人能治好。”

“呃”刘雨眨眨眼,真的还是假的那个疯子有这么厉害

“真的,刘小姐呃,我是说刘先生的女儿,真的病得十分严重,很可能就拖不过这个月了。”

她点点头,“那也不能怪他那么疯了,那么你家主人为什么不给她治呢”

“本来主人是同意的,虽然刘小姐,呃,我是说那个刘小姐”

“你叫我小雨好了,我姐姐都是这么叫我的。”

“好,小雨。因为刘小姐的病算是少见,所以主人一开始的时候是同意的,但后来刘先生说了句让主人不高兴的话,所以”

“因为一句话,他就不管人家的死活了”她瞪大了眼。

“是,这是主人的规矩,只要拒绝一次,就永远拒绝。所以不管后来刘先生怎么恳求,主人都不肯答应。”

“好冷血的家伙。”她喃喃地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这话不太对吧,我经常说一堆惹你主人不高兴的话,那他为什么不把我赶出去”

“因为你呃,因为你比较特别。”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谢谢啦,我知道自己的病古怪至极。”

“不要这么说嘛,只要你同意让主人检查,不管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哼好了,说说你的目的吧,你告诉我这件事做什么”

“我想请你帮忙说服一下主人。”

“我说服你开什么玩笑”她要能说服那个疯子,现在早回家了。

他点点头,“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你对主人来说真的比较特别。”正确的说,是非常特别。

“那又怎么样”

“你说的话,主人也许会考虑考虑。”

“你太高估我了吧,那位刘先生威胁利诱都使出了,一点也不管用,难道我说就管用”

“我想应该可以吧。”他也不是很确定,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她撇了撇嘴,“你想你想就可以了”真不愧有其主就有其仆,都是“我说就可以”“我想就可以”的思路模式。

“真的。你看,主人本来是不准你打电话的,后来还不是同意了主人本来要为你动手术,拖到现在也没动不是吗还有,主人从来不逛街的,但那天不是陪你逛了一天吗所以,这次你去说说,也许他就答应了呢”

经他这一提醒,刘雨也意识到,很多时候南宫成真的就按她说的做了。难道她的话对那个疯子真的这么管用她真的特别到这种程度

“你就试试嘛,小雨,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

她想了想,“好,我就去试试,可是不管成功失败,你都要帮我寄信哦。”

“一定。”他笑得露出了牙齿。

刘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刘小姐”

罗浩元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不是啦。”

“真的不是”

“不是。”他说着,连忙向外走去,“一切就拜托你了,小雨。”

不是才有鬼呢对着他的背影,她扮了个鬼脸。

第五章

当天晚上,刘雨就试着替刘家父女说话。因此,她还特地挑了件比较火辣的衣服。她知道自己的娃娃脸或许会破坏效果,也知道南宫成不会为美色动心,但她想,稍稍打理一下总是好些,说不定他今天神经搭错线了呢

她之所以这么卖力,倒不全是为了刘家父女,其中也有些是自己的私心;如果南宫成能同意,那她就有机会离开这里了。就算他没带她同行,他不在岛上,这里的人也许就不会把她守得那么严,说不定能让她找到机会逃出去呢。

所以,整个晚上,刘雨都拼命挤着微笑,生怕自己哪里不小心惹毛了南宫成;平时惹毛他没关系,今天可不行。

“那个”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她开口道:“我叫刘雨。”

南宫成放下书,疑惑的看着她。

“我说我叫刘雨。”

“我知道。”罗均腾早把她的资料呈给他了。

刘雨翻了下眼,“我知道你知道,不过我现在是在自我介绍啊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没有互相介绍过呢,所以你现在也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

“南宫成。”

“呃,南宫成,我们现在算是认识了对不对”

他轻微的点了下头。

“那我们在一起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互相了解一下呢我先说,我叫刘雨,二十三岁,父母在七年前出车祸去世,家人只剩一个姐姐,目前还没找到工作,不过我立志做一个伟大的言情小说作家。”说到最后一句,她自豪的挺了挺胸。

“南宫成,三十一岁。”

听到这么简短的介绍,她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一下,“那你的工作呢”

“我没有工作。”

“没有工作”她瞪大了眼,“你说自己没有工作那他们为什么说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医生世界上医术最好的医生你自己不也承认过你是医生”

“那是我的兴趣。”他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呆滞,解释地说:“不是工作。”

“兴趣嗯,好吧。”管它是兴趣还是工作呢。“总之你的医术是非常好,对不对”

南宫成盯着她,没有回答,好半天才道:“我不会让你死。”

“呃嗯,谢谢。”话题怎么突然跑到她身上

“我会治好你的。”他的语气如同发誓。

“嗯嗯,我知道你很厉害。”她有些狗腿的点着头,“那个,那位刘先生我是说我们上次在停车场碰到的刘先生,他女儿是不是病得很重”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

“就是还可以治好。”在他的观念中,没有治不好的病,除了她

“可是看他那天的样子,他女儿好像快要死了似的。”她结巴地说着。怪了,这个疯子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眼睛像着了火似的

“是快死了。”

“呃”她眨着眼,不能理解他怎么可以把话说得这么平静。

“是快死了。”以为她没听清楚,南宫成重复了一遍,然后看了眼墙上的钟,“如果我不医治她,她就要死了,还有九十六个小时。”

刘雨猛然跳了起来,“还有九十六个小时,那你还不快去治她”

“我为什么要治她”

“她快要死了。”她瞪着眼,“一个人就快要死了,你都不理,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啊哪有医生”

“我本来就不是医生,我没有念过任何一家医学院,没有考过任何一个机构的证书,没有在任何一家医院挂过牌。”

“那你的医术是怎么来的就算是天生的,也要有临床经验吧。”她嚷道。

“不用学。”他说出三个让她吐血的字。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天才啊”

他没有答话,只是再次拿起书本。的确不需要学,只要让他看一眼,无论是图片影片还是书本里的解说,他都能马上领悟并举一反三。医学,对他来说是一种兴趣,一种打发时间的娱乐,不是学业。

刘雨看着他,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才道:“你去帮刘家小姐治病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

“不为什么。”

“但是她快要死了啊你真的忍心看一个人就这么死了,才二十岁就死了。你不怕她的鬼魂会来缠着你”

“人总要死的,她现在不死,将来也会死。”

听到这么冷血的回答,她不禁咬紧了牙,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舌头,大声道:“那你将来也会死”刚一说完,她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惨了,搞砸了。

哪知南宫成却没有在意,他点了点头,“不错,我也会死的。”

这下子刘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无力的看着南宫成,嘟囔道:“谁死了都不关你的事,没心没肺,冷血”她自言自语着。

南宫成却突然抬起头,黑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你你看我做什么”她挺了挺背,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为什么她总不相信虽然目前他还不知道病因,就算她的病情加重,但他一定会治好她,他不会让她死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你刚才不是还说人都会死的吗既然连你都会死,为什么我就不会死,我是妖怪啊”

“在我没有把你治好之前,你不会死。”是的,就算她要死,也要等他把病因找出来,把她治好再说;只要治好了她,她想怎么死都和他无关。

“如果我偏要死,你能拦得住我吗”不知道为什么,刘雨突然感到十分难过,“一个人想活不容易,想死可简单的很。我一会儿就找根绳子勒死自己。”

南宫成拧着眉看着她,突然丢下手中的书,一把将她抓了起来。

刘雨发出一声尖叫:“你你做什么”

南宫成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扔到床上,拿毛巾将她的手牢牢地绑在床头。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确定她挣脱不开后,他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个疯子”刘雨破口大骂道,“我死我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那么冷血,刘小姐再过九十几个小时就要死了,你不去管,把我绑起来干什么你不让我死,我就不会死了吗你以为把我绑起来,我就不会自杀了我会咬舌我会把自己饿死我会把自己渴死我还会憋住呼吸把自己闷死放开我听到没有”

南宫成按了下铃。

没一会儿,罗浩元在门外敲门,“主人”

“把吗啡二号拿来。”

“是。”

几分钟后,罗浩元再次回来,手上托着一个盘子。

“开始,刘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当她看到南宫成拿出针筒的时候,她忽然搞懂了。

“疯子”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我不要打麻药,你听到没有,我不要打麻药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利罗浩元,救我呀,你的主人疯了,救我呀”

“主人”罗浩元迟疑的看着南宫成。

“出去。”南宫成沉声道。她不让他帮她治病,却毫不犹豫地向别人求助,这令他十分不舒服。

“是”向刘雨丢了个抱歉的眼神,罗浩元转身离开。

“我警告你,南宫成。”见他拿着针筒走过来,刘雨一边拼命的向旁边缩,一边道:“你不能把那东西打在我身体里,我没病,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非法的,我不同意,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我会告你的,我会把你告到坐牢的。你不能把那东西打进我的身体里,不准”

“它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的。”南宫成缓缓地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你只会像睡着一样。”

“我不管它有没有副作用,总之你不能打进来”她喊着,“你不能打进来,南宫成,你不能,否则我会恨你的,我会一辈子都恨你”她的身体拼命颤抖着。

南宫成拧着眉,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她这一声声的恨,他不喜欢她恨她,十分不喜欢;但他更不希望她死,不希望她自杀。

“打了这个你就不会自杀了。”彷佛诱惑着,他说道,针筒更近了几分。

“我不自杀我不自杀”她连忙高喊,“不打这个我也不会自杀的。”天哪原来这个疯子把她的气话当真了。如果她真这么不怕死的话,早跳到海里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早就回家了。

“不会憋气”

“不会不会。”她哪有那么好的毅力。

“不会咬舌”

“不会不会。”她很怕疼的。

“不会绝食”

“绝对不会啦。”别看她瘦,但可是十足的馋猫。

“不会上吊。”

“真的不会啦。”上吊那么难看,她才不会那么做呢“南宫成,求求你,把我放开啦,我发誓不会自杀了。”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他放下针筒,解开毛巾。“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

“我现在知道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次算是领教了他能疯到什么程度,也彻底明白和疯子是无法正常沟通的。

南宫成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不要再说死了。”他不喜欢听,十分不喜欢。

“我知道了。”她长长的吐了口气,到现在才感觉心跳慢慢缓下来。

“也不要再提自杀。”

“一定不会了。”她几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点了下头,回到桌前,拾起丢掉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南宫成。”想到还没有完成的任务,刘雨轻声叹道,虽然刚才真是有够恐怖,但毕竟时间已经不多了,万一迟了,不仅那个刘小姐死定,她说不定也要死在这里。她不确定自己的神经还能受得了几次像刚才那样的折腾。

“还有什么事”

“你真的不去看看刘小姐”

“嗯。”

“但她都要死了。”

“不要再提她了。”他不喜欢她对别人那么关注。

“可”

“我说了,不要再提她了。”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

“好好,不提不提,你说不提我们就不提。”她连忙举起手安抚道。

“以后都不要再提。”

“这个”她吞了吞口水,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转了个圈,“你说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嗯。”他点了下头,“以后都不要再提。”

“嗯嗯是什么意思啊,到底好不好看”她又上前走了两步。死疯子,记性这么好做什么

他拧了下眉,迟疑了一下,“好看。”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特别是衣服,不过是一种遮盖身体的东西罢了;但在她期待的眼光下,他竟然没办法漠视,甚至真的觉得那衣服不错了起来。

“真的好看”她不由分说的贴到他身上,“那你说哪里好看”

“都好看”他眼中的温度蓦地上升,“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什么”她勾着他的脖子,尽可能的回忆着电影中的妖娆女子是如何调情。从没有像这一刻,她抱怨父母没把她生得更美一点,虽然漂不漂亮对这个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她总可以多几分自信。

“刘家。”

“那我也姓刘啊。”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书上说这是男人的敏感点之一,她当然没有诱惑他的打算,但一定要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南宫成的眼睛往下一垂,大手抓住她的腰。

“你”直觉的,刘雨感到情况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敏感吧前一刻他还像冰山似的。她收回手,尴尬的笑着,就要向后退,他的手却紧紧的抓着她。

“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吞着口水,“我我要睡了。”

南宫成没有答话,但气息却浓烈了三分。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里的骚动,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自然也有过经验。在过去,这种变化都是他想要才会有的,也就是他想要有这种变化,这种变化才会出现;但是现在,他没有想,变化却来了,而且来得这么迅速这么凶猛。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这并不是第一次,最近一段时间,在帮刘雨洗澡或者一起入睡时,他的体内都隐约有这种骚动,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现在,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而且,也不想控制。

大手微一用力,刘雨就贴在他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已到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两手乱抓着,希望能抓条毯子什么的裹着自己。眼前这家伙的眼神太不正常,她是没有经验,但怎么说也二十三岁了,a片也偷偷的看过两次,直觉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一向坐怀不乱的吗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怎么今天她还穿着衣服呢,他他就突然兽性大发;该不是真像她先前所希望的那样,神经失常吧但失常也不要这个失常法啊。

她往后退着,那只大手却再次抓住了她;然后,犹如乌云压顶似的,他压了下来。

“你放唔”

温热的舌头带着灼热的气息,霸道的封住她的口舌。两只大手在摸索她的身体的同时,将衣服撕扯了下来。她的挣扎引来的只是更激烈的响应,而她的拳头也渐渐变得无力,身体犹如狂风中的树叶,只能生涩地跟着他的脚步。

终于,风停了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刘雨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气。她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快被撕裂了她的骨头几乎要散了,但是那种感觉却

下身蓦地一凉,刘雨睁开眼,瞥见南宫成正拿着一盒药膏往她的私处涂抹。

“你在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想并拢腿,但疼痛却让她呻吟出声。

“别动。”他用腿固定住她的身体,“一会儿就不疼了。”

私处传来的凉意消去了一部分疼痛,她窘迫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径自涂抹着,直到他认为可以了才停手。

“你你”见他站在床边直直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红着脸拉过旁边的毯子裹住自己。

南宫成拧了下眉,毫不费力的就将毯子扯了下来。

刘雨尖叫一声:“你又要做什么,我都快要疼死了。”死疯子,臭疯子,平时他不是块石头,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当他的石头

“真的很疼”他躺在她身边。

“是啊,很疼,真的很疼,你走开啦。”她闭上眼死命的推他。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疼,不过到后来她也忘了那种疼痛;现在抹了药膏,疼痛更是减轻不少。不过这点她可不会告诉他,省得他再发什么疯。

大掌一收,南宫成将她搂在怀里,一条毯子同时裹住他俩。“睡吧。”他随即关了灯。

刘雨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识相点,马上闭上眼,不管能不能睡着都不要乱说乱动;但想到自己今天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失了身,就觉得委屈。气愤之下,她也顾不上后果,伸手就拧了南宫成一把。“你离我远点。”

南宫成拧眉道:“我不会再碰你了。”今天不会。

“那你快离我远点。”

“快睡。”更搂紧了几分。

“我说你离我远点啦”她推着他,他的手再用力点,她的腰就要断了。

“不要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欲望。

和他贴着的刘雨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马上僵直身体。

“快睡。”他带着懊恼的说道,十分不满意自己的生理变化,正确的说是不满意此时的无法平复。他知道她现在很疼,虽然他对人体了如指掌,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有多疼;但他知道此时的她不适合再一次承受他,她的身体也明确地表达了这点。他自然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来纾解自己,但是他不想。

是的,他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想她痛苦。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思忖:因为他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甚至已经超出了自身。

这次刘雨不敢再多说什么,闭着眼,身体也绷得紧紧的,生怕不小心刺激到他,她可没力气再来一次。

她真是倒霉,想她活到这么大,虽然懒点笨点,可是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在能力所及的地方尽力去帮别人,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得病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碰上这个疯子碰上这个疯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失了身

天,她才二十三岁呀。只相过一次亲,连手也没和男人拉过,就这样失身了她以后还怎么谈恋爱,怎么嫁人

哦,对了,她可能很快就死了。所以也就不需要谈恋爱嫁人了。但既然她都快死了,还要受这个罪,不是更倒霉吗

她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生气,越生气越伤心,越伤心越终于,她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南宫成连忙打开灯。

“呜哇”她也顾不上后果,抱着他就嚎啕大哭。

“真的这么疼”不应该啊,就算她特别怕疼,他亲手配制的药膏也该起作用了;当然,那药膏本来是用来涂抹伤口的,但用在这里也一样有其效果。

她摇着头,不答话,只是拼命的哭。

“说话呀。”他快速的检查她的身体,从头到脚,除了刚才激情留下的痕迹,一切正常。难道是她的怪病终于发作了但她的血脉心跳都没有异样;反倒是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似的难过。是的,看到她泪水,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他知道这不是心脏病,但真的好痛。

“说话”他擦着她的眼泪,手劲大得弄红了她的脸。惹人厌烦的泪水“哪儿疼,说呀”

“你你欺负我”她终于说了出来,但哭声更大了。

南宫成拧着眉,“我没有欺负你。”刚才是他主动的不错,但她也起了挑逗的作用,而且他十分肯定,在最后她也得到了快感。

“你你有”死疯子,她都失身了,他还不承认。

“我没有。”

“你你你有啦呜”

南宫成咬了咬牙,“好吧,我欺负了你,你别哭了。”只要不让他再看到这泪水,只要她不再哭,就算他欺负了她吧

“你欺负我呜呜呜”他的承认并没有制止她的泪水,她哭得更是肆无忌惮。

“我已经承认我欺负了你,你不要再哭了。”他低吼道,十分怀疑她再哭下去,他的心会不会痛死

“你你好坏,你欺负了我,还还不让我哭。”刘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泪水稍稍止住了些。

“不要哭了。”

“为什么不要”呜她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了。

“没有为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没有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要”她说着,泪水又流了出来,“你欺负我,不让我回家,不让我和姐姐打电话,不去给刘小姐治病,连哭都不让我哭,呜你欺负我”

南宫成拧着眉,低喝道:“不准哭”

严厉的语气成功的吓住了泪水,刘雨呆呆的看着他,不敢再哭。

“不要再哭了。”语气里带了点诱哄。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泪水,但也不喜欢她被吓住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为什么她听话不再哭,他却觉得更难受呢

他有些挫败的爬了下头发,重复了一遍:“不要再哭了”

“我我不我不哭哭了”她哆嗦着,却不敢再哭出来。

“睡觉”他再次关了灯,现在身上的冲动已经消失了,却依然睡不着。该死她不哭了,但那张带着惧意的脸却比泪水更令他难过。

“你已经有了衣服。”他突然开口道,“也和你姐姐通了话,你不用回家。”

她趴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地听着,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明天我去给那个刘小姐看病。”他的声音里明显压抑着火气,“所以,你不能再哭了。”

“啊”刘雨有些吃惊的仰起脸,月光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与平时的冷漠平静大为不同,仿佛脖子上正架着把刀,逼他做什么不愿做的事似的,但她的心中却是一暖。

“你的要求都达到了。有衣服,和姐姐通了话,我明天就把那个女人治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眼泪。”

“那”她有些怯怯的说,“那我要要回</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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