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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劝阻你。如果不是我有工作在身,我会陪你去静坐的。
“小哥有这份心就够了。对了,结果怎么样了你和那间书店老板谈过了吗”
因为那间书店在高雄,所以我是请一位我过去的老同窗现在在高雄开业当律师的朋友去了解的。在警局拘留了一晚后,现在老板已经返家了。其实老板如果在警察上门的时候,先行要求对方出示搜索票的话,或许问题会比较小。因为检方要先有罪证才能向法院申请搜索票,也就是他们会先视你的书中内容有无达到猥亵标准。以你的书为例,任何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凭那几行文字就动用到刑法的。
“我听不太懂,这么说是警察不能捉,可是却跑去捉人了”
假使遇到一些不太遵守“规定”的,警方可能会以现行犯的理由,直接行动。可是书店老板曾说过,当时那本书是好端端地放在书架上,所以根本没有人在阅读。换句话说,纵使内容果真“猥亵”,但书既没有租出去,他们也就没有“散布”的具体罪证。除非书店将它翻开来,固定在那一页有“猥亵内容”的部分上头,再强迫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少经过时,都必须“公开欣赏”,否则也达不到所谓“公然陈列”的现行犯标准。很显然,这次他们是欺负了老板不太懂这些相关法规的关系。
“那,老板应该不会再被捉去关了吧”
我可以跟你保证,如果连你写的那种东西都达到猥亵的程度,那么更多国外文学名著,包括你刚刚所说的圣经,都算是猥亵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会生气啊怎么会有那么莫名其妙的人,随随便便指着人家呕心沥血的杰作说是猥亵出版品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
这个嘛听我朋友讲,似乎不是你的书的问题,好像是那间店的老板惹上了一些麻烦,有人故意针对那老板而来,只是凑巧挑中了你的书作文章而已。其实他们的目的,是想藉此打击同业,抢地盘罢了。
“啊”一愣,这点梓旻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书只是幌子吗
这些也是老板自己的说词,我无法知道真伪,但假使真是这样,或许你就不必太气愤了。麻烦的是另一点,这本书你的出版社认为是普通级,但现在被检举为限制级,书店老板就必须面对十到五十万的罚锾和勒令停业的处分。
“咦可是当初不是说由出版社自己分级就好了,我们已经分级了啊如果政府事后又不能相信出版社的分级,要因此而开罚单,那就干脆别叫我们自己分嘛由政府去分,不是简单多了”
梓仁在电话彼端笑着。这个儿福法是归内政部管的,可是出版品是归新闻局管,如果要由政府做分级,两边谁要出这笔预算呢电影分级还容易,毕竟一年中,电影也才几百部,一天放映一部片的话,也才三百六十五片而已,可是出版品所有种类加起来,一年可能高达几万部,不是那么容易能解决的。
“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像现在出了问题的状况,又该怎么解决就算只罚最少的十万块,那也不是笔小数目啊”
所以我才会说麻烦啊认定这种事算是自由心证,端看主管机关怎么诠释。就像儿福法第五十五条规定供应暴力色情的东西给青少年儿童时,可罚锾六千元以上三万元以下的金额,即使是新闻纸也一样。问题是,当有人去检举报纸刊登跳楼自杀者的现场照片不慎让家中的儿童看到污染到儿童之际,主管机关要不要开罚
“哼,怎么可能那么做,那些记者才不会放过新闻局呢一定会高喊着迫害新闻自由,信不信”
目前没有这个例子,谁晓得呢但如果发生这种事,想必会非常有趣吧刊登自杀者坠楼的原始状态照片,属于新闻自由的一环吗这值得好好论证。
“真是诡异极了。活生生的能刊登,但用图画画出来的却会过于血腥,得列入限制级。这社会的双重标准也太严重了点。算了,不提新闻了,那我们现在就看主管机关的认定吗要是他们认定这本书是限制级,我们就什么话也不能说,乖乖缴罚锾就是”
分级办法的罚锾是行政罚锾,就像交通罚则一样,想要拒缴就要依循行政救济的方法。
“听起来好像更麻烦”
嗯,总之不是三两天能解决的。这方面的问题,你不需要烦恼,小哥我会替你想办法的。
“谢谢你喽,小哥。”
挂上电话后,梓旻叹了口气。想不到一个分级办法的罚锾,竟会比刑法更难解决。或许是刑法有比较严谨的认定这矛盾的问题可不是她这单纯的小脑袋能想通的,总之自己还是做现在能做的事吧
下班的尖峰时间逐渐过去,路上的人潮也变得稀稀落落的时候,梓旻的肚子开始发出咕噜噜的吵闹声响。
好饿喔平常这时候,自己在家中已经吃过晚饭了。普通时候不知感激母亲的大恩大德,现在她可是非常想念母亲的家常菜肴。
唔哪里飘来一阵饭菜香好诱人转头一望,梓旻差点没跳起来。“妈妈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李母提着一篮铁制饭盒,劈头就骂:“你这丫头,要是我没来的话,你打算从静坐抗议变成绝食抗议不成做事从来不用大脑,我真是白生了你的脑袋只会写那些废物文章,能不能脚踏实地一点”
梓旻嘟起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骂我。”
“看到自己的女儿在做傻事,还不能骂吗你把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哪里”边说,边打开饭盒说:“阿仁打电话告诉我时,我还在想这丫头不会真这么笨吧,想不到你就是这么笨”
“人家──”
“不许顶嘴快吃吧”
梓旻缩缩脖子。唉,在母亲面前,她永远只有三岁。挟起一块热腾腾的叉烧放进口中,香滑的油脂在舌尖上散开,真是好吃。梓旻知道母亲嘴巴上不饶人,可是她做菜从不偷工减料,一定会挑选最新鲜的食材无污染的蔬菜,只为了让全家人身体健康摄取周全的营养,并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
每吃一口,就是母亲的一份爱。
“妈,对不起喔”愧疚地咬着筷子尖端,梓旻窥看着母亲说:“我不是存心要让你担心的。”
“不是存心都能让我的白发多了一倍,如果你是存心的,岂不是要了你老娘亲的一条命”
“我下次不会了啦”
“最好是这样”
看着母亲大人忽然脱下鞋子,踏上纸箱,梓旻好奇地眨眨眼。“妈,你在干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不就是要抗议那些不长脑子的混蛋我陪你一起骂啊”
“咦”母亲向来最反对自己写书的啊
“有什么好讶异的我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不管我的女儿写了些什么,那绝对不是会危害人的玩意儿哪个家伙有胆子污蔑践踏我女儿所写的东西,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要和他对抗到底管他是国家的法律还是哪个狗官,我都会为了捍卫我的女儿,和它誓死对抗的”
呃母亲的表情好有魄力,自己完全被比下去了。母性确实是种无比强悍的本能,以前梓旻还没有这么深刻的体认,可是这一刻,她晓得为什么自己在母亲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
“谢谢你,妈。谢谢你愿意站在我这边。”梓旻哽咽地揉着眼眶说。
掏出手帕,帮梓旻擤了擤鼻子。“傻孩子,饭菜要凉了。”
虽然她几乎分不出是泪水的咸味,抑或是菜肴的盐巴在嘴中扩散,但这绝对是她最难忘的一顿饭。
填饱肚子后,梓旻把位子暂时交给母亲,再度跑了趟五星级饭店的厕所。有过上次的经验,这回她可没有再迷路了,安分地在一楼大厅的厕所排队,顺利地解决内急之后,她步出盥洗室
不经意地,一抹高大的身影窜入她的眼帘。
啊那家伙,就是那家伙没错
看着站在电梯前,正专心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的男子,梓旻没想到一天内居然会让她碰上他第二次。
不知该说“无巧不成书”,或是“冤家路窄”梓旻哼地玻鹨谎郏龆ㄇ叭ヌ只毓馈9芩橇10蚶门獠皇堑氖焙颍透煤煤玫叵蛉伺獠皇牵br >
眼睛牢盯着目标的一举一动,梓旻朝着赵佳筑走去,而同时,那两人已经结束交谈,赵佳筑一个人走进了电梯。
“等一下我也要进去”跨前两三步,急忙地追进半阖上的电梯门内。
“到几楼”
门关上后,赵佳筑似乎并未发现她是谁或许他已经忘记了,还颇为绅士地问道。
“我我不是要上去”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梓旻故意凶狠地瞪着他。
赵佳筑未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你要到地下停车场吗”顺手按了“b1”的楼层。
“不是的,你我要你跟我道歉”好不容易恢复平常的呼吸,指着他的鼻子,梓旻怒道:“下午你对我所做的事,你必须向我道歉”
他微偏了偏头,两秒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就为了要我道歉,你难道一直待在这边等吗小姐,你还真有空闲呢”
“我谁你”实在被他的“傲慢”气得语无伦次,梓旻正想破口大骂之际,忽然,电梯发出“轰”的响声,接着毫无预警的熄了灯。
“啊啊”
往下坠的同时,她尖叫着捉住任何可以捉住的东西。
完蛋了
我还不想死啊
第三章
电梯下坠不过须臾眨眼,数秒内便有一股扯力把住了电梯,上下弹动一次后便恢复静止状态。赵佳筑一边按捺住心跳,一边忍受着后脑勺遭受撞击的痛楚。
这该死的笨女人尖叫也就罢了,还朝他猛冲过来,害得他一个站不稳,跌撞到电梯冰冷的墙面上,发出“叩咚”一声好大的响音,到现在他还觉得有点头昏眼花呢
“停停下来了”巴在他胸口前的女子,没再继续尖叫,颤抖地问。
“当然会停下来”赵佳筑没好气地揉搓着自己头后方撞出的小肿块。“你没知识也该有常识,电梯是靠数根钢缆支撑的,除非是那些钢缆同时都断裂,否则一定会停下来的。”
“我我又没看过电梯内部长什么样子”
女子娇声抗议,终于离开他身上。佳筑如释重负地拍拍衣袖。
一顿,她又怯怯地开口。“喂,这下怎么办电梯不动了耶而且这里头黑漆漆的,我们掉到哪里了为什么电梯会突然故障啊”
啧“你现在所问的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麻烦你问到后,再来告诉我。”
黑暗中一片沉默。
赵佳筑以为她学乖了,懂得闭上嘴巴,没想到不到十秒钟后,她又冒出话来──
“你这么容易生气,平常一定没有摄取足够的维他命和钙质。”
额边暴出青筋。“是吗那我会记住,在下次受困于电梯内时,一定要随身携带一瓶综合维他命,谢谢”没好气地说完后,赵佳筑嘲讽地说:“但我不知道你的提议,对我们此刻的处境有何帮助我们目前迫切需要的是一支手电筒,不是你无厘头的笑话。”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算了,算我好心被雷劈”女子咕哝着。
扬扬眉,佳筑承认此时此刻的自己,脾气不算好,原因也不是这个女人的错。
事实上,今天一整日都风波不断。先是下午的密会商谈里,陈老头子要了个狡诈的花招──明明他尚未表态支持,陈老头却故意放风声告诉在野党的人,表示已经争取到他这一席的支持,造成在野党的紧张,进而向背后支持他的财团施压。
晚上与那些财团老板聚餐时,被逼问到相关事宜,并频频被拦阻与执政党继续合作。这已经够让人老大不爽了,想不到他硬是空下半小时,抽掉一场与桩脚们的应酬活动,就为了再把话向a国企业说明白,结果好死不死地竟卡在这部电梯里
因此而白白浪费掉的时间,有多宝贵一思及此,佳筑真巴不得自己是“超人”,能一脚踹开这道电梯门。
在这节骨眼上,遇见我,只能算你倒霉。
佳筑这会儿可没心情哄诱一个素昧平生的八珍女,他身上所背负的重大问题已经够多,包括眼前的“小麻烦”。
“欸,请让开一下,我要找电梯的紧急呼叫铃。”
佳筑默默地让开,只听见她嘀咕着:“这不是”“这好像也不是”“应该是这个按钮吧”最后便听到她乱压着所有的按键,拚命地呼叫着,可是无论哪个按钮都没有传出响应的声音。
“连电梯的电力都消失了,就算电铃没作用,也不奇怪吧。”过五分钟后,他好心地制止她徒劳无功的尝试。
“那喂,你有带手机吗”女人又问。
这还用多问有的话他早拿出来了“没有。”
就在此时,那女人竟开始拍打着电梯门板,高声喊着:“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听见救命我们被困在电梯里面了拜托,有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请派人来帮我们开门”
一抿嘴。以她那点蚊子叫般的声音,能被听见才有鬼佳筑摸黑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一旁去。
“你干么我要叫人来──”
咚咚使出浑身力气,他一语不发地接替那名女子的行动,握着拳头在电梯门上敲击。先以一定的节奏强力敲打,停下,听听外头的声响,再吼着:“听到没有有没有人在旁边”
等待几秒钟,外头仍是毫无回音。
不死心地,他持续地尝试着,但他们的声音似乎被阻挡在内,空荡地在电梯的四方壁面里回响罢了。
“看样子我们的声音传不到外面呢。”女子等待他尝试过几次后,幽幽地开口说:“这下可好,没人知道我们被困在这儿,又有谁会来救我们啊”
“总会有人注意到这部电梯始终没有动静,到时候就会有人过来察看了。”佳筑不想死心,也不能死心。
“唉,早知道我就把手机带在身边了。”
佳筑何尝不是这么想。他一向不喜欢那些干扰人的来电铃声,所以习惯把手机交给助理,由助理去回复处理。方才也是,因为要和a国的军火企业集团会面,不想被打扰,便让助理把手机带走了。
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他勉强能看到女子模糊不清的轮廓,见她晃动了下,慢慢地坐在地板上,一手撑着下巴说:“现在只有等了,没别的法子。”
佳筑望望四周,以及上头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天花板。
“你要爬上去吗”发现到他注视的目标,女子高兴地问。
“你当我是电影里面的英雄啊”佳筑一撇嘴。“看也知道上头的通风机得有工具才能打开,赤手空拳的状态,要我如何拆开天花板”
“那,我们自己打开电梯门呢”
“没用的,从外头才有办法打开。”很干脆地放弃。佳筑虽然急着离开这该死的电梯,但他可不想逞英雄,冒什么不必要的风险。英雄救美女的戏码,还是让它留在电影里即可。
“等吧,不可能一直都没有人发现的。”
“嗯。”
女子老实地接受这意见,让佳筑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吵着要他一定要想办法之类的,毕竟很多女人都还抱着那种“男人天生有义务要保护女性”“女性遭遇困难的时候,男人一定要挺身而出”的观念。明明自己什么事都不愿意做什么危险都不愿意冒,却要别人为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像那种女人,是佳筑最反感的类型。
这女人,还不算没大脑嘛
稍微地更正了自己对陌生女子的看法,佳筑也跟着坐下,把一切交给“运气”去决定。
黑暗之中,孤男寡女相处着,感觉好像非常适合发展什么“浪漫”的故事,不过梓旻就是不会编爱情故事,才没有走上书写罗曼史的道路。自从投过两本稿子,被编辑以“故事类型不符合市场所需”的理由退稿后,梓旻就改朝这几年新崛起的流行──幻武奇情小说发展了。还好这类型的小说她较为擅长,几年下来也累积了一点名声,虽非大红大紫,稿酬更是少得抱歉,但她还是很热中于写作,希望总有一天自己的作品能登上畅销书排行榜
等等,越想越远了,她把自己的幻想拉回眼前。唉,就算她是罗曼史作者,也没办法硬拗吧凭刚刚这家伙和她之间所结下的怨气,别说是要当“情人”了,就连做“路人”都难如登天。差一步就大打出手的他们,要是在小说中,肯定会顺理成章地做“仇人”了。
这年头,找情人似乎比遇见一名仇人要来得不容易呢
走到哪儿,大家都会自动分派结党。你是这一国的我是那一国的,你是这一党的我是那一党的,没有是非或对错,只剩黑白五颜六色。一个好好的团结国家走到这种地步,就会觉得人真是很可悲
轻易就顺从了媒体日夜播送催眠式的选边站制度,反正两边吵得越激烈,获利的就是媒体的收视率会攀升。为了臭骂敌人,所以收看电视;为了监视自己支持的政治人物没凸槌,所以收看电视;为了不断地被那些政治新闻给洗脑成一匹匹盲目的政治动物,所以收看电视。
要是让梓旻来说,那些成天被新闻绑着不放,罹患迷恋新闻台症的人,真的不被逼得变成疯子才怪。
大家若可以不要那么热爱电视,全都来看书,不是平和多了吗
这样子,那些作秀立委没了舞台可以发挥,或许就会乖乖地回到国会殿堂,认真地质询认真地做事,众人不必再忍受他们乌烟瘴气式的对骂,让大家都落得耳根子清静。真要说什么东西该被检举列为限制级的话,梓旻头一个想检举的就是那些满嘴脏话喜欢在媒体前使用暴力,率先带坏小孩子的立委咧
蓦地,梓旻想到一个个讲脏话使用暴力的立委被处罚,往后上电视都得戴上十八禁口罩的画面,不由得莞尔笑出声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
黑暗彼端,响起男人的声音,提醒了梓旻──旁边不正有个可以让她好好骂一骂的家伙吗“你想听,我就说,不过内容可能不会让你太愉快,这样你还想听吗”
“既然现在我也无处可去无事可做,你想讲什么就讲。我愉不愉快,并不会妨碍你的言论自由。”
黑暗中,姓赵的家伙一耸肩。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喔梓旻深深地吸了口气──“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我清醒一点要刮别人的胡子之前,先把你们的胡子刮干净全台湾最需要受分级办法所管制的,不是漫画不是小说,也不是出版品或录像带,而是你们这些立委的脑袋你们是全台青少年儿童的最大恶劣示范”
原本梓旻是想骂“猪脑袋”,最后还是放弃。人家可是“大立委”,要是用毁谤名誉的罪名来控告她这个小女子,她可得吃不完兜着走了。不过,呵呵,搞不好应该是那些猪兄猪妹们跳出来抗议,说牠们才是想站出来控诉被人“毁谤名誉”的那一方呢
“什么”
“呵呵,你别想骗我重复一次。”扬起骄傲的小巧下颚,梓旻说:“刚刚我是攻之不备,我可不想被你们这种凶狠的立委捉到把柄。我是市井小民,岂敢发表大逆不道的言论呢”
“你那种心态,难道就很公平我从头到尾有说过你不许批评吗你方才所说的话,什么分级办法的,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鬼东西我会知道才有鬼既然不想我问,就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梓旻嘟起嘴。“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私底下会怎么对付我”
沉默片刻,他压低嗓音,怒火一触即发。“我们萍水相逢在这种倒霉的地方,我连你姓啥叫什么都不知道,要我怎么对付你况且,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脑中需要烦恼的事还不够多吗要轮到对付你恐怕你还得等上十年我才有空和你们那种柴米油盐的生活不同,我可是和活生生的敌人在战斗”
接着他又以厌烦的口吻说:“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除了抱怨还是抱怨,有谁真正去了解我们在国会要处理的事有多琐碎繁杂大从军购案的预算,小到一处地方乡镇的特别补助款,凡是选民有麻烦,就得出面帮忙结果呢为了少数几个立委在电视上吵吵闹闹,所以我们的努力就一笔勾沽了,可是我能说吗我要对谁说去才好是,我是高高在上的大立委,可是我就不能有怒火不能有脾气不能有七情六欲是吧”
一口气说完后,他最后补上。“你要存有被害妄想是你家的事,不过随便被你当成坏蛋,我还能不生气就不是个人,而是神了。”
以为他生气,就会令她退缩吗“我是不敢要求你们这些大立委像神一样的大公无私清心寡欲。我也晓得世上哪个国家组织不贪污差别只在贪污的技巧高不高明,贪污的人数多寡与贪污的金额大小而已。我还不会天真地以为换个党执政,台湾的黑金就真能消失殆尽了,我也不敢有这种期待。
“所以我这小良民无论对你们立委或是政府,都已经够卑躬屈膝忍气吞声了,只要你们不扰民,让我好好过我的日子,我才懒得管你们在那些国会公家机关大楼要处理什么天大的国家大事要把国家搞成什么德行咧可是──你们这些立委们,拿人民的钱享受高薪,却又为人民做了什么没事不去好好监督政府,让新闻局搞出这种鬼分级办法,连个出来了解的人都没有,就这么放任它残杀台湾的出版与创作自由,我无法不开骂”
喘口气,既然说了,就干脆说得痛快些,横竖都是一刀,管他的。
“还有,你说你不知道什么分级办法,如果这是真的,不代表你就可以置身事外,反而说明了你有多么地玩忽职守制定国家法律的人,竟不知道自己国家制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法条,岂不可笑”
梓旻嗤着鼻,双手插腰,理直气壮地说:“恕我质疑,难不成你是睡着举手表决的连自己表决了什么法案都不知道”
哈哈哈,他大笑三声。“根本没办法和你讲道理我看你是个政治白痴吧连政治怎么写都不懂,宛如三岁孩子拿着玩具刀,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关公。光靠你幼稚的政治语言就想与我辩论劝你先去做点功课再来和我谈”
“你”梓旻咬咬牙。“我哪里说错了”
男人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我不是你的政治学老师,没必要告诉你哪里对哪里错。”
可恶,真是个傲慢的家伙梓旻玻鹨谎郏室獠扇そㄋ担骸澳闼挡怀鑫掖碓谀睦铮膊还强湛诎谆鞍樟耍阌卸嗔私庹危俊br >
“起码比你懂。”
“大话人人会说。”马上顶回。
“”
“看,你就招了吧自己本来就是什么都不懂。”
“我说小姐,你是真的只有三岁不成以这种小学生吵架的程度,就想挑起我的回应未免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吧像你这种小白兔,要是在立院,怕不马上被人拆成兔皮兔肉兔骨,给一口生吞活剥了。”
“原来那里不叫立法院,叫杀戮战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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